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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奇情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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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真人不露相,不知有多少高手隐藏在民间,以后自己得更加谦逊才是。

    “你是棵好苗子,老夫倒愿倾囊相授。可惜如今时间紧迫,也来不及教你了。”老军医从怀中抽出一本书来,递给龙海萍,“这是老夫家传的一本穴谱,你收好了,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龙海萍被动地捧住了书,她知道古人礼数讲究很多,一时惊喜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这,这,老前辈……晚辈,晚辈……”她想起一些影视剧中的做法,学着双膝跪了下去,诚挚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老军医看她姿势不伦不类,但感受到她的诚意,不禁莞尔,扶她起来,道:“免礼!免礼!老夫我也曾很看重这些门派门户之见,但年纪老了,只想这门手艺传下去,还要传个正经人手里。江湖上不少人,是冲着我这本家传的穴谱来的。最令我担忧的是,这两年江湖有传说,说鞑子那边有个汉人将军,武功很是厉害。他练武成痴,常常将各门各派的武林好手收入麾下,借机学习各派武功,同时还命人在中原四处搜寻各门各派的功夫秘诀。我可不想这本穴谱流到他的手中,遗祸百姓。”

    龙海萍一下感觉自己责任重大,忙抱紧书,郑重承诺道:“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收藏好这本书,到时候找一个正直的人传给他,将师父的武功发扬光大!”

    老军医一怔:“你自己不练吗?”

    龙海萍不由也一愣,她刚才是想到自己与龙破天命系一线,也不知道将来是个什么光景,恐怕难以承担将老军医的家传绝学传承下去的重任,便想找一个合适的人委以重任。但关于她自己练不练,倒还没想过,听老军医这么一问,她不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也练,师父。”

    老军医听她师父师父叫得情真意切,又见她神态娇憨,心里不由微微一动,亲切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你就好好练吧!以你的天资,日后必有所成。老夫就先告辞了!”说完,一转身,脚步一点,已经掠出几丈。

    龙海萍没想到他轻功如此精湛,只看得目瞪口呆。等他身影走出好远,她才突然意识到不舍,忍不住大声叫道:“师父,师父……”声音眷恋不舍,竟有些哀戚。

    “哈哈……”老军医早已去得远了,声音却远远传来,“你连老夫的姓名都不知,便肯认我做师父……唉……”一声叹息,不知是失落还是高兴,人影已经完全不见。

    龙海萍抱着书呆立在原地,只觉心里惆怅得厉害,眼泪不禁涌了上来。

    她一个人来到六百年前,可以说是举目无亲、无依无靠。虽与梅吟雪相识在先,但却隔了一层不能言说的感情障碍,她心中常有孤苦之感。方才老军医要传她功夫,她自觉认了师父,竟不由随之生出一股强烈的孺慕之情,仿佛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亲人。但这亲人转瞬便离自己而去,龙海萍只觉此时的孤单冷清竟比从前更甚。

    此时夜半无人,龙海萍再也不用顾忌旁人,放任自己体会着内心的伤感和怅惘,任眼泪默默流了下来。随着眼泪流出,心中积累多日的郁闷也跟着疏散了几分。

    这样无声无息地流了半晌泪,龙海萍突然想到,自己心里这般凄苦,她为之凄苦的人却完全不知晓,实在有些荒谬。

    当她难过的时候,陪伴她的只有头顶那轮清清冷冷的月亮。

    她抬起头,望着月亮,倒是跟梅吟雪给人的感觉有几分相似,想到这里,不禁自嘲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身后树林中也仿似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龙海萍吃惊地一回头,树林里影影绰绰,哪有什么人。只是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倒像一声声叹息了。

    那一声声音打断了龙海萍的胡思乱想,她想到自己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担心梅吟雪等人发现自己失踪而着急,不敢再行逗留,忙擦干眼泪,转身往回走。

    她刚进林子不久,忽听前面传来轻微的窸窣声,紧接着,又传来两人压低嗓子的对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捉虫子

53黎明心曲(2)() 
“……嘘……”

    “……你……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个不用你管!”

    “那你快些把解药给我!”

    “休想!咱们不是说好了么……”

    龙海萍躲在树后;越听越奇;她早已听出其中一个人是李妙嫦;而另一个人;怎么听怎么像是挝靓花渣!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绞尽脑汁地回想;一边仔细听下去。

    只听李妙嫦气急败坏地说:“既然你不是给我……,那,那你来做什么?!”

    “我是被一名仇家追杀……”挝靓花渣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古怪,讲话时咬着牙,声带绷得太紧以至于声音微微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听起来像是恐惧又像是怨毒,“他就潜伏在元兵的大营里;我没办法,只好扮成伤员,躲到你们汉人这里来了。”

    李妙嫦当然对她的仇家漠不关心,冷笑道:“你以为躲到这里便安全了?我师妹和那姓龙的恨不得杀了你。你要是被她们撞见,只怕比见到你仇家下场还惨!……啊呀!”话没说完,她低低惊呼了一声,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龙海萍忙探头一看,只见挝靓花渣掐住了李妙嫦的脖子,将她按在了一棵树上,恶狠狠逼问道:“你说什么?!姓龙的要杀我?!”

    李妙嫦用力挣开她,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气呼呼地说:“是又怎样?她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呢!”

    “忘恩负义的东西!”挝靓花渣心中恨极,一鞭子抽在树上,一块树皮应声掀起。

    李妙嫦听那鞭子声音太响,生怕惊动了别人,尤其担心被师妹知道自己与旁门左道之人扯上关系,若是被师父知道了更不得了,她不敢逗留,急忙道:“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还是趁天没亮快些走吧!我,我得回去了!”说完,她慌慌张张地回头朝来路奔了回去。

    挝靓花渣并没有阻拦她,因为她此时根本无心理会她,她只是听说龙海萍想要杀了自己,心中竟是说不出又惊又怒又痛又恨。在遇到龙海萍之前,她早已多年不以真心待人,不料这次真心付出竟落得如此下场,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狂怒之下,她舞动皮鞭,啪啪啪连续抽打眼前这棵树,几鞭下去,一棵树已经犹如被刀削斧砍,晃悠悠地摇摇欲坠。

    而另一边厢,龙海萍的思想也同样陷在剧烈地斗争之中。一方面,她想起了郑老伯两口子的惨死,而凶手就在眼前,于情于理,她都该为两位老人报仇;但是从刚才的对话中,她已经联想到当初李妙嫦给自己煎的药必然是挝靓花渣给的药方,即使她罪大恶极,但始终于自己有恩,自己下得了手吗?

    龙海萍的拳头攥紧了又张开,张开了又攥紧,一会冲动地想要冲出去,一会又拼命压抑住自己,正在犹豫不决,忽听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劲风嗖地飞过,一道银光划破夜空,直向挝靓花渣后心射去。

    挝靓花渣虽然内功被废,功底却是深厚,听到身后有风声袭来,身子还未转回来,抬手便是一挥。那鞭子犹如长了眼睛,啪地击中那道银光,银光立刻改了方向,向一侧射去,最后叭地钉在一棵树干上。龙海萍凝神一看,原来是一根两头尖中间粗的奇怪兵刃,长约一尺,中间还有一圆环。

    挝靓花渣也看清了那兵器,脸色不禁有些发白,嘴上犹自强撑着冷笑道:“装神弄鬼做什么?还不快快现身!”

    “咯咯咯……”树林里突然传出一阵清脆的咯咯笑声,龙海萍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黑衣女子从一棵树后慢悠悠踱了出来,“姐姐别来无恙啊?”

    “放你的狗屁!谁是你的姐姐?!”挝靓花渣见对方只有一个人,心里稍稍安定,恨意骤起,狠狠骂道:“贱人!”

    那黑衣女子啧啧摇头道:“唉,多年不见,姐姐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姐姐沉不住气,在这乱挥鞭子,妹妹今晚还真找不着姐姐你的踪影呢!”说完得意地咯咯笑起来。

    挝靓花渣怒极:“闭嘴!看我今天不杀了你这个贱人!”话音未落,长鞭一挥,人已经扑了上去。

    “哎哟!”那黑衣女子嘴里夸张地惊叫一声,身形一晃,躲到一棵树后,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树上,却被她轻松躲去,她明明讨了巧,嘴上去故意叹道,“姐姐,我听说你武功被古墓派废了,想不到还这般厉害哈!”

    挝靓花渣又惊又怒:“你怎知我……”

    那黑衣女子从树后慢慢走出,一边走,一边往右手上套了一个白色手套,好整以暇地说:“若不是听说你背叛贺宗平,又被古墓派姓杨的废了武功,就是借妹妹两个胆,妹妹也不敢主动来招惹姐姐你啊!”

    “你……”挝靓花渣看她戴上手套,便知她是有备而来,手套是用来防备自己鞭子上的毒,她对对手了如指掌,暗思自己如今重伤未愈,功力又被废大减,最多与对方勉力拼个平手。但她更担心的是对方是否还有帮手,当下她努力定住神,冷冷问道:“那狼心狗肺的混账去了哪里?叫他出来见我!”

    那黑衣女子刚拔下树上那奇怪地兵刃,闻言掩嘴噗嗤一笑,道:“姐姐还想见他啊?难道姐姐心里还放不下他?再说了,依姐姐现在这般容貌……”她上下打量着挝靓花渣,撇嘴摇头道,“就不怕见了他,徒增伤心嘛?”

    挝靓花渣明知她故意激怒自己,但仍气得几欲发疯,大叫一声“贱人”,挥鞭扑了上去。她心中狂怒,手下力气也用足了十分,但林子树密,挝靓花渣的皮鞭又太长,威力自然大打折扣。那黑衣女子也不与她正面为敌,而是仗着身子灵巧,在树丛间左右移动,借树干来替自己抵挡皮鞭。

    挝靓花渣狂怒之下连挥了十几鞭,鞭鞭使尽全力,却也是鞭鞭落空。她上次被杨紫琼震伤五脏六腑,本就尚未痊愈,更何况她此时心浮气躁,格外耗费力气。十几鞭下来,她已经有几分气喘。那黑衣女子见她气力不济,知道时机来到。当挝靓花渣一鞭斜劈下来时,她一改方才连连躲避的对策,不退反进,竟然迎上去,伸手一把攥住了挝靓花渣的鞭子。

    龙海萍吃过挝靓花渣鞭子上有毒的苦头,深知这一抓上去,这黑衣女子的手必定皮开肉绽还要身中剧毒。她大惊之下,顾不上多想,腾地跳出身来,脱口喊道:“鞭子上有毒!快放手!”

    她话音刚落,就听“啊呀”一声,有人捂着肋下,倒了下去。

    龙海萍本以为是那黑衣女子中毒倒地,但定睛一看,倒地的却是挝靓花渣。

    原来挝靓花渣不知有人躲在树后,忽听有人跳出来大喊一声,而那声音居然是龙海萍的,她不由自主地一愣。就在这闪电间的功夫,那黑衣女子一手扯住她的皮鞭,另一手已迅速将那长刺递进,直刺入她肋下!挝靓花渣惨叫一声,当场跌倒在地。

54黎明心曲(3)() 
那黑衣女子见窝靓花渣已失去反抗能力;却仍不放心;上前一步点了她的软麻穴;顺手在她身上拭去长刺上的鲜血;然后别回自己腰间;又褪去右手手套;小心缠住了长鞭把手,仔细握紧,这才回身对龙海萍笑吟吟地说道:“多谢小哥儿提醒。”

    龙海萍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渐渐瞧出了其中端倪,原来那手套不是普通手套,而是由特殊材料制成;既能防外力割伤,又能防毒粉沾到手上;窝靓花渣的皮鞭虽有倒钩剧毒,居然伤不到她。她心中纳罕,嘴上仍客气答道:“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

    那黑衣女子见她讲话时一直疑惑地盯着自己的手套,笑道:“这是用苗寨的金刚蚕的蚕丝制成,刀剑不入、水火不侵,还能防毒……”她一边说,一边瞄一眼挝靓花渣,神情甚是得意,咯咯笑道,“这世间,可是没有几个人制得出来哦!”

    “卑鄙!无耻!”挝靓花渣浑身发抖,声音发颤,似是气急又恨极。

    龙海萍当然记得挝靓花渣在终南山山洞曾用金刚蚕丝编制过网子,心中更是疑惑。这黑衣女子显然与挝靓花渣渊源颇深,她对窝靓花渣的底细了解得很清楚,而窝靓花渣却对她恨之入骨,两人之间像是结怨已久的仇敌关系。按理说,敌人的敌人应该是自己的同盟才对,但龙海萍天性光明磊落,最讨厌别人使用阴谋诡计,她一想到黑衣女子刚才激怒窝靓花渣的种种手段,只觉这人心机过深,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反感。相反,她虽恨挝靓花渣残害无辜,却仍忍不住担心她伤势,开口问道:“不知姑娘想要怎么处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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