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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伯言本来把玩打火机的手一顿,目光微冽地睨着她。
她说养生?
他才岁,有老到需要养生?
莫小北的目光缩了缩,怎么又得罪他了?
心里默默地又加上了……章伯言还有小心眼!
不过,他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身体略慵懒地倚着电梯壁,像是很随意地问:“莫小北,下个月你就满了吧?”
她心头一跳,抬眼,望进他的瞳眸里。
他的眸子深不可测,她根本看不透,但男人问女人年纪总不会是好事儿。
更何况,现在她有求于他。
嗯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电梯门开了,章伯言站直,莫小北有注意到,在那瞬间他的神情又变得疏离,刚才的话题,他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打算。
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开口:“章先生,我可以自己开车到章园。”
他走在前面,静默了两秒,“莫小北,你话太多了。”
她在他身后吡牙咧嘴,恨不得揉死他才好……
她发誓,等这件事完了,这辈子,她再不要和他有交集了。
莫南笙站在停车场的两辆车之间,神情微怔地看着章伯言经过,后面跟着莫小北。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很是和谐,甚至外套都是藏青色,章伯言的嘴角,微微上翘,很难得地浅笑。
他在微笑。
他竟然在微笑……
第13章 我在勾引姐夫啊()
莫南笙简直不能忍受,她对章伯言那般费尽了心思讨好,不要说对她笑一下,就是一个正眼都很难得到。
莫小北,凭什么?
莫南笙身形走出,声音带着气急败坏:“莫小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前面的两人俱都站住,一齐向着这边看过来。
深夜的街头,莫小北朝着莫南笙绽出一抹清艳的甜笑,语调娇软,缠缠绕绕的,“莫南笙,你没有看出来啊,我在勾|引姐夫啊?”
她的手臂勾住章伯言的腰身,将小脸平贴在他的心口,目光看着莫南笙,仍是甜甜地笑着,“姐夫,你说是不是啊?”
章伯言低头,看着怀里像是小妖精一样的女孩子,她将自己柔软地安放在他的怀里,但是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她眼里燃着的火焰……
“伯言。”莫南笙的眼里有着泪,万分柔弱地看着他:“伯言,我只想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说着,微合了眼,“哪怕是付出自己,我也愿意。”
莫小北心里哔了狗……
以前真的是小看了莫南笙,看看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看看那一针见血的要求,分明就是中戏毕业的,全身都是戏。
她轻笑一声,挣扎了一下开口:“姐姐姐夫,我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
章伯言却扣紧她的腰身,没有理会莫南笙,径自对着怀里的小姑娘发难:“忘了昨晚在我怀里是怎么求我的?嗯?”
莫小北呆了呆,这话,太暖昧了,说得他们好像睡过一样!
而莫南笙的脸色难看极了,盯着莫小北,“你怎么这么贱?”
莫小北还没有说话,章伯言已经轻轻开口,每一个字都敲进莫南笙的心版,“莫南笙,你每骂一个字,莫氏的情况就会更糟一分。”
莫南笙的身体颤了一下,一脸的受伤:“你为了莫小北出头吗?伯言,你忘了我们在一起过吗?”
莫小北十分诚恳地点头,“是啊,我记得姐姐姐夫那时很恩爱的。”
所以,章伯言要潜,就请潜了莫南笙吧,她实在对一个腹黑傲娇的男人不敢有兴趣,太难侍候了。
“莫小北,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谁是你姐夫,嗯?”章伯言没有生气,只是声音更轻柔了。
莫小北恍觉,又惹毛他了!
只是她不明白,他如果不喜欢莫南笙,当初为什么总是去莫家?(他为毛总是去,莫小北你是真的不知道?)
章伯言抬起她尖美的下巴,表情十分淡,“如果不想跟我回章园,现在就可以离开。”
莫小北一滞,水眸望着他,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去。”
他的目光盯了她两秒,之后转身朝着他的车走去,莫小北连忙跟上。
而莫南笙仍是站在原来的地方,全身都是冰冷的。
明明刚才是三个人,明明她才是那个和章伯言有点儿过去的人,但为什么她觉得,章伯言和莫小北之间,是她介入不进去的,从以前到现在,她一直是局外人。
第14章 撩人,却不自知()
莫小北默默地跟着章伯言上了车,车很低调,黑色迈巴赫。
上了车以后,章伯言便不再说话,大概还在恼。
莫小北心里偷偷地吐槽,明明才岁,却活得像个老头子一样,无趣极了。
他不说话,她也不开口,只将小脚蜷在后座上,自己玩手指。
幽幽暗暗的车厢内,她露出的一小截小腿白皙光洁,每根小趾头都那样可爱,整齐地安放在深色的座垫上。
而她这般撩人,却不自知。
章伯言侧头看她一眼,手指轻轻握紧,声音却是沙哑着对前面开车的章华说:“开慢点。”
章华顿了一下才回答,“章总,时速四十。”这已经很慢了。
章伯言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合了眼,一会儿又睁开,“将鞋穿上。”
莫小北愣了一下,之后哦了一声,穿上自己的鞋子。
后来,他便没有再理会她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章园,黑色房车驶入黑色雕花大门时,整个别墅的灯光瞬间亮起,恍如白昼。
车子沿着小花园转了一圈,停在主宅前面的草坪上。
章华将车停稳,听到章伯言淡淡开口:“你先回去吧!”
章华侧头,目光掠过莫小北,浅笑了一下,“那章总明天见!莫小姐,再见。”
莫小北还坐在后座,点头。
章华离开,章伯言这才微微坐直身体,“还不下车?”
他已然拉开车门下车,而她直接从他这一侧钻出车子,他正好扶着车门。
章伯言睨了她一眼,没有和她计较。
他直接走向主宅,莫小北连忙跟过去,只是,他并没有去书房,而是直接进了主卧室。
莫小北站在门口就停住了。
“怎么不进来?”章伯言侧过头,目光微冷地睨着她。
莫小北看着充满男性气息的卧室,抿了抿小嘴:“这是你的卧室。”
他静静地看着她:“有问题吗?”
莫小北……“没有。”
章伯言径自走到卧室一侧吧台那儿取出一支红酒,还有四只水晶高脚杯。
他坐在沙发,红酒和杯子放在小几上,将红酒一杯杯倒满,正好满满四杯。
他倒酒的动作很是慢条斯理,莫小北看得心突突地跳。
章伯言抬眼,看着仍是杵在那儿的莫小北,神情淡淡:“这是你在‘夜色’欠下的一瓶。”
莫小北看着满满四杯红酒,再看看章伯言。
“不是想求我?”他的声音很不近人情:“喝完这些,再来求我。”
莫小北蓦地想起了他在酒吧里问的,那杯酒是为谁喝的?当时她说是为章先生喝的,他似乎是消气了……原来并没有,他是想着回章园折磨她呢!
“我不喝!”她的小脾气上来了,扭开小脸蛋。
章伯言倒没有勉强她,声音更淡了些:“这酒,是为唐尧喝的!你想清楚,到底喝不喝!”
莫小北蓦地回头,瞪着他,“你卑鄙!”
她不是傻瓜,他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她不喝的话,他会对付唐尧,对付唐家!
对于她的不逊,他没有发火,仍是慵懒倚在沙发上,“是吗?”
他伸手按了一下内线,“福伯,送莫小姐……”
话还没有完,被莫小北粗鲁地按掉了——
第15章 想走,还来得及()
她气息乱乱的,细白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背上,抿了抿小嘴,“我喝。”
章伯言的目光莫测,一直注视着她。
莫小北缓缓坐到他身边的小沙发上,纤白的手指握着杯身,一气喝掉了一杯,喝完以后,白皙的小脸蛋已然浮起一抹红晕。
她忍着想吐的欲|望,又握起一杯逼着自己喝下去,就这样喝了三杯,她的眼有些热,有些想哭——
从不曾被人这样欺负过,章伯言,他是混蛋!
三杯红酒下去,她的双眸染了一层水光,双颊绯红,细白的小手握住最后一杯时,他阻止了她,“最后一杯,不是这样喝的。”
此时,她其实已经是微醉,但还没有醉到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意思,她明白……
是要她用嘴喂他喝!
心中冷笑,带着几分酒意,她像个小野猫一样直接爬上他的腿,清艳的小脸贴着他的俊颜,小手顺着他的面孔往下,一直到他的心口……
指尖滑过之处,他的身体迅速紧绷。
她伏在他的肩头,一副小妖精模样,对着他吐气如兰:“章伯言,我以为你不行的。”
至少,过去莫南笙想爬他的床,都没有能爬上去。
章伯言一手捏住她尖美的下巴,声音含了些许的轻笑:“我不行,嗯?”
“感觉到了吗?我想要你。”他低头,覆在她的耳边低语。
而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当然能感觉到他此时的变化……
“现在走,还来得及!”他忽然轻轻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她哀叫一声,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他的唇热热|烫烫的,辗转在她的耳际,夹着他略清冷的声音,却是异常的撩人:“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嗯?”
她抬眼,无助地看着他……隐约知道,因为她坐了唐尧的腿。
而他一只长臂一伸,将那杯红酒拿了过来,喝下一口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虽然惊鄂,虽然内心抗拒,但是她还是软了身子在他怀里,乖乖地启开小嘴喝下了那些酒……
唇齿纠缠,足足吻了五分钟之久,而后,他一口一口地将一杯红酒喂给她,末了,他没有立即离开她的唇,舔一吻着她唇边的酒渍。
章伯言向来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就是做着这样无耻之事,也能做得清贵十足。
等喝完了一整杯,她双目迷离,全身都无力,只能攀在他的肩上,跪坐在他的怀里。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撩人,薄羊毛裙卷起,一小截嫩生生的小腿儿在灯光下迷人得很,还有那只小脚丫子,每一只脚趾都精巧可爱。
章伯言垂眸,看着她嫩生生的小脚丫子,眼眸变黯,他发现他一点也不能忍受她光着小脚的样子——
那样,会让他很冲动!
“章伯言,你这个假正经!”她趴在他的肩上,小口小口地咬着他的肩,像是小奶狗一样,声音模模糊糊的带着醉意,“有本事,你在夜色这样对我啊!”
他侧头,看着她黑色的小脑袋,其实她咬的那点儿力气不痛不痒的,但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撩拨!
第16章 求男人要付出代价()
“是吗?”他的声音沙哑不堪,一手揪起她的海藻般的长发,逼迫她看着自己,
“莫小北,知道求男人办事,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他的神情近乎严厉,而她懵懂一如小奶猫,彻底地醉了……
章伯言看着那双迷离的水眸,身体一直紧绷着的那本弦蓦地断了,再难控制地狠狠吻住她的小嘴——
这个吻,近乎是粗野的。
她虽然醉了,但也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使劲儿地挣扎,推着他,咬他的唇,甚至是哭闹:“章伯言,你放开我!”
可是她根本憾动不了他,他坚定将她固在怀里,对着她做种种羞耻的事情……
她的气息很乱,长发像是海藻一样散在肩上,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
“知道吗?男人会这样对待求他的女人。”他的声音暗哑无情,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她狼狈至极的小脸。
莫小北捂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声音细细的,“不要……我不要……”
她蜷着自己,像是能多一些安全感:“章伯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他的目光微凉,很淡地笑了一下,一手固住了她的腰,“莫小北,最讨厌我,嗯?”
她抱着自己,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呜咽着鸣叫,“是!”
抬了眼,目光含水,“你的眼神总像要扒g我的衣服。”
章伯言的眼里多了些许的温度,蓦地笑了一下,“原来你知道。”
这小丫头,原来只是装作不懂,原来,她早看出来。
醉了,她才说实话!
她仍是在哭,怕是压抑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