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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打个电话给我朋友他来救我?”
我随后想到了西瓜。
张雨檬说:“你朋友是什么人啊,罩得住不。”
我说:“他是南门战堂的人。”
“南门战堂!听陈天说,战堂不是他哥的死对头?”
张雨檬随即说。
南门和西城的矛盾一直以来都没消除过,而战堂下山虎陈尧和西城尊字堂堂主陈木生,更是因为管辖的地盘接壤,不知道打过多少架了,双方势同水火。
说起陈木生,混过的人大部分都清楚他的崛起史,陈木生原先在一中读书,初中的时候老实巴交的,被学校里的校霸欺负,收保护费什么的,最后忍不下去了,跑去跟了西城尊字堂原堂主郭大川,凭着一股血性,敢打敢杀,很快就混出了名堂。
在五年前,郭大川和南门下山虎陈尧在街上火拼,被陈尧当街砍死,陈木生于是得以上位。
陈木生同时也是西城乃至南门,最年轻的大哥级别的人物,在道上的声望很高,甚至比当年砍杀郭大川的下山虎陈尧还令人忌惮。
这个人虽然最年轻,但发展的势头很猛,还有一句名言老子钱多、兄弟多、人多,也因此得了一个外陈三多。
“是啊,我马上打电话给他他带人过来。”
我说完掏出,飞快地拨通了西瓜的电话码。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电话足足响了三十秒,系统挂断,西瓜也没有接听电话。
我心想西瓜可能在睡觉,又拨了几次,但西瓜一直没接。
“怎么办啊,他们人在楼下,咱们根本跑不了。”
我拿着担心地说。
张雨檬想了想,忽然说:“我有办法了。”说着撩拨了一下头发,再搓了搓,将头发弄得凌乱无比,随后竟然脱起了衣服。
我的眼睛登时睁得一个有两个那么大,张雨檬这是要干什么?
那深深的V字型的沟…;…;
“看什么,转过身去。”
张雨檬看到我的样子嗔道。
我转过身,听得张雨檬脱衣服的声音,又忍不住了,偷偷往后瞄,用眼角的余光瞄到张雨檬不但脱了衣服,还脱起了裤子,那修长如白玉一般的,以及曲线玲珑的简直…;…;
张雨檬很快换了套上了睡衣,往外走去,没多久,阳台那边就传来张雨檬的声音:“小强,你们天哥说他早上不去上课了,你们去吧,不用等他了。”
“檬姐,你们和好了?”
昨晚那个小强的声音传来。
张雨檬说:“要你管!”
“知道了,那我们走了啊,檬姐你跟天哥说一声。”
小强的声音随后又传来。
我听到这儿,心头轻吁了一口气,还好张雨檬够机灵,想到这个法子啊,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张雨檬回到房间后,就对我说:“去外面等我,我换衣服。”
我还想再看她换衣服的性感摸样呢,听得张雨檬的话,只得惋惜地出了张雨檬的房间。
在张雨檬房间外面等了一会儿,张雨檬就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扎了一头的马尾,显得英姿飒爽的。
“他呢?怎么办?就这么不管他了吗?”
我指了指里面还在昏迷中的陈天问张雨檬。
张雨檬回头瞟了一眼,说:“你难道还想把他叫醒?”
“还是不了。”
我想到要把陈天叫醒,心头就发虚。
“那咱们快去上课吧。”
张雨檬说。
我正想转身和张雨檬去学校,忽然心头冒起一个主意,说:“你等等。”说完走进了张雨檬房间。
“莫晓坤,你干什么?”
张雨檬不知道我的打算,在外面问我。
我抬起脚,狠狠跺了陈天一脚,跟着咳地一声吐了一口浓痰在陈天嘴里,随即转身对张雨檬笑道:“现在可以走了。”
其实我更想撒泡尿淋陈天,不过考虑到张雨檬是女生,这样做有些不太妥当,所以就只吐了一泡口痰在陈天嘴里。
也不知道他醒过来,吃到我的口水,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陈天吃到我的口水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有多**还不是要吃老子的口水?
刚才我已经想明白了,反正已经惹上了,害怕也没有用,反而不如放开点,实在不行,大不了不读书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雨檬,你和陈天说了什么,为什么陈天这么恨我?”
我和张雨檬到了院子里,想起陈天好像特别恨我,就问张雨檬。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大概,张雨檬昨天指了指我,晚上我就挨打,从小强、陈天的话中差不多已经能推断出来,张雨檬可能是让陈天死心,所以跟陈天说我是她男朋友。
张雨檬听到我的话,立时支支吾吾起来,说:“没…;…;没说什么啊。”
我笑道:“你是不是跟他说我是你的新男朋友?”
张雨檬说:“没有,哪有的事情?”
我听她还不承认,忍不住笑了笑,说:“要不然陈天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我呢?张雨檬,你害我被打得这么惨,你得补偿我。”
张雨檬说:“怎么补偿?”
我停了下来,上下打量张雨檬,随即说道:“你闭上眼睛。”
张雨檬说:“干嘛啊。”
我说:“我刚才还救了你,你难道不该知恩图报吗?”
“那好吧。”
张雨檬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白玉无瑕的脸颊,以及那颗性感的小痣我砰然心动。
不过,最吸引我的不是脸,而是那高傲的胸部。
真是难以想象,看她应该是苗条型的,可没想到沟有那么深,那儿那么挺那么大!
我将手伸到张雨檬胸前,五指齐张,好想印上去,但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经过这次的事情,张雨檬好像对我有了那么一丁点好感,可不能破坏了啊,放长线钓大鱼,我的终极目标是啪啪啪。
最后我印上了张雨檬的小嘴,伸舌头往她的小嘴里顶去,张雨檬一把将我推开,说:“恶心死了。”随即往前扬长而去。
我看她没有生气,知道她心底其实不是那么排斥,于是跟上张雨檬,说:“哪儿恶心了啊。”
张雨檬看也不看我,一边走一边说:“看你就恶心。对了,莫晓坤,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呃…;…;,咱们可不可以换个话题?”
我实在想不到解释的理由,便想绕开过去。
张雨檬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狐疑地看着我,说:“我昨晚看电影的时候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立时支吾起来,吞吞吐吐地说:“好像看到,又好像没…;…;”
“啪!”
张雨檬忽然给了我一耳光,把我打得当场愣住了,她这又是怎么了?
“莫晓坤,你怎么这样啊!”
张雨檬又羞又怒的往前走了。
我忽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女生都爱面子,不像男生在宿舍里,还玩什么比谁射得远啊什么的,怕被人知道看那种电影,而且张雨檬昨晚好像还一边看电影,一边干那种事情了,哪还不生气啊。
我急忙跟上张雨檬,跟她解释跟她道歉,可是她就是不理我。
…;…;
第六章 西城燕子!()
早上我和张雨檬都迟到了,不过幸运的是李小玲那个灭绝师太早上第一节课没有来查,所以我们逃过了一劫。
班上的同学看到我和张雨檬一起迟到,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张雨檬微微有些不自然,可也没有解释,毕竟这种事情越解释只会越糟糕。
在第三节课的时候,我的震动,有个人打电话进来,我掏出看了下,见是西瓜打来的,立时挂断电话,回了一条短信回去,说我在上课,下课打给西瓜。
下课后,我就在过道上打电话给西瓜,西瓜跟我说,他早上调成静音,睡着了,没注意到我的电话,问我有什么事情没,特意问有没有人找我报复。
我想到今天我搞了陈天,指不定哪天出事呢,而我所能依仗的也只有西瓜,便深吸了一口气,对西瓜说:“西瓜,我今早闯大祸了。”
“闯大祸了?怎么回事?”
西瓜问。
我说:“早上陈天来我住处,被我从后面偷袭,打晕了。”
“陈天!陈木生的兄弟陈天?”
西瓜登时震惊,一般的小混混他还能应付,可陈木生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西瓜顿了顿,随即又急声问我:“那你现在在哪儿?”
“在学校里上课。”
我跟西瓜说。
话才说出口,西瓜就叫道:“你搞了陈天,还敢在学校上课?你怎么想的啊,快,快点离开学校。这样,我过来找你。”
西瓜紧张无比,他是南门战堂的人,跟着展飞和陈天的亲大哥陈木生那帮人不知道干过多少次,对那些人知根知底,所以比我更为紧张。
我也意识到今天来学校上课,胆子大了点,慌忙说:“好,我马上出学校来。”
“就是那个!”
话音还没落下,过道尽头就想起了一道声音,一个留着长发,扎着一头马尾,穿着黑色中山装的青年率先出现在我视线中,跟着过道转角处转出更多的人来,有的手上提着木棍,有的提着钢管,有的提着铁铲,来势汹汹,杀气腾腾的。
尤其是最前面那个人,脸型比较消瘦,但目光犀利,仿佛两把刀一样。
看到领头的这个人,我整个人都差点被吓傻了。
这人在我们学校里可是鼎鼎大名的**人,外燕子,好像是西城尊堂的人,和我们学校的唐钢一样,都称二中扛把子。
我们学校的两个扛把子都有社团背景,唐钢是南门的,这叫燕子的则是西城的,双方也是一直不怎么和气,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只不过因为是校园,比较收敛而已,很少发生大规模的冲突。
燕子来找我算账,最大的可能是陈天已经苏醒,打了一个电话给燕子燕子过来收拾我。
“小坤,什么情况?”
西瓜在电话那头叫道。
“他们的人来了!”
我看着对面走来的人,惊慌地说道,说着醒悟过来,我他么傻逼啊,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转身就往后门跑。
“站住!”
“别跑,给老子站住!”
“吗的,信不信老子逮着你让你死?”
后门传来此起彼伏的恐吓的声音。
我没敢停留,毕竟我很清楚,现在被他们抓住,我最少得没半条命。
说不定,落在陈木生手里,废一两只手都是有可能的。
明白后果的严重性,我亡命地逃跑,在楼梯处手扶墙壁,一个急转弯。
可没想到迎面走上来一个人,与我撞了一个正着,我和那个人一起顺着楼梯往下面滚去。
滚到楼梯转角处的时候,我们终于停了下来。
可我手上感觉软绵绵的,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好有弹性,好舒服,当下忍不住捏了捏。
“啪!”
紧跟着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痛传来,我被人打了一耳光。
可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紧跟着响起的声音:“莫晓坤,你找死!竟敢摸我!”
这声音,这声音怎么像是我们班主任李小玲?
我抬眼一看,只见李小玲柳眉踢竖,恶狠狠地瞪着我,而我的手还在她的胸上呢!
“李…;…;李老师,我…;…;我…;…;”
我紧张得结巴起来,话都说不清楚。
“在下面,看你往哪儿跑!”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道厉喝声。
我回头一看,只见后面那群人已经追到楼梯口,吓得连忙爬起来,往下跑去。
“砰!”
可我才转过楼梯的转角,跑下两道阶梯,一个人竟然手按上面楼梯的扶手,翻了下来,一脚踹在我的后心上。
扑通扑通!
就这样我像是一个皮球一样,往下滚去。
到了一楼的地面上,方才翻身爬起,后心又是一痛,再被人射了一脚,再一次往前扑倒在地。
“吗的,看你往哪儿跑!”
“杂种,胆子挺大的啊,竟然敢暗算我们天哥。”
“小子,今天你插翅难逃!”
紧跟着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将我周围围得水泄不通。
我抬眼一看,四面八方都是人,有的面带冷笑,有的脸色凶狠,每个人的手中都提了家伙,木棍、钢管、铁铲等等等等。
外面人群分开,燕子抽着烟,嚣张地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斜睨着我,淡淡地说:“就你这废物,也敢叫人打暴龙和天哥?”
我本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