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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样啊,那她人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夏娜说:“我也不知道,她和我谈过之后就回去了。”
我哦了一声,心中还在思索通知夏娜的办法,口上又问道:“你知道我爸妈的情况吗?”
夏娜说:“你妈来过这儿好几次,但他们不让见你,说是得等开庭之后才能见,她老人家很伤心,每次都是哭着走的。你啊,哎!怎么这次这么莽撞,闯下了这么大的祸。”
我叹了一声气,说:“难道我还能不管?那个是我爸爸啊。”
夏娜也是叹了一声气,说:“哎,那些人做事也太绝了,你放心,我回去会求我爸爸他想办法救你出来。”
“你爸爸?”
我诧异道。
夏娜说:“他和星耀集团的张星耀是老同学,能说上话,或许能说服张星耀放你一马也不一定。”
“时间到了,夏小姐,今天见面就到这儿。”
我正想说话,那个条子走了进来说道,心中不由巨震,我还没告诉夏娜飞哥有危险呢。一下“邻家妹子爱上我”第一时间。
第一百零七章 叛徒()
我想到还没有告诉夏娜,飞哥有危险,急忙向夏娜打眼夏娜拖延时间。
夏娜会意,对那个条子说:“警官,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再给我们两分钟的时间?”
那个条子看了看夏娜,说:“好,最多两分钟。”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随即心里着急,用什么办法在条子的眼皮底下,告诉夏娜飞哥有危险呢?
忽然听得外面一个条子打了一个喷嚏,登时脑中灵光一闪。
也是假装打喷嚏。其实在手捂住鼻子的时候,用手蘸了口水,随即一边和夏娜说话,一边在桌上写字。
“飞哥有危险,你帮我通知飞哥,最近一定要特别小心。”
夏娜看到我桌上写的字,脸上现出惊讶之,张口想要说话,我连忙又打眼示意夏娜别声张。随即在桌上写字说:“别声张他们知道你可能都难脱身。”
夏娜微微点头,示意她明白,随即说道:“那好,莫小坤,我改天再来看你。”
我用身体遮挡住外面条子的视线,用袖子迅速将桌上的字抹了,跟着若无其事地坐在原位。
夏娜随即往外走去,等夏娜出了房间,被另外一个条子带到前面去,带我来的那个条子才走进来,带我回牢房。ya
回到牢房中,我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只要夏娜通知了飞哥。飞哥提高戒心的话,很有可能不会出事。
但这也不是百分百的把握,毕竟我并不知道西城的详细计划。所以没法保证飞哥百分百不会出事。
在牢房里又呆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听得开铁门的声响,登时惊醒过来。
往牢门一看,只见一个个子高高大大,看起来十分彪悍的青年被推了进来,不过带这个青年来的条子换了一个人。
青年进来后,条子再次把门锁上,随后走了。
我看到青年,心中颇为警惕,难道是西城的人还想来搞我?
当即翻身下了床,看着青年,说:“你是什么人?”
青年回头看了看。忽然快步走到我跟前,说:“坤哥,我是蒲超,辉哥的手下,这次尧哥派我进来看看你的状况。”
“辉哥?”
我心底先是疑惑,随即想了起来,尧哥手下有一员得力干将,名叫叶辉,和飞哥同级,是马坡话事人,只是因为没有怎么接触过,所以不熟而已。
蒲超说:“马坡的辉哥。”说完将胸口的衣服扯开,续道:“我这儿也纹了鹞子纹身。”
我看向他的胸口,却是见得上面确实有隐隐的鹞子纹身的痕迹,应该不假,便说道:“尧哥让你进来有什么话要传给我吗?”
蒲超说:“尧哥让我看看你的情况,然后告诉你,他会想办法跟张星耀谈,看能不能让他放你一马。”
我说道:“尧哥也认识张星耀吗?”
蒲超说:“尧哥和张星耀没什么交情,倒是西城的李奎青和张星耀一直有来往。”
我听到蒲超的话,心中一震,张星耀和西城龙头李奎青认识?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说道:“那希望不是很大啊。”
蒲超说道:“虽然希望不大,但总有一点希望不是。坤哥,你这次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
我苦笑道:“那也是没法的事情。对了,飞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蒲超说:“飞哥那边没什么情况啊。”
我听到蒲超的话,更是心安,可能夏娜已经通知了飞哥,当即说道:“那就好。”
蒲超看我的样子,疑惑道:“怎么,坤哥在担心什么?”
我说道:“箫天凡进来过,跟我放话,说飞哥很快就要完蛋,我担心西城那边有什么阴谋对付飞哥。”
蒲超也是皱眉道:“那这事可不能大意,我待会儿出去就去通知飞哥。”
我心想这样比较保险,万一夏娜没有通知到飞哥,蒲超再去通知一次,便可确保消息能够百分百传到飞哥那儿。当下点头说:“那样最好。”
蒲超随即又问了下我的伤势,知道我被箫天凡打过一顿,非常愤怒,说西城的人太无法无天了。
和蒲超在牢房里聊了一会儿,带他来的那个条子,便回来又将蒲超带了出去。
蒲超走了后没多久,昨天带夏娜来的那个条子又来了,他来到门外,一边开门,一边说:“莫小坤,夏小姐要见你。”
我听说夏娜又来了,心中一喜,走到门口让条子给我铐上手铐去见夏娜。
在房间里坐下,我就用昨天的方法,在桌上写字问夏娜,她将消息告诉飞哥没。
夏娜写字回答我,说飞哥已经知道了我放心。口上却告诉了我另外一件事情:“莫小坤,我跟我爸说过你的事情,但是他不想去找张星耀,说他和张星耀虽然是老同学,可一直面和心不和,暗中较量呢,去找张星耀无疑是向张星耀低头,没面子。”
我听到夏娜的话,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本还以为夏娜老爸出面,可能有希望出去,可没想到夏娜的老爸根本不想帮我。
夏娜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会说服我爸的,很快你就没事。”
我说道:“你都说了你爸和张星耀面和心不和,他出面未必能摆平啊。”
夏娜说:“我爸很有办法,印象中就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只要他肯出面,应该没有问题。”
我说道:“希望。”说完顿了一顿,续道:“我妈妈那边的情况你知道吗?”
夏娜说:“昨天李显达、大头已经去汶河镇了,帮你照顾你爸妈,你放心,他们不会有事,你只需要担心你就成。”
我诧异道:“他们去了汶河镇,他们不读书了吗?”
夏娜说:“李显达说他们都不读了,等你出去就跟着你混。”
我点了一下头,本想问夏娜张雨檬的消息,但想到夏娜和张雨檬不熟,未必知道,而且问夏娜张雨檬的事情也太那个了点,便忍了下来。
和夏娜聊了一会儿,夏娜便离开了警局,我再次被带回牢房里。
第二天一整天都没人来探访我,我本以为夏娜会来,心中蛮失望的,但想到夏娜要见我其实也不容易,每天都来不大现实,也没多想。
第三天夏娜又来了,但脸不大好看,眼睛都肿了,似乎哭过,我问她什么原因,她也不说,只是跟我保证,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出去。
第四天夏娜没来,第五天夏娜还是没来,外面的消息开始隔绝了,我对外面一无所知。
到了第七天,那个条子终于又告诉我,夏娜要见我。
我高兴地跟条子到了以前会面的那个房间,可才一走进房间,就明显感觉到夏娜不对劲。
坐下后,便迫不及待的问夏娜:“夏娜,这几天你怎么没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娜看着我,满脸悲伤的表情,说:“莫小坤,有个消息告诉你,你别太难过。”
看到夏娜这样的语气,我心中巨震,难道飞哥还是出事了?缓缓点头,说:“恩,你说。”
夏娜说:“昨天晚上,飞哥去宋朝东负责的酒,结果宋朝东趁飞哥没有防备,暗算了飞哥,飞哥当场……当场死了!”
听到夏娜的话,我整个人都呆了,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夏娜的话“飞哥死了”。
飞哥还是死了?
我不是让他小心点了吗?
他怎么还会被宋朝东暗算?
宋朝东我草泥马啊!
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干什么,干什么!”
门口的条子看到我的过激反应,立时指着我厉喝道。
夏娜连忙跟条子解释:“警官,他大哥死了,他心情难过,没事的。”
我长呼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随即看向夏娜,说:“宋朝东呢?”一下“邻家妹子爱上我”第一时间。
第一百零八章 半夜叫醒我!()
对于宋朝东,因为西瓜的关系,我一直有特殊的感情,希望他能混得很好,帮西瓜长脸,可是杂种不但能力不行。负责的菜市场屡次被西城的人捣乱,导致社团的名誉受损,但即便是这样,飞哥还愿意给他机会。
可谁能想到杂种不但不感恩,反而暗算了飞哥。
忽然间,我明白了过来。箫天凡之所以那么狂,肯定就是有宋朝东这一张牌。
飞哥这个人太仗义,太耿直,对外强势无比,绝不低头,可是对内呢,却又非常好,不会防备自己人,因而这一次的暗算。西城蓄谋已久,势在必得。
飞哥还是死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我能混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不得不承认,与飞哥的看重息息相关,飞哥死了,新的话事人是谁?我又能不能受到器重?
飞哥的话犹然在耳,记得我回老家之前,飞哥不止一次希望我出学校帮他,飞哥对我的好也历历在目,他自己的座驾奔驰都能借给我,人家说车子如老婆,轻易不借人,可飞哥借给我不止一天两天。在知道我的事情后,还帮我想得周全,派了时钊去帮我。
飞哥的死。对我来说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
我现在只想知道宋朝东这个叛徒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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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娜说:“宋朝东在杀了飞哥之后,连夜带人去投奔西城陈天了。”
我说道:“那猛哥们是什么反应?”
夏娜说:“猛哥和林哥昨晚带人去和西城的人算账,双方在高架桥火拼了一场,后来条子来了,最后不了了之,现在猛哥和林哥正在筹谋怎么为飞哥报仇,不过陈天也发了话,现在宋朝东是他们西城的人,将会力保宋朝东。”
我听到夏娜的话,心情登时愤怒无比,连一个叛徒都杀不了吗?又想到莫太平可能是西城计划的一个环节,连忙问道:“西城探长现在怎么样?”
夏娜说:“没听说有条子出事。”
我略一沉吟,说:“夏娜,你快去找尧哥。让尧哥通知西城探长莫太平,西城下一个目标可能是莫太平他千万小心。”
西城探长位高权重,西城的治安全由西城探长一人负责,从某种意义上说简直就像是古代的封疆大吏,坐镇一方,威风八面,但这也是表面的。
明面上西城未必敢跟莫太平叫板,但暗地里却能通过暗杀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同时再扶植他们的自己人上位,从而达到其掌控西城的目的。
夏娜还想说话,但我非常担心莫太平出事,形势无法挽回,便对夏娜说:“你快去,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做了。”
夏娜点了点头,说:“那我走了,你在监狱里也要小心。”
我恩了一声,夏娜便往外去了。
夏娜的话提醒了我,不但是莫太平有危险,就连我也危险无比。
这儿对一般人来说,如同禁地一般,进出可都不容易,可对于西城的人来说,却如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尤其要进来,更有很多办法,比如说随便在街上摸一个女人的,就会被条子逮进来,或者随便抢点东西都可以。
以陈天对我的仇恨,他很有可能趁这个机会,派人进来做掉我。
回到牢房里,我开始感到不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有西城的人来要我的命。
此刻我不但帮不上外面什么忙,反而自身难保,危在旦夕。
到下午的时候,外面过道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我心中一紧,急忙往外面过道上看去,只见得条子带着两个人徐徐走来,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脸上有一个刀疤,那刀疤非常吓人,从额头直到嘴角,居中将他的一张脸分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