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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和薛蟠本就不熟悉,这突然送银票和砖瓦班子什么,让贾政一时摸不着头脑,等到反应过来,心中虽是觉得被王夫人落了面子,但还是和薛蟠没说几句就让薛蟠离开。
薛蟠离开贾政处,又去找了贾琏,两人是把人遣出去说话,两人关小房间有近一个时辰才出来,两人说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但是这以后贾琏建园子时候却是忙得很,经常是外边跑,让贾政王夫人想抓贾琏看着都是没抓到,后还是由贾政亲自管着这园子修建,当然这是后话。
薛蟠离开贾琏处,就去了王夫人那,薛蟠拜见了王夫人,薛蟠把贾政收下砖瓦班子和银子事说了下,又和王夫人聊了会,就和薛母告辞离开了贾家。
第七十五章()
薛母和薛蟠暂时打消了王夫人对于薛好做儿媳妇心;但是他们知道这还不够,只要一日这贾元春是贤德妃;而薛好没有定亲,一日就不得安稳,但他们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先这样;以后以后再说。
王夫人拿着这薛家送来一万两银票,心里是怎么都不觉得舒畅。对于薛家没钱话,她也并没有全信,但是对于让薛好做儿媳;她确是确要好好考虑一番。
娶薛好给宝玉做媳妇,王夫人是经过深思熟虑。首先她是想着和史太君打对台;史太君想让宝玉娶林黛玉,好让宝玉以后和她一条心。王夫人怎么可能让她称心如意,自是要给宝玉选个听自己话儿媳。何况史太君选还是生前和自己不对付贾敏女儿,这是让王夫人不能同意,而这时薛好就走进了王夫人眼前。
选择薛好,王夫人先是看中了薛家银子,要知道以前王夫人还是姑娘时,王夫人就听过金陵四大家这薛家是有钱,珍珠如土金如铁,能传出这样话,这说明这薛家底子绝对差不了。这薛家原本是有钱,薛螭和薛好住贾家那半年,他们兄妹两吃穿用度也让王夫人进一步肯定这薛家不差钱。再来就是这薛泽进京事,没几天就成了从三品朝廷官员,再加上这薛蟠是武探花,而这薛螭也要成为郡马爷,王夫人就想着这以后宝玉走上官场,有这么两个大舅子帮着,也是很好。
王夫人想了许多,这薛好是合适儿媳妇人选,可是今日听到薛母这一番话,却是让王夫人觉得就这样定下是不是有点草率。这薛家没了银子,那这薛好还要来干什么?王夫人觉得这事还是先放放,反正这宝玉还小,也许过个几年元春或许能生下小皇子,那么这宝玉身份岂不高,到时选择范围也广,犯不着一定要吊薛家这棵树上。
王夫人现可是很忙,自从贾元春封妃后,这贾家门庭就没清净过,不是今天张家上门,就是明日李家拜访,还有这省亲别院也要马上建,王夫人是真心没什么多余时间想其它。
薛母和薛蟠任务是完成了,效果怎么样,具体还不好说。因为怕王夫人起疑,薛螭并没有立刻把话本事捅出去,而是等了两天才让人引着贾政自己去发现。
近贾政经常和他清客们聚一起饮宴,因为贾元春封妃,近一段时间以来,贾政整个人走起路来都是带风,而贾政养清客,也是成天奉承着,不间断说着好话。
这天,贾政刚刚和清客们喝完酒,由小厮扶着准备去休息下,想着刚刚席上被大家称赞宝玉,贾政决定去看看宝玉,“宝玉哪?”
扶着贾政小厮是个机灵,听到老爷问,忙答道,“回老爷话,宝二爷这个时候应该小书房。”
贾政听到贾宝玉书房,是想着要去看看,“先不回房,扶我去小书房。”
贾宝玉自从林黛玉和薛好先后搬出贾家,王夫人也给贾宝玉收拾出一个单独院子出来,而小厮口中小书房就是贾宝玉院子中自带书房。
宝玉院子里丫鬟小厮看到贾政来了,都吓了一跳,纷纷上前请安。尤其是宝玉小厮铭烟,看到老爷来了,忙高声喊道,“请老爷安。”
贾政被突如其来高声吓了一跳,正准备呵斥时候,就看到小书房门打开,宝玉慌慌张张从里面出来。
“宝玉,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还有你那小厮也好好管管,一惊一乍,像什么话。“说着贾政走进小书房。
贾宝玉生平怕就是贾政,这会他正心虚,看到贾政进了小书房,想拦住,可又不敢,只好低着头跟着贾政进了小书房。
贾政进到小书房,看到书桌上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是右上角放着几本书,也没有笔墨上面,但贾政也没多想,以为宝玉刚刚看书,“宝玉,听说你近读书很用功,近学了什么?”
近贾家忙得很,贾政根本没有时间管宝玉,宝玉这段时间天天都过得很舒服,根本就没有想着去读书,但贾政问,他是不敢说自己没读书,因此颤抖着回答贾政,“父亲,族学太爷说,大姐封妃,是大喜事,家里有忙,让我们回家自己看书,并没有布置什么作业。”
贾政听了这话点了下头,“嗯,娘娘封妃是大喜事,是忙乱了点,好了,今天为父考考你学问。”
贾宝玉心中打鼓,但还是点点头。
贾政也不管贾宝玉点没点头,他是当父亲,他是严父,自是不会管贾宝玉愿意不愿意,看书桌上几本书,上面是一本《论语》,随手取过,翻了几页,“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何解?”
贾宝玉想了下,说道,“这句话意思,是孔子称赞颜回有贤德,说是一竹篮饭,一瓢水,住简陋小巷子里,别人都忍受不了那穷困忧愁,而颜回却是依然自得其乐。”
贾政对贾宝玉解释很满意,“嗯,不错。”正想继续问,又瞄到书桌上那原先被压《论语》下面《史记》,他放下手中《论语》,伸手去拿那本《史记》,显是对《史记》有了兴趣。
贾宝玉就站书桌前,看到贾政手就要拿到那本《史记》,他心都要提起来了,忙开口,“父亲,不知我回答可好,还望父亲继续问下去,也好让孩儿知晓这几天学习得如何?”
贾政这会还点小醉,为着贾宝玉难得好学心里还高兴了一下,“不妨,为父很是欣慰,宝玉你要保持这样向学之心。这《史记》你可看了。”说着把《史记》拿起来,却感觉到好像中间夹了什么,翻开一看,这《史记》原来不是《史记》,而是只有书皮,里面却是另有乾坤。贾政铁青着一张脸,速翻了几下,然后把书摔到了地上,怒视这贾宝玉,“孽子,你给我跪下。”
贾宝玉贾政拿起那本《史记》时候,就已经绝望了,听到贾政声音,想都没想就给跪到地上。
“你看看你这都是看些什么书,我还想着这几天你家读书,是长进了,没想到你还真是读书,可你这都是看什么书,《西厢记》是什么,这是j□j,你还包着《史记》书皮,亏你想得出。来人,请家法。”贾政看着地上跪着宝玉,怒到不行。
贾宝玉这时是一声都不敢吭,下人们听到贾政吩咐也是犹犹豫豫,贾政看下人们都是不动脚样子怒吼着,“怎么,老爷如今叫不动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
下人们看贾政生气,知道老师是动了真怒,不敢怠慢,忙急急去取家法。
不一会,家法取来了,贾政让人按住宝玉,“给我狠狠打。”
下人不敢怠慢,忙压着贾宝玉趴板凳上,用板子打起来,可是袭人也是知道这宝二爷是家里几位主子心尖尖,根本就是不敢打重,只是做个样子,就是如此,宝玉也是被打得唉唉叫。
宝玉小厮和丫鬟都跪着、哭着、求着,“老爷,别打了,宝二爷受不住,老爷饶命,老爷……”
其中就属铭烟哭得凶、叫得大声,铭烟这是想着表忠心,可是这也让贾政注意到了他,贾政看到铭烟就想起那一嗓子,心中认定这小厮绝不是好,指着铭烟,对着旁人吩咐道,“把这小厮也给我绑起来,给我打,肯定是这小子不学好,引着主子看这种东西,刚刚还敢通风报信。”
这会下人可不敢轻饶铭烟,要知道这铭烟可是老爷定了论,因此动作麻利绑了铭烟,把他按地上,打起板子也是毫不留情,这板子刚打下,这铭烟还有力气嚎,到后面这铭烟声音是越来越小,后只能轻轻哼唧几声。
有了铭烟作对比,贾政很就发现了宝玉那不对,看宝玉还有力气哭,抢过板子,亲自打起了宝玉,贾政是不会留手,宝玉也吃到了苦头,这时是真心求饶起来,“父亲,孩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父亲饶过孩儿吧……”
贾政听到贾宝玉还有力气求饶,又看看周围跪着下人,不知怎无名火起,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这时王夫人来了。
王夫人听到宝玉挨打消息,等不及史太君,忙赶了过来,一进来,就看到贾政打宝玉,忙上前抱住板子,“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自重。况且炎天暑日,老太太身上也不大好,打死宝玉事小,倘或老太太一时不自了,岂不事大!”
贾政冷笑道,“哼,倒休提这话。我养了这不肖孽障,已不孝;教训他一番,又有众人护持;还不如打死了事。”说着想甩开王夫人。
王夫人紧紧抱住板子不松手,哭劝道,“还望老爷看夫妻情分上,饶了宝玉这一回,我如今只有这个孽障,如果老爷执意要打宝玉,那先打我吧!这打儿身,痛娘心。宝玉还小,有什么不对,老爷慢慢教就是,何必动手呢?”说着哭了起来。
贾政被王夫人说得,一叹,板子掉了地上,人也倒退几步。
正此时,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来了。”
一句话未了,只听窗外颤巍巍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
贾政见他母亲来了,又急又痛,连忙迎接出来,只见史太君扶着丫头,喘吁吁走来。
贾政忙迎上去,史太君看也不看他,只是看着宝玉被打得皮开肉绽,史太君心疼极了,忙叫人那帖子去请太医,又让人扶着宝玉进房,理也没理贾政。
史太君和王夫人看着宝玉这个样子一个劲抹眼泪,贾政看自己实插不上手,这史太君和王夫人也是不看他,只好叹了口气,吩咐几句,把宝玉小厮都给拿了,关到柴房,说是这事没完,也就先回去休息。
第七十六章()
这边贾宝玉挨打;薛家那边第一时刻就知道了,听着来人回禀贾宝玉惨状;想象了下王夫人那心疼模样,薛螭自听了王夫人逼迫自家消息后憋闷心情也好似开朗了几分。
薛螭挥退报信之人,抬脚就去找薛蟠,他不能和别人明说;但是薛蟠却是知道,薛螭现心情很好,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自然就要去找薛蟠。
薛螭知晓今日薛蟠没出门;薛螭找到薛蟠时候,薛蟠正书房写信;薛螭门口敲了下,也没等薛蟠叫进,就走了进去。
“哥,你知道吗,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好表弟贾宝玉比姨父打了。”薛螭声音透着股愉悦。
薛蟠搁下笔,“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薛螭看薛蟠如他愿问起,声音也高了几分,“哥,我跟你说,这贾宝玉啊,躲书房看话本,而那话本还包着《史记》书皮,被姨父发现打了一顿板子。”
薛蟠点了点头,“嗯,是你做。尾巴扫干净了吗?”
薛螭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怎么是我做,是贾宝玉做错事,怎么能算到我头上,我可是好久都没去贾家,怎么能牵扯到我身上?”
薛蟠看了看薛螭,站起身拍了下薛螭头,“好了,我知道不是你做,都是贾宝玉自作自受,对不对?”
薛螭听了这话猛点头,“嗯,就是、就是。”
薛蟠看着一脸理直气壮薛螭,一时不知是任让他就这样还是说他一说,“贾宝玉是小事,就是受到伤,也不过几天就好,这就是你想报复方法,你不觉得太简单了!”
薛螭想了下,好像确是,薛螭迟疑了下,“那还有什么办法?”
序盘冷笑了下,又拿起笔开始写信,但是嘴上却是没有停说着,“不知表姐和姨母比起来舅舅舅母眼里,谁重要?”
“表姐,娘娘?这姨母和表姐不是母女吗?还有什么比?”薛螭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疑惑问道。
薛蟠漫不经心说:“当然不是高贵贤德妃娘娘,我说是凤姐姐。我可是听妹妹说过这凤姐姐可是差点被姨母害了。我可不觉得凤姐姐是什么心胸开广,要让我们好姨母忙起来才好。我们要帮她认识到别人家事还是少管,弟弟,你说对不对?”
薛蟠声音不大,但是听薛螭耳中,却是响极了,但薛螭知道薛蟠不会害这个家,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他还是支持薛蟠,“舅舅、舅母肯定是意凤姐姐,只是现表姐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