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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走了。”夏雷心中一片暖暖的感觉,他钻进了驾驶室。
梁思瑶走到了车窗边,也不管有公司的员工看着,她从车窗里凑进了螓首,一口吻住了夏雷的唇。
这一刹那间夏雷真的想告诉她真相,可话到嘴边还是被他吞了下去。父亲夏长河莫名其妙失踪,他的职业和身份都成疑,甚至有见不得光的可能性。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就算他再相信梁思瑶,他也不能告诉她。
“嘿,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给我发喜帖啊?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秦香从他的办公室的窗户里探出了头来,笑嘻嘻的样子。
梁思瑶这才松开夏雷,她瞪了秦香一眼,“我不请你。”
夏雷笑道:“秦香,别听她的,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你的喜酒。我都想好了,伴郎就是你了。”
“啊呀!真的吗?那太好了……”秦香在窗户口拍了一下掌,却又说道:“我可不可以当伴娘?”
梁思瑶的表情很古怪。
夏雷开着车子一溜烟就闪人了。
傍晚时分,夏雷驱车来到了大阳山公墓附近。
这个时候公墓已经关门了,夏雷也没想过走正门。这样的见面,越少人知道越好,走正门的话会留被守门的人看见面貌,或许还要登记什么的。所以他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然后****进入了公墓。
进入公墓,夏雷顺着墓区的青石板铺就的道路往山坡上走去。墓区依山势修建,一座座墓碑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矗立在暮色中。每一座墓碑都代表一个生命,都浓缩着着一个人一生的喜怒哀乐和所有的故事。这么多墓碑挤在一起,公墓里处处都透露着阴森诡异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
“什么地方不好选,偏偏选在这个地方见面?”夏雷的心里这样想着,不过脚步却半点不慢,一直往墓地的最高处走去。这个过程里他的视线也机警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那个俄罗斯女人的身影。
十几分钟后夏雷走到了墓地的尽头,再往前便是没有开发出来的山林。再往上走能到山顶,可偌大一座山头,密密麻麻都是树木和草丛,就算他拥有****的能力,要在这样一个环节里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夏雷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七点五十分,距离约定的见面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的心里想道:“她约我来见面,没准我进来的时候她就在暗中留意上我了,时间一到她肯定会现身。我要是贸然进入山林,没准会错过与她的见面。”
心中打定了主意,夏雷便留在了墓地与山林交界的地带等候。
十分钟的时间的时间转眼过去了。
夏雷身后的山林里忽然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夏雷跟着循声望去,很快就发现了那个俄罗斯女郎。她在林间慢慢地向这边靠近,小心翼翼的样子。可她并不知道夏雷的视线已经穿透了几根树木,将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俄罗斯女郎即将走出树林的时候夏雷对她进行了****,他发现了她的身上带着一支****,还有一把****。这个发现让他骤然紧张了起来,他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
“不用紧张。”俄罗斯女郎走出了树林,用流利的汉语说道:“我不是你的敌人。”
夏雷并没有放松警惕,“你究竟是什么人?”
俄罗斯女郎说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夏雷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你约我来见面,我来了,但你却没有半点诚意。”
“我们之间不需要诚意,需要的是信任。”
“他呢?”夏雷望了一眼俄罗斯女郎身后的山林,可没有发现那个几乎和父亲夏长河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俄罗斯女郎说道:“你不用看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这段时间不在华国。他很担心你的安危,这也是他让我来见你的原因。”
这句话就像是一只铁锤狠狠地敲在了夏雷的心口上,让他的心头堵得慌。俄罗斯女郎虽然没有说那个男人就是他的父亲夏长河,但“他很关心你的安危”这句话却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那个神秘的男人就是――父亲夏长河!
这一刹那间夏雷的心里充满了各种情绪,激动、高兴、愤怒、困惑、伤心,这些情绪就像是绳子一样捆着他,让他难以呼吸!
“别怪他,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俄罗斯女郎说道。
夏雷苦笑了一下,“苦衷?什么样的苦衷可以让一个男人抛家弃子?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你知道我将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撕掉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告诉你,那种感觉就像是死了一样!”
“你现在不是活得挺好的吗?他为你感到骄傲。”
夏雷说道:“我不需要他为我感到骄傲,我只想与他见一面,我想听听他的解释。”
俄罗斯女郎说道:“这一天会来到的,相信我,总有一天他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他也会向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夏雷直直地看着她,“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助手。”俄罗斯女郎说道:“我叫叶芙根尼娅,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你把我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帮他转达对我的关心吗?”
叶芙根尼娅说道:“当然不是,你父亲让我告诉你,那粒药非常珍贵,你不应该留着它,你应该服用它,越快越好。”
夏雷的心头又是一震,他想起了那次在最终父亲夏长河失败之后在玻璃瓶下面发现了俄文的警告语“小心”。现在看来,父亲夏长河回过家,而且知道他没有吃下那最后一颗药。
夏雷沉默了半响才说道:“为什么要我吃掉那颗药?我的身体很好,我不需要吃任何药。”
“他是你父亲,你要相信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相反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他让你吃下那颗药,你就吃下它吧。关于它,我知道得不多,我没法告诉告诉你更多。”叶芙根尼娅说道。
“就这事?”夏雷的心里犹豫不决,真的要吃那颗药吗?
叶芙根尼娅说道:“还有一件事,你已经被盯上了,处境很危险。”
“谁盯上我了?为什么?”夏雷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的心里很自然地便想到了那个美国间谍。
叶芙根尼娅说道:“是你的……”
突然,叶芙根尼娅半边胸膛突然炸裂,血水和人体的碎片溅了夏雷一身。极大的冲击力下,叶芙根尼娅的身体往后飞去,飞出好几步远才掉在地上。
叶芙根尼娅死了,在最关键的时刻死了。
夏雷猛地扑倒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滚动,躲到了两块墓碑的中间。他的视线飞快地搜索着四周,可惜没能找到狙杀叶芙根尼娅的杀手。对方所使用的武器显然是性能非常优越的狙击****,可以在两公里外狙杀目标。这样的距离,他的左眼也无法****某一个障碍物找到隐藏在后面的狙击手。
距离真相似乎只有一步之遥了,可就是这一步之遥的距离却突然变成了阴阳相隔的天堑,再也无法逾越了。
夏雷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还有恐惧。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那个狙击手的目标,所以敢乱动。他的心里也在思索着狙击手的身份,可没有半点头绪。
那个狙击手的目标似乎只是叶芙根尼娅,他没有再开第二**。
天色越来越黑,夏雷闭上左眼,仅用右眼去看倒在血泊中的叶芙根尼娅,直到确定正常情况下那个就是已经没法看清楚他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地从两块墓碑间的空隙里爬出来,慢慢地爬到叶芙根尼娅的身边。
叶芙根尼娅早就没有呼吸了,巨大的伤口也流尽了她身体之中的血液,地面上一大片血迹,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对不起……”夏雷的心中一片愧疚,他伸手从叶芙根尼娅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只皮包,然后带着皮包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正常的情况下他应该报警,或者给龙冰打一个电话,可是叶芙根尼娅的身份不清不楚,而且身上还带着**。他没法跟警察或者龙冰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法解释叶芙根尼娅是怎么死掉的。更何况,叶芙根尼娅是父亲夏长河的助手,牵扯到父亲的事情,他就更没法去面对警察和龙冰了。
权衡再三,他最终还是做出了这个独自离开的决定。
第0226章 伤心的眼泪()
=〃('〃=》
宝长着很多芭茅,它们的叶子已经枯黄,了无生机。它们的存在让夏雷不必担心被谁发现。
夏雷下了车,钻进芭茅丛,来到河边,浇起河水洗掉了脸上的血污。河水冰冷刺骨,他的思维也变得清晰了一些。
叶芙根尼娅约他在大阳山公墓见面,这事谁知道谁就最有嫌疑。
可是,叶芙根尼娅藏在烟头之中的纸条就只有一个人有可能看过,那就是梁思瑶。
夏雷捧住了脑袋,使劲地摇头,一边自言自语地道:“不可能是思瑶,不可能是思瑶,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龙冰曾经怀疑过思瑶就是那个潜伏在我身边的间谍,可她后来不是排除了对思瑶的怀疑吗?一定不是她,不会是她……”
梁思瑶是杀了叶芙根尼娅的人吗?别说是要他相信,就算是让他多想一会儿他也不愿意。他深爱着梁思瑶,也准备与她结婚,生一双儿女,幸福地过一辈子。他愿意与她分享他的一切,他的钱,甚至雷马****公司,在这种情况下,梁思瑶又怎么可能背叛他呢?
可是,如果不是梁思瑶,那么又是谁杀了叶芙根尼娅?
夏雷打开了叶芙根尼娅的皮包。皮包里装着一些华币,还有一些俄罗斯卢布和美元。除了钱,还有一张酒店的房卡,以及一张英文芯片片。
英文芯片卡的正面印着“tepaypass”,这是“临时通行证”的意思。夏雷将卡片翻了一个面,后面又印着“ae”两个黑体字母,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夏雷的左眼锁定“ae”字母,左眼所看过的所有有关“ae”的内容潮水一般涌进了他的大脑之中。最后,他惊讶地发现,所谓“ae”其实只是络上非常流行的一块处理视频和图形的软件。
“处理视频和图像的软件需要什么临时通行证?”夏雷摇了摇头,虽然完全吻合字母的意思,但他并不这样认为。随后,他改变了方式,他利用左眼的能力回忆他所看过的英语词典。一个个以“a”字开头和以“e”字开头的单词在他的脑海之中出现。
半个小时后,夏雷放弃了。用这两个字母开头的英文单词太多了,不同的组合又有不同的意思,他无法根据那些单词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夏雷将房卡和英文芯片卡收了起来,然后又脱掉了外套和裤子,合着皮包一起点火烧了。衣服和皮包烧掉之后,他就连灰烬都推进河里,让河水冲走。最后,他仅穿着一条三角裤和一双鞋子回到了车上,驾车返回市区。
回到家里已经是临近午夜十二点了,夏雪早就睡了。夏雷径直走到了电视柜前,拿走了装着全家福相片的相框。那只玻璃瓶还在,那颗药丸也静静地躺在瓶底。
回到房间之中,夏雷静静地坐在**头,双眼死死地盯着玻璃瓶中的药丸。他的心里纠结着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吃下这颗药丸?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夏雷看了一眼摆在**上的手机屏幕,来电显示的中文昵称是“管家婆”,是梁思瑶打来的电话。
以前,梁思瑶打来电话夏雷都会很开心,可这一次他却有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感觉,很诡异。
铃声响到第五下的时候夏雷拿起了手机,滑开了接听键,“喂,思瑶,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梁思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软绵绵的,很慵懒,“没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夏雷笑着说道:“正准备想你,你就打电话来了。”
“就会说好听的哄我。”梁思瑶撒了一下娇,然后又说道:“对了,你见到那个人了吗?”
“见到了。”夏雷说,心中的那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我以为是某个女人呢,所以打电话来查岗。”
“确实是一个女人。”夏雷说道。
“啊?”梁思瑶很惊讶的感觉,“还真是一个女人啊。”
夏雷说道:“你别胡思乱想,她是……”
“是谁?”
“是我爸的一个朋友。”
梁思瑶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听你聊过,你爸不是失踪了吗?”
夏雷说道:“确实是失踪了,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