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之前跟你们说过了——我要考研继续学医。”萧芸芸说,“我刚才在复习。”
原来是这样。
苏简安想了想,彻底放心了。
她记得萧芸芸一直想考研,可是因为沈越川的病情,她不得不把所有精力都倾注在越川身上。
她终于开始复习,准备考研的事情,说明她是真的恢复了吧。
苏简安笑了笑,给了萧芸芸一句鼓励:“加油”
“唔”萧芸芸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我一定会的”
“好了,不浪费你时间了,你继续复习吧。”苏简安说,“我打电话,只是想提醒你吃饭。”
“嗯,我知道了,马上去吃”
因为心情好,萧芸芸的声音都显得格外轻快。
她干脆地挂了电话,看了看沈越川,还是放弃叫餐,决定自己下去餐厅吃。
从今天早上开始,她一直在病房和手术室之间徘徊,下去呼吸一下晚间的空气,放松一下思绪,是个不错的选择。
吃完饭又一个人散了会儿步,萧芸芸感觉好多了,回到病房,正好碰上来给越川做检查的宋季青。
宋季青注意到桌上的电脑和考研资料,“哎哟”了一声,像调侃也像认真的鼓励萧芸芸:“小妹妹,加油啊”
“我会的”萧芸芸信心十足的点点头,认真的看着宋季青说,“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像你一样的医生”
宋季青愣了愣,不知道想起什么,神色猝不及防的暗了暗。
不过,宋季青的自我修复能力十分强悍,萧芸芸还没有发现异样,他的神色就已经恢复正常。
他轻轻抚了抚萧芸芸的脑袋:“只是像我这样怎么行呢?你要比我更好才行啊。”
“好的,没问题”萧芸芸歪了歪脑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宋季青没有再多说什么,做完检查,很快就离开了。
萧芸芸还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复习到深夜,感觉到困意之后,去洗漱好,回来直接躺到沙发上。
沙发正好对着病床摆放,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沈越川。
这种感觉令她倍感安心和满足。
萧芸芸平静的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香甜的梦乡。
人生最大的幸福之一,莫过于可以安安稳稳的入睡,无忧无虑的醒来。
跟萧芸芸相比,苏简安今天的状态,显得不那么如意。
今天中午那笔账,苏简安一直没有忘,因为她知道,陆薄言肯定不会忘,他一定会来算账的。
不过,陆薄言不提,她也坚决不提
唔,也许能蒙混过关呢?
苏简安结束和萧芸芸的通话后,去儿童房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已经睡了,刘婶把兄妹俩照顾得很好,暂时没她什么事情。
她想了想,晃到房门口。
颜色漂亮的木门虚掩着,打开的门缝透露出房的一角,陆薄言的声音也隐隐约约传出来,低沉且富有磁性,像某种动听的乐器发出的声音。
苏简安觉得,陆薄言这副声音,不管多枯燥的东西,他大概都能讲得十分动听。
不过,陆薄言应该没时间欣赏自己的声音。
现在虽然是春节假期,但是海外分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处理。
为了越川的手术,陆薄言积压了不少事情,他今天加班是必然的。
苏简安想了想,去厨房煮了杯咖啡,端到房。
陆薄言正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听见动静,抬起头就看见苏简安进来。
他看了苏简安一眼,示意她走到他身边。
苏简安没忘记自己还背负着一笔账,乖乖走到陆薄言身后,把咖啡放到他手边,问:“还有很多事情吗?”
“嗯。”陆薄言拉过苏简安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你先睡。”
他只字不提中午的事情。
苏简安有些雀跃的想——他是不是忙忘了?
她忙不迭点点头:“好”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房。
陆薄言不知道是不是想暗示什么,在苏简安迈出脚步之前,恰逢其时的“咳”了一声。
苏简安很有悟性,立刻反应过来,“吧唧——”一声在陆薄言的脸上亲了一下,陆薄言终于放她离开房。
苏简安回到房间,迅速洗漱好,跳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逃过一劫,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睡着。
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入睡时陆薄言在身边,她翻来覆去好久,总觉得四周围空空的,没有安全感,她也没有任何睡意。
苏简安有些不解的坐起来,抱着被子纳闷——这算怎么回事?
没有陆薄言,她就睡不着觉了?
她偏偏不信这个邪
苏简安不服气的拉过被子躺下去,开始给自己催眠,祈祷她能平安度过这个晚上。
最后,苏简安才知道,她还是太傻太天真了,把现实想得太美好……
:
第1119章 真正爱一个人的感觉()
苏简安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多久,才渐渐有了睡意。
那种睡意非常模糊,像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在她身上,只是模糊了她的思绪,并不能让她陷入熟睡。
庆幸的是,尽管淡薄,但那种睡意正在变得越来越浓烈。
苏简安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腰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好像是……一只手。
那只手顺着她腰间的曲线,一路向上,最后恰好停在某个地方,很明显图谋不轨。
苏简安迷迷糊糊间,隐隐约约意识到,是陆薄言。
因为是熟悉的人,她知道自己不会受到伤害,闭着眼睛不愿意醒过来,想用装睡来逃过这一劫。
陆薄言用长腿压住苏简安,咬了咬她白玉一般温润小巧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意味:“简安,我知道你还没睡。”
他太了解苏简安了——她的睫毛颤动一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其实还没睡着。
“……”
苏简安知道自己继续演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十分无辜的看着陆薄言。
陆薄言略温润的指腹抚过苏简安的脸颊,柔声问:“为什么睡不着?”
苏简安无法装睡,装傻却还是可以的。
她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不明所以的样子:“不知道啊。”顿了顿,接着猜测,“可能是越川的手术成功,我太兴奋了吧。”
“不管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陆薄言若有所指的说,“接下来的事情比较重要。”
“……”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接下要要做什么。
但是,她决定装傻到底
苏简安做出一副“深有同感”的样子,点点头,故意曲解陆薄言的意思:“睡觉的确很重要,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是故意的,盯着她看了几秒,微微扬起唇角,纠正道:“简安,我说的不是睡觉。”
苏简安固执的把装傻进行到底:“我说的是睡觉”接着故意问,“我们的意见发生分歧了,怎么办?”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风轻云淡的说:“其实很好办。”
苏简安半懂不懂,懵懵的看着陆薄言:“欸?”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挑开苏简安的睡裙,一边说:“先做我想做的,然后睡觉。”
“……”苏简安的脸色变了又变,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流|氓”。
陆薄言倒是意识不到自己的流氓,相反,他十分满意自己的解决办法,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这样子,我们就不存在什么分歧了,对不对?”
“……”
苏简安不知道该说“对”,还是该说“不对”。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简安,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哎,我……”
苏简安正想说点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陆薄言已经盯上她很久,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就直接堵住她的双唇,强行将他的气息推送进她的鼻息,她的思绪一下子被扰乱了。
紧接着,肩膀上微微一凉,布帛破裂的声音随之传来。
苏简安在心底咬了咬牙,暗骂了一声“混蛋”
又毁了她一件睡衣
苏简安愤愤的拍了拍陆薄言:“这是我最喜欢的睡衣”
“所以呢?”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这么久,苏简安装傻的功夫,他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他故意曲解苏简安的意思,抛出一个令她面红耳赤的问题,“简安,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特意穿了这一件睡衣等我?”
“……”
苏简安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一下子全部冲到双颊。
她又气又急的看着陆薄言,一个字一个字的纠正道:“错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破坏了我最喜欢的一件睡衣”
陆薄言瞥了苏简安一眼,风轻云淡的说:“不要紧,明天带你去挑几件我喜欢的。”
苏简安反复回忆了好几遍,确定陆薄言刚才说的是——他喜欢的。
她第一次觉得人生真是个充满问号的过程,不解的看着陆薄言:“不是应该挑我喜欢的吗?”
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肩膀,声音有些低沉喑哑:“简安,你喜欢的还不够……”
他的话明显还没说完。
苏简安隐约感觉到答案不会是她期待的那样,但还是追问道:“不够什么?”
“嘶啦——”
更加绵长的破裂声充斥到空气中,一股凉意应声击中苏简安。
陆薄言扬手弃掉手上的一片破布,这才接着说:“不够好脱。”
不够……好脱……
大流氓
苏简安的脸一下子红成红富士,还来不及抗议,陆薄言潮水般的吻就已经将她淹没。
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陆薄言明显没有以往的温柔和耐心,动作急切不少。
苏简安本来就不是陆薄言的对手,陆薄言的攻势再突然变得强悍,她很快就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变成软绵绵的一滩,任由陆薄言在她身上肆意索取,她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哼哼声。
陆薄言最喜欢苏简安这个样子——
这时的她,仍有着往日的温柔和娇俏,唯独失去了那抹刻进骨子里的坚强,变得格外乖巧,像一只小宠物。
陆薄言突然想逗一逗她。
结婚两年,陆薄言已经完全掌握了苏简安身上的敏|感点,他专挑那几处下手,力道把控得刚刚好,足够让苏简安心痒痒。
不出所料,没过多久,苏简安渐渐不再受自己控制。
她主动缠上陆薄言,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股平时不会有的妩媚:“老公……”
“嗯,我在这儿。”陆薄言一边吻着苏简安,一边明知故问,“怎么了?”
苏简安的声音带上了一抹委委屈屈的哭腔,哀求道:“你快点……”
陆薄言几乎可以猜到,再逗下去,明天起来,苏简安一定会甩他一脸脸色。
为了明天的福利,他决定适可而止。
陆薄言的动作变得温柔,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填|满他亲手挖掘出来的空虚。
苏简安感受到熟悉的充实,那种痒痒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她哼了一声,脸上浮出桃花般的娇俏动人的红,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迷人了。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力道渐渐有些失控。
苏简安吃不消,感觉有些不适,微微皱了皱漂亮的眉头,发出抗议的声音。
陆薄言吻上苏简安的双唇,低声道歉:“老婆,对不起。”
他叱咤商场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遇过各种各样的诱惑。
唯独苏简安,能让他在瞬间失去控制。
这种异常,都是因为爱。
想到这里,陆薄言自然而然地控制住了力道,抚平苏简安微微皱着的眉头。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问陆薄言——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陆薄言大概会说——她明明已经让你失控,你却又愿意为他控制好自己所有冲动。
……
……
第二天。
晨光不知何时铺满了整个房间。
苏简安睁开眼睛的时候,陆薄言已经不在房间了,她的身上已经穿上了另一件睡衣。
她也没有找陆薄言,掀开被子下床,趿上拖鞋,这才发现双腿竟然有些虚软。
都怪陆薄言
进了浴室,苏简安发现自己的牙刷上已经挤好牙膏,她笑了笑,在牙膏上沾了点水,开始刷牙。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苏简安的睡衣突然从肩膀上滑下来,她正想拉上去,不经意间看见自己的锁骨和颈项上密布着大小不一的红痕……
如果被看见了,接下来几天,她大概都没有脸面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