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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你想干吗?”
“人家叫文良。”文良腼腆地笑笑,因为他带着点口音的原因,n和l分不清,路澜清听到的便是“文娘”……
到底是他父母的恶趣味,还是他父母有先见之明……人如其名,确实挺娘的。
“你打球好厉害,人家把拍子借你,你教人家打球好不好。”说着,文良将手中的球拍递到她面前,眼神真挚而诚恳。
“拍子不用了,我朋友有。”摇摇头,路澜清拒绝了他的好意,“教的话不敢当,分享方法倒是可以。”
“好呀好呀,那你教人家怎么挥拍吧。”文良原地跺了几下步子,不难看出他的高兴是由心发出。
路澜清跟他到一处人稍少的地方,怕挥拍的时候打到路过的其他学生,她就着他握拍的姿势作出些许调整,一边碰着他的手指一边告诉他握法,“不要去握手把的最上端,下来一点,对。除去大拇指其它稍稍倾斜,嗯。”
“好了,你试着挥拍看看。”路澜清退开几步,让出空间给他发挥,她看出他使力的地方没有完全地作用在拍子上,口头上指点几句了后文良赌气地把拍子重重一挥,跺脚道:“根本就没有你挥拍的时候发出的那声‘呼呼’声!你过来手把手教人家嘛!”
“呃……”路澜清深吸一口气,他是汉子,只是有点娘而已……淡定,淡定……
路澜清握住他的手背,带着他连续缓慢挥拍好几次,还讲解臂力的使用方法,谁知文良陡然推开她的身子背对着她扭捏道:“你这样子让我有点受不鸟。”
“呵……呵……”路澜清干笑两声,学着他的口音,“你这样子也让我有点受不鸟……”
“澜清!”贾亭西站在体育馆门口朝她挥挥手中的拍子,示意她过来。路澜清跟文良点点头道:“你自己练吧,我还有练习。”
“好。”好在文良并没有缠着路澜清,她也快速地溜之大吉,男生太娘真的让她无所适从,还是跟贾亭西相处比较自在……
“这次你得跟上次一样认真打,但是不许无止尽的扣球。”贾亭西把拍子递给她,另外只手里揣着四五个摞在一起的崭新羽毛球,想起上次的对赛浑身血液宛如沸腾了一般,每条神经都被激得敏感万分。
“哦。”简短的回答算是应了贾亭西的要求,路澜清把口袋中的护腕套在右臂上,就算她想扣球也要三思而后行了,那阵子肌肉拉伤虽然有点甜头,但是苦头也不少,而且……顾怀瑾知道肯定是不会理她了。
霎时间体育馆内上演了一场令人热血澎湃的激烈对决。
两人酣畅淋漓地从球场上下来,各自换了衣服后才道别。路澜清看着一离开的学生,一动不动地站在团委办公室门口等待顾怀瑾她们的到来。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十六岁的生活,从二十六岁的商业女强人到十六岁的高中生,虽然时隔十年,她却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生疏。m250坠毁之前的生活仿若只是黄粱一梦,如今是否会琢磨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梦境?
“身子让开。”清冷的声线打断了路澜清的思绪,她凝眸注视着面前稚气未完全退却的面孔,一时间神情再一次恍惚,而身子则是下意识地听着顾怀瑾的命令让开了道。
顾怀瑾面上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径自用钥匙开了门取出柜子里的一沓鼓鼓的信封交于她手中,“存卡里吧,相对安全。”
“好,谢谢。”
路澜清的礼貌与生疏是顾怀瑾想要看见的,可是现在发生了,心里竟有了些不悦。仿佛本该是她手中握着的物品突然某一天逃离了她的掌心。
她的占有欲在作祟。
“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路澜清给予她足够的空间去思索清楚,她不求穷追不舍,步步将她逼到绝境,只是顾怀瑾想要,她就办到。
“嗯。”路澜清走后顾怀瑾在办公室发愣了许久,室外学生喧哗吵闹的声音逐渐远去,校园回归了沉寂。她走到校门口时叶怡然迎了上来,神情略带担忧,“怎么这么晚?我送完申请表在门口等了半天,都差点要去里面找你了。”
“稍微耽误了会儿,回家吧。”
见顾怀瑾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叶怡然上下打量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才放下一直悬着的心,跟上她的脚步。
回了家,同长辈们共进晚餐,顾母夹了一块猪肝到顾怀瑾碗中,声音听不出她到底是高兴还是平淡,“你们班主任打了电话过来,跟我讲了你最近的学习情况,这次你和怡然都考得不错,要好好保持。不要学校中各式各样的考试稳居第一,到了高考成绩滑得让我失望。”
“我会记住的。”
“学习的事勉强不得,再说女儿得了好成绩你还这么严肃做什么。小瑾最乖巧了,别把你妈咪的话看太重,学习压力大了就跟爸爸说。”顾父宠溺地揉了揉自家宝贝女儿的脸颊,脸上甚是欣慰。说到底他心底还是高兴她取得了好成绩,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女儿聪明能干。若说顾母是强硬派,那么顾父就是柔软地推动顾怀瑾去求上进。
“嗯。”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十七年,顾怀瑾哪能不明白自家父母的意思,她随意再吃了几口便声称吃饱了,回到卧房中才得以松一口气。
顾怀瑾揉捏酸胀的太阳穴打开电脑,登入了游戏见萧溽书在线便把她唤到身边。
【队伍】燎沉香:押镖。
【队伍】萧溽书:还是刷好友度吗?
【队伍】燎沉香:嗯。
【队伍】萧溽书:好,我采集完草药就来。
萧溽书身形闪现由虚到实,刚传送到燎沉香所在的地图头顶上便飘荡着带有“镖”字的旗帜。她望着地图中移动的镖车,脚下稍稍使力便飞到房顶上,在瓦片上踏步而行。跑到一栋房屋的尽头,萧溽书临空一跃,轻身飞到砌着红漆的酒楼上,穿过一条小巷子后追上了燎沉香的镖车。
【队伍】萧溽书:女王,你白皙的*正“迎风招展”。
燎沉香侧坐在镖车一侧,白绸丝质长裙因为镖车自动行驶的原因向后飘舞,她的双腿在衣裙中若隐若现。
【队伍】燎沉香:好看?
【队伍】萧溽书:嗯嗯!小生从不说谎。
燎沉香沉默不语,任由她在自己镖车附近上窜下跳,充当自己的“保镖”。
待到了目的地,镖车被自动收走后燎沉香稳稳地落在地上,直接将萧溽书从队伍中踢出,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燎沉香的白衣四周飘散着几丝血红的红线,雾气缠绕在她周身。
下一刻萧溽书的身子悬到了半空中,脑袋随着燎沉香扇出的巴掌频率快速摆动,箍得萧溽书头昏眼花。
【附近】萧溽书:谋杀未婚夫。
【附近】燎沉香:我以前就说好要试试这个招式。
萧溽书无言以对,自知是自己调侃的那句话惹到了面前的女子,立马脚底抹油往城内奔去。燎沉香轻功运起,穷追不舍,抓到她便是一阵巴掌伺候,两人打打闹闹地回到了镖局门口。
燎沉香重新邀请她进队,这回萧溽书老实了不少,心想着还能跟在一旁去饱眼福,谁知燎沉香将队长交由她,让她运镖,自己则摆了卦店在镖局门口挂机。
【队伍】燎沉香:运镖,我看书。
【队伍】萧溽书:哦。
两人时不时地在队伍里聊几句,萧溽书也不会觉得单一的操作太过烦闷,运了接近一小时后燎沉香便下了裹里的草药,前往药庄制造了些现下热门的药丸摆到市集上卖也关了电脑。
自从跟文良有了第一次接触后,他总会不识趣地把自己从梦中喊醒缠着自己东扯西拉。
训练时间一到,路澜清溜得比以往都快得多,只有跟贾亭西在一起练球的时候,文良才会老实点不上来找她闲扯。
路澜清近期不知是神经过敏还是什么,她分明感觉到自己被人时时刻刻盯着的感觉。
心中的猜测挥之不去,路澜清放学后在大家伙散场的时候对着距离十几步远的贾亭西喊道:“东西放好点,明天要是不见了唯你是问。”
“知道啦。”
黄昏落幕,a高仿佛被日落的色彩镀了一身金,寂静的校园就连轻微的脚步声都能传到走廊的尽头。天色渐暗,贾亭西拿着外套包着被蚊子美餐的路澜清,低声道:“这样真有用?”
“不然呢?”说罢她又开始抓起身上被叮出来的包,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蚊子嗡嗡叫嚣的声音,它们似乎就看准了她不敢出掌拍出声音,“我恨死蚊子了。”
路澜清的咬牙切齿引来贾亭西幸灾乐祸的轻笑声,视线似乎瞥到前方不远处有身影耸动,他贴到路澜清耳边,“还真有……”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酱紫潜水,让我有点受不鸟……
第四十九章()
“上去瞧瞧。”路澜清话音刚落,便携着贾亭西缩头缩尾地往男子更衣室的方向挪动。夜幕降临;黑黢黢一片的a高大厅外两团黑影走走停停;东躲西藏。两人好不容易靠近了更衣室,隐隐约约发现里头照出的微弱光线;黑暗中默契地对视一眼微微探头一上一下地去看里头的情况。
见一身材魁梧,倒不像是女子身躯的人鬼鬼祟祟地在贾亭西柜子里翻箱倒柜。贾亭西摸索着手机偷偷拍了一张;又开启了摄影模式放在胸前的口袋里,露出摄像头。轻触蹲在身下的女子;示意可以行动;路澜清站起的瞬间打开了手中的手电筒;大声呵斥道:“深夜造访衣柜,可有找着想要的物品?”
因为那的人上半身被挡在衣柜门后,路澜清和贾亭西没能看清他的长相,只见他手上的动作停下,原本弓着的身躯也直了起来。目光一直定在他身上的路澜清发现他左脚脚尖向左偏移,眼神陡然幽沉,这是一个人想逃跑时下意识做出的动作,“西西,抓住他,他想跑!”
话音未落,那人便大步跨到窗户附近,打开窗户身体轻盈向纵,刚落到窗台上被便及时赶上的贾亭西一把拽了下来。贾亭西原本以为他会重重背摔到地上,已然做好了压制的准备,谁知他在落地之前后空翻稳稳站定,看着地上被手电筒照出自己的身影,眼眸闪过一丝阴厉。
眼珠子四处转悠,他扫视到一旁的羽毛球拍闪身拿起丢向路澜清也不过三四秒的时间,贾亭西心头一跳,在拍子脱手之际长腿将它扫至一旁,“澜清让开!”
路澜清运动细胞发达,闻言马上侧身闪过,拍子有了阻力改变了原本的轨迹,落在了距她半米的位置上。路澜清咋咋舌,内心感叹道:腿长就是好。
晃神也就是那么一瞬,路澜清因为向侧边移了几步,在那人回头时看清他的面孔后瞳孔急剧收缩,面上闪过一丝悲戚,“西西,他会空手道。”
“认识?”贾亭西凝眸,既然路澜清知道他会空手道那么他的身份自然马上会被揭晓,“我是跆拳道。”
“何止认识,‘熟’透到可以吃了。”路澜清一跳踩在身侧羽毛球拍的手把上,脚下使力让拍子翘起,右手迅速抓住在手里转一圈准确无误地握住,“我是无间道,对吗,我的堂哥?”
路堂哥被他们二人夹击,他向后挪了几步,贾亭西胸前反射出的光线让他面上溜过阴狠,嗤笑道:“我的好堂妹,你以为你有能力抓到我?”
路澜清紧绷着面部表情,手上的青筋若隐若现,路叔一家实在是欺人太甚,拿了钱还不好生逍遥去,估摸着又把狼手伸到了她身上,不然他们也不会把自己的儿子送进a高。到底还是自己疏忽大意了,原本因有着血缘关系想息事宁人的思想在这一刻破灭,皆为利往本该是套用上奸商身上的词,如今却毫无违和地冠在了亲情之上,叫她怎不心寒。
“虽然堂哥的空手道了得,你觉得你可以逃过双面夹击?”路澜清虽说没有他们俩特意学过武术,但是好歹身上也是有“武器”的人,都带了个“武”字,应该也算一个会“武”的人吧。
“不是双面!是三面!你们背着人家玩3p!”路澜清闻声身子下意识地抽搐了两下,公鸭子嗓音在原本一触即发的严肃状况下显得尖锐刺耳,却偏生让人觉得滑稽。
文良扭摆着柳腰从门外进来站定,重重把门关上,叉着腰蛮横道:“你们自个儿在那什么道道道,人家这是迟‘到’!”
说着,文良不顾房内神色各异的三人,赌气般冲到路堂哥面前推搡着,“你说好的人家帮你,你帮人家拆散路澜清和贾亭西的!”
“谁管你。”厌恶的神情不言而喻,路堂哥大力把他推开,一个箭步去夺取贾亭西胸前的手机。贾亭西早就预料到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