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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喝酒喝得差不多的,酒量刚刚在边缘徘徊的人,看着张峰这样喝酒,想想都觉得难受,于是桌上站起来一两个人,找了借口去上厕所,其实是找个僻静的地方狂吐去了。张峰喝完酒,放下茶杯,淡然的坐下,微笑着看着对面,张登科看到这种情况,脸上挂不住了:“你刚才说不能喝了,现在看你这样子一点事都没有嘛,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给我面子啊。”张峰双眼开始有怒火燃烧,强压着怒气,笑眯眯的说道:“我这个人喝酒,喝半斤就不行了,但是要是喝,也还能陪得下去,你要是觉得不尽兴,我也会陪你喝,喝到你高兴为止。”
那个人看张峰喝下这些酒一点事都没有,有心拼酒又没有把握,但是和他一起的兄弟们现在看着张峰的表情都是很佩服的样子,也没人附和他了,人家都喝了一个通关了,还能怎么样?再劝酒就说不过去了。张登科面上流露出挑衅、不服气的意味,但心里却在嘀咕:怎么办这个面子不找回来,说出去不是让人家笑话啊?
说起张登科这个人,近几年还是混得不错的,也算是一人物,家里边兄弟两个,哥哥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因为他哥哥的关系,一般在街上也没有人不给他面子,混社会以后,没吃过什么亏,打得架多了,觉得谁都是不过如此,徒有虚名而已。
也曾经有几个混得不错的,在他手里边吃了亏,也没见人报复什么的,这个人越混越是目中无人,觉得谁混得好都是别人喊出来的虚名而已,没什么了不起。这几年的时间,张登科在街面上越来越有名气,跟随他的兄弟也有不少了,平时大家都是围着他转,什么时候这些兄弟居然开始佩服起别人来了。
张登科越想越火,突然不是主角的感觉很让他难受,他要找回场子:“让你喝酒是给你面子,怎么了你以为你还能像几年前那样威风啊,你过时了,现在的苦县,你什么都不是,明白吗?别跟我面前装大哥,我要你进去,就是随时的事,到那时候,我就让你明白,人有时候是要夹起尾巴做人的。”
张峰没说话,只是听着张登科在哪里嚣张狂妄,面带冷笑的看着对面,他心里在想,张勇啊,哥哥只能对不住你了,不要怪我,今天的事情,假如我张峰不表态的话,那么以后我也不用出来混了,心中计较一定,张峰也懒得争口舌之利,那没什么意思,出来混,不是只靠一张嘴的,要拿出实力来,才会让别人知道深浅,别人也才会敬畏你!有句话说得好,无知者无畏,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可怕,不怕谁,是因为不了解,了解了,才会怕。
张峰一直没说话,同桌的那些人看张峰的反应,看他一直没说话,刚才的佩服的劲头也慢慢的转为鄙夷,但是场面上不好看,还是都纷纷的劝张登科,张登科说了一会,张峰不接话,也觉得没什么意思,面子找回来了,这个张峰也和其他人一样,不过尔尔。对于这样的软蛋,张登科也觉得没劲,以后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跟别人说了,自己骂了张峰半天,他连个屁都不敢放,手下的兄弟都是见证人,那么自己不是可以稳稳当当的坐上苦县第一把交椅了啊?连张峰都不过如此,别的人又怎么样,都是以讹传讹而已,还有那什么叶五,老海的,都是垃圾。
越想越爽,张登科的心情好了起来,和一桌的兄弟们开始大声谈笑,笑声中也故意放肆的大笑,好刺激一下张峰,看张峰只是面带笑容的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一会,张峰站起来说:“你们喝啊,我去下厕所。”也没人理他,张峰站起身朝着厕所方向去了。等张峰一走,这一桌人都开始说起张峰来:“擦,张峰连个屁也不敢放,这就是街面上老是听人说起的英雄人物吗?”
“我看啊,以前人家说的那些事,多半是瞎传的,一说打架,我看是人多欺负人少罢了。”“你没看那,说了他半天,就只是笑,怂样。”“以后在街上,再听人说起他怎么样怎么样,我就可以把今天的事和别人讲了……”张登科在一群人的吹捧下,不禁飘飘然,心中豪气迸发,这回心情好得很,现在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第三十四章 虎口脱险()
人说得意就会忘形,乐极就会生悲,就在一伙人吹得云天雾地的时候,有人看到张峰从厕所方向回来了,仍然是去时候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朝着酒桌方向走来,这些人正聊得开心,也没人去看张峰怎么样了,最多就是冷眼瞧一眼,然后回头和兄弟们吹牛,直接就当他是透明的了。
张峰就那么稳稳当当的走,一直走到张登科身边,也不说话,右手从背后抬起来,举起手,这时候张登科对面的兄弟看到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抹厚重的亮光一闪,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见张登科的头被什么东西狠狠的一压,脖颈都折了下去,然后连人带凳子一下就翻了过去,从桌子的这一边,就只能看到两只穿着蹭亮皮鞋的脚在桌边一蹬一蹬的晃动,张登科倒下去以后,就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也没有听到杀猪一样的叫喊声,气氛很诡异。
满桌的人都不说话了,这时候有根针掉下去都能很清楚的听到声音。张峰就站在张登科倒下去的位置,冷冷的目光扫视着一桌人,虽然没说话,但是这会张峰在这一伙人的眼中,彷佛是降世魔君一般,空气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也没有人动,只看到桌子上的酒瓶在颤动。张峰扫视了一周,说话了:“有不服的吗?说话。”没有一个人回答。张峰自己笑了一声,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又拿起打火机啪的一声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等他醒了,告诉他,不服气的话,来找我,我等着。”
说完话,把右手里拿着的厨房砍骨头的厚背菜刀咣的一下仍在酒桌上,转身而去。仍然没有人说话,大家伙看着桌子上的菜刀上,有红色的血迹在菜刀的边缘,并不多,上边还沾着一点白白的东西,腥气扑鼻。一直等张峰走的看不到影子了,才有人反映了过来,“快,看看张登科有事没。”
一伙人乱成一团,张登科身边的人茫然不知所措,只是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脑袋左看右看,然后才像着了魂似的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过身蹲下去看张登科的情况,张登科仍然是哪个姿势,倒下去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情况失控了,一桌子人满院子的跑,事情发展的太突然,现在都才回过神来,有去通知张勇家人的,有去找板床的,有呼喊张登科名字的,总之,做什么的都有。
院子里飘荡着淡淡的腥味,张登科头上没有多少血流出来,就是腥气让人受不了,蹲在他身边的人忍不住的呕吐,吧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还是忍不住的吐。现在他们才真正的知道,什么才叫血腥,那不单单只是一个词汇而已。
张勇的父亲知道这件事以后,顿足道:“张峰啊张峰,你把我害苦了,我怎么和人家家人交代啊。我儿子大婚,做战友的怎么能这样做啊。”想了一会,着急忙慌的先把受伤的人送到医院急诊去吧,迟了,会出大事的。然后又找人去通知刑警队,告诉他们这里出事了,事情一项一项的安排,这一忙就是大半夜,不愧是做生意的人,做事情很有条理。
第二天中午,四儿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电视。正看得,看到大哥回来了,四儿很高兴的说道:“大哥你吃过饭没有啊,家里还有些饭菜,”张峰高兴的摸摸四儿的头说道:“大哥吃过了,我回来拿点衣服,最近要出门一趟,家里有人来找过我没有?”四儿说道:“没有,就杨哥来找过你。”“哦,我知道了,四儿你来,大哥跟你说些话。”
看到家里没人,张峰和四儿坐在堂屋沙发里,开始给四儿交代事情:“小宝啊,大哥告诉你一些事,不要对人说,知道不”“嗯,我知道,”四儿没想太多。“大哥要出门一段时间,去做个生意,爸爸妈妈要是问起来了,你就和他们说大哥和你说了,我这次出门需要几个月时间,这生意风险比较大,你在家的时候,要记得每天给我上柱香,心里就想着大哥一切顺利,知道了吧”四儿有点担心:“大哥,你做的生意很危险么?”
“嗯,风险是有,不过很赚钱,等这次大哥回来了,家里的情况就会好了,所以,咱们家,大哥不得不那么做,你能理解吧?大哥做了错事,要弥补回来。你看爸爸现在好憔悴,都怨大哥啊,大哥不想爸爸妈妈再这样受苦受累,要出门去赚钱,等大哥回来的时候就有钱啦,有了钱就可以做很多事,你明白吗?”
“嗯,我懂的,大哥你放心吧,我在家一定每天帮你上柱香,祈求老君爷保佑你。”四儿说道。“嗯,小宝长大了,懂事了,大哥时间很紧张,就家多待了,等爸爸妈妈回来,你告诉他们说大哥出去做生意了啊,有人来家里找,问你大哥回来过没有,你就说没有,记好了!大哥不说了,就这些,我走了啊。”
四儿依依不舍的送大哥走到门口,大哥回身抱住四儿,紧紧地搂住了小弟,四儿站在那里,也感觉今天大哥和平时不太一样。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大哥松开四儿,转身打开了大门,刚一出门,迎头就看到十几个人堵在家门口。
张峰心里一惊,但是很快的镇定了下来。那十几个人围着张峰,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一个带头的人说道:“你是不是叫张峰”张峰镇定如常笑道:“不是,我是他朋友,今天听朋友说张峰出事了,我来他家里看看,唉,这个张峰啊,当兵刚回来没多久,就惹事,都二十几岁了,还瞎混什么啊,我想见了他好好说说他那,这不,来了也没见人,估计是惹了事不敢回来了吧。呵呵。”
然后张峰又对人群里的一个人说道:“张叔你好,你也来啦,张勇婚礼我有事也没去上,对不住了啊,回头我备份礼物专程去你家拜访啊,”说完拿出一包烟,给周围的人都发了一圈。张勇父亲也在,是他带着刑警队的人过来的,张勇父亲听到陆峰这么说,也张口结舌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啊,好好,好。”
刑警队的人看着这个人这么说,又和张勇家长聊天,也放松了警惕,但是还有点疑心,那个带头的人问后边的四儿:“小孩儿,这个人是谁啊,你认识吗?”四儿摆出一副天真童稚的模样笑道:“认识啊,这个是我哥的朋友。”然后转过目光对着大哥说道:“哥啊,你的话我回头见我大哥回来了,我会告诉他的,你走好啊。”
张峰笑眯眯的看着四儿说道:“告诉你大哥,别再惹事了,回来了就好好赚钱,不要再在街上瞎混了,知道了吧?你爸妈那里替我问好,我走了啊小弟。”说完又和刑警队的人打了招呼,从人群里淡然离去。走了几步,便消失在转角河边。
刑警队的人不死心,有人说道:“这个人刚走,别是张峰还在家吧?说不定现在在屋子里藏着那,咱们进去搜查一下。”带头的人看看张勇的父亲,带着一帮人进了院子开始仔仔细细的搜查了起来,角角落落的都不放过,搜着搜着,有个队员眼尖,看到了张峰家里的全家福照片,大声喊道:“队长,。”一帮人从各处房间冲了出来,那个队长说道:“有什么发现”那个队员说道:“你看,咱们上当啦。”
那个队长手拿着全家福照片,看着照片上张峰的笑容,怒火一下就窜了上来,转身对张勇的父亲说:“你刚才怎么不说?”张勇父亲苦笑说:“我是想说来着,毕竟是我报的警,又是我带人来的,但是他和我都那么说了,我又怎么办,我只能不说话了,毕竟是我儿子的战友,我不能让我儿子恨我吧。”
那个刑警队长气的牙根痒,狠狠的瞪着四儿,面部肌肉抽动,四儿这会却不看他,只是自己自顾着玩。呼哧、呼哧……被砍的张登科就是他的弟弟,与公与私,抓住张峰,张队长都会想尽办法帮弟弟出这口气,现在的情况,假如张峰落到他的手里的话,那么结果可以想象。他的目光恶狠狠的望着四儿,但却又无可奈何。“都给我追。”一伙人看着队长生这么大的气,全都蜂拥着朝着门口跑了出去。张队长带着一帮人来到屋后河边,遥望两旁,看看对面,茫茫然之间竟突然没有了方向,不知要朝那边去……
再说张峰这边,淡定的转过屋角后,便立即狂奔,顺着河边一直跑,看到有邻居家门开着的,就从邻居家门院子里穿了过去,在这里生活这么些年,这里的地形他太熟悉了……一路不停,不觉间,竟然在潜意识的指挥下,来到了南城墙脚下,那个苦县唯一的一座土山前。风吹芦苇,一片翠绿的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