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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来子-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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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的打点,兵部也是肥水多多,权力也是不小。

    王子腾心里自然有些不解,自己平日ri里与这二人素无来往。毕竟自己出身shēn

    勋贵,本来和他们就不是一个路子的,打交道的机会也不多,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盯上自己的。

    是不是吏部有人看自己不顺眼了,还是兵部有人对自己谋官心生不满

    但不论如何,既然这两人盯着自己的事,不论原因是什么,亦或是自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家,此二人对自家不怀好意是定然的。不然,谁会天天盯着别人的纰漏

    王子腾想不明白,索性xing便不作思索。毕竟这种读书人,谁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没准就是凭着所谓的书生意气,对自家看不顺眼,想要给自家添添堵。

    这种事情qing也不是没发生过,往昔就有几个酸儒对躺在祖荫上的勋贵们心生不满,天天盯着找茬,害的那几家勋贵不明所以,以

    为是自己哪里不知情qing得罪人家了。后来才知道真有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倒让那几个酸儒得了个不畏权贵的美誉。

    若非后来有个踢到铁板被穿了小鞋贬到西北吃沙子的,恐怕这种风气在京中就要盛行起来了。

    只是这姓李的和姓袁的,岁数也不小了,怎么看着也不像是这种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啊

    但无论王子腾怎么疑惑,还是没能阻挡他把这两人记在小本本上的决心。开玩笑,天天派人不错眼地跟着王家人,既然没有向王家示好的意思,那就肯定是另有图谋。

    京中另一处私宅里,李晨星同袁仁二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两人面面相觑,心想倒是真巧。李晨星命人送上两块手巾,袁仁告罪一声,接过一块擤了擤鼻子。

    李晨星也顺手将另一块用了,笑道“近来秋高,气候多半,袁兄可要当心身shēn子啊”

    “李兄说的是,您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shēn子,到底咱们文人体弱。”袁仁也笑着说道,“不比那起子武人,天天打熬身shēn子。我这身shēn子,就是当年秋闱落下的毛病。这几年每年秋季都少不得不舒服几天。”

    “谁说不是呢”李晨星深以为然,“我当年秋闱的时候,正是秋雨绵绵不绝的时刻,关在考场里几天出不去,里头考场又年久失修,一股子寒气。几天考下来,我也就落下了风湿的老毛病。”

    两人这般互相一诉苦,似乎又亲近了不少。

    李晨星顺口问道“袁兄说到武人,可是在兵部遇上什么人了”

    袁仁笑道“李兄倒是耳尖,我不过顺口那么一抱怨,你就发觉了。”

    李晨星闻言有些自得,他能够爬到如今这位置,自然自身shēn手段也不是盖的。

    不同于袁仁他出身shēn微寒,便是娶了当地大户的女儿,到底只是外姓的女婿,自然得不到余家真正的资源教导,只能靠自己一路摸爬滚打。这种本事自然是比不上人家长辈亲自教导。

    李晨星表面上虽也是底层出身shēn,但是所幸有一位“热rè心”的族伯早年一直将他带在身shēn边教导,耳濡目染的,自然敏感性xing很高。

    因而刚刚一耳就听出了袁仁口中的不满。

    两人来往一直密切,袁仁自然也不瞒他,说道“近来不是正赶上外官任免调动,不少人家都想趁机往咱们兵部塞人。”

    “哼,不过仗着祖上余荫,一群毛没长齐的纨绔,竟然堂而皇之地将兵部看做自家的地盘了。不是这个将军和自家有旧,就是那个游击曾受过家人提携。”

    袁仁不屑道,他最是反感这般出身shēn富贵人家的子弟。偏生又不少勋贵子弟着实没眼色,反而在他面前表现出对自家门第的沾沾自喜。更有最近有后妃要归家省亲的人家出来的子弟,那更是洋洋得意不可一世,叫他厌烦。

    在他看来,便是祖上立下那起子功劳,圣人未免也优待太过。现如今这些勋贵,跟耗子似的,循着机会就想补上一门好差事。

    对自己这样凭借着自身shēn实力一步步考上来的人来说,与这些人共事,尤其是那些借着后宫裙带补进来的家伙,真是让他这般自诩文人风骨的人感到十分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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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星见状便知他心中所想; 不然怎么说两人臭味相投呢他也感同身shēn受地感慨道“袁兄说的不错,这帮子勋贵; 着实让人头疼。”

    不单单是袁仁; 李晨星也甚有感触。近来因为不少后宫嫔妃要归家省亲; 京中那是喧喧嚷嚷; 吏部也是不得清净。

    有了共同语言,两人自然更是亲近。

    不多时,李晨星便“不经意间”问道“袁兄; 上回咱们说到的那件事; 您可有派人去查探了”

    闻言,袁仁愣了片刻; 有些丧气地说道“唉; 别提了; 我派了手下的心腹去盯着那家的手下,可近来不知道怎么的; 那管事的下人经常出入,每回都是在忙着其他事。”

    “你说,李兄; 是不是他们觉察到了什么”袁仁疑惑问道。

    李晨星摇摇头说道“不会,若是那人真的觉察到,绝不会放任不管; 肯定会加以处理。咱们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那可就奇了怪了。”袁仁纳了闷。

    其实贾攸根本就没有出手。毕竟在他看来; 既然有王子腾出马; 那倒不必过于担心; 贸然出手坏了没准会坏了人家的布置不说,自家也很难洗清干系。虽说他不喜王子腾的行事作风,但是对其能力还是颇为认可的。

    因此,他还特意嘱咐了二哥贾政,先按捺不动,看看王家的行事再说。

    至于袁仁派去的人为什么恰好抓不到周瑞家的的把柄,那还真是个巧合。

    贾家最近不是修园子嘛这事是由大房的贾琏夫妻两个掌总的,但是王氏还是觉得不放心。尽管修园子的钱大房出了不少,王氏还是担心自家吃亏,要知道,二房可也是投了不少钱了。

    那可是三万两银子啊虽说不是王氏的私房,而是二房从新分到的家产中挪出来的,但是在王氏看来,分给二房就是归她了,况且那钱进了二房都是她管着的,日ri后就是她的儿子孙子们的,在她眼皮子底下拿钱出来不啻于拿刀割肉rou。

    因此王氏十分着紧,生怕贾琏两口子年轻不懂事,用钱大手大脚的;或是被下边的人蒙蔽,花了冤枉钱;也担心两人不用心,让她的元春失了面子。

    总之,她就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放心,为此,她特意把自己的心腹手下周瑞家的支使到贾琏那边,嘴上说的好听,来帮忙的,其实还是监督的意味更重些。

    对于王氏的心思,以这小两口的机灵,当然心领神会。虽然心里不舒服,这不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嘛但到底也没推辞,左右不过是个下人,又是长辈一番“好意”送来的,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就当多个人使唤也无妨。

    只是苦了周瑞两口子,既要听着贾琏的吩咐四处张罗,核算石料工费,又要一遍留心着俩夫妻的举动,好向主子交代。

    这样一来,两口子自然也就无暇顾及外头的印子钱了,多是女婿冷子兴在那边张罗。没了周瑞家的俩口子,袁仁自然没了下手的余地,毕竟周瑞家的还能说是贾家主子的心腹。

    但是想从一个奴才的女婿顺藤摸瓜抓到贾家的把柄,袁仁还真没这个本事。

    更别说前段时间因为印子钱的事逼bibi死了一条人命,虽说自恃有贾王两家的权势庇佑,但是周瑞家的也心知肚明事情qing抖露出来对谁都没好处,对自己一家更是祸事,因而心虚之下做事都低调了不少。

    袁仁想不明白,但是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不过,我的人虽说没再怎么看见贾家的奴才在外头放印子钱,却见着了王家的人”

    “王家的人”李晨星有些疑惑,实在是这京中姓王的人着实不少。

    袁仁兴致勃勃地回答道“就是那个金陵王家,号称东海缺少白玉床g,龙王请来金陵王的王家。”

    “我着人查探过了,这王家和贾家的关系可不一般,他们家两代姑奶nǎi奶nǎi,都嫁进了贾家,两家关系匪浅。”袁仁得意地说道,“要我说,这两家都有奴才在放印子钱,肯定脱不了关系。”

    “没准是俩家合伙呢”袁仁有些异想天开道。

    “等等,你说的是金陵王家”李晨星当即打断他的话,问道。

    被打断了臆想,袁仁回过神来,道“没错,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看着李晨星的神色,他问道。

    李晨星叹道“我对这王家倒是了解不多,但是也曾有所听闻,这王家的当家人,王子腾,那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端的是心狠手辣,据说有人私下称之为“独狼”。此人可不好对付啊”

    听了这话,袁仁不在意地笑道“这算什么李兄,这仕途风云变幻的,走到如今这个地位,谁手里没两手绝活啊”

    这倒是,官场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标签,或是中庸以求自保,或是圆滑而左右逢源,给人个心狠手辣的印象震慑也不是没有的。像前朝的一些酷吏,就最爱ài给人留下可怕吓人的印象。归根到底,不外乎是各人的围观哲学罢了。

    便是他们二人,即便是文官,一路爬上来,脚下也不知道踩了多少人。

    这样一想,李晨星似乎心里安慰了不少,这倒也是。这王子腾据说是武将出身shēn,在外头树一个狠辣的名声虽说不好听,但是有用啊他又不像自己这些文官出身shēn的人,需要顾忌自己的名声。

    那是他没有想到那句话,叫做“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凡是被王子腾盯上的人,那可轻易不得脱身shēn了。

    所谓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得罪贾攸,看在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的份上,可能就一笑而过了,但是得罪了王子腾这样的人物,那可就不得安生了。

    尽管自觉没事,但饶是如此,李晨星还是感到兴致缺缺。

    觉察到了这一点,袁仁接过话头说了几句,再三保证自己派出去的人,都是心腹手下,保管不会出事。

    又说了几句,他便识趣地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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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攸让二哥等着看王家人行事; 果不其然; 不过两三天的功夫; 京中便热rè闹起来了。

    原来这王子腾王大人竟是自曝家丑,将自家的奴才扭送到顺天府衙门去了。这王大人在众人面前言之凿凿; 说这狗奴才盗用主家的名帖,在外头招摇过市; 做起了放印子钱的勾当。

    幸而被他及时发现,决心不能纵容这等欺上瞒下之辈; 便自揭家丑,将此事揭发了出来。

    王子腾一脸心痛道“想我王家素来门风清正,谁知趁着我不在京都的时候; 这奴才竟然胆大包天到狐假虎威; 借主家的名头做这断子绝孙的勾当。”

    “今日ri,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王子腾就要当着大家伙的面毁了这等害人的玩意。”说着; 便上来几个王家的下人,抬着两箱子满满当当的契书上前来; 赫然便是之前印子钱的契书,王子腾指着两个箱子说道; “来啊,把这两箱子东西都烧了。”

    下人们答应了一声,中有一个不起眼的人拿出火折子,一吹,一扔; 当即两箱子契书便在火焰中燃起,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付之一炬。

    当是时,围观者甚众,那些不明所以的人见状,心中俱是感慨,王公当真是不徇私情qing、大义凛然之人,做事也是大气。

    看着边上人看向自己的眼光,王子腾心头一松,总算过关了。操cāocāo作此事,不论是威逼bibi奴才认罪或是舍弃那些外物,都不是难事,关键就是要在抖露此事的时候,避免弄巧成拙,引火烧身shēn,将自己搭进去。

    其实,契书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两箱,但是考虑到不过是一届奴才的把戏,自然没本事铺开这么大的场面,余下的几箱早早便被王子腾处理了,由此可见王子腾的心思缜密之处,完全不露出一丝把柄。

    见众人一脸信服、钦佩的样子,在场便是有怀疑乃至于不怀好意的人,也不敢在这个关头质疑。

    倒是人群中有个长相平平的人似乎疑惑地问了句“那王大人您是怎么发觉这奴才做的好事的啊”

    闻言,人群中有几人面面相觑,这是你的人

    摇头,不认识

    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早被人盯上,王子腾见不远处一名灰衣男子冲自己点了点头,示意已经记下这几个人的模样,当即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手势。

    在这几人毫无所觉的时候,人群中便不知不觉挤进来几个人,顺着人流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撞,那几人便似乎是软了力气,被汹涌而来看热rè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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