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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
我心中不大想和她走得太近,可也不敢得罪她,只能说了我的电话码。
转回到别墅楼里,去餐厅吃了一顿饭,尧哥便带我离开了八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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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封为红棍的事情,很快就流传开来,现在我也是观音庙中的唯一一个红棍,我手下的人自然感到无比荣光,很有面子。
可是这一个红棍,也正如我预期的一样,为我招来了很多骂名。
出卖猛哥,陷害猛哥,算计猛哥,狼心狗肺等等,原猛哥手下的人无不对我痛恨无比。
相反的,林哥则去了殡仪馆,亲自为猛哥办理丧事,口中还说什么猛哥虽然犯了错,可终究为南门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所以丧礼必须隆重办理。
林哥的表现获得一致好评,很多原来猛哥的人都开始投到了林哥的门下,林哥于是实力大增,声望大涨,成为名副其实的观音庙话事人。
看到局势演变成这样子,我除了苦笑,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我也开始意识到,我被林哥算计了,自始至终他都在利用我,甚至有可能猛哥的死,就是林哥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
可即便是意识到了,现在观音庙人都对林哥交口称赞,信任林哥,我又没有证据,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这天时钊过来找我喝酒,我们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吧边喝酒边聊天。
时钊倒了一杯酒,直接满口吞下,说:“坤哥,我真是替你打抱不平,明明是林哥出的手,现在到处都在骂你,要骂也该是林哥啊。”
我也是心情不爽,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说:“谁叫咱们没别人会处事?哎!人太老实也不好。时钊,林哥没找你吗?”
时钊是年青一代中仅次于我的后起之秀,我不相信林哥会不拉拢时钊。
时钊说:“找了,不过我不爽他那副样子,一口回绝了他,直接跟他挑明了,我要过来帮坤哥。”
我听到时钊的话,心中十分高兴,时钊是我梦寐以求的将才,他肯过来自然是好事一桩,但随后想到时钊太耿直,直接和林哥这么说的话,有可能会让林哥嫉恨自己,当即说道:“你话说得太直了,现在他本就对我有意见,只怕会处处刁难我。”
时钊说:“坤哥,你怕他个飞机啊,他算老几?你和尧哥八爷都说得上话,夏佐也你,根本不用**他。”
我苦笑道:“可我终究归他管,算了,不说了,来喝酒。”端起杯子与时钊碰杯。
叮地一声响,时钊和我碰了一下杯子。
我随后思索起来,时钊的能力最突出的是敢打敢杀,英勇果断,交通公司现在是我的重心,应该把时钊安排在交通公司,当即说:“以后你到交通公司上班怎么样?先当保安部副主任。”
时钊笑道:“我听坤哥的安排,什么位置都行,反正坤哥不会亏待我是不是?”
我笑道:“那是当然,一起混一起发财。”
时钊随即说道:“对了,明天就是猛哥的丧礼,你要不要去?”
我听到时钊的话心中沉吟,现在猛哥的人对我都有意见,我去并不合适,便说道:“我还是不去了,免得闹出什么不愉。”
时钊看了看我,点头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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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猛哥的丧礼,虽然我告诉时钊不去,可还是带着李显达等人,到猛哥选好的墓地对面的山头。
“坤哥,猛哥如果知道你对他这样,一定不会怨你。”
李显达叹了一声气,看着对面的山头说。
我听到李显达的话,却是想起猛哥被杀当晚的情景。
猛哥将一把一把的插进他的身体的刀子拔了出来,随即指着我说:“小坤,你卖我!”
那一幕想起来我就难过。
猛哥当时的眼神我忘记。
那是一种被背叛的痛楚与无奈。
有时候晚上,我也会梦到当时的场景,然后惊醒过来,满身大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啊!”
我叹道。
“坤哥,其实我怀疑猛哥的死,根本就是林哥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小虎说到。
我哦了一声,回头看向小虎,说:“为什么这么说?”
小虎说:“坤哥你想想啊,猛哥被杀,最大的受益者是谁?还不是他林哥,现在观音庙已经是他一言堂了。”
我说道:“这不能说明林哥在后面导演这场戏。”
说着时,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林哥重回社团不久,飞哥就出事了,林哥说他琴行做不下去才会想回来,可会不会真有那么巧呢?
他不回来,飞哥没事,他一回来飞哥就出事了,紧跟着又是猛哥。
说明猛哥背叛南门的是他林哥在和猛哥相约的地点被暗算,之后陈凌又遭偷袭,但如果不是猛哥,会不会有可能就是他自己演的一场苦肉计?
挨上两刀,就能干掉心腹大患,掌控观音庙,这笔生意划得来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 虚与委蛇()
??v?ass=pa?e…?n?en?f?n?…?ar?e?n??a???=?ap?er?n?en?1133548现在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朗,林哥坐稳了观音庙地区的话事人的位置,而我相比之下,就显得非常凄惨了,虽然得到了一个红棍的虚名,可又有什么用?
我开始怀疑林哥。可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谁也不会信我,包括尧哥,所以我只能忍。
假如我的怀疑成真的话,林哥早晚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一旦他露出马脚。证明猛哥是被陷害,那么我将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替南门清理门户,执行家法。
一如他对付猛哥的手段一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思索间,对面山脚走来一大群人,顺着蜿蜒曲折的马路直达山脚,送猛哥上山的队伍来了。
今天的送葬队伍也算壮观,不下百人。可相比当初风光大葬的飞哥,又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林哥假惺惺的为猛哥办理丧事,拉拢人心,但猛哥现在却是叛徒的身份,注定了规模有限,除观音庙地区的南门的人,没有人会来给他送葬,即便是观音庙地区的南门兄弟,也有很多因为猛哥是叛徒而不肯来。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替猛哥感到心酸,连走也走得寒酸至极。树如網址:ёǐ。关看嘴心
我很想过去送猛哥最后一程,可我知道一旦我过去了,必定会激发矛盾,大闹坟场。所以我不能去。
看着时钊等人扛着猛哥的棺材一步步地上山,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就这么看着。
远远地看到时钊等人将猛哥送上山。然后将棺材放进掘好的坑里,一群人在一边洒纸钱,满天飞舞,我忍不住在心底暗暗说:“猛哥,走好。”
时间在慢慢的推移,太阳也从头顶向西偏移,最后直至落下山头。
对面送葬的队伍下山,走得一干二净。
李显达说:“坤哥,咱们走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想过去看看。”随即徒步下山,往猛哥的坟地爬去。
想想就觉得可悲,想送猛哥最后一程,可是也得在人走光了以后,偷偷摸摸才行。
走到猛哥的坟地上。看到那崭新的新立的墓碑,上面刻着“刘猛之墓”,我禁不住扑通地一声跪倒在猛哥的墓碑前。
我在忏悔,忏悔自己的无知和天真,要不是我约猛哥见面,猛哥也许就不会死。
就这样一跪就是两个钟头,天色已黑,我方才站起来,转身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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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以为这次的事件过后,林哥和我对立的趋势已然明朗,林哥会处处打压我,甚至会在老庄正在筹备的新麻将室上面做文章,却没想到,第二天我在公司上班的时候,二熊敲开我的门,对我说:“坤哥,林哥在外面找你。”
我听到二熊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林哥要找我?问道:“他人在哪儿?”
二熊说:“他在大楼门口,我让他进来他也不进来。”
我说道:“他带了多少人?”
二熊说:“只有他一个人,没带随从。”
我心中稍微放松,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应该不是来找我麻烦。当下说道:“你先去告诉他,我马上下来。”
二熊答应一声,先行去通知林哥。
我随后收拾了下办公桌上的文案,将电脑关了,拿起办公椅上的外衣,一边穿一边下去见林哥。
走出公司大楼,就看到林哥坐在他的车头,扬手向我打招呼,一副很亲热的样子。
我心中更是疑惑,他好像没事人一样?
“怎么,猛哥的事情还在恨我?”
林哥笑道。
我勉强地一笑,说:“没,怎么可能。”
林哥说:“没恨我就好,刚好路过这儿,所以来看看你。咱们兄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出去喝酒怎么样?”
听到他的邀请,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即笑着说:“好啊,林哥你等我去开车。”
林哥说:“好,快点,我等你。”
我的车子停在公司的停车场的专门的车棚里,我一路往车棚走去,肚子里却是满腹的疑云,林哥这次又玩什么花样,现在他本该想办法对付我,消除我这个在观音庙中唯一的异己才对,可他怎么又像是没事人的样子?
上了车子,将车倒出来,调过车头,开出停车场,林哥已经转身上了车子,在前面引路,我正想开车跟上去,忽然听得侧面传来一道喊声:“坤哥,等等!”
时钊小跑过来,打开车门,便直接上了车子,说:“坤哥,我和你去。”
今早时钊已经到我的公司上班,他和小峰一样都是保安部副主任,屈居二熊之下,原本以他如今的声望和能力,应该在二熊之上才对,不过他刚刚过来,一开始就给他高位,难保其他人不服,所以先让他给二熊当副手,以后再说。
时钊也明白我的考虑,所以并无怨言。
我说道:“二熊告诉你的林哥来找我?”
时钊说:“我总感觉林哥很阴险,最好还是小心点,我和你一起去,也有个照应。”
我明白他的用心,暗暗感动,也没多说什么,便答应一声,开动了车子。
开着车子跟着林哥一路穿街过巷,到了林哥的酒吧外面。
林哥当上了话事人,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这家酒吧,以前飞哥的酒吧交给了手下打理。
我和时钊下了车,林哥回头笑道:“时钊也来了,正好,多个人喝酒热闹一点。”
时钊暗骂了一句虚伪,面上却是笑道:“我早上也没事,听说你们要找地方喝酒,就跟坤哥来了。”
“嗯,进去再说。”
林哥说完当先往酒吧里面走去。
我和时钊随后跟着走进酒吧。
“坤哥,钊哥。”
门口的两个看场小弟恭敬地和我们打招呼。
我点头回应,随即看了看酒吧四周,见酒吧没什么人,只有几个看场小弟,气氛不算紧张,看不出林哥要动我的意思,心中略宽。
林哥直接走向吧台,笑着说:“最近研究了一个新的配方,今天正好请你们品一品。”
我笑道:“林哥,我们都是大粗人,不会品什么酒,来几件啤酒,喝得过瘾就行。”
林哥点了点头,说:“也行。”说完回头让一个小弟扛两件啤酒上来。
啤酒上来后,林哥一边开啤酒,一边笑着说:“咱们观音庙还真是多事之秋,最近发生的事情挺多的,好在总算告一段落了。”说完拿起两瓶啤酒,叮地一声,敲了一下酒瓶,递了一瓶给我,说:“小坤,咱们喝了这瓶,以往有什么不快全部随这瓶酒消化在肚子里怎么样?”
我笑道:“我没有什么不快啊。”
林哥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满我对付猛哥的手段,但你要换一个角度想想,这样的处理方式对我们,对观音庙的兄弟,对南门都是最好的,如果猛哥带人反咬咱们一口,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如果是以前,我会相信他的鬼话,可是现在我不会再相信。
不过我也学聪明了,学会将心事藏在肚子里,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
当下笑道:“林哥的方法很好,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脑,所以才会顶撞林哥。”说完伸手接过瓶子,续道:“林哥,先干为敬。”说完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吹了起来。
喝着啤酒,我的目光却在冷冷地盯视着林哥,如果让我找到证据,他才是叛徒,猛哥是被他陷害的话,我会亲自拗断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砍下来祭奠猛哥。
大口大口的灌酒,啤酒的苦味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但却带给我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