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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当然,好东西谁也不可能主动拿出,至于那种颜色发黄的煅体丹……龙虎山上虽说产量一般,却也不是那么难的。
看到这种场面,谢浩然不由得笑了。他伸手握住明真的手,将她拉到怀里,右手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嘿嘿嘿嘿”冷笑着,对岩松真人发出充满轻蔑的声音:“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贺光几乎同时喝道:“老杂种,趁着老子现在心情不错,没有发火,带上你这些连狗都不愿意闻的狗屎丹药,有多远滚多远。”
“混账!”哪怕岩松真人涵养再好,仍然被激怒了。
“师妹!”恒清道人看见谢浩然肆无忌惮就这样把明真搂在怀里,两只眼睛几乎从眼眶里瞪出来,不顾一切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谢浩然站在那里丝毫未动,发出张狂到极点的冷笑:“过来打啊!不怕死的就过来试试!”
如果换个时间与地点,他根本想都不想就下令贺光等人直接冲上,杀光包括岩松真人在内的所有龙虎山门人。
但是现在不同,天境山上有着多达数千名修士。人当然可以杀,却必须讲究面份上的道理。如果龙虎山那边先动手,谢浩然也就有了杀人的理由。若是对方不动,他也只能保持现状,最多只是在口头上羞辱。
想要成为天下盟主,得到所有人承认,面子上的功夫要做足。至少现在的是这样。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围观者越来越多,周围地势较高的位置都被修士占据。还有人释放出具有观看效果的特殊法术,在距离很远的圈子外围就这样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上古时代那些伟大的大乘修士早已飞升。
分神境界的修士同样变成了传说。
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元婴境界的修士?这是很多门派与世家都想清楚的问题。在他们看来,龙虎山、武当派、青城派之类的名门大派应该有元婴老怪坐镇。但这只是修士们口口相传,没有任何证据的说法。
元婴再往下,就是金丹。这也是行走江湖能够看到、遇到、听说,甚至亲身接触到的最高级别修士。据说,龙虎山的掌门,也就是金丹中期的实力。
不是我们不努力啊!而是现在的世界环境灵气稀薄,修为想要往上提升实在很困难。否则的话,龙虎山这种名声赫赫的门派,又怎么可能在天境山大会这种场合拿出品质低劣的煅体丹来卖?
岩松真人在酝酿着该怎么开口,至少要讨回这个场子。说到“打”……他其实是不敢打的。别开玩笑了,对面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看上去比我还猛,战斗力比我还要高出一大截。修炼世界可没有尊老爱幼的说法,修士打起来肯定会下狠手,就为了区区一个明真,把我的脑袋扔在这种地方……这种事情可能吗?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恒清道人很冲动,他发疯一般冲了过去。张牙舞爪,泪流满面,脸上充满了被压迫者对强大势力的愤怒与反抗。
“把我师妹放了!”
“师妹你不要怕,我来救你。”
“我拦住他们,师妹你快跑。”
尖厉的喊叫声听起来就像个笑话,被疯狂念头刺激的恒清道人就像狂风怒冲冲而来。只是他根本没有突入贺光等人防线的机会,刚靠近,就被一名近卫抬脚踢中下巴,牙齿不受控制地咬开舌头,嘴里喷出大团鲜血,身体也在这股巨大力量作用下,不由自主朝上翻去,。就像体操运动员凌空后翻,在空中连续两圈,这才重重落下,“啪嗒”一下子摔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几名龙虎山的随从连忙跑过去,七手八脚把恒清道人扶起来。他脸上全是血,小半截白色碎牙粘在唇缝外面,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晃动着肿胀的嘴唇,发出含糊不清,音量却很大的咆哮:“你……欺男霸女,立刻放了我师妹。”
谢浩然看到一个个围观者脸上纷纷显出了然的神情。这是看到恶霸强抢民女,然后下令狗腿子把民女未婚夫当中打成残废,旁观者实在看不下去,义愤填膺想要主持正义的前奏。
他笑了。搂住明真肩膀的那只手加重了力气,灵能扩大了音量,足以让这里所有人听见。
“明真是我的女人,她要跟我结婚的。”
说着,他转过头,用垂询的目光望向明真,后者对他这样的说法很不适应,却没有张口反驳,只是摇晃了一下身子,就这样任由谢浩然抱着,几乎是偎依在他怀里。
众人脸上再次露出了然的神情。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其中有更多的明悟成分。甚至还有不少人轻轻发出“噢”的声音。
第六百九九节 新生活()
谢浩然转头盯着满面流血的恒清道人,恶狠狠地喝道:“这是我和我女人之间的事情,关你屁事!”
恒清道人觉得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偏转,变成自己想都没有想过的可怕现状。他用力甩开一名搀扶着,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不顾一切发出尖叫:“你的女人?师妹……师妹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撒谎!你在撒谎!”
明真把头别过去,埋在谢浩然的怀里,不去看满面惶恐与愤怒的恒清。
周围的议论声是那样的不和谐。
“龙虎山的明真道人竟然与雷极门掌门搞到了一块儿,以前没听说过啊!”
“这次天境山大会来对了,能买到品质这么好的煅体丹,还能看到这么狗血的奇闻,情节曲折,令人意外,简直比韩剧好看多了。”
“就是,师兄暗恋师妹,师妹却有另外的意中人。还有,你刚才没听谢掌门说吗,他和明真道人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你情我愿,人家都要结婚了,可怜的师兄还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哈哈哈哈,还好我不在龙虎山上,不然的话,这种事情可以当做笑话说上整整一年。”
“我看未必,这件事情应该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人家谢掌门与明真道人两情相悦,可是为什么明真道人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到这天境山大会的时候才把事情捅开?这里面肯定有鬼。要我看,应该是龙虎山方面不准明真道人与谢掌门接触,他们被逼无奈,只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公开一切。”
“切,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
“你懂个屁!这是最符合逻辑的猜想……”
明真显然不喜欢这种纷乱的场合。她从谢浩然的怀里松开,依然站在贺光等人身后,朝着对面的岩松真人遥遥一拜:“师叔,我意已决,还请师叔回去后对师傅和掌门禀明一切,明真……就此去了。”
下山的路程感觉要比上山短了很多。纯粹是心理作用。岩松真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出手拦住谢浩然,他只是让手下弟子用手机录下了视频,带上呆坐在那里的恒清道人,等到差不多所有人都离开了天境山,这才走进了传送法阵。
做工精美的道袍破了,恒清道人却对此视而不见。他深一脚浅一脚跟在岩松真人后面,不断地问。
“师叔,现在该怎么办?”
“师叔,难道您就眼睁睁看着明真师妹被那个混蛋带走?就这样……师妹极有可能贞洁不保啊!天知道他会对师妹做出肮脏的事情来……不,他一定会做的,而且可能现在已经做了。”
“师叔,我们得拦住他啊!我们得把明真师妹救回来。”
从山顶到山下,走了一路,恒清道人喊了一路。嗓子哑了,整个人看上去与疯子没什么区别。反正道袍也破了,就这样用袖子擦抹脸上的血,很快就弄得脏里八几,全是血污与泥垢。
岩松真人被他说得心里阵阵厌烦,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一把扣住恒清道人的肩膀,怒声喝道:“你给老子闭嘴!码的,就你聪明是不是?要救人你自己去啊!干嘛要拉着我?”
说着,岩松真人张开嘴,狠狠冲着恒清道人脸上啐了口浓痰。后者被这种毫无预兆,劈头盖脸的怒骂顿时打懵了,下意识抹了一把脸上的那口痰,颤颤巍巍用衣服袖子把脸擦干,很是畏缩地看着岩松真人,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恒清道人从未像今天这么窝囊过。先是被雷极门的人狠踢了一脚,然后又被自家师叔一口脏痰吐在脸上……恒清道人忽然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怀疑:一切都那么陌生,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我……我难道不应该是被大多数人吹捧,高高扶起来才对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师妹离开我连话都不说一句,师叔也是。
你们……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岩松真人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恒清,一直盯到对方低下头,再也不敢抬起,这才慢慢转身,长长呼出一口胸中的浊气。
同样的窝囊感觉,在岩松真人身上充斥着。修炼那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年轻后辈玩弄于股掌之中。更糟糕的是,自己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
问题很直接:怎么突然间冒出来那么多的金丹修士?而且看样子,他们对谢浩然忠心耿耿。家仆……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拉拢,并且控制了这些强大的修士?
不过联想到那种品质上佳的煅体丹,岩松真人倒也觉得顺理成章。“灵气不够丹药补”是修真界的老话,只要有足够数量的灵丹,就能拥有强大的修为。由此想来,那个姓谢的小子,还有他身后的雷极门,应该在丹药方面有着身后的底蕴。
对于“谢浩然”这个名字,岩松真人并不陌生。他在山上的时候曾经听过,只是那时候没什么兴趣。毕竟那些事情与自己无关。
至于现在……事情很严重,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够解决的范围。
必须尽快回去,把这里发生的一切禀告掌门,由他做出决断。
……
返回燕京的路上很顺利,没有遇到麻烦。
沿途,明真很少说话。但是看得出来,她的情绪不错,兴致很高,对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贺明明好几次凑过来,在没人看到的位置用指甲狠狠掐着谢浩然腰部软肉:“你骗女孩子的手法很高明啊!连龙虎山上的刑堂堂主都能骗过来做老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南宫镇平倒是对此很羡慕。他趁着没人的机会对谢浩然开玩笑:“怪不得你每次去我那儿,给你安排的女人统统看不上,原来是早早就选定了这么好的目标。老谢,你给我说说,这天底下的门派世家,还有没有像明真这么漂亮的女修士?如果有的话,你照顾兄弟一下,帮我介绍介绍,我也得有个合适的女人结婚啊!”
对此,谢浩然一概报以沉默。
……
燕京的房子很大,就算十个明真住进来也可以安排,无论床位还是房间,全都绰绰有余。
尽管车子可以直接开到楼下,但明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注意。一方面是她长得漂亮,另一方面,就是她身上那件式样古朴的道袍。
进了电梯,走进房间,关上门,谢浩然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过去。明真接过来,拧开盖子,小口抿着,在客厅里慢慢走着,用好奇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一切。
“你这房子挺不错的,比我在龙虎山上的居室好多了。美中不足,就是灵气太薄弱了。”
“我喜欢这个落地窗,光线充足。”
“对了,你得给我配一台电脑。我在山上的时候一直想要这个,但是师傅不准……”
谢浩然走得渴了,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冰水,坐在沙发上,看着如同蝴蝶在面前翩翩起舞的明真,目光有些闪烁。
明真在他对面坐下,拢了拢宽大的道袍,平静地说:“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愿意跟着你?”
谢浩然的声音同样宁定:“能告诉我答案吗?”
“在天境山上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喜欢你。”
“就这么简单?”
“其中一部分。”
“别的部分呢?”
明真沉默了几秒钟,认真地说:“我想离开龙虎山。”
谢浩然注视着她:“为什么?”
明真淡淡地笑了:“天下修士无不以龙虎山为尊,在别人眼里,我是高高在上的刑堂堂主。但实际情况到底怎么样……唉……其实上次我去沪州找你,就有过想要离开宗门的打算。那时候,我对你还没有现在的这种感觉。我只是想要离开,在外面,像普通人那样,买或者租上一套房子,再找个合适的工作。”
谢浩然兴趣更浓了。回来的路上人多,很多话不方便说,现在家里就轻松多了:“看来先下手为强是有道理的。如果当时我不用强,说不定你现在看中的就会是另外一个男人。”
“也许吧!”明真对此不置可否:“龙虎山的情况比你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