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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尧哥直接走过来,上了车子,当面汇报情况。
“刚才江楚颖已经进了清和观,青哥也进去了。”
尧哥说。
“青哥也进去了?和什么人?”
我心中一紧,问道。
尧哥说:“和青哥一起的有七八个人,像是太平观的人。”
我诧异道:“太平观的人?他现在也在太平观的保护之下吗?”
尧哥点头说:“我怀疑青哥这段时间一直藏在太平观,所以我们才无法捕捉到他的行踪。”
我想了想,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
我们的人一直在找青哥,试问中京还有什么地方比太平观更安全呢?
又想了想,说道:“咱们到清和观外面”
尧哥说:“得换辆车,你的车子太显眼了。”
我点头说:“好。”随即与尧哥换乘一辆普通的轿车,到了清和观外面。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华灯初上,清和观依旧很热闹,大门口的游客进进出出,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光是每天卖门票的收入就不少啊,这个清和观也不知道敛了多少财。
可能是因为江楚颖的到来,今天清和观门口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不少,警戒更严。
我会儿,说:“能不能让咱们的人混进去?”
尧哥说:“已经派人混进去了,不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们只能在区域,进不了核心地带,很难探到有用的消息。”
我说道:“能探到最好,不能探到也不能强求。”
至于我和尧哥,要想混进清和观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我们现在没有乔装打扮,也没有萧蔷薇作为掩饰。
所以我们只能将车停在清和观对面的岔路口,监视清和观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尧哥打了一个电话给混进去的小弟,问里面的情况。
不出我们所料,小弟只能在公共区域活动,连江楚颖都没
我听尧哥汇报情况后,心想反正他们也不可能探到消息,就让尧哥吩咐小弟撤出来。
又等了两个多小时,清和观的游客逐渐散尽,清和观也变得冷清起来。
这时候的清和观才像是一个清净之地。
江楚颖也终于出来了,她身后跟着二十多个随从,每一个都是太平观中的高手,寸步不离,将江楚颖护卫在中间,保证三百六十度都有人墙阻隔,哪怕是有枪手袭击,也很难成功。
慕容航的前任老婆还有儿子都是被暗杀身亡,对安全更为重视。
“江楚颖出来了!”
楚颖,尧哥略微显得激动。
我嗯了一声,紧紧盯视着对面的江楚颖。
江楚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圆圆的,走路好像都比较费力,距离生产应该不久。
她出来后,就上了外面的车子,离开清和观。
尧哥说:“咱们要不要跟上去?”
我心想江楚颖多半是回二皇子府,跟江楚颖的意义不是很大,便说道:“安排两个小弟跟踪就可以了,咱们应该重点青哥。”
尧哥点头说:“嗯,我马上安排。”随即掏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小弟跟踪江楚颖。
在江楚颖走后,我们监视清和观,等着青哥出来。
等了约半个多小时,青哥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清和观大门口。
他身后有八个随从,都是器宇不凡,果然像是高手。
尧哥说:“他身边有八个人,咱们出手,还是有机会将青哥掳走的。”
我想了想,觉得这青哥知道的秘密很多,这基本上已经是肯定的了,若是直接将青哥掳走,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当即说:“说手下的人做准备,咱们真要掳走青哥,千万不能让人认出来。”
现在中京城里和二皇子作对的并不是只有我们,还有三皇子,所以我们只要不露出真实面目,二皇子也很难断定人是我们掳走的,最多也就是猜测而已。
要想掩饰住本来面目,很简单,随便弄几个口罩戴上就行。
尧哥说:“嗯,我吩咐他们准备。”
在我们说话间,青哥已经带着人走到车边,随即66续续上了车子。
其中一个人我感觉身形有点熟悉,可是因为隔得太远,光线比较暗,楚样子,也没法辨认出来。
在哥上车以后,我便一直努力回想,那个人是谁?
随后也没想出到底是谁,便想可能是太平观的弟子,和我照过面,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太平观的弟子和我照过面的不少,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只有太平观一些人物,我记得特别清楚。
哥的车子启动,我们也打着火,开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分布在四周的其他小弟们也6续开车靠拢过来,不过避免让青哥警觉,我们比较分散,很难是一伙的。
青哥的车子一路往太平观方向行进,不快不慢,一路穿街过巷。
我们跟在后面,一直合适的时机和地点。
眼见得距离太平观越来越近,一旦青哥到达太平观,那儿是太平观的人的大本营,我们即便是得手,也很难走脱,尧哥不由着急起来,问道:“再不动手的话,就只能等他下次再出现了。”
我想了想,点开地图查下,见前面一公里处正好是一个十字路口,那儿也是通往太平观的必经之地,当即下了决心,说:“咱们绕道,先赶往前面十字路口进行拦截。”
尧哥说:“嗯,我让一辆车跟在后面,随时报告青哥的行踪,其余人跟我们赶到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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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八十三章 有线索()
眼前的形势复杂,要想通过常规手段扳倒慕容航很难,所以抓住青哥,有可能成为一个突破僵局的突破点。..
我决定掳走青哥,要是能获得一些机密,那么收益无疑是巨大无比的。
我和尧哥开车绕道赶往前方,路上尧哥从手套箱里取出一袋口罩出来,递了一个给我,我戴上口罩,开着车子加前进,很快就抵达前面的十字路口。
由于是晚上,十字路口也没有什么车子和人,我们将车子直接停靠在路边,等着青哥的车子靠近。
大概等了一分钟左右,尧哥的就响了起来。
“喂,什么情况?”
尧哥接听电话后说。
“他们马上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小弟说道。
尧哥随后向我转述,青哥的车子马上就到。
我听到尧哥的话,登时提高了注意力,全神贯注地盯视着前方,启动车子,手握档把,随时准备驾驶车子冲出去。
“嗡……”
远远地听到侧面传来汽车的嗡鸣声,车灯远远地从侧面街道照射过来,将十字路口的地面照得明亮无比。
“来了!”
尧哥在车里说,说着的时候将砍刀拔了出来,握在手上,冷冷地盯视着前方。
此刻的尧哥给我一种很直观的感觉,他像是野狼,藏匿于城市中的野狼。
待会儿,我们的车子就会直接撞上去,将青哥乘坐的车子撞停,然后下车抓人,逃离现场。
中京可不比良川,中京的治安一直非常不错,很少有类似事件生,而在良川,则完全是我们的天下,打架斗殴,砍人,闹事,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
已经哥的车子了,我正打算驾驶车子撞上去。
忽然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不由得心中大惊,全身冷汗都止不住冒了出来。
口中同时大叫:“通知其他人,取消行动!”
尧哥诧异无比,问道:“为什么忽然取消行动?”
我叫道:“先别问,照我的话通知。”
尧哥当即打电话通知其他小弟,停止行动。
在尧哥打电话的时候,嗖地一声响,青哥乘坐的车子已经从前方呼啸而去,远远地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消失于夜幕中。
我没有再追上去,心里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尧哥哥的车子消失的方向,疑惑道:“小坤,为什么取消行动啊?”
我叹了一声气,取下口罩,侧头哥,说:“辛亏咱们刚才没有动手,要不然这次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尧哥不大以为然,笑道:“虽然太平观有八个人保护青哥,可是咱们也未必会输给他们,凭你和我联手,还怕对付不了几个太平观的弟子?”
我说道:“尧哥,你错了,刚才保护青哥的不是普通弟子。”
“不是普通弟子?难道有太平观观主座下的弟子?”
尧哥说着还有些不信。
就凭青哥的身份地位,料想还不能劳动太平观的亲传弟子为他保驾护航。
我说道:“不是太平观观主的弟子,而是……”说到这顿了一顿,续道:“太平观观主本人。”
“什么!”
尧哥听到我的话登时失声,完全想不到太平观观主刚才也在青哥的车里。
太平观观主和方丈当天的一场比试,尧哥是亲眼里的,虽然方丈有伤在身,不幸败北,可是太平观观主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至少远不是我和尧哥能对付的。
我们就算联手,可能都在太平观观主手下撑不了几分钟。
刚才如果我们动手,不但不可能抓到青哥,反而可能有杀身之祸。
我刚刚哥的随从人员的时候,心里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但没脸,所以没有想起来是太平观观主,也万万想不到太平观观主居然甘心情愿做青哥的保镖,直到我将要开车冲出去的一刹那,想到太平观观主自碧云寺下山的时候的背影,才终于肯定,那个我觉得有点熟悉的人就是太平观观主。
尧哥随即问道:“这个青哥有什么了不起,居然让太平观观主为他保驾护航?”
我想到此前青哥被我抓过,当时的样子极其狼狈,不像是有什么特别来历的样子,说道:“我也搞不懂,太平观观主居然给一个小角色当保镖,这玩的是哪一出啊?有蹊跷!”
尧哥说:“会不会青哥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要来清和观的人是太平观观主?”
我说道:“有这可能。”说完外面夜色,说:“很晚了,今晚应该不可能再有收获了,咱们回去吧。”
尧哥点头说:“好。”
我随即又问尧哥,跟踪江楚颖的人有没有什么收获。
尧哥当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情况,跟踪江楚颖的小弟汇报,江楚颖没有什么特别的,直接回了二皇子府,再也没有出来。
白忙碌了一晚上,收获并不多。
我们意兴阑珊地回了别墅,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我想起今晚平观观主,心里再次忍不住疑惑起来。
太平观观主给青哥当保镖,这太反常了啊。
根据我的资料显示,青哥也就只是一个小混混,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多管齐下,里外一起展开调查,试图查出慕容航的把柄,将慕容航拉下马。
段知行和宋朝义答应我后的第二天就开始了秘密调查,一直以来进展微乎其微。
甚至他们对我的猜测都有所怀疑,难道我的猜测错了,正明皇帝是正常病死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就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这天我正在和尧哥们谈事情,段知行就打电话来了。
以往段知行打电话和我联系都是在深夜下班以后,今天却在中午打来,我有一种预感,可能有什么线索了,当下禁不住心中一紧,急忙走到一边接听了电话。
“喂,段协理。”
我说道。
“莫统领,我和老宋经过私下查探,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段知行说。
我听到段知行的话心中登时激动起来,果然有消息了,当即说:“什么线索?”
段知行说:“我们查到……”
话才说到一半,忽然挂断了。
段知行正要说出我想要知道的消息,电话忽然就断了,我心中不由着急无比,但知道段知行忽然挂断电话,肯定是有突状况,也不好打电话过去,以免暴露段知行和我的关系。
随后我就拿着,在屋子里焦急地踱步子,等段知行回我电话。
尧哥着急的样子,问道:“小坤,怎么了?”
我说道:“刚刚段知行打电话给我,说是有现,但电话忽然断了,不知道生了什么情况。”
尧哥听到我的话皱起眉头,想了想,说:“你不是收买了两个人吗?可以打另外一个人的电话问情况。”
我听到尧哥的话登时恍悟,段知行的电话不太方便打,我可以打宋朝义的电话啊。
当即掏出打了一个电话给宋朝义,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宋朝义的电话没人接听。
我心下又思索,难道宋朝义和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