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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呆了呆,“可是那位小姐的东西还在,包和手机什么的都在。”
她又加了一句:“她还光着脚。”
“将包拿过来,我们联系她家里人,这孕妇可不能乱跑。”女医生当机立断。
小护士应了一声立即就跑过去拿了东西过来,女医生亲自将手机里的联系人翻看,最后还是决定打给那个叫‘章伯言’的男人,她直觉这个男人应该是孩子的爸爸。
女医生在拨号时,才想起——
章伯言!
章伯言?
那不是博宇总裁吗?
那……刚才那个叫莫小北。
前阵子的花边她也见过了,难怪说不能生,原来传言是真的?
是兄妹?
不管怎么样,电话还是接通了,在接通的瞬间,中年女医生听到了章伯言的声音:“北北?”
北北……
叫得很酥,应该不存在分手!
女医生的语气很急:“章先生,莫小姐之前在我们医院做人流手术,现在人不见了。”
那边,章伯言僵住……
第521章 她从手术台上落荒而逃3()
大约五秒后,他的声音紧绷:“你说她……人流?”
小北什么时候怀孕的?
但是他几乎又是立即想起她昨晚的异样,她问他喜不喜欢孩子,她叫他爸爸!
原来她怀孕了。
女医生立即开口:“手术还没有做莫小姐就跑了,东西还在我们这里。”
章伯言花了十秒的时间做决定:“我马上就过来。现在开始,如果她再回到医院……记住,什么也不要做,留住她等我过来。”
人流……他怎么会让他的小北独自面对这些?
章伯言挂上电话,拿了车钥匙走出去,关门时腿竟然软了一下。
这是他一生中最最心焦的时刻。
他想起了她昨晚说的话,还有她的泪。
那时,小北有多害怕!可他竟然没有察觉到。
章伯言的车开得飞快,闯了几个红灯在20分钟内赶到了那家医院。
但是莫小北没有回来。
他接过医生手里的手机和小北的外套包包,表情微冷。
这时,章华也赶到了,直接封锁了医院调监控。
五分钟后,章华过来低声说:“章总,监控显示小北当时跑出医院了,我们现在只有查交通监控了。我去联系宁局。”
章伯言点头,“我去小北可能去的地方找,有消息联系。”
说完,他快步下楼。
章华又和女医生交待:“如果莫小姐回来,请务必留住她。”
女医生看着医院被博宇的保全围得满满的,表情也怔怔的,“好。”
章华临走之前,又特意地加了一句:“章总非常在乎莫小姐。”
女医生背后冷汗直冒。
幸好人跑了,幸好那个孩子没有经他们医院流掉,不然这医院会不会被章总给炸飞?
章华没有多停留,立即去办了。
不过,通过监控只查到几个路口,后面就断掉了,失去了莫小北的踪迹。
章华打了电话给章伯言,“目前还找不到,我会继续排查,章总要不要安排人对h市进行地毯式的排查?”
“不要!”章伯言缓声开口:“你忘了那把手术刀了吗?动静太大,让那个人知道小北落单,小北会更危险。”
说完,他闭了闭眼,心里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恐惧。
他开着车,一边打电话给傅染、给每一个小北可能去找的人。
但是她没有和任何人联系。
她跑得无影无踪。
章伯言的车停在路边,第无数次地打了电话给福伯,声音疲惫:“小北回来了没有?”
福伯颤着声音:“还没有。”
章伯言立即挂了电话,发动车子再次淹没在车流中。
天际开始慢慢地变暗,甚至下起了零星小雨,到了晚上八九点时,雨势越来越大。
章伯言开着车,手里握着手机,听着章华的汇报:“大概两个小时前,在城效东面看见了小北的踪迹。”
他顿了一下声音沉沉:“她是走路的……脚上没有鞋子。”
章伯言闭上眼,喉结不住地滚动着。
他大概知道小北去哪了!
黑色跑车在雨幕中转了方向,开向东边。
东边的天际,泛起一片白雾。
那是雨。
或者是他的小北在哭。
章伯言一踩,油门踩到底。
第522章 小北听着,我们不是兄妹!1()
墓园。
夜色。
雨幕遮住了眼睛,到处,都是黑暗的。
只有一排排白色的墓碑,证实着这些长眠的人曾经存在过。
莫小北站在雨里,光着脚丫子,身上只有一件白色毛衣。
她静静地站着,脸上全是雨,全是泪。
她看着妈妈,看着汪姨,轻声呢喃:“妈妈,我应该怎么办?我怀孕了,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可是我舍不得。”
手指深深地陷进肉里,掐得很疼很疼,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雨,一直在下。
她一直站在雨里,失声痛哭——
妈,你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吗?
妈,那时你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生下我?
妈,我真的好想生下这个孩子,哪怕是罪孽的……
她是我和章伯言的孩子。
我好爱她,我好想爱她。
“妈!”她嘶心裂肺地叫着,缓缓蹲下了身体。
雨水无情地打在她的身上,生生地疼着。
她抬眼看着暮色苍苍,拼命地抱住自己,却无法抵挡得了雨水的侵袭,“妈,我不敢回家,我不敢和章伯言说,我怕他叫我流掉孩子。”
她颤抖着苍白的唇瓣,无助地将头埋进膝盖……
当章伯言找到她时,就见着她蹲在深夜的墓园里,天空下着雨,她蹲在那里哭。
他缓缓走近,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北。”
那个蹲着的小人蓦地惊了一下,抬起头,莹白的小脸在黑夜中格外醒目,他也看见了她脸上的泪水。
“章伯言。”她颤着唇,身体挪了挪想逃。
他快步上前,捉住了她的身子用力抱在怀里。
她的衣服浸了水贴在身体上,身子冰冰的,他心痛至极。
“小北……小北……”他按着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肩上,不住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莫小北怔怔的,好一会儿才回了神。
她用力推开他,退后一步,她摇着头:“我不要和你回去……章伯言,我不要和你回去。”
说到后面声音嘶哑,有些声嘶力竭。
雨幕里,他注视着她,轻缓开口:“可是你必须和我回去。”
他上前,不容她拒绝地捉住她的手臂。
莫小北拼命地挣扎,“不要,我不要和你回去……章伯言,我知道你会让我打掉孩子,我不要……不要……”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再次挣开他,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步。
“我不要打掉孩子,章伯言,我想要它。”她知道自己在任性,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流着泪,隔着雨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她知他甚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决定?
伸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她哽咽着开口:“章伯言,我们生下他(她)好不好?”
说话时,她的眼一直盯着他的眼看,那里面全是乞求。
章伯言的心痛得无法自抑——
他的北北,什么时候这样求过人了?
他的喉结不住地滚动着,哑声开口:“先和我回去。”
“不。”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近乎固执地开口:“我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生下来。”
第523章 小北听着,我们不是兄妹!2()
章伯言上前一步,强硬地固住她的身子,声音甚至比她还要沙哑:“小北,理智点。”
她有心脏病,他不想她冒险。
她猜得对,他的决定就是不要孩子。
这样的决定在他的脑袋里几乎只是过了一下就决定了,在孩子和小北之间,他毫不犹豫。
莫小北呆住了。
雨幕下,她的小脸苍白如纸。
她呆呆地看着他,声音很轻很轻:“因为我是你妹妹,所以孩子不能生是不是?”
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这种时候,他无法再欺骗她。
他必须说服小北流掉这个孩子,但是他不敢对她说是因为血缘,否则小北以后会恨他。
会恨死他!
他按着她的肩,黑眸锁着她苍白的小脸,“小北听着,我们不是兄妹!但是你的心脏有问题,我们不能留下孩子。”
莫小北呆住了。
她的唇颤抖着,眼里尽是不敢置信。
就这样看了好久好久,她哑着声音:“章伯言,你再说一次。”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些,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们不是兄妹。”
才说完,她一耳光就打了过去——
黑夜中,极其地清脆响亮。
章伯言生生地受了,他的俊脸被打偏在一旁。
缓缓回头,他心痛地叫了一声:“小北。”
莫小北的唇仍是颤着,退后几步,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面上,喃喃地说:“你太可怕了……”
“小北。”他上前想捉住她,可是被她躲了过去。
她不断地后退,小脸上尽是自嘲的笑:“章伯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说你不是哥哥……我们不是兄妹,你觉得我应该开心是吗?”
她的声音变得撕心裂肺:“章伯言你知道吗,当我以为你是哥哥,我充满了罪恶感躺在你身子下面和你做一爱,当我以为你是哥哥,我说服自己别人的目光都不重要,只要你爱我我也爱你就够了,当我以为你是哥哥,我怀孕害怕极了,我觉得自己的孩子是罪孽的,她不应该出生……我躺在手术台上,有多怕你知道吗?”
她满眼都是泪水,目光里有着恍惚:“可是现在你告诉我,我们不是兄妹,章伯言,你哪句是真,哪名是假……我都分不清了。”
她恍恍惚惚地笑了起来,“真的,我不敢爱你了。”
她转身想逃,但是章伯言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
牢牢地抱着,滚热的薄唇在她的小颈子里用力咬下去……
她痛了。
他更痛,声音沉沉:“莫小北,你没有心肝!”
她哭着想挣扎,但是他不许,不许就是不许。
他的脸贴着她的小脸,混合着雨水和她的泪水,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可恶吗?全是阴谋诡计是吗?我付出去的爱和情感,现在在你这就不值一提了是吗?”
莫小北死命地挣扎,她不要听这些,她怕自己会挣扎。
她不要听他的,不要打掉孩子……
他的声音沉沉响起:“小北,你必须和我回去。”
她想开口,但是后脑随之一痛,身体一软跌在他的怀里。
第524章 你想打掉我的孩子是不是?1()
莫小北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睁开眼,四周是熟悉的事物,她已经回到了章园。
理智慢慢回神,她猛然坐起——
孩子!
这时,落地窗前响起深沉的声音:“孩子还在。”
她呆了呆,抬眼望了过去,看见章伯言站在落地窗前。
他的背影挺拔,姿态永远那样无懈可击,可是她却觉得他此时充满了疲倦。
当他缓缓转身,目光深深地落在她的面上时,她本能地防备,身子蜷着缩在床头。
她的目光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有着小小的尖锐。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坐在床边,伸手轻抚着她苍白的小脸,缓声说:“林谦来过了。淋了那么久的雨,幸好没有发烧。”
她还是看着他,小心翼翼的。
章伯言苦涩一笑,“小北,你听话好不好?”
她的脸色微变,声音更是轻轻的:“听话的意思是流掉孩子,是吗?”
章伯言没有立即开口,轻轻地抚着她柔软的长发。
这种寂静,是难熬的。
莫小北抬了眼,苦涩一笑:“孩子不能留下吗?”
她的的瞳孔没有焦距的,急切地寻找着他的:“章伯言,我们不是兄妹……我们可以有孩子。”
她几乎要哭出来,小手捉着他的手臂:“好不好?”
他不出声,她近乎绝望,哭倒在他的怀里,小手抡起拳头在他的肩上使劲儿地砸着,发泄着心里的悲痛。
章伯言由着她发泄,抱紧她不让她伤着自己。
等她打够了,没有力气了,他才沉着声音开口,“林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