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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穆司爵在这里,任何人都没有希望了。
穆司爵冷不防出声:“需不需要我离开,把机会留给你们?”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却还是让一帮手下背脊发寒,忙忙连连摇头如拨浪鼓。
再给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让穆司爵走啊
穆司爵不再废话,冷声问:“奥斯顿在哪里?”
“三楼的包间。”一个手下说,“刚才奥斯顿的人联系过我,说如果你来了,直接去三楼找奥斯顿。”
穆司爵找到奥斯顿的时候,奥斯顿正左拥右抱,左边的女人给他喂水果,右边的女人给他喂酒,他来者不拒,风流无限的样子。
女孩子们都很有眼色,见穆司爵进来,几个闲着的立刻起身走过去:“帅哥,过来坐啊,我们陪你玩。”
穆司爵冷冷的看了奥斯顿一眼,眼底散发出来的寒气几乎可以将这里的空气都冻结。
奥斯顿“啧”了声,收回揽着女孩们的手,抱怨到:“真无趣。”说完摆摆手,示意女孩子们出去。
女孩子们不依不饶,奥斯顿很绅士的吻了吻她们:“乖,我和这位先生有点事要谈,谈完再找你们。”
“好吧。”
女孩们这才出去,包间内只剩奥斯顿和穆司爵,终于安静下来。
奥斯顿倒了杯酒,推到穆司爵面前:“身为一个男人,对年轻貌美的女孩没有兴趣,你还当什么男人?”
穆司爵对奥斯顿的问题置若罔闻,冷声问:“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奥斯顿举了举酒杯,嘴角微微一翘:“放心吧,人死了。”
穆司爵的情绪没什么明显的波动,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抛给奥斯顿:“你想要的东西。”
奥斯顿吹了口口哨,接住盒子,也不打开检查,直接递到身后,让手下收起来。
他和穆司爵之间,有这种不需要理由的信任。
奥斯顿十指相抵,形成一个塔状抵在人中的地方,沉吟着看着穆司爵。
过了片刻,奥斯顿突然问:“穆,你还爱着许佑宁,对不对?”
穆司爵蹙起眉,不悦的看了奥斯顿一眼,似乎是嫌奥斯顿话太多了,起身就要离开。
奥斯顿拍着沙发扶手狂笑:“就算是被我说中心事,也不用这么快心虚离开吧?别人做贼心虚,你‘爱人心虚’?”
穆司爵回过头,微眯着眼睛看着奥斯顿,警告道:“那件事,最好只有你和我知道,懂?”
“懂”奥斯顿非常配合地点头,接着扬起一抹欠揍的微笑,“我不会告诉许佑宁,你帮他杀了沃森,更不会告诉她,你还爱着她,放心吧”
穆司爵冷箭一般的目光射向奥斯顿:“杀了沃森的人,是你。”
奥斯顿狠狠的“切”了一声,虽然说是他动手的,可这是穆司爵和他的交易啊
奥斯顿突然很好奇,如果许佑宁有机会知道真相,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果许佑宁追问穆司爵为什么帮她,穆司爵又会怎么回答?
他正想再八卦一下,手机就响起来,号码虽然没有备注,但他知道是谁。
奥斯顿朝着穆司爵晃了晃手机:“康瑞城来电,你说我要不要接?”
穆司爵冷冷的蹦出一个字:“接”
奥斯顿笃定,穆司爵对他这通电话的内容会很有兴趣,他要不要和穆司爵谈一下条件什么的?
他看向穆司爵,冷不防对上穆司爵刀锋一般寒厉的目光,吓得手一抖,电话就接通了。
“我是康瑞城。”康瑞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是奥斯顿先生吗?”
“是。”奥斯顿的声音一秒钟恢复一贯的不显山不露水,“康先生,你好啊。”
“你好。”康瑞城笑了笑,“很抱歉昨天出了点状况,合作的事情,我希望和你见一面,亲自和你谈。”
“这个……”奥斯顿犹犹豫豫的看向穆司爵——
穆司爵拿过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答应他。
力透纸背的三个字,奥斯顿忍不住猜测,穆司爵是不是又有什么阴险的计划?
不过,他喜欢的就是穆司爵那种欠扁的阴损
奥斯顿笑了笑,回复康瑞城:“昨天许小姐遇袭,我也觉得很遗憾。康先生有心弥补这个遗憾,我求之不得。”
“应该是我感谢奥斯顿先生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康瑞城说,“时间和地点,奥斯顿先生来定。”
“没问题,我稍后发到你的手机上。”
说完,奥斯顿挂了电话,看向穆司爵:“满意了吗?”
穆司爵给了奥斯顿一个赞赏的眼神,“做得很好。”说完,带着人的离开。
奥斯顿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穆司爵刚才明明就是赞赏小弟的眼神。
他才不是穆司爵小弟呢,摔
穆司爵明天再这么对他,他就把穆司爵的事情全部抖给许佑宁,到时候看穆司爵那张帅脸会变成什么颜色
……
丁亚山庄,陆家别墅。
苏简安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出来,托盘上放着一杯黑咖啡,一杯牛奶,颜色上的对比非常鲜明。
进了房,苏简安把咖啡放到陆薄言手边,自己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末了问:“事情解决了?”
刚才,酒店经理打来电话,说杨姗姗在酒店大闹特闹,要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她找穆司爵,他搞不定杨姗姗,只好打来电话求助。
陆薄言直接给穆司爵打电话,让穆司爵处理好杨姗姗这个麻烦,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合上文件,放到一边:“司爵把杨姗姗带走了。”
苏简安松了口气:“那就好。”
“另外,司爵发了条消息过来。”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目光十分的耐人寻味。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干干的笑了一声:“司爵跟我们道歉?唔,你跟他说不用了,大家都是好朋友,他把杨姗姗带走就好……”
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自己看。”
他的手机屏上,显示着一条穆司爵的信息:“简安什么时候看见我带不同的女人去酒店?”
苏简安吓得手软,哭着脸看向陆薄言:“怎么办?”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不但不帮苏简安,还反过来恐吓她:“司爵很讨厌别人污蔑他。”
苏简安真的要哭了,无助的看着陆薄言:“所以我问你该怎么办啊。”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说:“你过来,我想想。”
苏简安六神无主的走过去,被陆薄言拉着坐到他腿上。
她回过神来来——为什么要她过来,陆薄言才能想办法?
她抬起头,看向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陆薄言的唇已经印下来,覆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吮吻,圈在她腰上的手也渐渐收紧,不安分地四处移动。
都是套路
苏简安动了一下,本来想抗议,却突然感觉到什么,脸倏地烧红。
陆薄言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简安,你越动,后果越严重。”
“……”
苏简安正愣怔着,开衫已经掉到地上,丝质睡裙也被陆薄言拉下来,露出弧度柔美的肩膀,不一会,陆薄言的吻就蔓延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就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越来越乖巧听话,最后彻底软在陆薄言怀里,低声嘤咛着,仿佛在要求什么。
“乖,还早。”陆薄言吻了一下她的额角,“我们慢慢来?”
“唔……”苏简安缠住陆薄言,这一声,明显是抗议。
陆薄言叹了口气,把苏简安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苏简安捂脸——家里又多了一个不能直视的地方。
:
第977章 越动,越危险(2)()
从房出来,苏简安已经是一滩水,整个人瘫在陆薄言怀里,像一只慵懒餍足的小猫。
回到房间,陆薄言低声问:“去洗澡?”
刚才出了不少汗,洗澡什么的,苏简安简直求之不得,往陆薄言怀里钻了钻,“嗯”了一声。
浴缸很快就注好水,陆薄言把苏简安放下去,苏简安只觉得自己被一阵温暖三百六十度包围了,惬意的睁开眼睛,想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却看见陆薄言站在浴缸边,正好脱了衣服,毫不掩饰的展示出他结实健美的身材。
结婚这么久,陆薄言的裸|体什么的,苏简安已经见过无数遍了,但很少在这么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看见,还是在事后
“唔”
苏简安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脸,却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陆薄言,正好对上陆薄言似笑而非的目光,她做贼心虚似的,慌忙又闭上眼睛。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抬了抬长腿,迈进浴缸,带起一片水声。
苏简安的手往下滑了一半,露出半只眼睛,双颊红红的看着陆薄言:“你……”
“嗯。”
陆薄言的声音富有磁性,他一边示意苏简安说下去,一边自顾自的躺下,把苏简安抱进怀里。
双人浴缸,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况且两人不是没有这样“赤诚”相拥过,可是换到浴缸里,加上一池热水的包围,暧|昧比平时更浓了几分。
苏简安恨不得缩成一小团,或者干脆隐形。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囧迫的样子,恶趣味的想逗逗她,舀起浴缸里水,慢慢地淋到她身上。
苏简安本来就敏|感,陆薄言这么一弄,她只觉得水珠碰到的地方都比别的地方更敏感了一些,忍不住往陆薄言怀里缩。
陆薄言就像在逗猫,不停地换地方,苏简安也贴得他越紧。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苏简安双颊泛红,不好意思说她有异样的感觉,随便找了个借口:“累。”
陆薄言突然变得很体贴,说:“我帮你按一下。”
他的的手抚上苏简安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温柔,哪怕苏简安实际上不累,也觉得非常享受,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放心地把自己交给陆薄言。
没多久,苏简安就发现不对劲。
陆薄言按摩归按摩,为什么把她的腿缠到他腰上,还有,他的手放在哪儿
苏简安红着脸瞪着陆薄言,呼吸都短促了不少:“你、你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了”
陆薄言一脸认真:“我检查一下。”说着,突然重重地一揉。
苏简安一阵战栗,咽下闷哼,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软下去:“你检查什么?”
陆薄言的目光越来越深,声音也渐渐变得嘶哑:“粮仓的储存量。”
苏简安一边脸红,一边又觉得好笑,没好气的问:“检查结果出来吗?”
“很足。”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简安一眼,“我觉得西遇和相宜需要帮忙。”
这个借口很清新脱俗。
可是,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骂人:“流氓”
陆薄言重重地往上一顶,把苏简安填得满满当当,苏简安低低的“哼”了一声,接下来能发出的,只有娇娇的低吟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地方,陆薄言的兴致格外的好,磨得苏简安不断求饶,好几次大脑空白,像去天堂走了一遭才回到人间。
结束后,陆薄言把苏简安从水里捞出来,抱回房间,安置到床|上。
苏简安秒睡,不仅是因为困,更因为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简安的腰和脖子都发出酸疼的抗议,她幽幽怨怨的去找陆薄言算账,要他负责。
陆薄言严肃的想了好一会,说:“我们换个更适合的浴缸?”
“……”
什么叫更“适合”的浴缸
苏简安什么都不说了,默默地去给唐玉兰和沈越川炖汤。
炖好汤,苏简安让司机送她去医院,万万没想到,刚下车就碰见穆司爵,而且,穆司爵很不好。
穆司爵的神色间一向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危险,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是这一次,他的危险里多了一抹不悦,像一头被惹毛了的野兽,随时可以咆哮着大开杀戒。
苏简安因为害怕,心脏不可抑制地砰砰直跳。
如果是因为她污蔑穆司爵的事情,她可以道歉啊,求不生气
苏简安壮起胆子,试探性的问:“司爵,怎么了?”
“姗姗住院了。”穆司爵沉着脸,“我去看她。”
苏简安愣了一下,只觉得意外——杨姗姗昨天还在酒店大闹呢,今天怎么突然住院了?
她想问穆司爵,可是,穆司爵已经迈着阴沉的大步离开了。
苏简安只好把汤送到沈越川的套房,提了一下阳山杀住院的事情,问沈越川知不知道原因。
“我也不清楚。”顿了顿,沈越川接着说,“不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