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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初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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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刺绣功夫,我想到先前问淑文寻来的那个香囊,绣的可是精致地很。淑文说乞巧是女儿家做的,那她这么好的刺绣本领,先前未嫁时,可也曾在家里,同三两闺中密友,在这七夕之日问天上织女乞求过?

    到晚,天刚暗了下来,才过了晚饭,淑文便让楚儿小师也放了活出去玩。院里听得两声清脆的女儿家笑声渐远。

    屋里只剩我与淑文。我看了看淑文,扬嘴笑了笑。屋外人忙着追牛郎织女,自个的‘织女’就在身边,何须羡慕屋外人欢愉?

    待着也是待着,我索性取了棋盘,问淑文请教棋艺。听淑文简单说了规则,便急不可耐地要临阵试验一番。一盏茶功夫后,我深刻体会到何为‘急功近利’,我眼睁睁看着淑文,又抬手提了我所执之色的棋子出了棋盘……棋盘上,已然败局。

    看了眼淑文,她脸上挂着得意的浅笑。如何也是一世夫妻,怎么也是第一局,就不给留点面吗……

    再看了眼淑文,罢了,咱心胸广,只是一局棋,败了又如何。想着认输喊她结束,收了子,再开了一局。

    及就寝之时,战绩,实不忍睹……

    这两日田里麦子都熟了,有些赶早的农民已经开收了。出征的军队还没信说要回朝,估摸得打到秋收过了。

    苏宝同半月前来了封信后便不见再有寄信回来,信里说他们已破白岩城,转战安市。看他信里的语气,目前战事全于我军有利。

    横路已经修到了朱雀门,碰上农事,上面下命,让先停了,散了工人回去秋收。农事乃万事之本,这两日天气多变,若碰上下雨冰雹什么的,麦子就全砸地里了。

    不巧,我也是个农力,赶上了时候,给杜母安排去地里收麦。割麦感受就不说了,只是这大太阳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有它在就不需担心下雨,可是晒人,若它一会不在了,又担心要下雨了,两难。

    过了黄昏,眼见天将黑了,众人这才不舍地收了工具,三两搭伴往家回。我才踏进了家门,迎面却见杜山实疾步过来,一脸的怒气,看着就知不善。紧随其后的是杜构,急跟着杜山实,杜构看见我,眉头皱了下。

    “二爷爷好”看杜山实近了,我忙行礼

    杜山实听见,脚步慢了下,看了下我,又见身后近了的杜构,哼了声,甩了手往门外赶去。

    “二叔!”杜构喊着杜山实,追了出去。

    我看着这情形莫名其妙,跟了出去。只见杜山实刚踏出门,便喊了仆役牵了马过来。

    “二叔,您……”

    “没什么好说的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杜构刚开口便被杜山实打断,杜山实说完,一鞭子挥在了马屁股上,疾飞走了。

    杜构看着远不见影的杜山实,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府,路过我,看了眼便走了过去。

    我看了看杜山实离开的方向,又朝府里看了看杜构的背影,想不通好好的两个人,为何闹了。

    秋收忙过,工部又开了工。已是初秋,可云上这日头,却还是晒地土地炎热地很,偶尔一阵清风吹过,人方才感觉到了凉爽。这样热的天,到了临近黄昏的时候,待在屋里,也别有一番感受。

    修路之事,工人们皆都上了手,我也没必要时时刻刻看着管着,不时得了闲,便溜了。这几日,每日去看几眼,就直接回府了。淑文抓到我偷懒,也不肯放着我闲着,每日总会寻着机会喊我学习,跟看小孩似得。我面上装着无奈不已,心里却是窃喜。看着她自认为用了妙计,使我‘就范’听话面上一喜的样子,心里溢了丝丝甜。

    斜阳落山,外面天色还未完全变黑,丫鬟就已经将屋里的烛给点亮了。天气还闷热,小窗依旧开着,偶尔有两阵微风溜进了屋来,带得昏黄的烛光摇了两下。

    淑文刚低头看了看我读到了哪里,此时一阵风忽吹了进来,将她鬓角青丝吹地扬了起来,碍了视线,她便抬了右手,纤指轻抚,按住了那缕不听话的发丝。风过,发丝垂落,淑文抬了头,往香炉看了眼,起了身,轻唤丫鬟取来了香,拈了一小块,扔进了炉里。

    天气闷热人本没什么精神,偶尔风吹过,晕开了一屋暖香,闻地人更是倦了。淑文再次过来时,我瞧见她掩嘴打了个呵欠。

    “累了就去睡吧”我放下书对她道

    “妾身想再陪夫君一会”淑文摇头,还是坚持不走。

    我扬了扬嘴角,把起了书,任她待着,可等翻过两页之后,却瞧见身边人已不知何时趴在了桌上。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了书,将她抱回了床榻。也是她惊鸿姿,抱起来毫不费力。

    将淑文安置好了,我又折回书案,背到又听见打更声了,方才放了书,打着呵欠就寝。

第93章 请假() 
翌日,到了工部,我看结业考一日日近了,便想着同杜山实请了假回去,修路之事,没了我也没大影响。只是不久前才见杜山实跟杜构闹了,最近他与杜构的关系好像都一直冷着,不知我若提了休息的事,他会不会准。

    回想到之前杜山实同我讲的那番话,我猜测,他那日与杜构闹翻,怕是因为太子与魏王。太宗领军出征,朝廷之事全交由太子负责,只怕魏王心里是有不满。在工部做事这几月,我才知道杜山实支持魏王,那边杜荷又是太子一派,一家人分居两阵营,矛盾激发是迟早的。那日与杜山实闹翻了之后,杜构曾喊了我过去,明着说了,无论谁说,都不准同魏王走地近了,听那话,是摆明了立场了。

    我同杜山实说了请假之事,他只看了我一眼便应了,直到我告辞也没说什么,倒有些出乎我预料,但看他神色,只怕早已认了现状,心知两家是不可能站在一派了。

    既已被允了假,我回府命人收拾了下,去了国子监。府里佳人伴读,虽说是人间好事,但又不是什么圣人,总没国子监里能静的下心来。

    去了国子监,发现先前我的学舍早被安排给了别人,倒是苏宝同那间还在,便找了博士,就让他安排到了那间。

    萧守规见了我很欣喜,虽说我常去他府上接淑文,但他在学里见了我,还是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受,也许是开心我也来受苦了。看见他,便想到柳氏,又想到那本《妻规》,有些牙痒痒,但转念一想,他娘子家祖传的书,那萧守规不就是直接‘受教’者吗?想着看萧守规的眼神带了些同情。淑文还是初学者,但柳氏怕早已经是高段位选手了。

    “你来了便好,我整日有什么问题,也有个人讨论讨论”萧守规道

    “别,你可别抱太大希望,我的水平,与年前离开时在一条线上,只怕可能还低了”我摆了摆手,给萧守规事先预防了下。

    萧守规笑了下,没再接下去。

    “你可听说过,平康坊的郑都知走了?”萧守规坐在榻上,随意握着本书问我。

    “走了?什么意思?”我疑惑不解。平康坊我只知道一个都知,所以不必问,萧守规说的一定是那郑圆圆。

    萧守规听了将书放到了一旁,看向我,说道:“你整日在外面,怎消息还不如我来的灵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只听说这郑都知赎了身,离开了长安了”

    “什么时候的事?真没听过,可是遇到什么良人,给她赎了出去?”我问道

    萧守规摇头,回道:“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找她听曲的人去了,才听说人已经离开了,问了坊里的人,说是自己赎身走了的。她走的是极突然,之前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多听过是被赎身的,还是头一回听到自己赎身,若是有什么良人还好,要是只自己一个人,那坊内坊外的世界,对一个女子,是没个两样。

    “长安从此少了个才女……”萧守规长叹了一声

    虽说不足三月便是结业考,但学里还是给安排了课。天才亮,我便被萧守规催着起来去上课。刚坐下脑袋还有些蒙,博士就在前面讲开了课,听地我差点又睡了过去,晃了两下脑袋才醒了些。

    意识总觉得这屋里有什么危险,转头看了下,发现这危险气息是从旁边王茂时发出的。都过了多少月了,他还是这么不满我,也许就因为看我这张脸不顺意。哎说着有些自恋了。

    其实经过这几月,我也涨了认识。这世上,比王茂时更见不得我好的人多了去了,比他有心计的人也多了是,比起他们,王茂时太弱了。坏人,从不会在外表就让你看得出来,做个坏人,也是一门学问。

    王茂时的恨意,是写在脸上、表现在眼睛里的,别人一看便知道他存了坏心,肯定会对他防着,他要使坏,别人也早做好了准备,一点也达不到预期效果。所以说,他在坏人队伍里,是垫底的,还有些算不上及格行列。我最佩服的坏人,只有那么一人,他将‘扮猪吃老虎’的技能使得炉火纯青,可以说是坏人里的最强者了。

    学里这些日子,除了背书便是背书,说是‘书中自有颜如玉’,虚的,都是虚的,那是书呆子不懂啥叫仙女,书里实际连颜如花都没有。有点后悔来学里了……哎,自作孽。

    苏宝同寄来了信,想是他那边战事少了些,得了空写信。信里报了大喜事,说因作战勇猛,他立了功,被升了职,又被太宗委以重任,安排与吕奕晨一起,领小队突击敌方援军。看他如愿领军作战,我与萧守规都满替他高兴。

    旬假,我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府,却被萧守规拦住了前路。

    皱眉看着萧守规,不知他什么意思。

    萧守规说道:“三全,时候尚早,何必急着回去,我与你也有些日子没聚了,不如东市酒楼一聚?”

    天天见着还聚聚?有这必要?左右想不明白,却被萧守规趁机拉去了酒楼。

    雅间,点了几盘,上了酒,萧守规自顾自先斟了杯喝,喝完一副惬意神采,大有作诗一首的迹象。我忙开口制止住他冲动,他作了我听不明白咋整。

    “萧兄,有何事你直说便好”我已经想好了,若他开口借钱也同意,别耽误我回家见媳妇。说什么小别胜新婚,甘,真真挠地人心痒痒。

    萧守规叹了口气,刚刚那雅兴一下全没了,像受了什么人生打击。

    我呆呆看着他,等他回话。半饷,萧守规起了身,走到窗前,望着天际,又叹了口气。

    “为何人不似鸟儿一样活的自在?”

    萧守规一副诗人样子感慨。我听了他这话脑里转了几个圈。听他的话,是羡慕鸟类,鸟类除了飞翔一般没诗人羡慕的地方,那他就是羡慕鸟类能飞。他想飞?咋?嫌走路累?

    “萧兄,这鸟,也有笼中之鸟,未必有翅膀就……”

    言未毕又听萧守规叹了口气,“是啊,笼中之鸟,却是最悲”

    他又感慨?咋?以笼中鸟喻自己?这也是诗人常用的,想必萧守规也是借喻自己。只是他为何觉得自己是笼中鸟?是觉得被家里控制住了理想?不对,认识这么久,他的理想好像就是做官施展一番报复,家里也挺顺着他的,那,莫不是夫妻……

    想着我试探问道:“萧兄,可是嫂夫人……”

    还没说完又听萧守规叹了口气。

    明白了,《妻规》。想必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柳氏一定学得了书中精髓。

    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此刻看萧守规,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受。但淑文现在还没跟柳氏学到那书精华,不行,得在淑文出师前将她带回来。作为一家主母,对外人严厉是必须,但对内,心里小算盘一打,还是希望每日回去见到的是个温柔到掐出水来的娘子。

    跟萧守规把酒黄昏,惆怅茫然对坐了会,等萧守规认清了自个必须回府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后,喊来酒博士结了帐。出雅间,迎面,却碰到了王茂时,未来得及皱眉,却见孙禄堂紧接着在王茂时后面出现。

    看见了一愣,孙禄堂与王茂时可是死敌,怎么同时出现?疑惑地又看了对面两人一眼,却见王茂时看了眼孙禄堂后,挑衅地勾了下嘴角看了眼我与萧守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而孙禄堂,眼神却有些逃避,不同我正视。

    过道本来不宽,一时四人站着,将路堵了。酒博士从楼梯口上来,端了一木盘子的酒菜,走到我们这,给堵着进不去,抬头看了眼刚要开口请让一让,萧守规先他一步,拉了我一下,侧身绕过了他,离开前是一句话也没同孙禄堂、王茂时讲。

    萧守规与王茂时素来有怨,我同萧守规认识几月时间,只知浅层原因,深层原因还未瞧出来。萧守规与王茂时皆是国子生里的佼佼者,二人不论文还是武,皆难分秋色。苏宝同虽武胜众人,但文这一面,只是算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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