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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初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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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祸总不单行,头伤还未好,却被告知我该回去上学了。上学?我竟然在上学??难以置信,我还以为做个富家子弟,整日吃喝玩乐就好了。

    “杜安……”我喊忙碌着的杜安

    “少爷有何吩咐?”杜安回头

    “我去哪上学?先前难道不是请先生来府上教学?”我问

    杜安有些犹豫。

    “直言无妨”我打消他顾虑

    “少爷,杜安说了你可别怪罪我……”

    “你若再不讲小心我踹你!”我厉色道

    杜安怕了,爆出杜三全黑暗史。

    “少爷是因为病了休假在家,先前一直上国子监,至于先生,是因为您学业太差了……所以夫人才请了先生来教少爷,不过……”

    不过先生都给杜三全赶走了是吧?我扶额,这祖宗真可谓是不学无术啊。

    杜安忙里忙外,不管沉默无语的我,准备着我要带的东西,在翻出一堆衣服时,突然抓耳挠腮,犹豫片刻后跑了出去,不一会带过来了月儿。

    杜安推月儿去准备,自己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月儿脸色不善,似乎还在因昨日事生我气。

    “衣裳带些厚的,天有些凉了……记得带药,额头伤未好,你记得替少爷勤换……”月儿嘱咐杜安,眼神却一直看着我。

    我觉得背针扎得慌,径自出了屋,心烦。

    府里犄角旮旯蛮多,我挑了个安静的,坐着发呆,思考有的没的。

    “楚儿,你拉我来这里作甚?”外面突然来了两人

    “小师,我气不过!”是两丫头,是姚淑文院的,貌似还没看见我。

    “怎么了?”我听到一人问另一人

    “还不是少爷!他一直对少夫人那样!”什么?在说我?我怎么了?

    “我当是何事,少爷对少夫人不好大家都看得到,我们只是丫鬟,也没办法。”小师无奈道

    “可少夫人人那么好,为什么好人要受这么多苦?!”楚儿愤懑不平,“前几日见少爷与少夫人说话了,我还替少夫人心喜,可少爷不久又跟那个琴妓互通书信,他到底要对少夫人怎样?难道那个琴妓就好的不得了?宁可休了少夫人也要娶她?”

    什么?我大惊,杜三全想要娶的人是郑圆圆?没想到杜三全这么重口,竟然喜欢面脸……

    “少爷的确禽兽,少夫人在世上一个亲人都没了,他却要休妻”小师点头认可楚儿的观点,一起骂我。

    我听着五味杂陈,不知是哪一味……

    “禽兽?还不如禽兽!”楚儿大声道

    “嘘!”小师忙捂住楚儿嘴,“小声点,别给人听见”

    楚儿愤怒难消,狠狠地踢了下地发泄。

    我无奈,藏着不敢出声,等着两丫头离开。谁懂我的为难?……

第17章 国子监() 
国子监,唐朝最高学府,坐落于长安务本坊内西部,占该坊半坊之地。从务本坊的位置也可知国子监之地位。务本坊位于长安宫城外东南处,与朱雀门只一坊之隔。暂不提务本坊东边的平康坊,有失严肃。

    我带着杜安,确切点说是杜安领着我,来到学校——国子监。看到国子监牌楼的一刻,我还觉得自己是来参观而不是来上学的。

    杜安带我去见了主簿,销了假,主簿又领着我们去了学舍,认了住处,随后就领我到了教室,安排了座,期间我脑袋一直晕着,但进教室后,一下清醒了,因为见到了熟脸。苏宝同、萧守规、王茂时,得,齐活了,以后看来有得热闹了……

    因为正上着课,周围的人也没怎么对我有大‘骚扰’,但等博士一说休息,全朝我围了过来。

    “杜兄可还记得我是谁?”一人问

    我看了一眼,摇头。

    “杜兄当真失忆了?哎,可惜,可惜”那人一直摇头,我不知他可惜个什么。

    “杜兄可是因额上之伤才会了失忆?”又一人问

    我摇头,跟他们不熟,不想多说话。

    周围人叽叽喳喳不停,我勉强笑了下,翻开书看起来,虽然看不懂,可是更不愿面对众人。

    一天过去了,你问我为何时间如此快?听不懂,听不懂老师讲了什么。我上过学,可学的是现代教学计划的内容,但国子监教的,却是儒学,于我而言,晦涩非常。

    苏宝同与萧守规没来找我,倒令我有些诧异,我还以为避免不了与二人打招呼。

    夜,见到了我的新舍友,是个吐蕃人,我兴趣盎然。唐朝国力强盛,包容力强,周边各国均有派学生来唐朝学习,汉族文化也得此机会传遍列国。

    “鄙人杜三全,兄台如何称呼?”说的文绉绉,有些不习惯。

    “索朗顿珠,叫我顿珠就可。”是个长相有些粗野的男人,很合我对藏人的印象。

    “顿珠兄亦可叫我‘三全’。顿珠兄,我先前听人说起过吐蕃,对吐蕃美景甚是向往,尤其是布达拉宫殿,恕我冒昧,顿珠兄可见过布达拉宫?”我问的诚恳

    “当然,布达拉是吐蕃人的魂,怎会没去过!”索朗顿珠说道自己的祖国,很是激动。

    “我听闻吐蕃的天很蓝,偶尔飘过几片白云甚是美丽”

    “是!如果策马飞驰在蓝天下,就更是美丽!”索朗顿珠回忆起自己策马于高原上的场景。

    “我还听说那里有很多独特稀有的物种,像牦牛什么的,可惜只是听过一直没见过”

    “牦牛是吐蕃人的朋友,吐蕃除了牦牛,还有很多大唐没有的”

    索朗顿珠讲的热情洋溢,我听的入神,似乎已经到了西藏。激情至极,我差点就收拾了行李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惜门外管事无情打断了我们的友好会谈。

    “不看什么时候了?!再不就寝,给我出来绕着舍苑跑三圈!”

    无奈,忙手忙脚灭烛。听到门外管事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我与索朗顿珠皆松了口气。借着月光,我瞧见索朗顿珠友好的目光,刚刚这一番谈话,他已将我当了朋友。

    国子监的日子,说苦不苦,说累也累,主要是心累。博士上课讲的激情澎湃,我却像块中空的木头一样,毫不知其所云,害我怀疑自己的价值,只有在博士讲《论语》时,我才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点价值。

    好不容易下课,我还得努力避免与苏宝同萧守规碰到,苏萧二人是杜三全的好友无疑,可我非杜三全,不知如何与两人相处。

    新朋友索朗顿珠很友好,多次与我说起自己家乡如何好,欢迎我前去。我很心动,可想了想自己的现状,决定将这件事推迟再议。

    索朗顿珠很爽朗,与他交谈让人觉得痛快。我与他聊南聊北,论古谈今,进行了多次友好会谈。有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似乎男人在一起谈论时,总免不得会谈论到女人。

    “三全兄,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索朗顿珠问的直接,这话题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索朗顿珠却一副等我回答的神情,我无奈,打了个哈哈。

    “我最喜欢的啊,应该是褒姒。”

    “褒姒?那不是亡国祸水吗?”索朗顿珠吃惊不小

    “非也,我认为,西周灭亡,是因为其国力衰弱君王不得民心所致。周灭亡之‘果’,‘因’在灭亡前百年,褒姒只一女子,微薄之力,如何可使得一国国力衰减?幽王治国无能,不得民心,后人却将‘因’怪罪于褒姒,褒姒实在可怜。观青史,亡国之‘因’皆因女子,如夏亡有妹喜,商有妲己,周有褒姒,都乃世人借口。若女美为祸?世人为何还喜欢美女?不是自己给自己招惹祸难?”我替褒姒喊冤,没想我刚说完,身后却突然响起一声怒吼,若炸雷般。

    “荒唐!黄口小儿,满口胡言,辱没先圣!”

    我听声音转头,是个中年男子,对我吹胡子瞪眼,好像我杀了他亲人。

    “见过祭酒”索朗顿珠忙行礼,见我愣着,拽我起来。

    我不动,回敬那人:“你偷听别人谈话,又岂是君子所为?!”我与索朗顿珠谈话,这人偷听不说,还有理训我。

    “你!”那人更怒了,大有冲上来打我之势。

    “若我说错,你大可辩驳,君子以言论道,不以武论道。”我回敬

    那人更气了,瞪眼看了我半天,哆嗦了半天,可是想不到如何辩驳我的观点,气急败坏,猛一挥袖,大哼一声夺步走了。

    “完了,你惹了祭酒,日后少不得受罪。”索朗顿珠满脸担心

    我不屑哼了声,受罪?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表达一下自己观点,连别人观点都听不得的人,别说治国,做人都是问题。不管索朗顿珠规劝,回了课堂上课。

    我又小看了伪君子,伪君子报复起来,真比小人还小人。

    下堂课是《孝经》,老师讲了片刻便布置了随堂作业,题目‘论孝’。我抓耳挠腮,不知如何作答,急了片刻,有了些思路,拿起木炭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毛笔头太软,我还是不会用,所以从家里带来了木炭笔。

    我简单作答,大意如下:

    孝,立人之本,知孝行孝,人皆应如此。愚以为,孝可以,但不可愚孝。何为愚孝?知父母错而不指出,不指出还坚持施行,是为愚孝。父母皆为人,孰能无错,有错必改,方可为子女树榜样。若吾为人父,当告知吾子,遇吾错皆可指出,吾错必改。是如《左传宣公二年》之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博士将答题收走,我没想到,仅仅隔了一个时辰,我的那张纸,在全国子监出了名。什么名气?坏名气!

第18章 不及格() 
“将纸传阅,阅完送回”是那个中年男子,索朗顿珠说的‘祭酒’,他站在全国子监学生前面,命令道。

    宣纸传了一圈又一圈,转到我手里,我愣住,这不是我的作业吗?刚愣了一会,宣纸又被前面的人抽走继续传送。

    祭酒接过递回来的宣纸,抖开,右手抓着示意众人。

    “纸上之内容何人所写我在此不言,我让你等看这纸,谁知我何意?”他问,全场寂静,突然有人举起了手,祭酒示意那人回答。

    “学生认为,祭酒让我们看的,是纸上内容”举手之人回答

    祭酒赞许地点了点头,“这只是其一,先不说纸上内容,你们看这字,为何物所书写?”他问

    “炭灰”

    “木炭……”

    稀稀拉拉有人回道。

    “是木炭”祭酒道,“字,可看一人本性,汉杨雄有言:书,心画也。尔等为国子监生,字都写不好,以何颜面面对家中父母?再说纸上内容,当真大言不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命之父母给,父母多你活几十年,何时轮到你来指错!”

    我怒,一直忍着。那人就是在故意找茬,因我之前所为故意报复。他虽然没指出名来,可谁不知全国子监就我用木炭?

    听他一直奚落,我忍不下去了。

    “学生有话讲”我抬手

    国子祭酒冷眼看我,道:“讲”

    “学生认为祭酒所言不对”一句话说出,全场哗然,等众人安静了下来,我继续说道:“并非人人皆为圣贤,怎能无错?即便如陛下,虽为一国之君,但魏征魏国公逝世,陛下亦言: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镜矣……”

    “大胆!”我还没说完就被祭酒打断

    “荒唐!何时轮到你个黄口小儿议论陛下了!”

    我听了不服,正准备出言辩驳,却被旁边人按住,是萧守规。

    “罚你打扫学堂三日,另抄《孝经》百遍,好好学学怎么做人”

    不能忍!我气不可奈,却因被萧守规按着不能反抗。迂腐!老儿迂腐!

    众人散了,我窝着气,狠狠瞪着萧守规。不满地被苏萧二人拉走。

    “你斗不过王崇基,冲动于你无益。”萧守规一脸恳切

    苏宝同见附近真没别人,围了过来。

    “三全,你别莽撞,会连累家里的”苏宝同也规劝

    我冷静了些,知道他们所言为实,可还是忍不下这口气,狠狠踢了下墙泄气,脚都麻了却毫无痛感。

    见我这样,苏宝同道:“王茂时是王崇基之子,估计是王茂时搞的鬼,想要你出丑,你别冲动,中了王茂时的圈套”苏宝同以为我是得罪了王茂时才招来王崇基针对。

    我不语,还是生气,被骂了半天一句都没回回去,憋着伤身子。

    两人见我这样还想劝我,我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径自走回了学舍。

    我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不料却远远不止。

    那日是旬考之日,旬考考查学生十日之内所学习的课程,包括诵经一千字,讲经两千字,问大义一条,笔试贴经一道。

    我先前从不知国子监有考试,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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