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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朵朵被苏扬夸得不好意思,连忙害羞地转移话题。
“顺手就解决了,没多大事儿。”
“反正还是很感谢你,好了,你先吃吧,我去小莺房里瞧瞧,叫她吃饭。”
杨朵朵说着,起身,迈步朝关小莺房间走去。
此时,闺房粉而白的关小莺,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不对啊,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自己打就没有那种感觉?不应该呀。”她喃喃地嘀咕道。
伸手揉了下刚才被苏扬打过的地方,自己捶了几下,发现除了疼以外,啥感觉也没有。
可是,为什么苏扬打就不一样,这让她很是迷惑,也有一丝羞恼。
吱嘎……
她的房门其实没有反锁,杨朵朵拧开门把便推门走了进来。
“吃饭啦,小莺。”杨朵朵的声音响起。
关小莺闻声,眉心一跳,怕被杨朵朵看出什么。
慌忙从床上弹起来,坐在床上,忍住火辣辣的疼意道:“你怎么进门都不先说一声的。”
“咦,还害羞了?”杨朵朵打趣一笑。
“哼,谁害羞了,你别胡说。”关小莺轻哼道。
“吃饭了,走吧。”
“不想吃,一会儿再说。”关小莺嘟嘴道。
“你怎么回事,以往说到吃饭,就你跑得最快,今天有点反常啊,是不是因为和苏扬闹了矛盾?”
杨朵朵坐在床边,抱着关小莺的手臂问道。
“他那个人讨厌死了,不想看到他。”关小莺扭了扭身躯,低声委屈道。
“怎么了,他欺负你啦,怎么回事啊,给我说说。”杨朵朵问。
“他,他……”
“他怎么?难不成打你了?”
关小莺身子一个激灵,疯狂摇头,激动地道:“没有没有,没打我,他怎么敢打我,别乱说。”
她差点就点头应是了。
如果叫杨朵朵知道了苏扬打自己屁股,那她就没脸见人了。
加上中间的尴尬情况暴露出去,她恐怕会羞得无地自容。
所以思忖之下,关小莺打定主意,这事儿一定要烂在肚子里。
“那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杨朵朵急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小问题,我没事的。”
关小莺心虚地道,说话时也不敢看杨朵朵。
“真没事?”杨朵朵认真地盯着她。
“没有。”关小莺摇头,然后嘻嘻一笑:“好啦好啦,我现在很好,就是不太想看到他,你去吃饭吧,吃了之后给我剩点就行,我要开始直播啦,你快出去了。”
杨朵朵狐疑地看了她几秒,叮嘱道:“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别直播了,休息一天。”
“我心里有数,你快出去吧。”
“行,你自己看着办。”
杨朵朵离开后,关小莺又接着刚才未完成的动作,试了几下,发现还是没用。
一时,整个人有些泄气,也有点失落。
只能无奈地从柜子里拿出红花油,褪下裙子,朝受伤的地方,一点点地抹上药水。
第11章 修神者()
这顿饭到最后,成了苏扬与杨朵朵的二人晚餐。
苏扬吃了三大碗米饭,感觉饭饱意足,又喝了些汤,才拿过纸巾拭去嘴角的油渍。
“我吃饱了,味道很不错。”苏扬笑着赞了一句。
杨朵朵做的饭菜,味道的确还行。
不过,比较了一下自己的手艺,他觉得还是他自己要稍微好一点。
“我也饱了。”杨朵朵放下碗筷,擦了嘴角,然后慢慢收拾起来。
完了之后,她蓦然想到什么,跑到走廊上,匆匆提过来一个袋子。
“对了,这是我刚才下去买菜时候,顺便买的生活用品,之前忘了说,现在给你。”
“谢谢了啊。”
苏扬接过袋子,里面有个小脸盆,牙刷牙粉沐浴露,还有毛巾和香皂。
“不谢不谢,就是随手的事情。”杨朵朵高兴地摆手,道:“公寓里有两个卫生间,在这边和那边,每个卫生间和浴室都连着,你要洗澡自己选一个。”
“白天时候出了一身汗,正想洗洗呢。”苏扬感受了一番,发现身子有些油腻,不洗的话浑身不舒服。
“嗯,我也是,一起洗啦。”杨朵朵点头,笑着道。
“一起?”苏扬惊讶地看着她,啥意思?
“一起……不,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一起去洗澡,不是啦,你去洗你的,我去洗我的,不能在一个浴室,我口误了,口误,你别误会……”
杨朵朵连忙解释,脸蛋羞得比猴子屁股还红,对上苏扬的目光,她慌神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知道,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怕你误会。”
苏扬一笑:“就算真误会了,又能怎样?”
“真误会……那就难堪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杨朵朵眉头一动,小意地看着苏扬。
见他表情淡然,微微露笑,没什么特别和厌恶的神情,当即舒了口气。
连忙又道:“我有点事,先回下房间,浴室里有热水,你应该知道怎么用的。”
说罢,她便飞快地离开了。
“好久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姑娘,有乐子了。”苏扬咧嘴一笑。
洗完澡,苏扬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衬衫和短裤。
穿着拖鞋,在客厅里吧嗒吧嗒地走过。
关小莺不知道是想出来尿尿还是干什么,刚出门见到苏扬,嗖的一下,又窜了回去。
直到苏扬好笑地摇摇头,回到卧室后,她才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跑出来。
……
卧室里,吊灯半开着,散发着柔和而淡黄的光晕。
苏扬将行李箱平放在地上,缓缓打开。
上面,摆放着一些寻常时候的衣物,将衣服放在衣柜里后,他打开下面一层。
入目,是一堆一指长花花绿绿的瓷瓶,瓷瓶口周围,居然散发着氤氲的雾气,看起来有几分奇幻的味道。
“才几天没管,瓶口封印的灵气就逸散了。”
摇摇头,苏扬眼眸轻轻一眯,心神一动,指尖霍然出现一缕青色如游龙般的雾气。
也不迟疑,他伸手对准这些各种颜色的瓷瓶连续点去,十几秒后,瓶口周围那些氤氲的雾气,一阵蜷缩翻滚,窜入了瓶内。
这些瓷瓶里,装的都是一些宝贝。当然,这些宝贝对现在的苏扬,已经没有任何帮助。
不过,若是拿到外面去,随意一些,都能引起一番血雨腥风。
收捡好大多数的瓷瓶,苏扬独留两瓶拿在手里,然后放在了床头的抽屉中。
整理好一切,苏扬关了灯,上床盘膝坐在床中央。
眼眸紧闭,心神一沉,默念《青灵功》。
《青灵功》,乃是一项修炼法门,也可以称之为修神功法。
在苏扬得到它以前,这是一门这个世界上没有出现过的功法。
运转《青灵功》,苏扬的心境立刻变得如水般柔和平静,闭眼,他能够清晰得见到体内的情况。
现在这具躯体,看似平凡,但里面的血肉,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灵功》共有九个阶段,一二三阶段对应锻体境,四五六阶段对应武脉境,七八九阶段,则对应超凡境。
苏扬现在,已将《青灵功》修炼到了第四阶段。
如今的境界,抵达武脉境初期,体内已有一条武脉,若能开辟四条武脉,便能跨入武脉境中期。
修炼一个小时后,苏扬睁开双眼,微微吐息。
“江海市这边的灵气比较稀薄啊,不过,还算能满足日常的巩固和修炼。”
以他目前的境界,单靠吸收灵气来突破境界,那几乎不可能,还需要别的资源。
所以对于灵气的要求,他也不高,只要可以满足日常的修炼,那就行了。
至于开辟武脉,突破境界,还需要一定时间的沉淀,他倒也不急。
躺在床上,苏扬看着天花板上,偶尔映照进来的斑驳光影,神情恍惚。
时间,仿佛回到了他离开华夏,远走欧洲去寻找父母踪迹的日子。
那段日子黯淡无光,挣扎,逃亡,颤抖,惊恐……
种种情绪与死亡的召唤,几乎将苏扬压垮。
庆幸,他活了下来,还得到了一份莫大的机缘。
这份机缘绝无仅有、令人惊叹,而且不可思议。
那是一份奇特的记忆,记忆的原主人则是一位强大的修神者,名为云阳药尊。
他叱诧星河,咆哮星辰,弹指间就能覆灭一个时代,毁去一个文明。
记忆中的云阳药尊,强大到令人震恐,那是神祗一般的存在。
起初,苏扬根本不信,因为太过于夸张和玄幻。
云阳药尊的存在,完完全全违背了物理和科学的法则。
但是,随着记忆的渐渐融合,随着《青灵功》的修炼有成,随着他成为修神者,种种奇迹在他身上发生。
他沉默了,不再怀疑。
“可惜,强如云阳药尊的修神大能,最终还是陨落了。”
“那数千年的修炼记忆,最终却是便宜了我,这就是造化啊。”
许多时候,苏扬都在这样感慨,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感叹生命的脆弱与世界的危险。
今晚躺在这都市的软床上,他的心境虽然平和,但也在暗中警惕着所接触的一切。
第12章 小姨很美()
夜晚,注定会有许多对男女都躺在床上,不过他们的姿势和动静,不像苏扬现在这样安静。
在这躁动的季节与夜里,一座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别墅中,却显得异常安静和祥和。
检查完毕,穿好衣服,张作山杵着拐杖,离开别墅的医疗区,来到书房。
喝了一杯清热解毒的石斛茶,他砸了砸嘴,抚了抚胸口,老脸上露出一抹快意的微笑。
两分钟后,一名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敲了敲门,在张作山示意准许后,小心地进入书房。
医生是一名中年男子,浓眉小眼,鼻梁宽大,嘴唇微厚,看起来有几分憨厚,但眼睛里的光芒,却暴露了他是个生性精明的人。
“张老,检查结果出来了。”中年医生来到张作山的书桌前道。
“如何?”张作山问。
“情况,出乎意料的好啊。”中年医生略有些激动地道:“原本,您心脏中有一团淤积的死血,要取出来的话,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会承受不住。”
“可没想到,这才半个月过去,那团死血居然消失了,消失得彻彻底底。”
说到这里,中年医生问道:“我想问下,这半个月,张老您可是用过什么活血化瘀的药吗?”
“活血化瘀?”张作山想到今天白天的情况,颔首一笑:“算是吧。”
“您能告诉我,是用得那种药吗?”中年医生满怀期待地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啊。”张作山笑道:“现在这身体,比起之前要稍微好了点,喘气儿也顺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我还能挺……多久?”
中年医生眉头一皱,严肃回道:“若是按照以前的情况,您最多撑三个月,而以现在的情况,至少能撑一年吧。”
“一年吗?一年虽然还是短了点,但也算够了。”
中年医生道:“张老,从检查的情况分析来看,若是您再使用哪种药,或许……身体还会更好一些。”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闻言,张作山那略有些浑浊的老眼,倏然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摆摆手,示意中年医生下去。
咚咚!
十分钟后,又有人敲了门。
“进来。”张作山道。
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双目有神的西装中年男子进门,来到张作山面前。
他叫王龙,是张作山的管家。
“叫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您指的是二爷,还是?”王龙反问。
“另一个。”
王龙连忙恭敬答道:“您让我查的那人,我从航空公司那边查到了些线索,名叫苏扬,今年二十三岁,是从纽约飞来的。”
“还有呢?”
王龙道:“其他的东西比较模糊,但我查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五年前他在华夏消失了,国内没有他这五年的任何记录,然后今天再出现,大概是五年内第一次回华夏。”
“哦?消失了五年,去了国外?”
“没错,境外的信息不好查,只能查到这么多。”
“看来,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张作山笑道。
“您让我去查这么一个人,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张作山老眼一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