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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松开了手中马匹的缰绳,两匹马也像是察觉到危险一样跑开了。
洛桐反应快,拉着盛栖梧就抛到了一边,险险地避开了惊马踏下来的马蹄。这还不算完,在马蹄落地后,又准备再度直立而起时。
洛桐一个箭步冲上去,两手抓住了马匹脖子两边的软肉。她手臂用力,身子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又好像是拉满了的弓一样。
受惊的大马硬是被她摔到了地上,这时候远处工作人员给马打的麻醉剂终于起了作用。大马挣扎了两下,闭上眼不动了。
盛栖梧惨白着脸,奔到了洛桐的身边,仔细地打量着她:“没事吧,有没有被马伤到?”
洛桐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没事,就是刚刚被这匹马奔过来的气势吓到了、”
盛栖梧仔细地检查了下她的身体,见到确实没有哪里磕着碰着的,这才安下心来。
第六百二十三章 孙宥()
见着受惊的马被制伏,盛栖梧的心里是一阵一阵的后怕。刚刚要是洛桐手稍微慢一些,现在躺在这里的就不是大马,而是他们了。
他很清楚,洛桐是为了护住他,才这么冲上去的。他看得很清楚,到后来这受惊的大马就是冲着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他一把抱住洛桐,心脏还是一阵阵地收缩,洛桐也知道吓到了盛栖梧,她拍着他的肩膀:“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们以后不来骑马就好了。”
说来也是他们倒霉,明明是那个青年男子的马受惊了,结果反倒是他们这两个难得来骑一次马的人遭受无妄之灾。
盛栖梧好不容易抚平了情绪,只是还是紧紧地牵着洛桐的手,一刻都不想松开。
洛桐也知道吓到了盛栖梧,她自己心里也一阵阵地后怕。当惊马冲过来的时候,她难道不害怕吗?
她当然也是害怕的,那么重的马蹄子要是真的踩下来,不死也去半条命。洛桐知道要是不拼一把,今天她和盛栖梧肯定讨不了好。
万幸的是,她赢了,她和盛栖梧现在都是安然无恙。
待两人缓和好情绪,盛栖梧才看向倒在一边的惊马。大马已经中了麻醉剂,倒在一边。
盛栖梧牵着洛桐走过去,蹲下身看着大马。洛桐手轻轻地摸上大马的脖子处,还有呼吸,说明大马只是昏睡过去了。
看到现在昏睡的大马,再想到刚刚那千钧一发的情景,洛桐只有一个感叹,好险哪,真正的千钧一发。
盛栖梧牙关紧咬,今天是他们运气好,要是稍微差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候,刚刚被马术教练救下来的青年男人也走到了他们身边。
他蹲下身,脸色难看地打量着大马,半晌后才冲着马术教练说了句:“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已经是**裸地谋财害命了,他要是真的出了事,还不知道那些跳梁小丑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盛栖梧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好脸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冲着这个男人来的,只是他们倒霉,正好撞上了。
也许这个男人也是无辜的,可惜盛栖梧就是一口气哽在胸口,消除不去。
如果仅仅是一场意外,他绝对是接受不了的。盛栖梧咬着牙,已经在琢磨着应该怎么去查这件事了。
他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幕后黑手,真当人命不是人命了?
马术教练脸色也很难看,他应了声:“孙总,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合理地解释。”
现在马术教练也是万分庆幸,幸好人没有出事啊。只要人没有出事,那就万事大吉。
要是人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这俱乐部还要不要开了?
很快,专业的兽医就过来了,他详细地给大马做了个检查,最后掀开了马鞍,马鞍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盛栖梧一见就明白了,肯定这马鞍上有东西。果然,兽医翻转过马鞍,上面黏着几根长长的毫针。
这样一来就解释地通了,这马一跑起来,这毫针就刺进马背。大马吃痛之下,可不就更加疯狂地奔跑起来吗?
可是它越是奔跑,这毫针的穿刺就越是频繁,所以导致了现在的血肉模糊。
从始至终,这匹大马都是无辜的,真正应该惩罚的应该是幕后黑手。
男人看着兽医取出来的几根长针,不怒反笑:“好,好的很啊!果然是心大了!”
盛栖梧可不管男人说什么,他拉着洛桐站起身:“这位先生,我们因为你而遭受了无妄之灾,我希望你能给我个说法。”
盛栖梧现在是看面前的男人一百个不顺眼,要不是因为他,他们能像现在这样?
男人仰头看着盛栖梧,刚刚发生地场景,他们都看得很清楚。要不是洛桐当机立断,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万幸的是,没有发生人员伤亡。
孙宥看着盛栖梧,他也知道出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轻易都是得罪不起的。
再看盛栖梧和洛桐的穿着打扮,洛桐就不用说了,看上去很清新脱俗。盛栖梧的通身气度摆在那里,一看就知道是出身良好的,
他扯开一抹笑:“你放心,等我这边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地说法。”
盛栖梧这才作罢,和男人交换了名片后,盛栖梧眯着眼睛,笑意不达眼底:“孙总,要是事情处理不好,我是不介意搭把手的。”
孙宥嘴角一抽,“不用,盛先生您等我的消息就好,最迟不过一个星期,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地答复。”
盛栖梧这才作罢,他牵着洛桐的手,“咱们回去吧,以后不要来这里了,今天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以后又会有什么样的意外发生了。”
洛桐知道他是心里不痛快,故意拿话挤兑人。她也不高兴,当下就跟着盛栖梧往外走。
才刚走出马场两步左右,迎面走来了一位三十五六上下的男人。他腰背挺得笔直,气势很锋锐,行动间一板一眼嗯。
他在盛栖梧面前站定,和盛栖梧握手后笑道:“小盛,你可是有几年没来我这边了,怎么刚刚来就要回去?”
马场地事情发生地很快,男人只是听说马场这边出事了,但是不知道当事人也有盛栖梧在这边。
这不他一见到盛栖梧就和他寒暄上了,盛栖梧打量了下他的神色,看他还不知道马场出事也牵扯到了他们。
他似笑非笑:“卢哥,我是难得带着未婚妻来你这边,可也不能一来就送这么一场大礼给我啊。”
卢政锋地眉毛一下子立了起来,“小盛,你这是什么话?是不是马场那边的员工冲撞你了?”
盛栖梧看它是真不知道,也不再揪着不放,说到底,也是马场倒霉。
不过马场也是有责任的,要是他员工管理到位,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你看到那个男人了吗?”
盛栖梧指了指围栏内正在讲电话的孙宥,“他是今天过来骑马的,可惜马受惊了,他倒是没事,于是我们俩倒霉了。”
第六百二十四章 开导()
盛栖梧是认识卢政锋的,不仅认识,两人还挺熟。他之前去部队训练,几乎都是在卢政锋手下的,两人可以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所以卢政锋过来,盛栖梧才会有好脸色给他。他也知道这事情一出,马场纯粹是遭受无妄之灾。
那他们呢?难道就自认倒霉吗?就算洛桐同意,盛栖梧也是做不到的。他们俩险些非死即伤,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易地放过?
盛栖梧是这么大方地人吗?卢政锋顺着盛栖梧的视线看过去,围栏那边果真有一个青年男子在打电话。
离得远,他也听不清楚,只是看男人的面色很不好,周身的气氛黑沉沉的。
卢政锋拍了拍盛栖梧的肩膀,看了眼他身边的洛桐,“有什么话去我办公室说,你和弟媳妇先去,我这边处理好了再和你细说。”
盛栖梧想想也是,他要是想插手这件事,总是绕不过俱乐部这边。
“行,我们先去你办公室等你,说来我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你办公室在哪里?”
“你等下,我叫个人带你们过去。”
卢政锋哈哈大笑,拉过旁边的一个员工,交代了几句。拍拍盛栖梧的肩膀,去处理孙宥那档子事情了。
盛栖梧和洛桐不紧不慢地跟在员工的后面,洛桐好奇:“我没见过这个卢哥啊?”
她和盛栖梧也订婚这么久了,真心的没有见过卢政锋这号人,平常往来地人都见过的。
“他是在老爸那边服役的,我们订婚的时候,他好像出任务去了,也没有过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退役的。”
“以前我们去部队训练的时候都是跟着他后面的,可以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了。”
盛栖梧知道,今天遇上了卢政锋,不管他心里有多大的不满意,俱乐部这一边也只能揭过去了。
毕竟人情关系摆在这里,可是俱乐部这边放过了,孙宥那边就不要怪他了。
说到底源头就是在孙宥身上,要是他不来,能出这档子事情吗?
盛栖梧绝对是在迁怒,虽然孙宥也挺倒霉的,盛栖梧还是将这笔账算到了孙宥的头上。
两人在办公室坐定,带他们过来的员工泡上茶后,就识相地退出去了,将办公室让给了这两人。
盛栖梧按着洛桐在沙发上坐下,他则是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现在空闲下来了,他也有心思和洛桐秋后算账了。
“谁让你刚刚冲上去的,你知不知道哪有多危险?”
洛桐缩在沙发上,看着盛栖梧黑脸,她从来没有见过盛栖梧这个样子,很凶。
也不待她说话,盛栖梧再度开口了:“你知不知道那是惊马,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应该怎么办?”
洛桐弱弱地反驳:“我要是不那么做,那马就要踩到你了…”
还不等她说完,盛栖梧的嗓门儿就大了起来,“你还能耐了?我宁愿是我出事,我也不希望你去冒险。”
洛桐不高兴了,“那我也做不到让你在我眼前出事啊?明明是有希望能够一搏的,我怎么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盛栖梧扒拉了两下头发,还是心情烦躁。他倒没有大男子主义到认为自己被未婚妻救了觉得丢脸,而是看着洛桐这么陷入危险他接受不了。
洛桐走上前拉着他在坐下,“我没有贸贸然地冲上去,我当时已经看好了,就算放不倒那匹马,我也能够保证自己全身而退的。”
就算这样,盛栖梧也是不满意的,他看着洛桐,皱着眉头,脸上一贯的笑意都没有了。
洛桐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这次是我冲动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盛栖梧吸了一口气,将洛桐捞进怀里:“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今天会带你来俱乐部,要是我们没有过来,根本就不会出这件事!”
洛桐知道盛栖梧是钻了牛角尖,“你不要这么想,要是这么算的话我也有不对的,不应该今天回来看爸爸妈妈,在清水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不是吗?”
盛栖梧反驳:“那是两码事!”
洛桐闷在盛栖梧怀里:“在我看来,这就是同样的,我们没有办法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能,我也不能。”
“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以后,我们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尽力补救,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盛大哥你一直都护着我,从刚刚惊马奔过来的时候你就一直护着我,我很感动。”
洛桐是第一次说这么多,盛栖梧摸着洛桐的长发,听着她内心的剖白。
洛桐很少会这么坦然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应该说她沉默内敛惯了,有什么都喜欢放在心里。
“可是感情是相互的,盛大哥你想护着我,我也想保护好你。在那一刻,我的眼里心里,看到的只有你。”
盛栖梧摸着洛桐背脊的手一顿,继而又继续动作。
“在那一刻,除了你,没有什么比别的更重要。”
事情发生地突然,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想那么多,父母亲人全都被抛在脑后,眼里心里想到的只有身边的这个人。
听着这么动人的语言,盛栖梧就算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全都消掉了。
他知道洛桐的心思,就像刚刚惊马奔过来时他会下意识地护着洛桐一样。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是绝对接受不了你在我面前出事的,从我们在一起我就说过要保护好你,可是我几乎都没有做到过。”
盛栖梧深吸一口气,他们一路走来,虽然洛桐没出过大事,但是一路上洛桐遇到的危险也是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