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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迫不及待的要出院,大皇子很高兴,回头吩咐我我和候君爵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准备出院。
我办完手续回到病房,孩子已经送来了,由萧夫人抱着。
萧夫人对这个外孙宝贝得不得了,不断地拍打他的后背,不断哄孩子。
我很想亲自抱抱他,但根本没有机会。
大皇妃高兴地在旁边摸他的小脸蛋,大皇子在一边直笑。
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竟是升起了一股醋意,原本现在抱着他的应该是我啊。
出院以后,回到大皇子府,大皇子高兴无比,当场说要准备为孩子办满月酒,并打电话通知中京的亲戚朋友。
皇后在中京收到孩子的黄疸值终于降了下来,高兴无比,说办满月酒的时候一定来。
大皇子问皇后,正明皇帝的身体怎么样?
皇后叹了一声气,说情况不乐观,不知道满月酒的时候能不能来。
大皇子其实是很希望正明皇帝到来,然后给正明皇帝看一下孙子,从而增加他获得皇位继承权的筹码,听到皇后的话不由失望,口上却是说让正明皇帝保重龙体,满月酒的时候不能来也没关系,等孩子大一点,他带去中京给正明皇帝看。
皇后说,正面皇帝很想念这个孙子,出生的时候就想到穗州岛,实在是身体情况不允许。
大皇子在孩子黄疸值稳定下来以后,相比这段时间的愁眉苦脸,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瞬间恢复了以往的风采。
孩子在到了大皇子府以后,就由萧夫人照顾,带着到花园晒太阳,我趁大皇子,跟萧夫人说想抱抱孩子。
萧夫人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将孩子交给了我。
我接过孩子,看了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心中一阵感慨,儿子,你可知道我才是你老子?
抱了片刻,我就将孩子交回给了萧夫人。
我不能让大皇子看到我对孩子的喜爱之情,否则会让大皇子猜忌我。
所以,我必须得忍,十年八年都得忍!
大皇子高高兴兴的为孩子准备办满月酒,我也在物色给孩子的满月的礼物。
……
距离孩子满月还有三天,大皇子再次带孩子去医院做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孩子的黄疸值,相比出院的时候更低,已经趋近于正常范围,情况良好,除了三个月来复查外,基本不用再担心了。
虽然黄疸值降低,可是那一次测出脑电波异常,还是像是埋藏在我心里的炸弹一样,我不知道会不会爆炸,什么时候爆炸。
当然,相比之前黄疸居高不下,已经好了很多了。
这天老庄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我接听电话后说:“老庄,我是坤哥。”
“坤哥,你现在有时间没。”
老庄说。
我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老庄说:“赌场有点情况,必须你亲自来才能解决。”
我诧异道:“什么事情,非得我去?”
硬是没想到,赌场还能出啥事。
叶万年已经是我的人,在我们和许远山讲和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再派人骚扰赌场,赌场这段时间的生意逐渐好转。
老庄说:“是许锦棠,他今天来收钱,我和他对过账本,本想直接打款,可是他却不愿意,说是这钱必须你亲自给他。”
我听到老庄的话,当场明白了过来。
他么的,许锦棠这是无事找事啊,钱谁给他不一样?我他么又没不给,可他坚持要我给他,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想给我下马威,当众羞辱我。
我咬了咬牙,说:“你告诉他,我没空他收钱滚蛋。”
老庄说:“他就在赌场里,恐怕很难打发吧。”
我说道:“你按我的话去做。”
老庄说:“那好吧,坤哥。”
挂断电话,我的无名火就生了起来,他们许家父子已经占了很大便宜,还要找事?这许锦棠要不要那么狂?
抽了一支烟,我的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还是老庄打来的电话。
“喂,老庄,什么情况?”
我问道。
老庄说:“坤哥,他不收啊,说是你不来他不走了。”
“这杂种!”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随即咬牙道:“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打了一个电话给时钊和尧哥时钊和尧哥过来,跟我去赌场会许锦棠。
时钊到了后,问我什么事情。
我跟时钊说了一下情况,时钊当场气愤得骂娘,说许锦棠这狗日的是活腻了,找几个人弄死他算了。
尧哥比较稳重一点,急忙说:“时钊,别冲动,许锦棠是许远山的儿子,真要弄死了他,许远山肯定不会算了,对我们不利。”
我火归火,还是比较理智,小不忍则乱大谋,许锦棠没什么好怕的,可怕的是他的老子许远山。
想到之前叶万年说的,余镇东将要脱离许远山父子,迟迟不见动静,又隐隐有点担心,许远山该不会是改变了计划吧。
我说道:“咱们先去赌场吧。”
随后我就带着时钊、大壮、尧哥,以及二十多个小弟,前往赌场。
老庄在赌场大门口等我,东张西望的,比较焦急,看到我们到了,脸上现出喜色,快步迎了上来,帮我打开车门,说:“坤哥,你可来了。”
我下了车子,说:“许锦棠没搞事吧?”
老庄说:“搞事到没有,不过他在赌厅大声喧哗,严重影响其他客人,很不好。”
我说道:“带我去看看。”
老庄说:“坤哥跟我来。”转身在前面引路。
许锦棠在的赌厅是一个大众赌厅,没有在高层的vip包房,客人比较多,以杂种的身家,自然不会是真的想赌,只是想给我制造麻烦而已。
我们到达赌厅入口,还没,就远远听到许锦棠嚣张的声音,还有他的人在一旁起哄。
走进赌厅,就看到许锦棠坐在大厅最显眼的一个位置上,身后站着二三十个他的手下,清一色的黑西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的一样。
周围的赌桌已经空了,只有漂亮的女荷官还坚守在岗位上。
看场的小弟们远远站在外围,也不敢上前制止许锦棠。
我看到这一幕,暗暗皱眉,这儿子!
面上却是挤出一个笑容,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老远笑道:“这么小许少帮主怎么也有兴趣吗?”
许锦棠回头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角,估计是在骂脏话,跟着转身砰地一声,猛拍桌子,赌厅里的其他客人都是被吓了一大跳,纷纷看向许锦棠。
许锦棠大骂道:“草他么的,什么烂牌啊。喂,,你该不会出千吧。”
发牌的女何官吓得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说:“我……我没有,我们这儿绝对不会有出千的情况,您请放心?”
“没有出千?那我怎么连摸十三把烂牌?”
许锦棠咆哮起来。
时钊听到许锦棠的话,小声嘀咕道:“草,就你这样的衰人,摸到烂牌才是正常。”
许锦棠好像听到了时钊的话,更是大怒,霍地跳起来,指着时钊就大骂:“时钊,我草泥马的,你在背后嘀嘀咕咕什么?”
时钊说:“我说什么了?我没说什么啊?哦,我在说不知道哪里来的疯狗,在这儿乱吠,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啊,必定打折他的狗腿,拔光他的狗牙!”
听到时钊的话,我的人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可又怕笑得太明显,纷纷以手遮住嘴巴。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给我动手!()
我听到时钊的话也是想笑,也只有时钊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能修理许锦棠。
许锦棠当然能听出时钊话中的意思,指桑骂槐,骂他是疯狗呢,本来就恼火了,在看到我的人都在笑他,更是恼羞成怒,一个转身迎着时钊走来。
他走到时钊面前,冷冷地盯视着时钊,说:“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时钊笑道:“再说就再说,有什么了不起。我刚才说,不知道哪儿来的疯……”
时钊的话才说到一半,许锦棠已是忍不住了,跳起来就是一脚往时钊踹去。
时钊也不是吃素的,当场往旁边让开,反手就是一拳攻向许锦棠。
眼见时钊的一拳就要砸中许锦棠,斜地里忽然冲出一条人影,横栏在许锦棠面前,一拳砸向时钊的拳头,拳头对拳头,硬碰硬。
砰!
二人都是没有后退,从表面上看谁都没有吃亏。
但我却看得出来,时钊收手以后,拳头在发颤,明显比瘦高个稍有不如。
这个人的实力非同小可,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成为许锦棠的爪牙,有点难对付。
许锦棠还不肯罢休,叫嚣着要打时钊。
我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许少帮主今天来这儿是要干架的吗?别忘了,咱们已经讲和。”
许锦棠听到我的话,冷哼一声,指着时钊的鼻子骂道:“时钊,早晚有一天我让你不得好死!”
时钊也不虚,淡淡地说:“我等着。”
许锦棠转身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对女荷官道:“发牌!”
竟是还要玩。
我心中恼火,走到许锦棠身后,说道:“许少帮主,我人已经来了,拿了钱走吧。”
许锦棠冷笑一声,说:“老子现在兴趣来了,等我赌完了再说。”
时钊听到许锦棠的话,忍不住又要上前骂许锦棠,我挥手止住时钊,站在一边看了起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现在必须忍,机会一举干掉许家父子,先让他张狂几天。
可我决定忍了,许锦棠反而得寸进尺,每一次翻牌都特大声,拍桌子,骂娘,严重影响这个赌厅里的其他客人。
其他客人被许锦棠闹得心烦,陆陆续续的走了,整个赌厅,数十张桌子,只剩下他许锦棠一个人,我的员工就像是专门伺候他一个人一样。
许锦棠得意无比,赢了的时候,张狂地大笑,输了就爆粗口,最可怜的还是对面的女荷官,给他发牌都战战兢兢的。
过了一会儿,许锦棠不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伸手一把抓住女荷官的手,说:“,你叫什么名字?电话码是多少啊。”
女荷官被他吓得全身发抖,颤声道:“我……我有男朋友了,你别这样。”
许锦棠笑道:“有男朋友也没什么啊,陪我玩玩你又不会少块肉。”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嚣张地塞到女荷官的领口,说:“今晚陪我出去玩,这张支票就是你的。”
女荷官说:“许少帮主,我不做那种事情,你找别人吧。”
许锦棠笑道:“装什么纯啊,你出来不就为钱?”说完强硬地将女荷官拉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女荷官的腰。
“啊!”
女荷官惊叫一声,随即挣扎起来。
我看到这儿,再也忍无可忍,我可以容忍他在赌厅里放肆,但绝不能容忍他在这儿调戏我的员工。
当即走上前,一把抓住许锦棠的手,淡淡地道:“许少帮主,你闹够了吧?”
许锦棠侧眼看了我一眼,忽然大怒,一把将女荷官推开,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道:“莫小坤,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咔咔!”
我的拳头握得发出声响,强忍心中的恶气,说:“许锦棠,我已经答应了你们的条件,你拿了钱走吧。”
“要我拿钱走人?没那么容易!”
许锦棠叫了起来。
我说道:“你想怎么样?”
许锦棠说:“跪下,给我说你以前错了。”
“**逼,你以为你是谁啊!”
时钊听到我的话当场怒了。
“狗杂种,少他么张狂,否则今天你别想出去。”
“坤哥,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这狗杂种摆明了是要来生事!”
“草!让我们坤哥给你下跪,许锦棠,你想死是不是?”
我的小弟抓起狂来,个个走上前,骂声此起彼伏。
形势变得紧致无比。
瘦高个警惕地看着四周。
我看向许锦棠,冷笑道:“许锦棠,要我下跪不可能,钱要不要随你,不过我提醒你,你要不收钱,很多人会遭殃。”
许锦棠冷笑道:“呵呵,你这是威胁我?”
我说道:“是又怎么样?”
许锦棠说:“好,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许锦棠的话一说出来,我忽地指着许锦棠身后的一个四眼仔,瞪起眼睛,喝道:“四眼仔,看什么?老子说的就是你!”
那被我指着的四眼仔当场慌了起来,战战兢兢地道:“我……我没招惹你啊!”
我暴喝道:“老子让你过来。”
四眼仔吓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