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妈。”她打了个招呼。
“大小姐,少爷交代了,您近期不要出门,需要什么,张妈差人去办。”
“张妈,我还有两个朋友……”
“唐先生和伊莎小姐对吧?”张妈说,“少爷已经联系了唐先生,也派人去接了,会把小姐的房间收拾整洁的。”
“张妈,为什么?”
“什么,大小姐?”
她本来想问为什么你对我改了称呼,想了想,还是没问,只问出了一句:“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这个,少爷没说,只说近期很危险,会安排人保护好咱们。”
“保护?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以后,我们一干老家人,都要听小姐的吩咐。小姐,需要我现在把人都叫过来吗?”
“不用。”看来,陆远是把什么事都交代清楚了。
他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不来了?
“小姐,用早餐吧。”
“谢谢张妈,我吃不下。”
“少爷交代过,要我们好好照顾小姐的饮食起居。”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唐先生来了上楼叫我。”
天妍回到她和陆远的房间。
她太想知道陆远的去向了。
刚才张妈连称呼都改了,不叫“少奶奶”,而叫“大小姐”,这是情侣转兄妹的意思吗?所以,她和陆远,也算是彻底分手了?为什么是这样?
关上门,反锁。
她盘着腿坐到床上。
陆远,你在哪里?
…
唐逸接到陆远的电话时也是一头雾水,但是陆远说得恳切,末了还说“妍妍就拜托给你了”,无比的像诀别之词。
唐逸没有再追问,反正天妍也在陆家别墅里,那就听陆远的,先去陆家会合吧。
陆远派来的人协助唐逸和伊莎收拾好了东西,再把房子整理了一下,方才出了门,到陆家别墅时已是中午。
天妍见到唐逸时,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见到了亲人:“学长。”
“小姐,先叫唐先生和伊莎小姐吃午饭吧。”张妈招呼道。
“我真的吃不下。”
“丫头,饭不可以不吃。来,”唐逸拉着她在桌边坐下来,“你看,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吃完我们再聊,我会一直陪着你。”他又招呼伊莎坐下吃饭。
张妈生怕天妍吃不好,又是劝菜又是盛汤。她是在陆家工作了多年的老人了,这么热情地一劝,天妍也不好意思不吃,好歹进了些食,脸色也比刚才好了些。
吃完饭后,天妍把唐逸带到了陆远的书房。
“我看到陆远了!”她迫不及待地说。
“什么?”唐逸没反应过来。
“陆远走了,走得不明不白,我用天眼找了他。”
“结果呢?”
“他又穿上了杀人时的那种黑色西装,另一个穿军装的人在跟他说话。”天妍回忆着,“他似乎,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还看到了什么吗?”
“他这几天的经历。学长,我看到他在医院手术室,有人在给他动手术,我看不懂,他们想干什么?”
唐逸思忖着她的措辞,陆远此番确实反常。
“所以你现在就是陆家的主人了?”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丫头……”唐逸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问秘密石,陆远这次离开,又是因为什么秘密!”
“知道真相,对你来说就那么?”唐逸问。
“当然,我早就算到陆远有秘密,我和他的恋情长久不了,如果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怎么能甘心?”
“知道了原因又能怎么样呢?他就能回来吗?”
“知道原因,至少对自己的心有个交代。”
“你倔起来的时候真是让人没办法。”
“学长,我是那个最真的白羊座啊,追求真相是我的人生目标。”
“有时候真相并不,的是你的感觉。”
“不,我一定要知道真相。”她坚决地说。
说问就问,叫来伊莎,拿出秘密石。这些有神力的石头,在伊莎和唐逸来陆家时,都随身带来了。
伊莎对天妍言听计从,唐逸则无奈地离开了书房。
伊莎按她的吩咐,开始唤醒石头……
“我的未婚夫陆远,去了哪里?”天妍问石头。
石头在她的手心轻轻动了一下,发出莹莹的光,伴着微弱而清晰的声音。
伊莎把石头的话翻译给她听:“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陆远不是个普通的商人吗?他需要执行什么任务?
每问一个问题,就需要念动一次咒语来唤醒石头。
伊莎再次唤醒石头之后,天妍问了第二个问题:“陆远在执行什么任务?”
石头再次发出声音,伊莎解释:“杀死毒枭。”
毒枭?谁是毒枭?难道是?——顾忠义?!
第三个问题:“陆远要杀的毒枭是谁?”
这一次,石头发出的声音连天妍都听懂了:“顾忠义。”
真的是他!
可是,顾忠义这样的人,不应该是ZF层面需要解决的吗?跟陆远有什么关系?难道陆远还有另外的身份?
是的,一定有。他又穿上了杀人时穿的黑西装,似乎又恢复了杀人时的那种凌厉凶狠的气场。他到底是谁?
伊莎再次唤醒石头。
天妍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脏,问出了第四个问题:“陆远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请:
第一百三十三章 陆远真实身份大起底()
问完后,她觉得自己捧着石头的手都在颤抖。
她看着石头再次发出莹莹的光,然后说了一句有点长度的话。
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伊莎。明知道伊莎会翻译给她听,她还是看起来那么可怜兮兮。
伊莎并不知道她内心的翻腾,还是照着石头说的话,又用她能理解的德语说了一遍:
“国家,安全,二次激活,永远不,正常人。”
看来,伊莎已经把自己理解范围内的德语都说出来了。
天妍的心还在狂跳,真相就这样呼之欲出了吗?
陆远是带着特殊身份和使命的人,恐怕这个身份连陆坤都不知道。
天妍曾经在反间和电影中看到过这样的人,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身边就有一个,而且是曾经那么亲密的枕边人!
她把这几个关键词说给唐逸听,唐逸很快拼凑出了陆远的真实身份和行为逻辑。
陆远,一定是zf的人,但是是以保护国家安全为己任的外围伪装人员。他曾经应该执行过任务,否则天妍不可能看到他在江边杀人。由此看来,他杀的人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应该被处决但又不方便走正常法律流程的人。比如,背有血债的贪官比如,神出鬼没导致取证困难的毒枭。但是那之后,陆远的记忆和身份都被刻意封禁了。封禁身份很简单,他本就是陆坤的独子,回到一个商业的身份并不难而封禁记忆,八成跟他提到的香港车祸有关。
国安人员?这是天妍曾经完全没想到的。所以,他在江边的杀人,也是在执行任务?所以,他自己是真的不记得杀过人,因为记忆被抹去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是要走?不是已经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了吗?
唐逸解释道:“石头不是说过二次激活吗?或许,像陆远这样的人,是zf留下的一颗闲子,如果没有遇到意外,他可以永远不被激活,就跟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但是,这次大概遇到了事情,他得重新回归以前的身份,去执行特殊任务。而第二次的激活之后,他应该就永远不能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回到既定的轨道,重新具备了利用价值。”
“为什么偏偏是他?”天妍喃喃地说。她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陆远,他最近做过一次手术,难道这个手术就是重新激活他的记忆?
“zf层面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追问。”唐逸看着她,有些心疼,“丫头,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心里能好受一点了吗?”
“他也会忘了我,对吧?”
“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忘,否则昨晚就不会”唐逸没有说下去。昨晚,他知道这丫头跟着陆远走了,他也能想象到发生了什么。
天妍呆呆地站着。科技如此发达,可以随意抹去或者植入一段记忆,自己的感情又算得了什么?也许有一天,陆远会忘了她,忘了陆家,忘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可是,他愿意吗?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他去做这样的人?
“所以,他这次的恢复记忆和身份,就是去杀顾忠义?”天妍又问。
“顾忠义这个人的罪名罄竹难书,”唐逸说,“但是,他是一个极其精明的人,懂得利用法律的真空地带。大概zf层面已经不能再容他存活于世了。”
“陆远一个人,可以吗?”
“他们自然有周密的安排,这个不是你应该担心的问题。”
“所以,其实我也不用拉着我这点三脚猫工夫的特异出手了?”
“理论上讲是这样。”唐逸担忧地看着她,“丫头,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要好好的。”
“对不起学长你担心了。”她说,“我会的。”
滇缅密林中的一间隐蔽的小屋里。
一张简陋的办公桌,桌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
桌前一米远的距离,站着一名身穿黑西装的年轻男子,颜值堪比明星。
中年男人以欣赏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灵狐,好久不见。”
年轻男子也就是陆远恭敬地站着:“狼王,好久不见。”
狼王真名梅江,代狼王,是陆远执行特殊任务时单线联系的。
陆远曾是他培养的最优秀的部下,执行任务神不知鬼不觉,从未失手过。从大学时期开始,陆远就因为敏锐的判断力被组织选中,在完成学业期间秘密完成了一系列高强度高难度的培训,大学毕业后,陆远一边以商人身份掩饰自己,一边为组织效力,见招拆招,见鬼打鬼,是组织内部威名赫赫的“灵狐”。
梅江本想让陆远一直以这样的方式干下去,没想到过程中出了漏子。陆远用来掩饰自己的商人身份,并不是用的陆家的公司,而是自己重新架构的一家公司,这家公司不仅是行商的场所,也是陆远和本小组其他人员秘密联络的场所。
在当时,公司经营良好,业务做得很大,投资也伸向了各个领域。就在一切风生水起之时,dng内各组织内部的派系斗争也在白热化,殃及到陆远的公司。事情的起因只是有人投诉他的医药公司,说吃药把人给吃死了。陆远起先没有在意,因为吃药吃死人这种事不能随便说,必须得有依据,所以他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接受调查。
事实上,这是对手派系有预谋的打击,走正常流程必然吃亏。药厂的厂长不知受了何人撺掇,携款潜逃医药公司的财务不知道受了何人好处,伪造事实举报公司账务有问题事情不断发展恶化,陆远意识到这是一起阴谋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抓捕到著名的宋城监狱。
在宋城监狱关押了20天,对方叫他吐出公司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陆远知道,这是**裸的派系斗争,自己死了不要紧,不能让身后的人被殃及。他的上面有梅江,梅江的上面有大领导,大领导的身后还有曾经为国家存亡流血流汗的战功赫赫的老领导。他什么都不能说,这本来就是一起冤假错案,他哪怕是死,也不能害了别人。
在牢中,关押他的工作人员用尽各种办法打击他,羞辱他,试图摧毁他的意志。他吃过最污秽的东西,受过最不公的拳脚相加,还被专机带到刑场去看过一个死刑犯被注射行刑的过程他记得当时,他站在那个死刑犯面前,递给对方一支烟。死刑犯抽上烟对他说:“还是活着好啊,该说啥的,就说了吧。”
他当时的回答是:“咱俩都差不多,我也说不清啥时候就来找你了。”
半个小时后,死刑犯被注射致死。
用尽了各种方法的对手最终没能摧毁他。他一个人扛了20天,什么也没说。
此事,老领导听在耳里,记在心上。当时的情形,敌强我弱,不能硬碰硬,但是总归把他从宋城监狱救出来了。
出来之后,老领导托人给他带话:“这一切,你就当是个梦。以后你就是个清白的商人了。”
他知道这是老领导的恩情,叫他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的档案中的敏感部分被抹掉,他曾经用来联络的公司不复存在,他逐渐开始接手陆家的产业没过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