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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北的脸搁在她的肩上,“听说你也当妈妈了是吗?”
傅染声音哽咽,“三岁了。叫念琛。”
莫小北微微地笑了一下,“名字很好听。”
两个女孩子平复了心情,莫小北又见过了唐尧。
长辈们也陆续出来见过,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饭,气氛微妙,但因为是骨肉至亲所以很快就融恰了。
唐馨是自动忽略的话题。
而且唐馨没有葬在唐家墓园,而是买了公墓,就是不让小北看了伤感,更不想让唐宁魂魄不安。
莫小北待到了下午三点,和傅染约了一起离开。
她们去了市区一家咖啡厅,还是原来的那家星巴克。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莫小北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喝了一口轻声问:“和唐尧现在怎么样?”
傅染微愣,然后就摇了摇头:“和以前一样不咸不淡的。”
她顿了一下,“那年我还没有毕业就怀孕了,但生下了念琛以后我又回校修完了学分。”
她没有告诉小北那一年她经历了什么。
怀孕,刺痛,人生中的酸甜苦辣她都尝了个遍,但是路是她选择的,而且那时她怀孕,她不会去扼杀一个孩子她只能生下来。
再后来,她去修了学分,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
这一年来,她也会接一些设计自己做,但是小打小闹,只是她会很充实。
她工作的时候,不会只是唐太太,而是一个叫傅染的女人。
第657章 唐太太,你是怕我玩得太过火吗2()
莫小北微笑:“染染真巧我现在也做起设计,就在莫氏旗下新开发的d,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做。”
傅染微笑:“好,我考虑一下。”
她举手投足间,已经不复从前。
莫小北经历了那么多,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的眼有些湿润,伸手握住了傅染的手:“染染对不起,这些年没有能陪着你,以后不会了我会一直在。”
傅染有些动容:“小北,我才是那个要说对不起的人。”
两人互相地凝视着,然后齐声说:“好姐妹不需要说这些。”
说完,她们都笑了,都哭了。
傅染的手反手捉住她的,“小北,以后再不许离开。”
“嗯。”莫小北的眼里转着泪花:“一定。”
然后气氛就轻松了起来,各自谈孩子,各自谈工作,不时相视而笑。
这一天,大概是傅染这几年最最放松的日子,因为小北回来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的嘴角都微微上扬,浮着一抹微笑。
开车的是唐尧,他正好在附近所以接她回去。
他们夫妻间表面平静,但实则是一根刺一直刺着。
他们都心知肚明,但从来没有挑破过。
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他回来没有解释,也没有别的,只是和她说:“傅染,婚礼照常进行。但如果你放弃的话……”
当时,傅染微微地闭了眼,然后就笑了:“我为什么要放弃,我要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份,我要他是婚生子。”
他只是看着她。
那眼神,陌生得可怕。
可是那时的傅染已经不怕了。
心中已死,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他们当了夫妻,和婚前一样的相处模式,只是更空洞了些。
唐尧经常出差,出差也会偶尔打来电话,大部分是想听听念琛的声音。
她会给他听,然后和他温和了说晚安。
就像是她和小北说的那样,日子不咸不淡的,也没有什么好讨厌的。
此时,唐尧开着车,在夜色中穿行。
他皱了下眉,“怎么没有和小北约晚餐?”
“我约了明天中午,晚上八点念琛要我讲故事才肯睡觉。”傅染淡淡地说。
一处路口,红灯。
唐尧将车缓缓停下,侧头看了看自己的妻子。
他们结婚三年了,她一天比一天更冷漠,更漠不关心。
就是在床上,她也慢慢变得应付了起来。
他知道,这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他们双方的。
因为他们不爱,曾经有过的那些为肉一体着迷的岁月总会因为日子的消磨而变得寡淡,他有时做完了也觉得有些空虚。
但他不知道这种不满足感从何而来。
当然,他实在是忙得没有时间去找别的女人试验,暂时也没有心情。
日子不好不坏地过着,他觉得她为了念琛会隐忍一辈子,但心里又隐隐觉得她不会。
大概是因为她结婚生子都坚持着念完书,坚持着一边带孩子一边工作。
他还记得三年前也是在车上,他们在讨论着她需不需要继续念书时,她开口她说,如果有爱,她就不需要什么学历。
所以她现在这样,是潜伏期吧!
第658章 唐太太,你是怕我玩得太过火吗3()
唐尧耐心地等待着,等着他的妻子什么时候会爆发。
而她的耐心,向来和她温婉的性子一样,不疾不缓的。
他想着,便说:“我倒是忘了。”
说完,侧头:“念琛已经习惯睡儿童房了吧?”
傅染还沉浸在和小北的重逢中,所以一时没有察觉到他话里的用意,嗯了一声:“昨晚就没有闹了。”
唐尧没有再出声了。
黑色跑车在黑夜中奔弛,大概半个小时车停在一间别墅的停车坪上。
不是他婚前住的,而是买了一间更大的。
唐尧下车,看着傅染从另一侧下车,她径自走进大厅。
他皱了下眉,没有立即进去,而是抽了支烟。
不知道傅染有没有发现,她对他越来越忽视,他有时甚至是怀疑在她的心里他不是丈夫,只是念琛的父亲,还有就是房东。
缓缓抽完一支烟,这才走进去。
此时已经七点多,傅染直接去了儿童房哄儿子睡觉。
唐尧推开门时,就见着儿子躺在傅染的怀里,像是小绵羊一样温软。
他的心头有些柔软,怕吵了儿子还是先退到了楼下。
佣人见他下来,上前请示:“先生可以准备晚餐了吗?”
唐尧点头,坐进餐厅里坐着刷了下手机处理了一下事务。
但是在看到最后一条信息时,他的手指微顿——
就在这时,傅染也走了进来,正好看到那条信息。
她像是没有看见,径自坐在他对面的位置。
佣人上了汤,她盛了一小碗小口地喝。
唐尧抬眼,手里还握着手机,面色沉如水。
这就是她的态度?
他看了她良久,她也没有准备给一点反应。
于是他伸手删掉了信息,将手机扔得远远的,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
傅染轻轻幽幽地开口:“你没有必要这样生气的,不和你闹不是很多男人都想要的吗?”
唐尧冷笑:“唐太太,你敢肯定你现在不是在和我闹吗?”
“是吗?”傅染望住他。
那目光有些难以理解。
至少唐尧猜不透她现在在想什么。
这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那号码是他熟悉的,也是她熟悉看过无数遍的。
傅染拿过了他的手机。
他一动不动。
“如果是闹,那就是这样的。”傅染起身,打开一边水池的水,将他的手机直接冲进水里,在手机报废以后扔进了垃圾筒。
唐尧一直看着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家里的佣人吓住了。
先生和太太吵架了。
但是傅染回到餐桌上时,仍是很温和的样子,甚至亲自为唐尧盛了一碗汤:“吃饭吧!”
她温和得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真是宽容。”唐尧冷笑,“这碗汤是希望我补补身子,在外面玩得太过火不要亏了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的话,那……随便你。”傅染一副厌厌的样子。
但下一秒她的手指被捉住了,他的脸色铁青:“你真是知道怎么让我生气!”
“傅染,你不是喜欢避着我吗?怎么今晚就忍不住了,因为看到她打电话给我了吗?”他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大掌握着她的下巴,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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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恶心你还总抱着我不放?1()
傅染微闭着眼,语气有些寡淡,“那也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是吗,没有关系?”唐尧极少在家里动怒,但是这一次是真的怒了。
一把抱起她,朝着楼上的主卧室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傅染手握成拳捶着他的肩,大叫。
唐尧的面色沉沉,“夫妻义务!”
他出差一周,也好些天没有过了,正好和她清算一下。
他们夫妻之事,这两年来实在是泛泛可陈,他很想问她是不是这辈子就打算这样过下去了。
傅染被用力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她身上的裙装卷起,露出一截柔嫩的肤色。
这几年她是娇养的,虽然当了妈妈,但身子一如少女时期。
这大概也是唐尧虽然觉得婚姻生活乏味,但仍是不愿意放弃的原因。
他扯开领带扔到一旁,曲过身子跪在她两侧。
她的手被他扣住,很强势也有些粗野。
他在床上,向来不手软,傅染太清楚。
脸靠得那么近,他的黑眸锁着她的,“你为什么不问一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和她究竟有没有什么?”
傅染闭了眼:“有没有重要吗?唐尧,三年前你不是就认为我是天下最恶毒最心狠的女人吗?为什么不放过我不放过你自己?”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反而变成了他坐在她的腿上。
她仰起小脸,“你不是恶心吗,恶心你还总抱着我不放?外面多的是温柔似水的女人等着你,唐尧我求你了,别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他却没有她想象的生气,只是眯眼冷笑着挑起她的下巴,“其实是你恶心我,不想我碰,是吗?”
另一只手,却是揉上她的:“你恶心我,那些夜晚还叫得那么欢,嗯?”
“你下流!”傅染忍无可忍地扇了他一巴掌。
唐尧的脸黑了黑,冷静地捉住她的手别到她身后,她的身子被迫挺直像是送到也的嘴边,很不堪。
“放开。”她咬着唇,愤愤地瞪着他。
唐尧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制住她,挑起她尖美的下巴,“不是我说我下流吗,那我就下流给你看。”
他在床上向来粗鲁,但是却不太下流,所以这一次他就满足她的想象。
傅染尖叫:“唐尧你混蛋。”
“我倒是不觉得。”他冷笑着将薄唇贴在她耳后的一块软肉,轻轻地吻,像是呢喃,“倒是很久没有听到你这么亢奋地叫了。”
他拿过一旁的领带,扣住她的手,将她推倒。
傅染无望地躺着,看着他如神祉般的俊颜。
他也注视着她,一边慢慢将衬衫除下,倾身过来。
他没有很急,一边亲吻她一边用各种手段细细地折磨她。
以往当她是妻子,所以那些方式不舍得用,那些话也没有舍得说过。
他这样,傅染就剧烈地挣扎起来,紧紧地咬着唇将脸埋进枕头里。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又羞耻。
“唐太太感觉怎么样?够下流吗?”他舔吻着她,从脖子一路又吻回到唇上,一下一下轻触着她的嘴角。
第660章 恶心你还总抱着我不放?2()
傅染细腻的肌肤上沁着细密地汗珠,微微地轻颤着。
很美,也很诱惑。
可他还是在细细地折磨她,傅染感觉生不如死。
“唐尧,你不是人!”她终于哭出声来,“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下巴蓦地被用力握住。
她带着泪痕的脸被迫望着他,怔怔的。
唐尧的俊颜阴沉又扭曲,他凑近她的耳:“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告诉你收起你那些心思,好好过日子,嗯?”
傅染的喉咙动了一下,就望着他没有说话。
“乖一点,嗯?”他手上的力道松了点儿,然后再次亲吻她。
这一次,直接占了没有再折磨她。
傅染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来,她有些麻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喃喃地问:“你恨我,不是吗?”
恨一个人,又怎么还能压着做尽一切亲密的事情呢?
那属于最私密的情事,他对她做着就不恶心吗?
唐尧的身体僵住,他抬了俊脸,面色如水。
“傅染,你一定要这样闹吗?”他握住她的下巴,“专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