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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先别出去我叫一下他”
张寿说着把自己的车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对着车身后面的方向小声地叫着木子的名字。
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木子的回应。
张寿又朝倒后镜望了一会,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其实梁爽是算准了木子所处的位置才进行的偷袭,因此皮卡车的倒后镜碰巧照不到木子倒地的位置。
“这,老大,这四周黑不溜丢的,木子又突然没了音讯,很、很是邪乎这四周不会是某村的山坟墓地吧……”
那名叫阿薯的匪徒说着、突然感觉到背后似乎阴风阵阵。他恐惧地吞了几口唾液,诺卣磐潘闹堋
阿薯的话才刚说完就被张寿伸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
“你它姥姥的脑补完了没有?”
“老子这些年、杀人放火打劫的事情还干得少吗?”
“那些所谓的鬼要是想报复、也只会冲着老子一个人来你慌个娘啊?”
阿薯抚着自己被打疼的半边脸,一边舔着嘴角,一边在心里面祈祷: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找咱老大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个从犯……
这个时候,一直伏在草丛里面的梁爽、感听着皮卡车里面三名匪徒的心声,发觉那名叫阿薯的匪徒原来对鬼神之说相当禁忌,不觉在心中哈哈一乐:
原来这当中有人怕鬼啊
哈哈
真所谓“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果然,那些犯了罪的人是多半有心理阴影的。
想到这里,梁爽决定装鬼吓吓那名胆小的匪徒,好逐个击破。
他马上脱掉外套,把里面的秋衣撕了个稀巴烂,然后挖了些红泥巴涂抹到身上、双眼的四周以及嘴角,把自己弄得像是“鬼吃泥”一般的模样。
就在梁爽为自己“装扮”期间,皮卡车里面,徐原对张寿建议:
“老大,我们这样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现在车子动不了,我们要么就下车去检查车子,要么就弃车离开”
张寿道:
“车子不能弃,得靠它把我们迅速载离这儿。”
“只要能逃出阳城,我们的曰子就好过了”
“现在外面漆黑一片,这儿我们又不熟路、还是别冒险,先在这儿过一夜再说,也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检查一下车子”
就在张寿说话期间,阿薯一直紧张地朝车窗外面不断张望着。
然而就在他的脸才转向自己右边窗口的一刹那,他突然瞥见一颗头颅正扭曲张着空洞的嘴巴、表情哀怨地对着自己一双手掌僵硬地贴在窗玻璃上面,空洞的双眼与嘴巴里面不断冒着红色的泥水,仿佛整个人的七孔都在流着泥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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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怕黑就别出来混()
阿薯顿时被吓得惊叫一声:“妈呀”
他的叫声把其余两名匪徒吓了一惊。 w w w 。 。 c o m閱讀最新章節首发。co109;
毕竟这大黑夜的,除了他们就四处无人,静得连个狗吠声也没有。
“麻币的你鬼叫个娘?”
张寿本来就被眼前的景况弄得心烦,现在又听得阿薯的惊叫、更是感觉不爽。他转身骂了阿薯一句以后忍不住又朝阿薯的脸狠掴了一个巴掌、把阿薯原本就红肿的半边脸打得更肿,同时浮起一个深深的掌印。
张寿一手扯过阿薯的衣领,切齿:“敢再鬼叫老子就立刻嘣了你”
“老、老大有鬼有……有鬼”
在阿薯看来,张寿的威胁远不及自己刚才所见到的东东来得可怕
张寿见阿薯浑身发颤,脸色惨白地闭着眼睛、伸手指着他右侧的那个窗口。
张寿下意识扭头朝那扇车窗望过去,除了蒙蒙的车灯光芒以及远处的黑暗以外,什么也没有。
“你脑子抽风了不成?车窗外面除了树,什么都没有”
张寿说着一把按住阿薯的脑袋,让他贴向那扇车窗:
“把你平时那银荡不堪的眼睛睁开来好好看清楚”
“怕黑就别出来混回家躲进你姥姥的裙底里面好了敢再闭着眼睛老子就一枪把你的眼球给嘣掉”
说着张寿又忍不住一掌掴向阿薯的脸。
阿薯同一边脸挨了三下,早已经肿得像个皮球,泛着溜溜的光泽,不断产生出一抽一抽的、有节奏的灼辣感觉。
然而,当阿薯慢慢睁开眼睛、打算转过脸往右侧那扇窗口望过去的一刹那,他的喉咙顿时发出一阵浓重的咯咯声,同时一手指向张寿身后的那扇车窗、表情骇然欲绝。
因为他又看到那颗口吐泥血的人头、正以双掌扒在前车窗的边沿,张着一嘴的泥巴衰然而空洞地死盯着他
阿薯浑身哆嗦着,双腿颤抖了一会,突然恐惧地叹了一声,裤子迅速湿了开来。
尿水滴到车地板上的声音、令得其余两名匪徒不约而同地现出惊愕的神色。
张寿厌恶地盯着阿薯裤子上的尿印,已经懒得出手去打他。因为刚才打了三下,他的手也感觉到疼痛灼麻。
张寿下意识望向徐原,徐原只是作了个不明觉历的表情。
其实徐原也弄不明白,究竟阿薯在发什么神经,因为徐原也看不到车窗外面有什么不妥。
当然,梁爽是抓准了时机,专门利用张寿与徐原视觉范围之外的位置出现、去吓唬阿薯的。
这个时候,徐原心中突然产生出一个想法:
难道说,阿薯真的看到了什么我们看不见的脏东西?
想到这里,徐原也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他对张寿道:
“老大,会不会是阿薯他撞邪了?”
张寿凶怒道:“我现在只想撞爆他的脑袋”
说着张寿一手轻掴了一下阿薯的脑袋:
“出去看看木子发生什么事了,同时检查一下车子出了什么毛病”
阿薯顿时恐惧而绝望地哭求起来:
“外、外面有鬼老大有鬼”
张寿以手枪的枪口抵住阿薯的下巴,凶恶道: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按照我的话去做,要么吃我一颗子弹”
阿薯只是呜呜地哭起来:“我、我……”
徐原建议道:“老大,让我出去吧。”
“不许”
张寿怒喝一声,反对徐原的建议。
其实张寿他也感觉这事情有点儿不寻常。
平时做事比其余的同伴都要积极的阿薯、今晚居然表现得这么反常。而且车子在半路爆了胎,木子又没了声息。
然而这一切又不像是警察所为。
因为如果是警察的话,早就应该有所行动了。
张寿甚至更希望有警察出现,这样至少可以跟对方拼一下火、逃生的机率会更大一些。
可是如今这种情景,在他有生之年还真是第一次遇上。即使他不怕鬼,但也感觉确实邪乎
因而张寿宁愿把阿薯推出去,也不愿意让徐原离开自己。
因为现在阿薯算是废了,如果有突发事情出现,能够保护自己的,也就只剩下徐原了。
徐原见张寿不让自己代替阿薯出去,只好对阿薯提醒道:
“兄弟,出去吧,有什么事尽管开枪”
阿薯哭道:
“鬼、鬼会怕……子、子弹吗……?”
阿薯如今实在跟死了大半没有多大分别了。
他只是颤抖着双手,紧握着自己的手枪,打开车门走出皮卡车、背贴着车身缓缓关上车门,然后死握着手枪、贴着车身缓缓往车尾方向挪过去。
阿薯不断地吞咽着,还好背贴着车身往后张望会让他感觉安全一些。而且出来以后他望到外面虽然黑,但视野所及之处却也只有树木而已,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阿薯终于缓缓挪到车尾。
看不到木子、心中一惊的同时,阿薯的心也产生出那么的一丝放松的感觉。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阿薯蓦然感觉到自己的一条小腿、被一样手指般的物体突然紧紧抓住,接着开始有东西正顺着自己另外一条小腿、缓缓地爬骚上来
那种感觉就像有东西正在以他的一双小腿借力,吃力地自车底下面挪出来一样
阿薯顿时感觉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窑脸部的肌肉也在簌簌地不断抽搐着,伴随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筛落
他本能地想到了逃跑,甚至开枪但是双腿却不听使唤地死死地钉在地上,双手也只会死命地紧抓住手枪,除此之外,就什么也不会做了。
这个时候,阿薯听得车底仿佛传来一阵可怕的、哀绝般的**声,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更恐怖的就是,阿薯明显地感觉到那只东东已经爬出了车底,正顺着他的小腿一抽一抓地、往他身上抓爬上来
随即,自阿薯的视野水平线处、开始缓缓升现出一颗头颅
正是之前那只七孔流着血泥的怪物它正对着阿薯,现出似哭非哭的哀绝表情。
就在那怪物猝然张开满是血浆的嘴巴、朝阿薯的脸吞噬过去的一瞬间,阿薯的双眼也本能地往上一翻,口吐白沫地、整个人软塌塌地贴着车身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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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又去当英雄来了()
妖,这么不经吓就别出来混啦
梁爽盯着昏倒在地的阿薯、在心中不屑地骂了一句,蹲身伸手在阿薯脖子的**道上抚了一下,延长他的昏迷时间。 32;新32;
接着梁爽把阿薯拖进车底,与同样昏迷着的木子抱在一起。
然后梁爽躲到车底,特意把阿薯的手枪拆卸开来,同时把子弹里面的火药倒掉,把子弹变成空弹。
梁爽还特意把这个拆卸过程弄得很大声。
“什么声音?”
皮卡车里面的张寿突然听得车底传来一阵“卡卡”的声音,不觉警惕起来。
“老大,这不对头啊”
徐原说着,一边听着车底的声响,一边疑惑道:
“阿薯这么久还没回来,肯定是遇上什么意外了……”
才讲到这儿,皮卡车主驾位的车门就突然发出“刷啦”一声、被一下子扯开,把二人惊得纷纷举枪对着打开的车门连翻扫射起来。
枪声在黑夜之中显得特意的响亮,也印证了两名匪徒心中的恐惧。
枪声结束以后,空气里面开始弥漫出一阵火药的味道,两名匪徒心中的恐惧因而变得越来越沉。因为车门外面根本就没有人这一点两名匪徒在开枪的过程中就已经得到了印证。
“老大,没……”
徐原口中的“人”字还没有说出口、右匈口就“扑”地中了一枪,整个人已经仰面瘫在车座上,一动不动。
徐原中枪期间张寿早已经机警地伏下身来,同时摸着车座上的子弹盒,打算为手枪随时补充子弹。
然而就在张寿才刚摸到子弹盒的一刹那、就传来玻璃的破碎声,他的背门也“扑”的一下子中了一枪,脑袋一下子撞在车门上,昏了过去。
梁爽望着被射穿的车窗玻璃,擦了下脸上和着汗水的泥巴,呼了口气。
他绕过车头来到两名匪徒身边,检查着他们的情况。
二人都身中空弹暂时昏迷过去,不过为保障起见,梁爽还是点了他们的**道,延长他们的昏迷时间。
接着,梁爽又从其中一名匪徒身上摸出一只手机,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岳洋。
“喂?”
手机里面传来岳洋的声音。
梁爽刻意改变声带,以黑鹰特有的、带有磁姓的沉厚声音对岳洋道:
“岳先生,是我。”
“那四名打劫金铺的匪徒、现正在西区青莲村近郊的马路上,两名在车底,两名在车上。我把赃物都藏在车底,你尽快过来处理”
说罢梁爽迅速挂了线,把皮卡车的车灯关掉,车门锁好以后才找回摩托车、然后退到距离皮卡车约两百多米远的地方守着。直到他看到岳洋的警车到达目的地,才悄悄离开。
皮卡车这边,岳洋以及一干警员已经把周围封锁起来。
不久,一名警员小奔到岳洋跟前报告:
“大队长现场已经仔细检查过,那四名匪徒都处于昏迷状态,其中两名在车底,两名在车内。”
“车上两名匪徒都身中空弹,没有生命危险。”
“匪徒所劫的金器被一只旅行袋装着,由车底两名匪徒合抱着。初步断定,现场曾经发生过枪械火拼。”
一直站在岳洋身边的副队长惊奇而佩服地自语:
“是谁这么厉害、把四名匪徒制服以后又悄然离去?”
岳洋只是自顾自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感慨道:
“这张寿也终于有今曰了”
副队长赞同地点头,笑道:
“是啊张寿这名一级通缉犯,每次作案以后就会立即潜逃,躲过警方的追捕以后、每隔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