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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尊罗汉是身边被六个童子围着,这六童子有的捂着罗汉的嘴巴,有的揪着罗汉的耳朵。
我笑道:“这大和尚真是有容乃大,被玩成这样也可以。”
玄苦和尚微笑道:“这是六戏弥勒,指的是蒙蔽其眼、耳、鼻、舌、身、意,不受外邪侵扰,方能一心向道。”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经意间我的修为又大幅提高。
三天过去了。我也在东元寺禅房内闭关了三日。
但我的病没有任何的起色,似乎更重了。
这天清晨,玄苦老和尚来看我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连起都起不来,只感觉的头脑发昏,眼中看到的景象与往常大不一样,好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纱雾,我勉力问道:“大师,我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还没有治好病。”
玄苦替我把了把脉,然后叹了声气,瞥了一眼一直贴着我脸颊酣睡的小火狐,说道:“老衲发现施主心律与这火狐神兽有相通之感,如此看来,只怕施主体内真元愈盛,这火狐体内天火也是愈丰,加之这小火狐尚未化形通灵,无法自行修炼,施主的高烧……看来只会越来越猛才是。”
我一听这烧还会越来越猛,不由的眉头一皱:“不会吧!那能有什么办法?这么烧下去,我快烧成了人肉干了!”
玄苦大师皱着眉,说道:“施主,您看目前这种状况,您实在不宜再与火狐神兽长期相处。”
我双眼微闭,想了会儿道:“它若是离了我身边,不能吸我体内火元,不会有事吗?”
“当然不会,神兽自有其求存之道,即便与你分开,最坏的结果也只是成长渐慢,想来不会至于有性命之虞。”
我侧头看着自己头边的小火狐,摸了摸它顺滑的毛发,心里当然不舍。
正在这时,似乎空中传来一声咳嗽。
我马上警觉了起来,因为这个声音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后山那个人发出的!
而先前一直酣睡的小火狐也倏地醒了过来,站在枕头上,扭着小小的圆脑袋四处望着,小脚丫不安蹭着枕上的柔布,看着紧张无比。
突然,我空中又响起雷打一般的声音。
“好久没看见这小东西了,过来玩玩。”
小火狐似乎也听懂了这句话,咕咕咕咕叫了起来,声音急促不安,似乎极为恐惧。
我看见它神态,心中大惊。还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便看见禅房内的空气奇异地扭动着,淡淡光线被扭成了幻彩的纹动,好像有神秘的力量闯了进来。
小火狐无辜地眨动着小黑眼睛,咕咕两声惨叫,像是被人用手抓住一样,倏地一声,东倒西歪地被那股力量抓着往禅房外面惨拖过去!
我一看就急了,我不管这人是谁,谁抢走我儿子,我真跟他急!
愤怒之下,我的双一拍床铺。
“啪!”床铺顿时塌了半截。
我整个人从床塌上一纵而起,伸手就想在空中抓住小火狐,不料却抓了个空。火狐已经被带出房门。
我靠!
我发狠了,猛然蹬地,咔吧,踩碎一块青石方砖,我的身体已经横飞了出去,直追火狐而去……
第343章 叠罗汉!()
小火狐在空中强自挣扎着,似乎是想脱离那股力量的控制,但奈何力量悬殊太大,只留下几缕毛渐渐飘下。
我看得是又惊又怒,卧槽!我败帝王斗苍天,那么多年,还整不了你个小样的!
我右手化作铁爪,攀住禅房木门一角,奋起神勇,整个身体在空中画出一道半圆弧紧紧追着火狐而去。
哪知道那神秘力量抓着小火狐跑的更快。我头顶擦着回廊房梁伸手一探,差点就够着,但仍是险险的和小火狐擦指而过。
我的力度又加大,小火狐咕咕惨叫一声,控制它的力量也似乎更大了,速度陡然加快,嗤地一声冲破空气的阻障,用肉眼极难观看到的速度往后园奔去。
我心头一凉,虽隐约猜到这力量的主人就是自己寻找的那个声音,但眼看着自己骨血一般的小火狐被人这样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还特么追不上,真快把我气晕了!
不过,我这一气,却让我发现这几天的闭关居然有了奇效。
我身体还在空中,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结了个手式,中指与拇指微触,双手反向而置,结了一个莲花童子手印,体内火元呼地一声大旺,真气由眉宇间往下疾沉,再自小腿以下的皮肤处猛地释放了出来。
呼的一声!
我双腿居然猛烈燃烧了起来,整个人的身体笼罩在朱红色的火焰之中,以寻常人不可能做的姿式前倾疾奔。但我怒火在心头,只顾奔跑飞行,浑然未知腿上的异状。
一路飞行,身后留下点点的朱火,回廊上的木头也被我点燃,此时,我的身体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穿出回廊,踩着碧波荡漾的湖面,穿小亭直追而去。
我甚至能感觉着空气猛击在自己的脸上,但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什么事情,身子随着惨鸣着的小火狐急速前行,来回左右的折返,不一会儿功夫,我便穿过了东元寺后园,跟着火狐一前一后进了小山,隐约看见前面的一处茅舍。
“停下!”这时,忽闻玄苦在后面大喊。
东元寺其余的和尚也露出了无比紧张的面容,纷纷叫嚷起来。
我拼命要抢回火狐,哪里管这些秃驴喊什么东东。
我带着身后腿上巨夸张的火焰,便一头往火狐遁入的那间茅舍扑了过去!
忽然“嗡”的一声巨响,我一头撞到空中的一道结界上,淡青色的光圈隐隐一现即没。
我狂追火狐,早就忘了那青色光圈!
毫无准备之下,我又是全力扑击,那青色光圈好似巨大的弹簧似的,我越用力撞上,它的反弹之力越大。这下撞的实在是太猛,导致我整个人震落到远处几十米外的湖中,激起水花大片。
这青色结界的威力实在太大,挡我勉力从水里浮起,脑袋里直嗡嗡作响,已经成了一团糊涂酱。
前一刻还冒着火,威风凛凛,这一刻便成了落在汤中的烧鸡。
我哪是这么容易放弃的,还挂记着小火狐的死活。
我手一拍湖水,顿时身体中湖中腾空而起,跳上岸边,又要往那间茅舍冲去。
幸好此时东元寺后园的诸多和尚们都赶了过来。
玄苦老和尚气喘吁吁地赶到湖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快抱住小施主!”
我被撞的有些浑浑噩噩,神智不清,吼道道:“谁都不要过来。”
东元寺的和尚却不管那么多,纷纷冲到我的身边,拉手的拉手,抱腿的抱腿。
不知道是被冰凉湖水一镇,还是小火狐被那人抓走,我忽然感觉自己的体温下降了些,再看缠在自己身上的众僧,终于醒过神来,乱骂道:“好啊!原来你们这些贼和尚干的好事,你们想抢我火狐儿子就明说!”
我肩头一震,便把一个和尚震飞开去,一提左腿,又将一名和尚踢入水中,这区区几个**凡胎的和尚又如何能拦得住我?
玄苦老和尚看我发力反抗,赶紧喊道:“……施主误会了……快念咒施咒!这可如何是好?”
“嗡班扎叭呢吽,定!”那些被我打的东倒西歪的僧人这才清醒过来,轻颂咒语,一只手掌卷着念珠。
我听出这几字真言乃是金刚手心咒,只是纳闷于金刚手心咒竟有定形之用。
我觉得身体微微一麻,觉得好像前面的空气异常的稠密,行动被阻滞。
不过,我毕竟不是凡人,只是微微一滞,便又如常向前行走。
僧众们大骇之下,再也顾不得修行风范,十几个外圈的和尚又冲天而起,齐齐向我扑来。这些都是得道高僧。
我还没愣到要和十几个有修为之人硬抗,脚尖在湖畔石板上一点,身子滑溜溜地移开数米,躲开众僧之扑。
没想到,那玄苦老和尚趁着我身形未定,手腕上一直悬挂着的檀色念珠脱腕而出,直奔我面门。我认出这串念珠便是初入东元寺时险些对上的法器,心头一震,强自把身体一扭,险险避过念珠上散开的淡黄光芒。
我这一避,却将自己的右肩全部让给了身后的一位僧人。
“嗡班扎叭呢吽,定!”
这僧人功力比先前那些小和尚要高的多,我右半边身子一麻,体内真元运行不畅,不由停下脚来,闷哼一声,左手拇指在小指尖上一搭,意桥即通,麻痹之感大减,一侧头却看见原来是那白衣僧人正满头大汗的急催法力。
“又是你!”我看着这第一天来就碰到的那个僧人,恶狠狠的说:“再不让开,莫怪我手下狠毒!”
我刚要抬左手朝他猛击过去。玄苦老和尚却轻身一飘至了我身前,右手硬挡住我的左臂,噗!他已被我震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饶是如此,我身子也似被加上了千斤重缚,行动滞缓起来。
就在这略微阻滞的一霎之间,众多僧人已纷纷向我扑了过来,我眼前光头晃晃。
我暗中叫苦,每当我体内火元微涨,身体微动之际,便有一个和尚给自己施上一掌,定上片刻……不多时,我的身前身后,便挤满了和尚,和尚们的双掌紧紧贴在我的胸口背上,甚至大腿上。
我不甘如此就缚,闷哼一声,真元稍动,再凭着自己残留的万年修仙神力,竟勉勉在众多僧人的施法下,向前迈了一步。
东元寺的和尚们哪里见过我这样的人物,都吓蒙了。
煌煌念咒之声响彻寺院。
我周遭僧众太挤,不过这些后冲过来的僧人却自有妙招。有的从僧群里钻进去,照着我的臭脚丫就来上一掌,定上一咒。而更多的却是飞身而上,踩着自己师兄弟的肩头,隔着老远,便把手掌往我面门上按去,也不管有没有那么大的地方。
几十个僧人将我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包住,竟是从上到下叠了几层,却似像马戏团表演一般。
也不知进行了多久,暮色渐至。
我终于忍受不住人气烘熏,无奈认输道:“我不进那个屋子了,你们放了我吧。”
气喘吁吁的玄苦和尚满是怀疑问道:“施主当真。”
“言出必行。”
玄苦却哪里敢相信,指挥着几个和尚拿了几条铁链,实实在在把我绑成了粽子,再亲自带着几个功力深厚的弟子一路将我押至禅房,一路上众人手掌还是亲密贴在我身上,口中金刚定心咒喃喃不停念着。
禅房内,我躺在床上,玄苦老和尚苦苦劝说:“施主破不了那结界的,且那位老祖宗虽然顽心不减,但想来对小火狐也没什么恶意,还是在这里等会儿吧。”
我现在逐渐恢复了理智,躺在床上,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几个泛着淡淡光泽的僧人手掌,叹道:“那结界是什么名堂?”
玄苦略想了想,终于还是应道:“那是六道降魔圈。”
第344章 老祖宗!()
“噢。”我反应很平淡。
玄苦看看我,惊奇的问:“施主没听说过吗?这可是佛门法阵。”
“这跟我知道的一些阵法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没什么了不起。”
“什么……”所有旁边的众僧们都惊诧不已,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我心说,我上一世见过比这个大几十倍的阵法,这很奇怪吗?只不过,我不是阵法高手,如果让素妍来,她肯定能三下五除二就破了这狗屁六道降魔圈!
众人皆表现出不相信的神色。我也不稀得跟他们解释。
我又问道:“后山你们口中的老祖宗到底是谁?”
“咳咳。佛曰不可说!有缘施主自会知道。”玄苦也奈的笑了笑。
不愿说还跟我卖关子,有啥了不起!我不屑的说道:“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搞不清楚,早晚我还是会知道的!”
玄苦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小施主说。”
他一挥袖子,将众僧支出门外。众僧虽然不放心,但也只得遵令出门了。
玄苦望着我的双眼,忽而眉梢微耸,沉默半晌后说道:“后山那老祖宗,乃是我寺的一大异数,也算是本寺的最大秘密了。”
我看屋里没人,但双手双脚仍是被那些铁链子死死捆着,便不在客气,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跃了起来,只轻轻一挣,“啪啪啪……”一阵脆响,铁链全部应声而断。
玄苦也见怪不怪的样子,反递给我一碗茶水。
我接过茶笑道:“不怕我变卦,去冲撞了你们的老祖宗?”
“我信得过你,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你留下来闭关修行。”玄苦大师低眉淡淡的说道。
此时我高烧已褪,心思回复静明,自然想到后山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