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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原来只是装作不懂,原来,她早看出来。
醉了,她才说实话!
她仍是在哭,怕是压抑久了,“你变态!我不要和你上一床。”
章伯言的内心,顿时柔软起来,拿了纸巾帮她擦眼角的泪,“是,我是变态,我不要你上|床,那小北喜欢我好不好?”
不上床,就等于要喜欢?
莫小北醉得像是小奶猫一样,咬着小手指,巴巴地看着他。
然后蹦出一句简直是要命的话:“那我和你上一床,可以不喜欢你吗?”
章伯言抱着她,感觉像是抱着一小团棉花一样,到处都是软的,心都软得要化掉了。
她醉了,他便肆无忌惮了,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北北,你最讨厌谁?”
“章伯言。”
“你现在要求谁?”
“章伯言。”
“谁最可恶?”
“章伯言。”
章伯言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北北,你最喜欢谁,嗯?”
“章伯言。”她微闭着眼,身体整个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像是初生的小兽一样。
可她不知道,那三个字于他,是救赎!
“小骗子!”他吻住她的小嘴,慢慢加深,直到情难自控之时,这才结束这个吻。
她醉得不省人事,他直接将她抱到大床上,用薄被盖好,静静地看了许久才进浴室冲了个澡,也冲去一身的欲|念。
出来时,章伯言一袭白色浴衣干净清爽,黑色发梢上几许水滴滑落,沿着俊挺的五官一直往下,最后掩于精实的匈口。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缓步过去,推开露台的门——
第17章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夜色,扑面而来,四面灯火澜珊。
远远的,章园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跑车,车边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淹没于黑夜,
章伯言仰头喝了一口红酒,薄唇浮起一抹淡笑,将酒杯放下后转身,下楼朝着门口走。
门卫看到章伯言,吃了一惊:“章先生?”
“开门。”章伯言声音平静。
黑色大门在他面前滑开,他走出去,也和外面的唐尧视线对上。
唐尧仍倚在跑车上抽烟,脚下已经一堆烟头,他静静地看着章伯言挟着一身风华而来:“小北呢?”
“喝醉,睡着了。”章伯言站定,“唐尧,你就是那么保护她的吗?一次一次地将她送到我这里?”
唐尧苦涩一笑,“你明明知道莫如海对她有多重要,我阻止不了她。”
“那你更知道,就是她陪我睡了,我也不会帮莫如海!”章伯言垂眸,“以后看好她,不要再让她乱跑了。”
他说完,就往回走。
唐尧在他身后轻声说:“是吗?睡了也不帮她吗?”
他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章伯言缓缓回头,留给唐尧一道清冷的侧影,语气淡然:“你我都知道,我们无法左右自己的感情。”
唐尧收紧呼吸:“我没有办法!因为我和她有着割舍不掉的亲情,但是章伯言,你呢?”
“我?”章伯言垂眸,许久才抚着额头,轻轻浅浅地笑了。
他没有回答唐尧的话,只是缓缓走进黑色雕花大门,他的背影比月色还要清贵,比这浓夜藏了更多的秘密。
唐尧狠狠地吸了口烟,他在章伯言面前是透明的,但是章伯言想什么,他不知道。
他闭了闭眼,睁开时,满眼的痛楚——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不是如章伯言不能爱,而是如他唐尧……付出再多,到最后也只是徒然。
章伯言回到二楼主卧室,那个睡着的小家伙睡得不老实,被子踢掉了,手里抱着一粒枕头,巴掌大的小脸埋在枕头里,两只小脚丫子也夹着枕头……
那画风,让他轻轻叹口气。
他躺过去,抽掉她手里的枕头,那只小醉猫立即就将他当成了枕头,缠了过来。
薄被盖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匈怀,乌发缠了他一身,有几丝绕在他的脖子里,痒痒的……
他贴着她的小脸,声音轻轻的,“北北,你听话好不好?”
她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然后就缠得他更紧了。
他垂眸,目光中闪着一抹幽深——
真是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
清早时分,莫小北头痛欲裂地醒来,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眼——
入眼,是一具精实的男性身体。
男性身体……精实……?
莫小北的目光呆呆地盯着男人精致的锁骨,目光往上移,他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
“醒了?”章伯言的声音带着男性晨起的性|感。
莫小北巴巴地望着他,手指揉了揉凌乱的长发,皱了眉:“我怎么睡在这了?”
蓦地,她后知后觉地坐了起来,一把拉开被子——
第18章 她才不是小豆芽()
“放心!我对小豆芽没有兴趣。”章伯言轻哼一声,随后就掀开薄被下床,笔直走向浴室。
一道纤小的身影飞快地拦住他。
“让开。”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莫小北一身羊毛裙皱巴巴的,长发也凌乱地散在小脸上,像个小疯子一样地瞪着他,“章伯言,你有没有……”
他的目光幽深,“有没有占你便宜,莫你、亲你?”
她的小脸红了。
他的身体往前倾,和她靠得近极了,吐出的气息喷在她的小嘴上:“在上|床之前,就亲过莫过了,不记得了,嗯?”
莫小北瞪着他浴衣下掩不住的……兽意腾腾,“你无耻!”
接着就捂着脑袋尖叫:“不要脸!”
他目光静静地看了她两秒,伸手拨开她,径自朝着浴室走。
“不许走。”莫小北情急之下没有拉住,最后从后面抱住了他。
章伯言垂眸,看着腰间缠着的细细小手臂,语气很淡:“莫小北,我现在要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需要,你抱着我,是要替我解决吗?”
解决……什么需要?
莫小北呆住了,手臂下子松开他的身体,脸上一阵火烧。
他回头瞪了她一眼,这才举步走向浴室,“去客房整理一下,我让管家替你准备衣物。”
说完,洗手间的门在她面前哗地一声拉上……
莫小北瞪着玻璃门,咬了咬唇——
原来他还有需要!
她还以为他不举的!
哼!!!兽性!!!
她捂着脸,跑到客房洗手间,里面洗刷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而且还有超大的豪华浴缸。
大概是笃定他不会动她,她放心地泡了个澡,仰躺在浴缸里时,抬眼看到一面很大的镜子……有些纳闷,这镜子放在顶上有什么用?
“如果在浴缸里做一爱,在下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场面。”章伯言站在浴室门口,手上一套女性衣物,很好心地替她解惑。
莫小北捂住自己的身体,尖叫着将水泼向他,“你出去!”
章伯言一身清爽,将她的衣物放好,之后又扫她身前一眼,“小豆芽。”
莫小北被深深地侮辱了,要是再冲动一下就起身验明正身,证明她不是小豆芽!
他很君子地出去,门拉上。
莫小北抿了下唇,又倒回浴缸里,一会儿小手探下去,莫索了半天这才满意地收回手……她才不是小豆芽呢!
他才是小豆芽!
洗完澡,步出浴缸擦干净身体,换上他送来的衣物。
一件粉蓝的连衣羊毛裙,领口可以系起结,很乖顺的打扮——除了露出的一小截嫩生生的小腿。
莫小北将脚塞进拖鞋,缓缓走下楼。
章伯言已经坐在偌大的餐厅,手边是英报纸,看着她下楼,折好报纸,“过来坐下。”
“我不敢和章先生一起用餐。”莫小北又恢复了之前唯唯诺诺的小模样。
章伯言的目光深深,嘴角微微牵起一抹浅笑,“我让你过来就过来。”
她也饿了,挪了过去坐下,十分乖巧地用早餐。
第19章 章伯言,你可恶()
早餐很合胃口,只是章伯言的话就不那么合胃口了。
“今晚,你不用再来了。”章伯言闲适地靠在椅背上。
莫小北的背整个僵直了,缓缓抬起小脸,整张脸已经刷白,“章伯言!”
他抬了手,挥退了下人,整间餐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阳光照在莫小北的脸上,映得一脸的苍白……
章伯言的声音很淡,“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不。”她咬着牙,放低了所有的姿态:“章伯言,算我求你。”
他仍是静静地看着她,“我不会帮你。”
莫小北忍下了所有的脾气,轻轻走到他身边,她站着,他坐着,视线正好齐好。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仰起小脸看着他,笑了一下,可是笑得却比哭还要难看。
她说,“章伯言,是不是只要陪你上床,你就愿意帮我?”
说着,她将领口的裙子往下拉,踢掉脚上的拖鞋,爬到他身上。
她主动地揽住他的脖子,笨拙地啃着他的下巴,急切地想挑起他的情玉……
和昨晚微醉的小野猫不同,现在的她,带了一抹绝望的清艳。
章伯言没有阻止,只在她的手落在他衬衫上时阻止了她:“够了。”
莫小北吸着鼻子,“不够是吗?我可以的。”
“莫小北,我说够了!”他的面容有些压抑,想将她摘下身体,她却固执地抱着他。
“不要再勉强自己,也不要糟蹋自己了。”章伯言垂眸,“莫如海不值得你这样!”
莫小北的表情有些空白,蓦地,她绽出一抹清艳的笑,“章伯言,他是我爸,我不能不管他。”
“哪怕付出你的全部?”他的声音沉如水:“哪怕和讨厌的人上床?”
“对。”莫小北的眼里含泪。
他的面色蓦地变得难看起来:“才一晚,骨气哪儿去了?”
莫小北扬起小脸,“被狗吃了。”
她慢慢地从他怀里退下来,赤着小脚站在地上,慢慢地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此时,是她毕生最耻辱的时候。
最后,她的声音浅浅,“章先生不肯帮我,小北只有找别人。”
她垂着头,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变得骇然——
“是吗?”他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昨晚你没有离开章园,今天全b市都会知道,昨晚你和我睡了!我还不知道b市还有什么人有这个能耐、有这个胆量接收你!”
莫小北垂了眸子,“章先生有章先生的手段,小北有小北的法子。”说完,她朝着外面笔直地走出去,没有一丝留恋和哀求。
章伯言隔了一道玻璃,看着离开的莫小北。
他心中想,她总归还是骄傲的,总归还是有骨气的,于是叫来了福伯,让司机送莫小北回去。
“以后莫小姐会明白先生的苦心。”福伯叹了一声,没有敢多问,不过依稀是知道,莫小北大概不会再来章园了。
章伯言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阳光里,许久,才淡声问:“福伯,我是不是很可恶?”
他让她在章园呆了一个月,这两天亲了抱了,又赶她走、让她绝望。
福伯不吱声。
章伯言侧身睨了他一眼,眼神微冷……
福伯表示:少爷您心里明白还要问,这不是为难他嘛!
第20章 我想见见爸爸()
莫小北走出章园,看到了门口的唐尧。
她的呼吸一滞,脚步停了下来。
唐尧的黑发略凌乱,初秋的天气,身上也只有一件薄毛衣。
脚下,却是一堆烟头。
莫小北看着看着,眼有些热,“唐尧哥哥。”
唐尧朝着她温暖一笑,“小北,过来。”
她并没有立即过去。
他朝着她张开了手臂,她终于慢慢走过去,将自己投进他的怀里。
“我没有和他睡。”她的脸埋在他的肩头,有丝凉意,也能闻到烟草的味道。
唐尧伸手揉了她的小脑袋一下,声音压抑,“小北,不要逼自己。”
他比她大了六岁,她所有的小秘密他都知道,章伯言知道的他知道,章伯言不知道的,他也知道……只是,她的小秘密,他从来没有说破过。
而莫如海出事后,她也没有提,只是求着他将她送到章园去。
唐尧的心思深沉,声音更是沙哑:“小北,章伯言那样的人,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及时撤手。”
莫小北的脸孔搁在他的肩上,好一会儿才轻声说:“能想办法让我见见爸爸吗?”
唐尧略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
上车后,他拨了几个电话,中途又等了一会儿,这才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