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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不愿纠缠这个话题,皱眉道,“反正你回明朝可以建功立业就是。”
“能有多大的功业?”cindy好奇问,“为什么历史上没听说过她的名字。”
“原本可以无可限量,甚至可以说是功高盖主……但是,”刘承业望着龙海萍的掌纹,沉吟一下,指着一处道:“问题出在这里,这道掌纹叫作情牵一线。龙小姐的这条线非常特别,前世今生纠缠在一起,不知道她是因为今世的感情影响了前世的前程,还是因为前世的前程成就了今生的姻缘,请恕我见识浅陋,暂时不能参透。”
刘承业又开始咬文嚼字:“我送龙小姐一句话,富贵浮云终是空,缘深缘浅缘自在。”
cindy皱眉:“什么意思?”
刘承业摇头晃脑:“天机不可泄露。”
cindy被他噎得本不想理他,但又想起有一个重要问题须得问问:“哎哟,你得给她看看,她能不能平安回来?”
刘承业点头:“有了这一线牵的姻缘,她不想回来都不行。”
cindy一听大喜。这一线牵的姻缘,不正是自己吗?看来她终于抛不下自己,还是要回来,心中不由喜不自胜。
龙海萍收回手掌,她想的是另一个问题:“刘先生,你有能力打开玄门,送我和梅姑娘回明朝吗?”
刘承业耸耸肩:“老实说,我只听我爸爸爷爷他们讲过,但谁也没试过。先祖刘伯温是传了一套天罡北斗阵法和奇门遁甲之术,但他也曾叮嘱过,必须得看到信物后,才能打开,否则打开也没用。”
“信物?什么信物?”大家都不由问道。
“稍等。”刘承业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木质锦盒,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有个锦囊,锦囊下压着两册阵谱。刘承业取出锦囊打开,掏出一张已经发黄的纸片,只见上面用瘦金体写了两行字:“寒梅吟雪玉为证,潜龙定轩未可知。”
众人还未明白过什么意思来,梅吟雪已经从颈上取下一块玉佩:“寒梅吟雪玉为证,指的可是这块玉吗?”
刘承业接过来仔细一看,惊叹道:“先祖果然神机妙算,正是,正是!”
众人也都赞那玉做工精致,唯有龙海萍心中一震,果然如她预想的,这玉与飞龙破天是一对,可惜这个刻的字不是什么飞凤一类的,在内容上似乎少了一分协调。
刘承业激动地热泪盈眶:“没想到刘家祖传了几十代的宝物,我有幸可以开启,真是天大的造化啊,感谢各位列祖列宗眷顾……”
龙海萍压住心头的失落,招呼一下大家:“好,既然刘先生可以帮我们打开玄门,那我们就集中精力做好准备工作。”
“刘先生负责研究阵谱,以确保到时打开玄门。我跟梅姑娘学习内功和武艺,免得无功而返。cindy,就辛苦你在生活上多关照一下了。”
郭sir和志杰抢着问:“那我们呢?”
“刚才那位蒙古王若敏对我们恐怕是一个威胁,你们负责去调查一下她的下落。我想她应该不是孤立无援的,她可能也有一个类似刘先生的人来接应她,否则她也回不了来的地方。所以,你们要多注意一下香港有哪些在玄学方面造诣比较深厚的专家,也可以请刘教授帮你们列个清单,有的放矢。”
郭sir和志杰点头答应。
众人见她条理清楚,指挥得当,都无异议。
刘承业赞道:“早听梅教授提起你,说你为人仗义、组织得力,行事颇有古风,今日一见,果然是耳闻不如眼见。小姑娘,相信我,你会不虚此行。”
龙海萍谦恭道:“多谢教授指点迷津。”
刘承业道:“为了安全,也为了方便,我建议除了这两位警察先生,我们几个住在一起为好――我在大屿山海边有一套祖上的别墅,房间多,环境清静,适合修身养性。咱们有事也好商量。”
龙海萍想想,也觉得有理,便点头同意。同郭sir和志杰分别后,她和cindy两辆车,载着梅吟雪和刘承业,分别收拾了东西,直奔大屿山。
12奉天承运()
刘承业在大屿山海边的别墅有三层高――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是书房、主卧和一个客房,三楼是两个客房和一个超大的阳台。
cindy参观了以后对龙海萍偷偷咋舌:“看来,这年头算命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龙海萍也有同感,笑而不语。
四个人安排了一下房间,刘承业和龙海萍住二楼,梅吟雪和cindy住三楼。
各人收拾好房间后,刘承业早已经钻进书房,戴着老花眼镜,开始翻研各种书籍;cindy则拉着梅吟雪出去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和食品。
剩下龙海萍在客厅拨通了梅教授的电话,提出辞职的请求。
原本她还担心梅教授会追问辞职的原因,自己到时不好交待,不料梅教授一口答应,只字未提辞职的原因,末了还送上几句语重心长的话:“丫头,我听刘教授说过你命格不凡,想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每个人都要承担起命运赋予自己的使命,避无可避,这就叫奉天承运。你就放开了好好去努力吧!我也随时欢迎你回来做我的领队!丫头,保重!”
龙海萍被梅教授话里透露出来的情真意切的关怀和殷殷期望所感动。在自己孤零零的生命里,梅教授对她亦师亦友,既有长辈的关怀,又有朋友的情谊。想到这一离别,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相遇,不觉心中怅然。
她放下电话,陷入沉思中。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的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甚至包括最基本的何去何从,但她都没有问。她比任何人都感受得到,梅吟雪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而自己的那些猜测、那些疑虑,极有可能都是梅吟雪竭力回避的。
何必让她为难?
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要随她而去。这就足够了。
其余的,交给命运吧!
她不由得联想到梅教授刚刚说过的一句话――“奉天承运”。
奉天承运!
龙海萍心中一动,嘴角不自觉漾起笑意。好一个奉天承运!绝妙!
既如此,何须患得患失!
龙海萍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上楼换上运动服、运动鞋,迈着轻快的步伐,向沙滩轻松地跑去。
二楼书房的窗口,刘承业一手捧书,一手摘下老花镜,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龙海萍轻快的身影。等龙海萍的身影跑远,他抓起书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梅老,看上去龙海萍已经下定了决心,开始接受她的命运。”刘承业压抑着兴奋说。
电话那头,传来梅教授的声音:“那就好,希望她此次顺应天意,能够改变更多人的命运。让我们一起祝她马到成功吧!”
“好!”刘教授扣下电话,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的龙海萍。
龙海萍心里一放下,身上也轻松了一大块。她沿着沙滩慢跑了一阵,舒展一下筋骨,找一块岩石,盘膝坐下,按照梅吟雪教过的吐纳口诀,开始意守丹田,缓缓运气。
不知过了多久,龙海萍只觉腹中的丹田之气愈演愈烈,炙热难当,急欲寻找出路,龙海萍只得将它导入到小周天中,小周天之中的气流运行得不由越来越快,血液也随之奔流起来,身体越来越热,直至好似要爆炸一样……当龙海萍感觉异样时,气流已经不受控制,眼看就要四处乱窜……
龙海萍心里一慌:糟糕,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
正惊慌之间,忽然一股清凉之气从后心迅速渗透进来,柔和但很执拗,逐渐与龙海萍的真气融为一体,顽强地牵制着它,直至它象匹跑累的野马,乖乖地驯服下来。
龙海萍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你可知你险些走火入魔?!”身后传来梅吟雪低声的责备,虽是责备,却掩藏不住担忧和后怕,这让龙海萍心里非常受用。
梅吟雪命令道:“在你打通小周天之前,不得擅自动用真气。每次练功须得由我为你渡气。切记!”
“是啊,是啊!你刚才的样子太吓人了!”cindy在旁边心有余悸地说,“脸涨得血丝都冒出来了。”
龙海萍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直觉身体异常轻快,她也为刚才吓到她们两个而心怀歉疚,起身对她们深深鞠了一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的刚才大错特错,还请两位女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的这一次。”然后,她又专门对梅吟雪施了一礼:“弟子会谨记师父教诲!下次再也不敢了。”
cindy连声说“去去去”,梅吟雪却吓得后退一步,连连摆手:“我哪里又成你师父了?休得胡说!”
龙海萍不解:“你教我内功,难道不是我师父吗?”
梅吟雪皱眉道:“拜师须行拜师之礼,还要掌门答应才行……况且我功力尚浅,哪有资格做人师父。你,你以后切莫再要称我师父……更莫要对人提起,我,我曾经授你内功。”
龙海萍更是不解:“为什么?”
梅吟雪不安地掩饰道:“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莫问为什么。”
“梅姑娘,你们的礼数忌讳也太多了吧?这样活着多累啊!”cindy忍不住插嘴道。
梅吟雪低头不语,似乎不愿与她争辩。
龙海萍点头答应:“好,我不问就是了。”
cindy噘起嘴,酸溜溜地说:“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言听计从起来了?”
龙海萍被她戳破心事,表面上却不甘示弱:“你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八起来了?”说着,不待cindy反驳,拉开运动外套的拉链,脱下上衣,甩手扔到cindy脸上:“小三八,快去给我洗衣服!”
cindy扒下盖住脸的t恤,正欲发作,看到龙海萍身穿贴身的黑色运动背心,曲线毕露,立即做出色迷迷的表情,张开一双“咸湿”手,开玩笑道:“小妞,身材不错,给大爷摸一下――”
梅吟雪被这一幕羞得面红耳赤,她从来没有见过女子穿这么少衣服,更没见过一个女子去调戏一个女子,吓得赶紧背转身去。
龙海萍发现梅吟雪的异样,意识到不妥,赶紧冲cindy使个眼色,嘴上还是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三八也太好色了吧?!”
“你――”cindy正玩得兴起,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示意,正扑了上去,龙海萍却以为她会打住,一时间躲闪不及,被她扑了一把,倒退一步,哎呀一声,直跌落到了海里。
梅吟雪听到有人落到海里,赶紧转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cindy生气将龙海萍推入海中,急道:“辛姑娘,你会游水吗?快些救她!”
cindy却丝毫看不出紧张,一边收龙海萍的衣服,一边不以为意地说:“干吗要救她?淹死她才好!”
龙海萍一头扎到水底深处,半天没露头。
梅吟雪急得脸色煞白,看cindy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无计可施,一咬牙:“辛姑娘,烦请你快些找人来施救――”
“喂,你要干什么?”cindy听出她语气有些不对头,刚一回头,就见梅吟雪纵身跳下了岩石,她捞了一把没捞到人,大惊失色地探头一看,梅吟雪落入海里,双手一阵扑愣,就沉了下去,一看就不是会游泳的人。
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幸亏这时龙海萍浮出了水面,cindy赶紧大喊道:“喂,快救梅姑娘,她跳下去救你了!”
救我?龙海萍来不及多想,四下一看,没看到人影,她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赶紧深吸了口气,准备潜水找人。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牢牢缠住了他的脚。
龙海萍下意识地一脚蹬开,马上又意识到不对,返身潜下水面。荧荧水光里,只见梅吟雪张开了双臂,仰面朝上向下沉去,嘴里汩汩冒出水泡,显然气息已乱。龙海萍一头扎了下去,追上梅吟雪。
梅吟雪模糊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奋力游来,似真似幻,微微一笑,却是异常凄凉。
龙海萍心中一震,这一笑凄美绝伦,意味深长。她来不及多想,托住梅吟雪的后腰,将她推出水面。
梅吟雪的头先露出水面,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鼻子本能地一吸,立刻有水呛了进来,她一阵剧烈的咳嗽。在她身后,龙海萍随之冒了出来,一手揽住了她的后腰,一手划水,向岸边游去。
梅吟雪神思半是清醒半是昏迷,嘴里恍恍惚惚地叹息似的呓语道:“你又何必救我?让我死了不倒是干净?”身子动了动,竟然真要挣开救援。
龙海萍心里一惊,她听出梅吟雪的语气竟然真的有求死之心。是什么人什么事,会让一个人心如死灰?一时之间,她的心里又酸又痛,恨不能为她做些什么,下意识将她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