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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大夫不是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苏长歌有点急了,生怕老人家怕花钱:“爸要是缺钱的话……”
“不是那回事儿,我自个的身体我知道,真的好差不多了。没必要占着人家的床位,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好多患者都等着排号呢,我既然好了,就给别人腾地方,正好专心护理你妈去,长歌,你现在要是没事儿的话,咱爷俩唠上几句?”苏爸的声音很平和。却透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口气。
自从当年沸沸扬扬出柜事件过后,他彻底拿苏长歌当空气。平常见面连个好脸都没有,更别提聊天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都没怎么逮着机会说话,可是他现在心里实在是有点话想说。
“怎么?”苏长歌有些紧张,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苏爸的爱就太坚韧了,他把一切的看在眼里。越是这样,越是想要逃离,只希望他们过的好就好,至于自己都不重要,虽然他一切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可是面对父母还是有深深的歉疚。要是早点察觉到他们身体有问题就好了。
“你变了不少!”他的声音一出,苏长歌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这些年是我对你的关注不够,完全都不知道,我们家长歌已经长大成人了!”
呼……苏长歌长长的舒了口气。
原来只是他作为父亲不称职的一个检讨,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吓得他够呛,想来也是,人一旦发生了点什么性情大变是很正常的。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有些许的改变也不足为奇。
“是我不好,经常惹你们生气!”
苏爸沉下心思横下心思问了一句:“你跟爸说实话,你跟那个莫先生是不是一对?”
苏长歌紧紧的握住了电话。
苏爸说:“我来了这里才发现这里的医院专家是多么难预约,这天大的人情,若是寻常人哪会这么实心实意的办事儿,我在医院见过那孩子……”
苏长歌刚要说话就被苏爸给打断:“你也别恼,我想开了,孩子大了,不由人管啦,我跟你妈是一辈子不管两辈子事儿,只要你幸福就行,你哥他……”经历了那么多年,可是说到大儿子的时候还是有种锥心之痛:“是我们没福气,你的事儿我们也不管了!但有一点,不许搞社会上乱七八糟的复杂关系,要是真打算那个啥,找一个踏实的人,实心实意的过日子,再领养个娃,有娃才有家,小莫的身份太高,咱家攀不上!”他再三斟酌还是这么说了。
到底是父亲,纵使不愿意也总想再多为儿子考虑一分。
“我知道!”
“你也别太着急,缘分慢慢就能等到的!”苏爸这样古板的性格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属不易,这些话在脑海中早已经演练过无数遍,终于能顺顺利利的说出口:“以前是爸不好,嚷的到处都是,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苏长歌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不委屈!”
“以后无论你做什么,爸都支持你!可惜啊……你哥不在,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过的好不好,吃不吃的饱,穿不穿的暖?”他的声音渐渐缥缈,陷入沉思中,他记忆中的大儿子长得跟年画娃娃似得,谁见谁不夸,然而这么一个让他骄傲的孩子的模样永远定格在五岁的样子。这些年一张照片都不敢留。提到心里都难受!
苏长歌几次的想要把他知道的事情脱口而出,却依然忍住了。
最后寒暄了什么,他都已经记不清了。
赵大志看着苏长歌在旁边是又哭又笑的。心里有些慌张:“咋了?兄弟!”
“我回去一趟!”苏长歌打定决心,之前总是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父母,想要躲开,可是父母亲情血浓于水又如何能躲得过。还记得苏妈说她嘴里头没味,也不知道医院的饭菜他们能不能吃的惯,至于这边,山也跑不了就还在这,等他们一家人一起回来再好好弄。
“不喝酒了?”
“不喝了,回头帮我谢谢婶子的招待,我有事儿就先回去了,嫂子的病你也早点看,早看早好,别拖着,一家里没个女人真不行,别心疼钱,两万块钱要是不够的话,回头你再跟我说!”苏长歌郑重的嘱咐:“啥都没有身体健康最重要!”
“你嫂子跟我没享着福也就算了,不能再让她吃苦,今天我把地里的活儿干一干,明儿我就带着她进城看病!”赵大志说着:“兄弟,你借我的钱,我都记着呢!”
“别说这话,外道了!”俩人从小到大共穿一条裤子的情谊,不是两万块钱就能买断的。
苏长歌看到他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残的残,让他们干体力活儿还真是难为人,心思一转道:“要不你们进城干点什么吧,别的不说,就赵婶子那手艺,在学校门口或者菜市场那些人流量大的地方弄个卷饼,应该能赚点,不过肯定是辛苦。我听说家附近一个做煎饼果子的两口子都给儿子买楼了,a市的房价你现在也知道,一万多一平米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大志顿时道:“也行,没啥本钱,米面啥的都是自家地里产的,不费什么事,亏的话也亏不了多少!”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家里上下就几千块钱,防着病,防着灾,防着礼,孩子要上学,老人要吃药。半分不敢动弹,现在有苏长歌借的两万块钱,手里松快多了,支个摊子的千八百块钱也敢试试了。
告别了赵大志,苏长歌回了a市,还没来得及买票。刚想要去父母那,就被莫唯深拌住了脚。
他只是传了个简讯过来:有事儿,速回!
第37章 变迁()
苏长歌回到了别墅,刚打开门,里面玫瑰花瓣铺成的长长地毯,从外面的大门一直向房间里延伸。他沿着痕迹往里面走。一直到房间里,原本素锦雅致的被套变成大红色,双上还用新鲜玫瑰花摆出一个精致的心形。中间是一个戒指盒,里面装着一个精致的男性戒指。
忽然背后被一把搂住。
一个熟悉的体温贴了过来,亲吻了一下苏长歌的耳朵:“想你!”
苏长歌回身,一张放大的俊脸瞬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就在他诧异的功夫,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
那个吻细腻缠绵,灵巧的敲开了他的贝齿,小舌钻进他的口腔之中肆意的宣告他的地盘和领域。双手紧紧的抱着苏长歌。
苏长歌睁大了眼睛却撞进了一个深邃的眼眸之中。他有些蒙了。
那个吻越发的火热。
两个人自从上次之后再也没有那么亲密过,身体的契合,再加上这个火上浇油的吻,身体恨不能化成一团火焰,燃成灰烬。
苏长歌原本猝不及防,后来被他高超的吻技折服,等回神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里燃起了更炙热的火焰,是男人都懂其中含义。
苏长歌忙推开他。
莫唯深捂起了胸口。
“你怎么样?”苏长歌这才想起他身上伤!
“我想你了!”莫唯深的眼神中透着想念,也才一日多没见,可是心里却总是记挂着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叫我回来就是这个?”苏长歌真是好气又好笑。亏他还以为一定发生了什么呢。来的路上都在自己吓唬自己,没想到他居然还玩起了玫瑰花红毯,还真是闲的很。
“你好像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浪漫!”莫唯深看他从进屋都没有一点喜欢的意思。
苏长歌看着他:“对不起,我想之前大概是让你误会了。其实我不并不喜欢你,以后请你也不要为了我浪费这份心思了。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随时搬走!”
莫唯深没想到苏长歌竟会说这样的话,脸上的笑容都僵在那里。眼睛里的温柔也一点点的隐匿不见:“你,真的不喜欢我?为什么?”
从小到大,身边到处萦绕着各种各样的诱惑,头一次想要付出真心,可是对方却一点也没有感动到。这让他一度非常挫败。
苏长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好好养伤吧,我还有事儿!”
莫唯深拉住他,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
苏长歌看着他:“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你是我认定的人!”
苏长歌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好好养伤吧!”说完转身离开了,这次莫唯深没有再拦住他。床上那精美的手工定制还在那里,似乎在嘲笑他似得。把戒指狠狠的摔在地上。
叮……那戒指瞬间就消失不见。
莫唯深把头埋在自己的双手中,他现在需要冷静!可是,情绪仿佛都不由他控制似得。真想要直接把那个人绑在别墅中,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苏长歌是他的人。
这辈子都是!他抬起头眼睛里古井无波,却仿佛暗涌着一些其他的东西。
苏长歌这次一个电话被钟天佑约了出来。在一个高档的茶楼。
“什么事儿?”要是没有卖翡翠那比钱,就无法给父母看病,无法完成小时候的心愿,对这么金主还是有几分客气的。
“苏先生,今天我来是想要跟你谈一笔生意!”钟天佑这人轻笑,他的嘴角上扬的弧度总是闲的很真诚,让人不忍心拒绝。
“哦?是什么?”苏长歌有几分好奇。
钟天佑看了他一眼,仿佛发现了什么,又飞快的偷瞄了一眼,脸瞬间红了……
苏长歌被他这么看的心里毛毛的。
他穿了一个白衬衫,原本就知道他清秀非凡,可是今儿他的嘴唇居然有些艳红。细看之下,下唇的地方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平添;了几分艳丽,没想到他看上去这么俊秀的帅哥居然会有这样狂野的一面,仿佛窥视到了对方的生活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殊不知他这害羞,看在别人的眼中却各有各的解读。
“卧槽老大,你让人挖墙脚了,嫂子要跟个小白脸跑了!”在大厅中的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打电话,借用报纸的遮掩来完成这个行动。这货不是别人,赫然是莫唯深的发小,那个精英男。
今儿刚跟朋友喝个下午茶出来,没想到苏长歌竟然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他鬼使神差的跟了上来。坐在大厅中看报纸,余光却一直在看苏长歌那边,不知道他们俩说了啥,就看见那个小白脸害羞的低下了头。瞬间不好了。
“在哪儿?”莫唯深的声音仿佛都能冷的滴出水来。
精英男迅速的报出了一个地址,那边迅速收了线。
就凭这反应速度,他就知道这次自己没有错,这次他是动了真心,苏长歌也是的,这种极品单身汉都钓在手中,还约别人干嘛。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掏出手机,可是手却一直抖,终于拨出了一个号码:“李队长吗?我们在玉成茶楼呢,一会儿麻烦你带一队值班的人马过来呗,身手好反映快的。你先别问为什么了,一会儿有可能会迸发大规模的打斗,对对对……我也拦不住!行,那这事儿拜托个您身上了!”
精英男挂了电话,才发现手心里全都是汗,真不是他挑事儿,就以莫唯深那个脾气要是真上来,只怕整个茶馆都得遭殃,当年在大院中就这样,就连最楞最狠的小霸王都不敢朝他下手。
心中不断的祈祷希望一会儿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制的局面。
另外一个包间里,一群老头透着门缝往外面看。首当其冲的就是白老。看着钟天佑害羞的低下了头,气的他胡子都快要歪了:“磨叽啥呢,快点说正事儿啊!”
“诶,这个就是你看上的徒弟?”其中一个中山装的学者皱着眉头:“太年轻了!我看你也真是越活越不稳重了,不就是想收个学生么,还费劲把伙的把人弄到这来!你就把自己的名号爆出去,到时候他主动就来找你了!”
白老胡子一翘一翘的。哼了一声:“老东西,你以为我没用这招啊!根本没有用他不吃这一套。”
“他到底好在哪里啊?”白胡子老头看着他们。
白老直接道:“我包里那盒子里的翡翠你掏出来看看!清点,别把我徒弟的东西摔坏了!”
“小小年纪都能雕刻翡翠了?”这中山装学者颇为有些诧异。翡翠如今价格走高一般人不会拿这种昂贵的东西练手的。一定是有些本事才会如此。这么一想就收起了原本的不屑,打开一看顿时眼睛瞪圆了:“这是他雕刻的?”
一直翡翠鸟儿红绿相间的羽毛栩栩如生,最妙的是那个眼睛竟用上了宝石的切割工艺,这对精微的要求非常之高。能雕刻的活灵活现的,真是:“可惜啊!”他慨叹着。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好的雕工还真是让人钦佩,但是也只是技艺娴熟而已。完全没有艺术上的价值:“真是块璞玉,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