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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直接:找到李啸,抓住他的父亲李毅松,还有于丽丽也绝对不能放过,一定要抓回来。
必须承认,李家在宏州还是有些势力,白道与黑道上的关系都很熟。尤其是黑道上的人,因为李家主营高利贷的缘故,认识的就更多了。
李父懂得做这种事情的“程序”。想要把某个人往死里收拾,开始的时候绝对不能报警。警察来了,就意味着一切都要走司法程序。他联络了黑道上认识的朋友,把公司里的亲信叫过来……原本想着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只是从挂断电话后,情况忽然朝着出乎意料的方向迅速变化。
没能抓到目标。
两小时后,派去抓李毅松的手下打来电话,说是在路上被一帮人截住,自己这边所有人都被打伤,而且被打得很惨,现在另外一家医院里包扎急救。
派去抓于丽丽的另外一拨人也打来电话,他们遇到了同样的事,对方甚至做得更绝,连汽车也差点儿被砸烂。
李跃雷的伤势已经稳定,需要住院观察。李母心中的怒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就开始对病房里的各种设施骂骂咧咧。一会儿说着医院服务差,一会儿说是医院对儿子的重视程度不够……李父在惊愕中被她说得烦躁无比,不由得病房里就吼出声来:“别说了,你就不能安静一下?”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老虎出现在李父面前。
他不是一个人。同时随行的还有宏州黑道上另外两个话事人。李父都见过,也吃过几顿饭。见状,连忙迎上来。对方很直接地告诉他:老李,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你儿子惹出来的。他这次祸闯得很大,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李母当时一听就火了:“我儿子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你们还想怎么样?不行,总之必须把于丽丽那个小贱人抓回来,还有李啸父子,一个也不能放过。”
老虎看都不看在旁边歇斯底里,就连护士也劝阻不了的李母。他对李父嬉皮笑脸地说:“李老板,你儿子很拽啊!动不动就要杀人全家。这种事情如果报到派出所,让警察来处理,你觉得会怎么样?”
不等李父回答,站在旁边的李母指着老虎怒声叫道:“那报警啊!让警察来看看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老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转向李父:“李老板,这里是医院,你最好管管你的夫人。有些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说。反正我是无所谓,如果你觉得事不关己,烧不到你身上,那就当我没说。”
李父知晓的事情内幕毕竟要比自家老婆多得多。他用力按住妻子的肩膀,低声叮嘱她不要说话,然后转过身,脸色阴沉地说:“我儿子被打成这样,基本上算是毁容了。我手上人证物证都有,我很清楚这是李啸干的。老虎,我以前没跟你打过交道,但我听说过你在棚户区那边的名头。今天既然你来了,那就跟我把事情说清楚,给我一个交代。”
老虎笑了:“怎么,李老板以为李啸是我的人?”
“难道不是吗?”李父有些愤怒:“如果不是你的人,你为什么要帮着李啸出头?”
他随即看着站在侧面的另外两个人说:“还有你们也是,平时大家在一起喝酒,称兄道弟,现在我儿子伤了,你们却说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哼!宏州就这么大,大家的底细都很清楚。你们把话说清楚,我儿子的事情难道就这样算了?他李啸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你们所有人都保着他?”
老虎淡淡地问:“听李老板的意思,还是要坚持报警了?”
李父的表情有些狰狞:“我得替我儿子讨个公道。”
“那随便你!”老虎皮肉不笑地说:“我手上正好也有一些关于李老板的视频资料,都是殴打辱骂的视频,还有李老板你把别人从三楼上推下去,没有摔死,却把人活活摔成残废的那种。”
李父怔了几秒钟,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老虎可怕的声音仍在继续着:“你把借钱还不出来的母女卖到外地,砍断欠债不还的人小手指头,还有几个是被你强行在嘴里塞着大便,规定还款日期……李老板,你觉得这些事情如果公开,交给警察,你还能像现在这么风光吗?”
李父觉得身子一阵发冷,嘴上却在兀自强辩:“这不可能,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你……你这是栽赃陷害。”
“栽不栽赃,警察一查不就清楚了吗?”老虎冷笑着将目标转向:“还有李夫人,你这段时间一直在浴场会所里玩得很开心。一百五十毫米加农炮托我向你问好,还有八十毫米迫击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过去,他会向上次那样让你满意。对了……他们那边最近新来了一个叫做“冲击力无限电磁炮”的家伙。据说肌肉发达,精力旺盛,能够满足任何深闺怨妇的强烈需求。”
满面嚣张的李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指着老虎,发出又惊又怒却没有什么力气的声音:“你……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去过那种地方。”
“哼!”老虎瞟了她一样,轻蔑地说:“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毫无根据随口乱说吗?我手上可是有好几条李夫人你的内裤。迫击炮卖给我两条,加农炮卖给我一条,还有高射重机枪和战列舰大口径主炮……其实证明这种事情很简单,去做个基因检测就行。当然,费用你来出。”
看着失魂落魄的妻子,李父忽然有种想要拎刀子砍下她脑袋的冲动。在口腔里狠狠咬了咬牙齿,他盯着老虎,恶狠狠地说:“看来你的确很有依仗。说吧!你想怎么样?”
“这件事情你没得选。”老虎加快了语速:“要报警就大家一起报,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一句:肯定是李老板你比李啸先进去,而且你进去以后至少也要判个无期。至于你手下那些人,他们永远抓不到李啸。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李虎眼皮一阵抽搐:“你要我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是!”老虎笑着摇摇头:“你得拿出五百万来摆平这件事。”
李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要我拿五百万?你搞错了吧?受伤的是我儿子,是我儿子啊!”
“你以为你儿子是国王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从窗户里扔下去?”老虎发出森冷的狞笑:“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儿子惹出来的。他要于丽丽配他睡觉,还骗了李啸。那句老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他算是运气好,李啸没下死手。不过这赔偿金却万万不能少。李老板,你拿钱出来,我再从中说合说合,对你来说,其实是最好的结果。”
李父忽然觉得在这些事情颠覆了自己固定的逻辑理念。他对老虎说的这些本能产生了怀疑。思考片刻,他认真地说:“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他想找其它关系,从别的方面问问再说。
“请便!”老虎笑着点点头:“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李老板,时间就是金钱,五百万只是现在的价码。我最多等你十分钟,时间一过,解决问题的钱就要翻倍。到时候,就是一千万。”
李父再次怔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跟你学的。”老虎说的一本正经:“借钱还钱都有利息。利滚利,利生利。十分钟一期。要是你觉得贵,可以置之不理。要是你足够聪明,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
李父的选择时间没有超过十分钟。放下电话后,他以最快的速度给老虎转款。老虎等人离开病房后,李父瘫坐在椅子上,面色发白,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打个电话要不了多久。
连续拨打好几个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干脆被对方直接拒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牌。电话薄里有几个号码就是李父最后的依仗。那是在真正可以在最后关头能够保住自己的人。可是现在,连他们都不问不理,本身就足以说明问题。
李父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巨大惊恐。
儿子究竟招惹了什么人?
为什么区区一个李啸,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能量,让那么多人出面?
我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第四百四五节 优惠券()
离开宏州的时候,谢浩然对李毅松说明了一切。
“李叔叔,我把李啸带走了。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我保证还你一个全新的李啸。”
虽然心中有些不舍,李毅松还是点点头:“小然,我相信你。”
他很清楚,儿子要是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是前途尽毁。这次要不是有谢浩然及时出手,事情就会闹得无法收拾。连于丽丽这种曾经对儿子死心塌地的女孩也放弃了他,可见李啸已经颓废到了何等地步。
时间会证明一个人,也会磨练一个人。
耐心等待吧!
……
回到泽州,刚进家门,就看见蒲春燕母女俩坐在沙发上,正陪着外婆方芮说话。浦雨兰很乖巧,连忙走过来,脸上笑容很是甜腻:“表哥,你回来了。”
谢浩然随口“嗯”了一声,对着方芮问道:“外婆,姑姑她们呢?”
“你姑姑她们在店里,等会儿我也要过去。”
说着,方芮站起来,直接拉着谢浩然的手,两个人进了书房。
关上门,在椅子上坐下,方芮脸上浮起一丝疲倦。她叹了口气:“蒲春燕她们娘俩缠了我一个上午,我坐在那儿听着她絮叨,只觉得犯困。还好你回来了,否则还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哎……”
看着仰靠在椅子后背上,双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的外婆,谢浩然不禁有些好笑:“蒲春燕都对您说什么了?”
方芮抬起眼皮,望向谢浩然的目光透出几分古怪:“她倒是没有明说。不过,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明摆着看中了你,想要让你做她们浦家的女婿。”
谢浩然正端着杯子喝水,听到最后一句话,差点儿被呛到。他连忙把嘴里那口茶水咽下去,用手抚着喉咙,难以置信地问:“外婆,她说话真的这么直接?”
“浦雨兰只是其中之一。”方芮苦笑道:“小然你是不知道,自从我们搬回来以后,很多人都在打听你。还有很多外婆认识的人,都想把他们的女儿,还有孙女嫁过来。”
谢浩然很是不解:“为什么?”
“你现在是名声在外啊!”方芮扳着手指打趣道:“又年轻,有英俊,而且有钱。尤其是青灵超市在泽州开起来以后,原本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也找上门了。我平时在小区里跳跳健身操,下午打打麻将,很多人都来找我套近乎。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知道的消息,反正青灵超市是“咱们家开的”这种说法已经传开,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刚开始的时候,我说得嘴都酸了。现在嘛,反正都这样了,我也懒得再说。”
谢浩然有些哭笑不得:“青灵超市在泽州这边开的比较晚,这消息也传得太快了吧?”
“晚?不晚了!”方芮瞪了自己的外孙一眼:“从你去燕京上学的时候算起,第二个月就在泽州开起了超市。你用的是本地人,你姑姑因为有事情要处理,去过你们公司两次。结果被人看见了,问起来,你姑姑也不好否认,就说了是你的公司。”
谢浩然笑道:“这么说,源头还是在姑姑身上啊?”
“其实就算夜云不说,别人也会知道。”说着,方芮慢慢皱起了眉头:“外面的人也就罢了,我能推就推,推不过去就装聋作哑不管不问。但是蒲春燕……我看,她们母女是对你志在必得啊!”
谢浩然很聪明:“所以外婆你把我叫进来,想问问我的意思?”
方芮点点头:“不管怎么样,她们都是家里的亲戚。这种事情外婆不会乱点鸳鸯谱,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
谢浩然直言道:“那就让浦雨兰死了这条心吧!我跟她不可能的,也没想过那种事情。”
……
从书房里出来,正好看见浦雨兰在贺明明身边坐着,两个人应该是在说着什么,脸上都挂着笑意,目光中却带着戒备。
谢浩然暗自摇摇头,走到贺明明旁边,说:“公司打电话过来,有事情要处理。走吧!”
浦雨兰反应很快:“表哥,我跟你去吧!”
蒲春燕在不远处听见了,笑着说:“小然你怎么刚回来又要走?顺便带着雨兰一块去吧!她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
谢浩然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去外面办事。再说了,车子小,多一个人就坐不下了。”
出了门,上了车,发动引擎,缓缓驶出小区。
贺明明坐在副驾驶座上,笑道:“你那个表妹对我防备的越来越深了。”
谢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