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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说着竟然真的挣扎着坐起来,随即跪了下去。
我哪里敢受方丈的下跪,吓得连忙跪下去,扑通扑通地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方丈我答应!我答应!不过,以后要是有合适的人,我会将方丈的位置传给他。”
方丈听到我的话,缓缓点头,嘴角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随后僵硬地往地上倒了下去。
方丈倒在地上,轻微的一声响,却像是在我心里掀起了巨大的震荡。
方丈真的死了?
他倒在地上后,嘴角依旧保持着死前的笑容,很显然,他终于放下了一件心事。
他的笑容,也使我感到肩上的责任重大,我又挑起了一份担子,碧云寺的复兴!
我和尧哥在方丈面前,磕了几个响头,明若、了尘、了过等僧人也追了下来,看到现场的情况,纷纷失声痛叫:“方丈!”
顷刻之间,跪倒了一大片。
这一幕人心酸。
我事先绝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一次回来竟然是见方丈的最后一面。
慕容航!
太平观观主!
仇恨的火焰在我心里迅蔓延,以往慕容航和太平观观主再怎么针对我,我都能忍。
这一次方丈的死,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没用。
我非杀二人不可!
哪怕太平观观主实力再强!
哪怕慕容航的身份再高贵!
过了一会儿后,我强忍着悲痛站起来,亲自背起方丈的遗体上山。
碧云寺的僧人们跟在我后面,沿途哀嚎声不绝于耳,震动山谷。
紧跟着,寺里的僧人也都知道方丈圆寂的消息,全寺上下都处于悲痛之中。
……
方丈的丧礼完全按照佛教仪式来进行,在送方丈的遗体回碧云寺后,我便以弟子身份,亲自为方丈洗浴更衣,装殓人棺,在棺木前设粥饭茶汤等供品,随后率领全寺的僧侣焚香礼拜,举哀。
看着方丈的棺材,寺里很多僧人再次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也是悲痛无比,差点当场失控。
随后的仪式便按照常规的佛教仪式来进行,只不过方丈的身份高贵,仪式更为隆重一些,全寺举哀,原本丧礼的那一天,还应该邀请其他寺庙的僧人来参与。
但碧云寺长期被封禁,与其他寺庙没什么来往,也就没有其他寺庙的僧人前来参加,相形之下,方丈的丧礼极为的冷清,与他的身份完全不相称。
也反应出了碧云寺现在的状况。
在丧礼举行以后,方丈的遗体被火化,收拢遗孤,便是常常听说的舍利子,舍利子收集起来后,放入后山的塔林内,牌位也祖堂供奉,整个丧礼仪式结束。
为方丈举办丧礼,用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皇宫那边,我向皇后请了假,我没跟皇后说是碧云寺方丈过世,只说我师父死了,皇后听到我说的情况后,颇为宽宏大度我安心为师父办理丧事,等丧事结束以后再回京。
办完方丈的丧礼,我也渐渐从方丈过世的阴霾中走出来,开始筹谋回京,还有报复慕容航和太平观的计划。
方丈的死,我绝不会忘。
碧云寺的复兴,我也绝不会忘。
这天早上,我刚刚才起床,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一副壮观的场面。
碧云寺的僧人都聚集在房间外面的地上,一见到我打开门,就齐齐行礼,齐声道:“参见方丈!”
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陡然见到这么一副场面,不由吃了一惊,连忙说:“我不是你们的方丈,千万别这么称呼我。”
了尘和我最为熟悉,听到我的话,立时走上前,说道:“方丈临死前交代,由师叔您接任方丈的位置,师叔不用推辞。”
“是啊,师叔,您难道忍心让方丈死也无法瞑目吗?”
“师叔,方丈是太平观观主打死的,您得带领大家找太平观观主报仇啊。”
看到现场的情况,我也不好再推辞,毕竟我亲口答应了方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明若等人立刻开始挑选日子,为我举办出任方丈的仪式。
因为要出任碧云寺方丈,所以,我也就只能再延缓回京的计划。
长时间中京,我心里挺担忧的,怕离开太久,皇宫会出大事。
毕竟侯一白的死,已经现出苗头,有人已经开始谋划害死正明皇帝。
我猜测的是慕容航,不过现在没法确定。
我现在很希望是他,这样的话,我只要找到证据,便可亲手杀死慕容航,为方丈报仇,而不用承担后果,同时也会再立大功,甚至获得爵位晋升的机会也不一定。
日子很快就确定下来,农历的下月初九,便是一个很好的日子,我将在那一天出任方丈。
这一天的到来,碧云寺全寺上下都在做准备工作,虽然碧云寺已经不复以往的辉煌,可是方丈接任的仪式依然要办得隆重一点,以示郑重。
尧哥这天晚上来见我,笑着说:“小坤,初九以后,你又多了一重身份,碧云寺方丈,一个人同时兼任南门龙头,神威营统领,碧云寺方丈,你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器咯!,。
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爆炸性的消息()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自豪感,不过这并不能抵消方丈过世给我的遗憾。天籁.⒉3TT.
方丈就这么去了。
我甚至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都能浮现方丈装逼的样子。
我说道:“尧哥,其实我更希望方丈还健在。”
尧哥点了点头,说:“嗯,方丈还在自然更好,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现在碧云寺复兴的重担全部压在你肩上了,你当了方丈,以后可更得将这事放在心上。”
我点头说道:“我明白。”
当晚我随意在寺里转了一圈,遇到僧人们,无不对我恭敬无比。
转了一圈,碧云寺给我的责任感更加强烈。
碧云寺应该像太平观一样,门徒千万,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籍籍无名。
……
又过了三天,这天中午,了尘急匆匆地来找到我,说是时钊来了。
我听到了尘的话,当场大喜,时钊竟然来找我了?连忙说:“快,快带我去见他。”
了尘说:“是,方丈。”随即带我去见时钊。
一见到时钊,我心里便禁不住地涌起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好小子,好长一段时间不见,气色已经完全恢复了,我熟悉的那个时钊又回来了。
他看到我,脸上露出喜色,笑着说:“坤哥。”
我现在身份不同,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得注意一点形象,保持威严,说话也不是很方便,当即回头对了尘说:“了尘,你去忙你的吧。”
“是,方丈。”
了尘答应一声,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了尘一退出去,我就忍不住走到时钊面前,捶了时钊胸口一拳,笑道:“挺结实的啊,看来你小子是真的好了。”
时钊笑道:“嗯,好得差不多了。”说完脸色忽地变得起来,竟然学了尘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拜见方丈!”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笑骂道:“你小子别来这一套,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碧云寺的?”
因为碧云寺这边没什么事情,我也没有特意打电话去穗州岛方面,通知我将出任方丈的事情。
时钊说:“我打电话给尧哥,尧哥告诉我的。坤哥,你现在牛逼啊,不但当上了神威营统领,还当上了碧云寺方丈,现在一句话,就能调集神威营、碧云寺、南门的人,真正做到一声令下,万人云从。”
我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些话,咱们自己兄弟说说就可以了,在外面可别乱说。”
时钊笑道:“我知道分寸。”随即叹了一声气,说:“方丈的死真的让人想不到,慕容航这个杂种如果再逍遥在外,恐怕还有类似的事件生啊。”
我听到时钊的话,也是感到慕容航的危险,这个人出身高贵,势力强大,若不想办法将其解决,下一次我也不知道我身边倒下的人会是谁。
可也正是因为慕容航是皇子,又有太平观,我想要杀他,必须具备一定的条件才行,否则,杀了他,我也跟着一起完蛋。
……
一转眼,就到了方丈继任大典的日子。
碧云寺成立过千年,但从未有俗家弟子出任方丈的先例,这一次算是史上的第一回。
不过碧云寺的僧人对我出任方丈,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毕竟我在碧云寺里的形象一直非常好,还有方丈的遗言。
这天早上,了尘便带着两个和尚,带来了一套衣服,都是新做的的僧袍,虽然我没有出家,可是在就任方丈大典上还是得做一下样子。
头没有剃,要求不算严。
换好衣服,整个人就变得完全不一样,锋芒内敛,虽然说不上像世外高人,但也有了些样子。
在换好衣服后,我便随了尘前往大雄宝殿,出席方丈就任大典。
到达大雄宝殿外面,全寺的僧人都已经集中在了广场上,一眼看过去,场面颇为壮观,气势恢宏。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卑不亢,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向大殿外的走廊。
明若等人已经将方丈的信物准备好了,由两个小和尚托着,在就任大典上将信物郑重其事地授予我。
方丈的信物共有三件,一件锦斓袈裟,也就是方丈生前穿的那一件,一把法杖,和太平观观主对阵的时候方丈的兵器,还有一串佛珠。
这三样宝物都是传承下来的,不说其背后的意义,光是宝物本身就价值连城。
随后三件宝物,便在碧云寺的僧人面前授予我,我拿到三件宝物,现场的碧云寺僧人齐齐向我行礼,参见我这个新任方丈。
时钊和尧哥等人在下面为我鼓掌,自内心的为我感到骄傲。
我看着下面的全寺僧人,胸中的那种责任感更加强烈。
在就任大典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便开始盘算回京的确切日子了。
可让我没想到,也就在这一天晚上十二点钟,我被一阵铃声吵醒过来。
揉了揉眼睛,拿起看了下来电显示,只见上面显示的是段知行的码,登时疑惑起来。
段知行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绝对不会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情干,多半是中京生什么事情了。
我之前的那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要应验?
“喂,段协理,我是莫小坤,有什么事情吗?”
我接听电话后说道。
段知行说:“莫统领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听到他的话更加着急,急忙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清楚。”
段知行说:“就在刚才,圣上驾崩了!”
“什么!”
我听到段知行的话,登时大吃一惊。
虽然正明皇帝早就被诊断出已经无法靠医疗医好,只剩下什么时候死了,可忽然听到正明皇帝驾崩的消息,我还是禁不住震动,感到突然,感到措手不及。
段知行说:“莫统领,圣上驾崩,你必须马上回中京,否则可能会有麻烦。”
不用段知行说,我也知道我必须得马上回中京。
因为我担任的是神威营统领的职务,其中的职责便包括了保护皇帝安全,现在正明皇帝驾崩,极有可能会成为对手针对我的把柄。
正明皇帝死得也太快了吧,再晚几天我就回去了啊,偏偏在这节骨眼死?
我急忙说:“我知道,我收拾一下行李,马上回中京。”
段知行说:“嗯,越快越好。莫统领,我这边有事情,先挂了。”
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片刻也不敢多呆,换上衣服,便招来了尘了尘通知僧人集合。
我现在是碧云寺方丈,离开碧云寺,也得对碧云寺的事务做一些交代,否则的话,碧云寺可能会出乱子。
很快了尘便鸣钟,紧急召集全寺僧人集合。
我趁僧人还没有集合的时候,先去见了尧哥,告诉尧哥这一爆炸性的消息。
尧哥听到我的话,当场震动,说:“圣上死了,如果传言是真,那么慕容航岂不是要直接继任为皇帝?”
我说道:“应该不会那么顺利,慕容启绝不会坐视慕容航登上皇位,肯定会从中阻挠。而且,我怀疑正明皇帝的死有蹊跷。”
尧哥说:“圣上身体一直不好,医生早就让皇室的人做好心理准备,拖了这么久才死,已经算比较久了啊,怎么不正常?”
我说道:“尧哥,你想想,侯一白死和慕容航手下的关维清竞争神威营统领有关联,会是怎么样?”
尧哥听到我的话,略一思索,随即动容,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