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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之前“赚到”的那些钱也足够自己潇洒的活完下辈子。
心中打定主意后,矮壮汉子知道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安稳度过眼前此劫之上建立的,他的脸上露出一副被冤枉的痛心之色,“警官,我也不想多跟你说些什么了,你说我是小偷,可有证据?总不能仅凭三言两语,就胡乱的判定吧,要知道,整节车厢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项链是在这个小子的身上搜出来的。”
矮壮汉子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打算,若到时真事不可为的话,他只要退回原来的车厢——有那么一大班子的人给自己当后盾——到时只要跟动车上的警务人员对着磨耗时间,动车一但靠站,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顶多后半生隐姓埋名,选个小城市低调一些,这一生也就活过去了。
没人知道他现在心中打的算盘,及时将后面发生的几种情况相应的后路都已经想好。
海同济见这人竟然还这么诽谤自己,也是怒从心中起,一拍桌面,对矮壮汉子恶狠狠地吼道:“我耳朵不好,有种你再把刚才的话说给我听一遍。”
他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怒气,从昨天晚上监视这人开始,他就几乎没怎么合过眼,结果不过打了一个盹的时间,早上起来他就被人泼了盆污水。
偏生碰上这事,泼他这盆污水的人,还是他先前监视怀疑的对象,先前的种种布置,回过头来竟都被此人拿做对付他的利器。
这件事从头到尾,他活像一个小丑,上蹦下窜,除了徒惹人发笑以外,没有丝毫建树。
这如何能让他不羞恼已极,眼下好不容易能看到了证明自己清白的曙光。这人却仍然还不放过自己,非得好好对他诽谤一通。
这不禁让海同济又惊又怒,真怕这人的再次颠倒黑白,影响了警官的判断,收回自己的结论。
那种被千夫所指,被人冤枉的感受,他真是受够了,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然而面对海同济的气急败坏,矮壮大汉只是回以嗤之以鼻的一笑,跟本没去理会,这个在他看来可以随意捏搓瘪圆的后生仔,他的注意此刻全放在了对面那个似乎永远打不起精神,仿佛随时可能睡去的青年警官身上。
“你要证据?”警官听了这话,似乎稍稍打起了点精神来。
“这个自然,总不能单凭你空口白牙就定我的罪。”
矮壮大汉神色自若地说,其实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人能够单从三人的对话中就抓到一些实质性的证据,这几乎不可能。
大汉相信就算是福尔摩斯在世也只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若是青年警官只能说出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那么他会立刻以先前被这人冒犯为由头,翻脸就走,回车厢去,不再跟这人有丝毫的接触。
矮壮大汉的心中已经升起了一种强烈的警兆——要是再跟这人多接触的话,他一定会露出马脚,继而倒霉的——这是他每逢大事之前,就会有的一种预感,替他躲过了不知多少灭顶之灾,无一不灵验。
每个人都在等着此人的开口,心绪却各不相同,然而这人不知为何却又显露出了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不过这时却没有一人敢再小瞧他了。
因为三人都曾为了这份轻慢买过单,每当此人露出那副昏昏欲睡模样的时候,就是他露出锋芒,撕碎大意敌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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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48章 图穷匕见()
“你可曾还记得你说过的这段话?”
青年警官翻手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书页翻动间,便来到了他想要的那一面,“‘今天早上凌晨五点的时候我睡醒了,醒的格外早,因为生理缘故,是被尿涨醒的,我去了厕所……’”
矮壮大汉点点头,“这个我自然记得。”
这就是他开头所陈述的供词。
见鱼儿要饵上钩了,青年警官罕见地露出了抹微笑,看在前者眼中却是好一阵心惊肉跳,“怎么,警官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青年纳纳地重复了遍,“我想知道的是,在今天凌晨三点到五点,动车自检的这段时间里,你是怎么打开厕所门的,石敢达先生,你能够告诉我吗?”
大意了,竟然在这种地方露出了马脚。
石敢达闻言以后顿时僵硬在了座位上,他强忍住下手的冲动,毕竟那两个后生仔心计智谋上虽然差太多,可论武力的话,两个一起上,他可挡不住。特别是那个叫林峰的,年纪轻轻的,竟然给他几乎有了一种面对伪境强者的感觉。
更何况现在还未到分胜负的时候,石敢达的嘴角微翘,脸上才露出的那一丝紧张,马上就被他收好,“哦,是吗,警官,那想必是当时我刚刚睡醒,还懵懵懂懂的把时间记错了吧。嗯,对,就是这样没错,我想起来了,我是六点才起来上的厕所。”
他的这段话微妙的在时间上作了些改动,却恰好避过了,青年警官之前给他设下的那个圈套。
像他这种中途改口供的事,虽然在道德上为人不齿,可若站在法律的层面确实让人找不到丝毫可供指责的地方。
“你……你怎么能这样,做人做到你这份上还要脸吗?”
眼见曙光在即,此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立马重新把他们打回了尘埃。
海同济跟林峰,既为对方的中途改换口供感到惊讶,对他的这份无耻感到愤怒,却拿他丝毫办法都没有,他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个青年警官还有后招,不要黔驴技穷了。
而后者确实也没让他们失望,听到对方这话后,他不仅没有一招落空的失望。
那双原本带满困意的双眼,反而霎时间明亮了起来,“哦,是吗,六点?石敢达先生,这一次你不会再记错了吧”
见对方的态度反常,矮个子心中的警惕刚刚散去,就立马又浓烈了几分。
这,这家伙,莫非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就在矮个子惊疑不定的时候,青年警官的问话再次响起,“石敢达先生,六点,这就是你最后的口供了,对吧?不会再改了吧。”
他像是拳台上占据上风的拳手,激烈短促而连续的问话,不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喘息思考的余地。
“石敢达先生,请你回答我的问话。”
警官的语气逐渐变得冰冷。
石敢达被他的话,扰乱得心乱如麻,意识一时也起起伏伏。
终于,在警官又一次亡命似的追问下,他下定了决心,狠狠地点头说道:“没错,六点,我就是六点上的厕所!”
啪啪啪啪啪啪!
他的这句话刚刚说完,掷地有声,警务室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随即便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
三人愕然地看着青年警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时变得狂热而疯狂,就像是看到了真正的神灵降临凡尘的狂信徒一般,一边拍手,一边用极具渲染力的语气说道:“很好,很精彩,石敢达先生。”
三人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知是何用意,本就心绪烦乱的矮个此刻更是毫不客气地问道,“警官,你这是何用意?”
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始终笼罩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他的深浅,而被他问话绝对是对精神的一种折磨。
年轻人刑讯手段风格之凌厉,是他平生罕见。
石敢达现在倒宁愿被立马抓进去蹲号子,也不愿在这里苦受折磨了。
见对方那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只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一定是一开始哪里露出了破绽还不自知,被这人抓到了手中。
他现在就像是个被押上的刑讯台的囚徒,之前却还要接受牧师一阵啰嗦的祷告,只希望悬在他脖子上的那一把铡刀尽快落下来才好。
青年警官放下来拍击的手掌,脸上的狂热之色渐渐退去,听到矮个壮汉的质问,他忽然双手用力一撑半透明的办公桌,整个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对方,冷冷的说道:“我有何用意,身为人民的公仆,当人民被一些宵小给陷害了,你说我有何用意?”
“警官,请注意你的言辞!”石敢达再也憋不住了,把脸色一摆,语气低沉的喝道:“谁是小人谁是人民,谁又陷害了谁?不要在这里指桑骂槐,有证据你就拿出来,不然我可没时间继续在这里陪你办家家酒了。”
“证据,你要证据是吗?”警官不甘示弱的讥讽道,“我猜你鼓动众人栽赃陷害之前,没有料想到,本列车是改造后新一批试运营的动车吧,在每一节车厢里都安置有四个摄像头,你早上做的那些可都一清二楚的被拍了下来。要不要我现在放给你看?”
此言一出,石敢达面色剧变,海同济跟林峰却是又惊又喜。
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运气竟然会这么好,一些特快列车上安有摄像头的事,他们倒是听说过,没想到他们今日坐的这趟动车也有这等待遇。
真相就此水落石出。
石敢达在最初的不可置信过后,脸色随即阴沉得就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他咬牙切齿地问道:“既然动车上有摄像头,那么为什么不一早先把这事情说出来,还找我们问什么话,难道这仅仅只是你的恶趣味吗?”
“嘿嘿,恶趣味吗?这个词倒是用的恰当。”警官的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或许有吧,不过却不仅仅如此,嗯,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猫抓到老鼠之前,总会先戏弄它一番,才把它吞进肚子里吧。先给对方一点希望,再将他重新打落尘埃,你难道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你,你竟敢!”青年警官的回答露骨的厉害,在场几人谁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揶揄,林峰跟海同济更是目瞪口呆,震惊于对方的大胆妄为——在展露出证据之前,还要戏耍对方一番。
石敢达却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活到如今这个岁数,还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受过如此折辱,本就阴戾狠辣的性子,再也憋不住,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镗亮的匕首,朝着年轻警官的胸腹狠狠刺去。
提前更新了,今天去挂青,怕忘了写,就提前发了。
(本章完)
第149章 雏鹰武道赛(一)()
他这一下刺得又快又狠,是以林峰跟海同济反应过来之时,已是来不及再阻止。
两人见事不可为,却也没在闲着,对望一眼后,极为默契地联手配合出击。
一人出拳如炮弹一般砸向对方此刻空当大开的背脊,一人则踹向了对方的腰眼处。
两人希望用这一轮以攻换攻,令对方投鼠忌器,不得不回身格挡。
石敢达此人却像打定主意一样,他的耳中传来了身后拳脚袭来,激荡出的凌厉风声,却连头都没回,全身心的注意和力量都放在了刺出的匕首之中。
竟是那般的一往无前,狠辣果决!
然后接下来出乎三人预料的画面出现了,面对石敢达精气神尽数灌注的这一击。
青年警官的面孔上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和骤然遇刺后的恐惧愤怒,反而在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狭笑。
他想干什么?莫非还有什么依仗不成?
事若反常,必有妖事。石敢达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知怎地就是突地一跳。
对方的气血跟普通人无异,刚才行走的时候,他又仔细观察过此人,脚步虚浮,显然是个连桩功都没锤炼过的普通人。
在他的料想中,他刺出的这一击是平生罕见的凌厉,普通人别说反扑了,恐怕在被刺中之前,就连最基本的反应都做不到。
莫非这人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有什么依仗?
然而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也来不及多想,心中的那一惊便被他很好的压了下去,转为无边的杀意,贯注于手中的匕首。
镗亮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雪白的痕迹,如一条毒蛇,露出了毒牙。
面对着快逾闪电的一刺,青年警官只向前伸出右手,食中两指轻轻一夹,匕首顿时便像被打中七寸的毒蛇一般,僵立凝固在了半空中。
随即他的双指劲力一吐,咔嚓一声脆响,就像是毒蛇临死前的哀鸣一般,精刚铸就的匕首就这么被人轻轻地扳成了两段。
“什么,这怎么可能?!”
“你这家伙?”
三人均是又惊又骇,青年警官轻描淡写这一次的出手,却给三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此人刚才的几个动作,似缓实快,给人一种别扭至极的感受,至于后面,他仅凭两根手指就将匕首扳断的场景,在行家人眼中还没有他前面那几个简单之极的动作来得震撼。
林峰跟海同志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骇之色,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