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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航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狠狠地骂道:“顽石这个废物!坏我好事!还敢挂我电话!”拿起又拨打顽石的电话码。
但顽石既然挂了慕容航的电话,又怎么会接?很快听筒里便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慕容航的护卫问道:“二皇子,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这么生气?”
慕容航说:“顽石又被莫小坤算计了,前几天顽石说他派人刺杀了莫小坤。哪知道莫小坤根本没死,只是莫小坤设的一个局。”
慕容航的护卫听到慕容航的话皱起了眉头,说:“莫小坤这么阴险?”
慕容航说:“废话!要不是这样,他能混到现在的地步?”
说完却是有一种无力感,顽石中了我的算计。肯定小命不保,天门也完了,以后还有谁能制衡莫小坤?
他直有一种感慨,我好像就是小强,怎么也打不死!又觉得我太奸诈了,简直就是一个妖虐,完全想不到办法对付。
难道莫小坤就真的无敌?
慕容航心中冒起疑问。
在殡仪馆大厅里,顽石挂断了慕容航的电话,往我看来,说:“莫小坤。现在还有和解的可能吗?”
我笑了笑,说:“你觉得呢?”
顽石说:“你就算能杀了我,也得付出沉重无比的代价。”
“是吗?”
这一次回答顽石的不是我,而是赵万里和尧哥。
他们都领到了家伙,一人提长枪,一人提砍刀,联袂走上前来,冷冷地看着顽石。
顽石砍刀尧哥和赵万里,说道:“你们为争代龙头,大打出手。也是在演?”
赵万里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顽石,你现在还不明白吗?的一切都是假象,坤哥让我们配合他演了一出大戏,目的就是要让你上钩,你服不服?”
顽石苦笑一声,说:“南门坤哥,智计百出,每一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他靠的不是运气,而是脑子。”
尧哥冷笑道:“现在明白,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顽石说:“来吧我看看你们南门到底有多少高手!”
我环视四周,见我的小弟都领到了家伙,大声说道:“尤勇,保护大皇妃、大小姐、郡主退出去,其他人给我听着!”说到这,故意顿了一顿,眼中寒光爆射,手中的扇子往对面的顽石一指,喝道:“杀!”
“杀!杀!杀!”
南门的小弟听到我的话,仿佛听到了战场上的角、战鼓,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
没有时候能让他们感到这么强烈的斗志、战意!
坤哥归来,谁与争锋?
大厅里的小弟的声音在一起,整齐而洪亮,似有一股冲破长空,傲视九天的气势。
鹞子!
南门的不灭之魂!
只要莫小坤还在,哪怕总堂被烧,郭家被灭。依旧没有真正的灭亡。
战火瞬间点燃起来。
尤勇率众保护大皇妃、慕容紫烟、郭婷婷等人后撤,其他人却手提家伙,勇猛上前。
那一把把的家伙,在空中闪烁着寒光,令人胆寒。
的南门的人如同化身为猛虎,扑向天门的人。
“当当当!”
“锵锵锵!”
“丁零当啷!”
“啊!”
“我的手!”
“妈呀!”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此刻铺天盖地的传来,大部分的惨叫声都是天门的人所发出的。
此一时彼一时。
我的出现,令南门军心大振,天门胆寒,双方在气势上已经一个级别,更何况,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而天门却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声音在一起,如同这世上最优美动人,最华丽的乐章。让我陶醉。
我很享受这种令掌握生死大权,将敌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
我是莫小坤,我才是真正的主宰!
我闭上了眼睛,如同一个艺术家,又或者一个疯子,轻轻拍打手中的扇子,享受这一切。
了尘了过以及十八棍僧,并没有加入战斗。
因为在他们看来,哪怕是他们加入战场,也最多能快一点结束战斗。相反,我的安全却是重中之重,容不得有的差池。
一旦出现一点失误,那就有可能全盘皆输。
赵万里和尧哥围攻顽石,顽石亮出了他的长剑,不断格挡,不断还击,出剑极快,仿佛幻化为重重剑影人无法捉摸。
顽石面临生死关头。也是超常发挥,赵万里和尧哥二人联手,竟是不能将顽石拿下。
顽石一边和赵万里、尧哥搏斗,一边还在试图往我靠近。
他知道生死成败全系于我的身上,哪怕成功的几率不足万分之一。他也想要尝试。
这个时候的顽石就像是在做困兽之斗,哪怕知道自己将死,还是想试图创造奇迹。
天门的人倒下的越来越多,无数的惨叫声传来,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顽石的希望。
他前所未有的感到绝望和无助。
再打一会儿,赵万里暴喝一声,手中的长枪一抖,以雷霆万钧之势,扫向顽石。
当地一声,顽石横剑挡住,尧哥的一脚却从侧面射倒。
“砰!”
顽石就像是死狗一样翻滚出去。
赵万里抢上前,长枪如雪,幻化为几朵雪花,发出数道强劲的风声,将顽石团团罩住。
顽石爬起身,不断挥剑格挡,当当当地好几声响,不断将赵万里的长枪格开。
就在这时,闭着双眼的我猛然睁开眼睛,眼中精光爆射,手一挥,一道寒光,如闪电般飞向顽石。器咯!,。
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石破天惊()
在混战的大厅中,我射出的飞刀,快如闪电,势若雷霆,一路从挡在我前面的人群,笔直地射向顽石。
这一把飞刀一出手绝对算得上石破天惊,技压全场。
在我的飞刀射过前面的小弟的身边时,人都是为之震惊。
这一刀,并不算我的巅峰表现,因为我受的伤还没好,但却是我全力发出的致命一击。
一刀出手,我不禁感到气血涌动,有点头晕的感觉。
顽石正在赵万里和尧哥的夹攻下,疲于防备,根本没有防备我的飞刀的暗算。
他也想不到此前已经身受重伤的我,在这个时候还能暗算他。
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刀已经射到距离他直有一米左右的距离了。
一米的距离,对于高速飞行的飞刀,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除非超级顶尖的高手,比如面具男子和方丈,能够凭借超强的反应力和应变能力避开,否则,绝不可能避开。
他虽然看到了我的飞刀,可是已经没有反应的时间,一双瞳孔放大,眼睁睁地看着飞刀化成的寒光射中他的身体。
“嗤!”
飞刀从前胸射入,从后背穿出,飞行了一米多远,即将射到后面的一个太平观的弟子的时候,被那个太平观弟子挥剑击飞。
顽石手捂胸口,往我看来,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恨恨地道:“莫小坤,你竟然偷袭暗算?”
我呵呵一笑,说:“顽石,今天是生死之战,可不是擂台比武,还用讲什么规矩?”
顽石怒哼一声,提着剑,想要往我走来。
赵万里从侧面暴喝一声,狠狠地刺了顽石一枪。
“当!”
顽石举剑挡住,火花飞溅的同时,身体却止不住地往后跌退好几步。
他还没站稳,尧哥迅速跟上,虚晃一刀,一脚狠狠地将顽石踹翻在地。
顽石栽倒在地上,立时想爬起来,嗖地一声,一道寒光闪电般射到他的面前,紧跟着他就只感到喉间一凉,全身都僵硬起来,不敢动弹。
抵住顽石的喉尖的是赵万里的长枪,赵万里斜眼看着顽石,冷笑道:“你再动啊,再动一下试试!”
顽石怒道:“赵万里,公平单挑,你不是我的对手!”
赵万里冷笑道:“不服吗?你今天服不服结果都只会一样。”
我看到顽石被制住,立时对了尘了过,说:“推我过去。”
了尘了过恭敬地答应一声,率领十八棍僧推着我的轮椅,到了顽石面前。
赵万里将长枪一收,一脚将顽石踹倒在地上,跟着将顽石的脸踩在地上,匍匐在我面前。
远处的徐守静在打斗间,看到顽石被赵万里踩在地上,立时大喊:“快跟我去帮帮主!”说完猛攻几剑,将我的小弟逼退,带着一干来自太平观的精锐弟子往这边杀来,试图救顽石。
尧哥回头往那边看了一眼,皱眉说:“徐守静杀来了!”
了过说:“师叔,太平观的人交给我们来吧!”
我心知太平观的人都会武功,较为难缠碧云寺的十八棍僧去对付正好合适,当下点头说:“你们小心一点!”
了尘了过答应一声,随即回头招手,叫上十八棍僧,往徐守静迎了上去。
太平观派来支援顽石的高手已经折损了很多,现在剩下的并不算强。
当日慕容航身边的两个老者没有出现,应该是随慕容航回京了,所以太平观的人根本不是碧云寺的十八棍僧的对手。
双方才一照面,十八棍僧就个个神勇无比,手中的木棍舞得虎虎生风,攻势迅猛,只一会儿的功夫徐守静所率领的太平观弟子就被压制住,不但不能过来救援顽石,反而被逼得不断后退。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战况,随即低下头,凝视顽石,冷笑道:“顽石,今天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
顽石先是脸上现出愤恨之色,他不甘,不甘就这么输给了我,但随后又狞笑起来,说:“莫小坤,你不要你的小弟的命了吗?”
我听到顽石的话,不由想起大牛之前刺杀顽石,落在顽石手里,登时心中震动,说:“你说的是谁?”
顽石哈哈笑道:“坤哥这么健忘,难道忘了铁爷的干儿子大牛,对你忠心耿耿,先是和铁爷翻脸,后又只身为你报仇吗?”
听到顽石的话,尧哥和赵万里均是大怒,尧哥狠狠踹了顽石一脚,骂道:“草你么的顽石,还不放人?”
顽石虽然被尧哥踹了一脚,可是笑容依旧,笑道:“莫小坤,咱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我盯着顽石,冷冷地道:“你想用大牛换你?”
顽石说道:“坤哥果然聪明,一点就通。怎么样?换不换?大牛可是你的人,是想为你报仇才落在我的手里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吧。真要这么做了,相信南门的人都会寒心!”
顽石的话正好击中了我的软肋,大牛是因为要替我报仇才会被顽石抓住,如果我不管他死活的话,下面的人怎么看我?
我咬了咬牙,用扇子抬起顽石的脸,狰狞无比地道:“顽石,你这是在要挟我,要挟我的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好下场。”
顽石却不怕我的威胁,狞笑道:“那坤哥是换还是不换?一句话,我死他死,我活他活。”
赵万里看到顽石落在我们手里,还敢这么猖狂,不由怒道:“顽石,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长枪一收,高高举起,就要一枪解决顽石。
我最终还是没法过自己的那一关,举起手,制止赵万里道:“赵哥,别!”
赵万里听到我的话收回长枪,恨恨不已。
我看向顽石,说:“让人把大牛送来这儿,当面换人。”
顽石看到我妥协,得意地笑道:“人就在外面,马上就可以换人。”
我嗯了一声,说:“你打电话吧。”说完又大喊了一声住手。
原本混战的现场登时停了下来,双方人马各自向己方的大哥靠拢,抱成一团,隔空对峙。
一个个现在都杀红了眼,虽然停手,但都是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人,随时准备再次开打。
形势依旧十分紧张,剑拔弩张的。
就刚才的火拼来看,我们的人占了很大便宜,天门的人受伤的更多。
在停下来后,双方的人马也在分别处理受伤的人员,各种各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绵延不绝,仿佛人间地狱。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早就被吓跑了,一个都没有留下来。
尧哥随后用刀架在顽石的脖子上,将顽石提了起来,顽石当着我的面,掏出打了一个电话:“将人带进殡仪馆来。”
天门的人看到顽石被我们用刀架住,都是沮丧无比,帮主都落在南门手里,今天这一仗恐怕要输啊。
徐守静带人在对面叫嚣我们放人。
可是我们根本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就凭他徐守静还不够资格命令我们。
过了片刻,两个大汉便押着大牛出现在殡仪馆大门口。
大牛全身都是伤,鼻青脸肿的,眼睛皮肿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