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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点迷糊,女人同样如此,下意识问道:“这不是好事么?”
“哦,忘了说了,老奶奶住马路这边。”
。。。。。。。。
男的终于忍不住了,提醒道:“钟妙可!”
“草!”李艳阳差点哭了出来,委屈道:“我说我不亲,非得让我亲!你看,这下出事了!”李艳阳明白了,这又是情敌啊,谁呢?王俊杰肯定不是了,这家伙不敢,就算敢,也不会这么蠢,看来钟妙可童鞋的追求者不少啊!
一群人不知道李艳阳说的是哪跟哪,那人冷哼两声。
“你说怎么办?”李艳阳问。
男人愣了一下,什么叫我说怎么办?想了一下,道:“离开钟妙可!”
李艳阳愣了一下,众人以为他不同意,露出一个相对狰狞的模样,却不料李艳阳点点头:“好的!”
好的?
这下怎么接?男人迷糊了,这特么不对啊!
女人也蒙了,难怪这家伙不跑。。。。。。。他。。。。。。。同意了?
男人知道不能真打,因为任务就是吓唬,所以随意的看了眼女人,冷声道:“算你识趣,再和钟妙可一起,我就打断你三条腿!”
“好的!”李艳阳依然人畜无害的说。
。。。。。。。。
二十多人呼啸而去,李艳阳则上了女人的法拉利。
“酒店还是野战?或者找地方震?”女人问。
李艳阳道:“前边直走,第二个红绿灯左转。”
女人依言行事,随后李艳阳指路,女人开车,走着走着,女人终于忍不住了:“那个钟妙可是你女朋友?”
李艳阳点点头:“是。”
“那。。。。。。。。说分就分了?”女人问。
李艳阳笑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现在单方面分手,明天再复合呗。”
。。。。。。。女人一番白眼:“那你不怕他们再来找事?”
“那就再分呗。”李艳阳说。
女人一阵头疼:“那时候人家就未必还这么好说话了!”
“那就发誓!”李艳阳说。
女人揉揉太阳穴:“他们不会信的。”
李艳阳犹豫一下:“那就跪下!”
女人哑口无言,不再问了。
“行了,就在这停。”李艳阳说。
女人一脚刹车,停在路边,左右看看,这是马路,没有狂野,没有酒店,于是,疑惑转头,李艳阳竟然下车了。
“喂,这去哪?”女人问。
李艳阳笑道:“谢谢姐姐,我到家了!”
女人看着那张欠抽的脸终于恍然大悟,不禁恼羞成怒:“你耍我!”
“啧!”李艳阳摇摇头:“这么说多难听啊,我只是欺骗了你的感情。。。。。。。”
嗡!女人一脚油门,发动机轰鸣之后留下两道尾气,最后的印象是女人愠怒的脸颊,别说,挺好看。
看着离去的法拉利瞬间消失在路口,李艳阳觉得自己抵抗力真强,不过随即暗骂一声,怎么见了美女就心动呢。。。。。。。。不过不能怪自己,这样的女人送到嘴边都没吃,柳下惠也不过如此吧?有些躁动的情绪,心想直接让她把自己送到杨沐那好了,想到这里有暗骂一声畜生,怎么一有下三路的念想就想起杨沐呢?
李艳阳本以为法拉利富婆是带着气愤走的,殊不知此刻把车停在路口,忍不住大笑出来,然后迫不及待的给闺蜜殷晴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拿下了?”殷晴突然有点后悔,试探是一方面,但不该让闺蜜莫陌去,就算再正直的人也扛不住吧?
“那家伙太好玩了!”莫陌笑道。
“哎呀别卖关子,赶紧说!”殷晴道。
女人随后把蜈蚣和鸡的故事说了一遍,殷晴也大笑不已,然后又问那孩子咋样。
“嗯。。。。。。。看人挺准,有点调皮,不过不招人讨厌。”莫陌给出了一个简短的评价。
“外表呢?”殷晴问。
“比你那个明星老公年轻时候帅!”莫陌道。
“真的假的?”殷晴问。
“废话,到时候你看到就知道了。”莫陌说。
“咦,你有没有他照片?”殷晴问。
莫陌一阵无语:“那是你女婿,我上哪弄照片去?”
“哎呀,不是让你诱惑他嘛,一张照片都没搞定?”殷晴问。
“你还知道你的馊主意啊,还好那家伙没同意,否则。。。。。。。”莫陌猛然打住。
“否则怎样?”殷晴问。
莫陌脸颊一红,心想还好不是当面聊天,否则就尴尬了,顺其自然道:“否则他一个男子汉,真对我动手动脚,我不麻烦了?”
“哈哈,那有什么的,找人揍他一顿不就完了。”殷晴说。
莫陌翻了个白眼:“行了,你这个女婿还算正人君子,就是有点滑!”
“怎么说?”殷晴问。
于是莫陌又把前后内容仔细讲了一遍,至于喝酒那一段,以及她心中的感觉自然全都隐去不谈。
李艳阳不知道自己在丈母娘强悍的试探下侥幸过关,也不知道在这一刻,贺家已经再次找到了那位中间人,提出与秦家联姻的目的。
事情出奇顺利,只第二天,贺祖便跟着一位长辈来到苏杭,秦思成自然没有怠慢,在家中接待了几人,贺祖不是小孩子,没有丝毫紧张,更何况他骨子里足够骄傲,对于来到秦家自然谈不上怯场,不过他同样明白一个道理,尤其在听到爷爷的提议,在看过秦淼的照片和资料之后,他觉得这个老婆讨得,于是,谦逊低调,言语恭敬,风度翩翩,饶是秦思成知道这有伪装的成分,但也不禁满意,起码他没有傲慢到肆无忌惮,还懂得成熟的收敛。
饭后,秦淼和贺祖两人又被安排出去聊天,自然是加深彼此了解。
贺祖等人离开,秦思成问女儿的态度,秦淼实话实说,感觉没有,但并不抵触,可以试试看。
第0310章 战斗的火焰()
手里掌握着房景林和丛中笑的证据,李艳阳知道,凭这些东西就足够丛中笑喝一壶的了,更何况还有秦淼先前透露的关于丛中笑潜在的调查,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征兆,想来可能被人控制了,但只要再来一个导火。索,来一个他们来不及反应的导火。索,那丛中笑注定在劫难逃。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的终极目标是杨登渠,只有掌握了两人的联系和证据,才是真正出手的时机。
把搞死杨登渠提上日程,李艳阳发现生活又有了方向,心情舒朗了不少,起码相比之前的郁郁寡欢更有奔头了一些。
但李艳阳突然又发现事情变得有点困难,因为没法联系秦淼,这让他在官场这条脉络上没法伸展,苦思冥想,李艳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静等他的阵法威力来到极致。
这天李艳阳回到家里,摆弄一会被楚中天猜测为动物化石的石头,正准备练功,接到了肃宁的电话,问他有没有空喝两杯。
李艳阳欣然前往,突然灵机一动,带上了自己的石头。
来到肃宁家中,酒已经摆好,还有一桌丰盛的下酒菜,不过倒也随便,明显是在外边点的,花生米,凉菜,熟食等等。
“哟,肃老准备这么丰盛,不会是有事吧?”李艳阳笑着问。
肃宁笑着比了下座位,然后坐下道:“看来青龙大师很忙啊,找你吃饭的都是有事相求吧?”
李艳阳摆摆手:“别提了,我倒希望有人找我有事,关键是没有啊,更别提吃饭了。”
肃宁笑道:“那不是刚好么,我体恤体恤下属!”
李艳阳把已经夹起的凉菜放到碗里,抬头道:“别说,我怎么感觉进了咱们这玄学会,生意大不如前了呢?”
肃宁闻言急道:“这是什么话?你生意不好和进玄学会有什么关系?进了玄学会,生意非但不会差,而且会更好!”
李艳阳很严肃的摇摇头:“进了玄学会,我好像一个新客户都没搞到!”
“真的?”肃宁问。
“废。。。。。。。。可不是么!”李艳阳说。
肃宁听他废话二字没有说完便改口,微微有些诧异,随即笑道:“嗯,可能是你以前嘴上无德,所以老天爷不待见你了!”
肃宁随口一句玩笑,本以为李艳阳很快就会回敬一句,却不料他突然沉默了,表情还有点沉重,这让肃宁微微有点愧疚,赶忙道:“我开玩笑的!”
李艳阳见肃宁解释,摇头笑道:“没事,不过我以前好像嘴上更无德,老天爷还是赏了我一口饭吃嘛!”
肃宁见李艳阳还能开玩笑,心里稍安,玩笑道:“那没准是你太厉害了,招人记恨,然后都在背后默默的抢你生意呢。”
李艳阳闻言哈哈一笑,道:“您不是说咱玄学会没有乱七八糟的事么?怎么又有人抢我生意了?看来是该考虑退出玄学会了!”
肃宁闻言自然知道李艳阳是玩笑话,退出玄学会也没法挽回他声名在外的事实了,笑着道:“这有什么,你不知道,我们年轻那会,抢的更激烈,就差点玩扎小人那一套了!”。。
李艳阳瞪大眼睛:“不是吧?”
肃宁笑道:“还真有,不过扎小人也不顶用。”
“扎小人还没用?”李艳阳惊讶一声,他知道这真正的扎小人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么简单,随便弄个符,写个生辰八字就能随便控制人了,实际这是一门道家秘术,相当困难,条件更是复杂,其中至关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征得主人的同意,否则根本没法实施,只看这一点就知道有多困难,更别说其他李艳阳也不得而知的要点了,毕竟没人会同意对方把自己当成玩偶来玩,再亲近也不行,那不是把命都给人家了么。
肃宁明白李艳阳的意思,笑道:“当然了,我说的扎小人是诅咒,不是真扎小人,要是有那个能力,谁还敢抢生意啊。。。。。。。”肃宁笑了一下,突然想起年轻时候的荒唐,眉毛一挑,道:“不过别说,刚会阵法那会我们还真胡闹过,那时候谁要会布阵,那就牛大发了,因为看谁不爽,直接暗中给他布个阵,保准他生意不好!”
肃宁得意一笑,李艳阳笑道:“看来您没少干啊?”
肃宁干咳两声,笑道:“就胡闹了一下,倒没有真的做太出格的事,而且这个东西能被人感觉到。”
李艳阳笑道:“这不废话么,生意不好人家还能感觉不到,怎么的也得想办法自我调整一下。”
肃宁闻言道:“那不是,其实咱们这门财根本不稳定,毕竟没有那么多人来算卦,现在还好一些,企业家也多,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而我们那会啊,比现在生意差多了,当真是三年不开张也十分常见,所以那时候很多道士都兼着买白事用品,否则非饿死不可。”
李艳阳闻言点点头,他也听师父说过一些,尤其太师父那个年代,专打牛鬼蛇神,社会财富也不多,当真是要饿肚子的。
“说来有趣,那时候没生意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同,反而有生意了才觉得这日子不一样了。”肃宁回忆着,感叹着。
李艳阳点点头,突然疑惑道:“那怎么感觉的到?”
肃宁突然有了一丝长辈给晚辈讲见闻的欣慰,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以前我们也不知道,但互相整了几次,后来一起闲聊才发现,被人搞了的时候,心情会突然变得烦闷,甚至还会暴躁,那时候有个同行后来追着我们打,就因为被我们搞的期间和老婆打架,结果把老婆打回了娘家,后来再去接老婆,差点没让老丈人揍死,哈哈哈哈。。。。。。。”
肃宁笑着,但他突然发现李艳阳愣住了,疑惑道:“怎么了?”
李艳阳眉头紧锁,缓缓道:“我最近就很烦躁。。。。。。。。”
肃宁闻言也愣住了,犹豫道:“不会吧?”
李艳阳连连点头:“真的!最近特别烦躁,你不知道,我。。。。。。。。反正就是特别暴躁!”犹豫了一下,李艳阳终究没把羊城之行的胡闹说出口,此刻想来,依然觉得难以启齿。
“不会不会!”肃宁连连摇头,道:“我在苏杭这么久,会布阵的我也都知道,他们绝不会如此。”
“别人或许没事,保不齐拨云派那几位就玩下三滥的!”李艳阳突然想到和自己结怨的拨云派。
“不可能!”肃宁否定道。
李艳阳微微不解:“您哪来的自信?”
肃宁道:“他们又不傻,除非把你往死里弄,否则有什么意义?比手段,整个拨云派也未必玩得过你,再说。。。。。。。你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谁没事敢惹你,别说拨云派,我都不敢。。。。。。。”
李艳阳闻言不禁一笑:“您还怕我?”
肃宁苦笑一声:“可不么,真是越活越没用了,连手下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