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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龙哥的人出手了,心知必须控制住龙哥,冷哼一声,站起来,跳上前面的桌几,再一跃,跳起来一脚飞踢站稳后,要再次扑上来砍我们的龙哥。
“砰!”
龙哥头部中脚,再次翻倒下去。
在他倒地的瞬间,我抢上前去一脚踢向龙哥的手腕,他手中的家伙登时往上飞起,我伸手一把抄起家伙,一刀往龙哥头顶砍下去。
“唰!”
铮亮的刀身在灯光下化为一道寒光,闪电般劈至龙哥的头顶。
龙哥刚想爬起来,刀子已经劈到顶门,寒气逼人,当场吓得魂飞胆裂,全身都僵硬了。
我厉声道:“不想他死的,给我住手!”
这一声声震瓦砾,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被我吼得一怔,随即纷纷往我这边看来。
时钊和两个龙哥小弟已经动上手,那两小弟也是一怔,时钊趁机一脚射趴下一个,跟着揪住一人的衣服,握紧拳头一连就是好几拳。
“砰砰砰!”
那被时钊打的龙哥小弟嘴鼻都是血,往后连连倒退。
时钊再暴喝一声,跳起一脚直射对方胸口。
砰!
那龙哥小弟的身影立时往后倒飞,撞上后面的两个龙哥小弟,三人一起翻倒在地,发出哎哟妈呀的叫声。
时钊的出手给人的视觉效果非常惊艳,他的一条腿瘸了,可是出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龙哥的小弟虽然不少,个个都手持家伙,可在龙哥被我用刀子架住的情况下,投鼠忌器,动弹不得。
“快放开我们龙哥!”
“草泥马的,你在找死!”
“小子,马上把刀放下,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房间里外随即响起一道道的厉喝声,此起彼伏,绵远不绝。
龙哥的人还想威胁我,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眼前的是谁,良川市的老大,手底下过千小弟,他们这点人根本没被放在眼里。
我淡淡一笑,点上一支烟,叼着烟头,环视周围的龙哥小弟,笑道:“威胁我?你们知道威胁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小子,你在找死!”
我的话才一说完,龙哥就怒道。
我冷笑一声,说:“谁在找死?”手中的家伙猛地一收,跟着握紧,一下子插了下去。
“啊!”
龙哥痛得大叫,家伙刺入他的大腿,插得非常深,他疼得全身发抖,额头直冒冷汗。
“现在知道是谁在找死了吗?”
我冷笑道。
龙哥疼得连连点头。
时钊忽地指着对面一个方脸大汉,说:“草泥马的,就是你,你他么刚才瞪老子?过来,给老子过来!”
时钊双目圆瞪,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煞气和威严。
那方脸大汉体型十分庞大,估摸最少有一百六七十斤,可在时钊的瞪视下,竟然萎了,战战兢兢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缩。
时钊再次暴喝:“老子让你出来,你没听到吗?”
方脸大汉慑于时钊的威严,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往前走了出来。
他方才走出人群,就被时钊跳上去,一把揪住头发,揪到桌几边上,狠狠地一下往桌几撞去。
“砰!”
方脸大汉的头部撞在桌几边,登时鲜血迸流,往地上栽倒下去。
时钊火气还没有消,啐地一声,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紧跟着双手扣住桌几边缘,硬生生将桌几举了起来。
那桌几至少有过百斤,时钊举在头顶,轻而易举,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现场的数十龙哥小弟个个都是大惊失色,哪儿来的猛人?
“砰!”
时钊狠狠地一下将桌几砸了下去,桌几砸在方脸大汉的身上,跟着翻滚出去。
方脸大汉当场晕了,估计被砸的地方至少断了好几根骨头。
时钊就像是杀气腾腾的魔王,往地上狠吐一泡口水,骂道:“草!什么玩意,也敢跟老子们玩?”转身环视其他的龙哥小弟,厉喝道:“谁不服给老子出来!”
龙哥的小弟虽然多,可是在时钊的威势之下,竟无一人敢应声,一个个灰头土脸,觉得好没面子。
我笑了一声,揪住龙哥的衣领,将龙哥提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龙哥啊,现在怎么说?还要不要陪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了啊?”
龙哥这时哪里还敢要赔偿,战战兢兢地说:“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哥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我笑道:“你转得倒挺快的啊,还不放人?”
龙哥回头暴喝:“没听到吗?都是死人?还不放人?”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发泄的地方,也只能冲小弟们发发火了。
那几个架住高紫琪的龙哥小弟连忙手忙脚乱地放开高紫琪,连连赔礼道歉:“对不起,刚才多有得罪。”
高紫琪也是满肚子的火,毕竟她好歹也是新民党党主席的女儿,还是慕容雄伟的正牌妻子,堂堂世子夫人,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场冷哼一声,把刚才调戏她的那个小混混叫过来,扬起白嫩嫩的巴掌,啪啪啪地就是几嘴巴打了下去,喝道:“刚才你不是说要把我怎么怎么?”
“我错了,,我错了,你饶我一次吧!”
那小混混说。
高紫琪又狠狠踹了那小混混一脚,方才解气。
我看教训得差不多了,便说道:“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高紫琪冷哼一声,往我走来,我随即一把将龙哥推了出去,放下一句场面话:“不服随时可以来找老子,老子随时奉陪。”
龙哥连忙说:“不敢不敢。”
我跟着带着时钊高紫琪往外走去。
龙哥的小弟虽然多,密密麻麻的,将外面的路都堵死了,可是也没人敢拦我们。
那被高紫琪砸了酒瓶的小弟走到龙哥身边,看着我们,低声说:“龙哥,他们只有三个人,咱们可以趁机动”
“啪!”
话还没说完,龙哥就是暴起,先是一耳光,后是一脚,将他射倒,随即指着鼻子就是大骂:“狗日的,要不是你,老子会哎哟,疼死我了。”
我和时钊听到龙哥的声音,忍不住哈哈大笑。
时钊说:“坤哥,咱们出手会不会太狠了点?”。。
。。。
第九百三十七章 别玩火!()
我听到时钊的话,忍不住笑道:“好像有点,下次我们温柔点?”
高紫琪也是抿嘴直笑,乐得不行。
时钊的话却是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龙哥的人听到时钊叫我“坤哥”,均是震动无比,纷纷失声惊叫。
“他叫坤哥?”
“难道是良川市老大阎王坤?”
“有点像,和他一起的那个是瘸子,难道是阎王坤的拜把子兄弟时钊?”
“天啊!竟然是那个煞星!听说他一个人都敢在身上挂满手雷去救阎王坤,牛逼得不行。”
“难怪这么**,原来是他们!”
“龙哥,咱们踢到铁板了!阎王坤咱们惹不起!”
我虽然在良川市混,可是名气早已传遍全国,现在国内出来混的,谁人不知良川市的老大是莫小坤?
时钊和我的事迹也早已流传开,无人不知时钊是我手下得力大将,多次帮我解围。
虽然我和时钊没有结拜,可是外面的很多人都说时钊是我的拜把子兄弟。
那个龙哥认出了我,一张脸更是变成了苦瓜脸,用袖子抹额头的冷汗,说:“怎么会招惹上阎王坤?”
话说完,怒气又起,再给了那个挑事的小弟几耳光,随即骂道:“草泥马的,都是你,给老子惹的大麻烦。”
那小弟被打,心中也冤屈,我哪知道酒吧里看上的一个,竟然是光头坤的马子?
……
我们出了酒吧,上了我们开来的车子,我便对高紫琪说:“我送你回去,别再在外面游荡了。”
高紫琪说:“嗯。”随后顿了一顿,看向我,眉梢间涌现喜色,说:“你跑来救我,是不是……”
我一听她的话,就明白了她要说什么,她也太自恋了吧,我只是来救她,难不成还以为我对她有啥心思?顾虑到时钊也在车上,连忙打断高紫琪的话,说:“高市长,不管出于哪方面考虑,我都有保护你的义务。”
高紫琪又是失望起来,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时钊感觉到了点什么,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我们开车送高紫琪到了高紫琪下榻的酒店外面,我说道:“到了。”
高紫琪说:“我有点怕,你能不能送我上去?”
我看了看高紫琪,心想就送她上去而已,也没什么,便点头答应,说:“好吧。”
时钊说:“坤哥,我在这儿等你。”
我嗯了一声,说:“我很快回来。”
随后下了车,送高紫琪进了酒店大厅,乘坐电梯到顶层,然后到了高紫琪的房间外面。
房间还是她和慕容雄伟住的那一套总统套房,到了房间外面,我就说:“早点休息,我回去了。”说完转身要走。
高紫琪忽然叫道:“莫小坤,你等等。”
我皱起眉头看向高紫琪,说:“你还有什么事情?”
高紫琪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感谢你,今晚谢谢你赶来帮我解围。”
我说道:“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太客气。”
高紫琪说:“进来喝杯咖啡吧,你也挺累的。”
我看了看高紫琪,说:“只是喝咖啡?”
高紫琪说:“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我笑道:“怎么会,好吧。”点了点头。
高紫琪随后转身用房卡开了门,带我进了房间。
奢华的大厅,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就有一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高紫琪进屋后,便去泡咖啡我在客厅中稍等。
我在客厅中看了一会儿电视,她就泡了咖啡出来,我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咖啡,感觉很不错,随后放下咖啡杯,说:“我明天就要回良川市一趟,你在穗州岛小心一点,要是再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你的忙。”
高紫琪笑道:“你这么关心我?是喜欢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你别多想,我只是处于一个朋友,或者说下属的立场。”
高紫琪忽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说:“我不漂亮吗?”
我说:“你很漂亮。”
高紫琪说:“你害怕慕容雄伟?”
我说道:“也说不上怕不怕,我有做人的底线,你已经是有夫之妇,我们不太适合。”
高紫琪忽然站起来,伸手脱掉了裙子,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露出傲人的。
我看了一眼,便觉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但心中还是很清醒,站了起来,说:“高市长,我走了改天再见。”说完就从高紫琪身边走过,往门口走去。
高紫琪忽然大叫起来:“莫小坤,你是懦夫!”
我心中强忍冲动,我是懦夫?呵呵。
再往前走了几步,打开房门,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到了外面的过道上,我感觉到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对于高紫琪的步步紧逼,我都快已经退无可退。
在刚才她说我是懦夫的时候,我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回头去将她就地正法,告诉她我是不是懦夫。
但我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一旦做了一次,以后的麻烦就会源源不断,我还不至于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而失去理智。
转回到车里,时钊开动了车子,说:“坤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说道:“你我兄弟,有什么话直说没关系。”
时钊说:“你和高市长是不是擦出火花了?坤哥啊,要玩女人,以你现在的身价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必要招惹这个女人啊。”
我笑道:“怎么可能?时钊,我明白分寸,不会玩火的。”
时钊说:“坤哥明白就最好,我怕坤哥禁不住诱惑,犯下了大错,那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拍了拍时钊肩膀时钊放心。
……
第二天就要回良川市了,虽然只是做做样子,很快我还是会回到穗州岛这个战场,可是想到回良川市,我还是激动无比。
我想念南门社团里的兄弟们,也想念良川市的一切,更想念我的种,郭浩兴。
小家伙现在怎么样?应该会跑了吧,看到我会不会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叫爸爸?
相比其他的,我更渴望看到郭浩兴叫我爸爸的亲热的样子。
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我们便高调地抵达穗州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