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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我进入商界不久,不懂这些规矩,你觉得我可以与罗先生合作吗?”
把皮球踢给傅斯年,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然若她真的一口答应下来,傅斯年回去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跟她闹腾呢。
可若是不答应的话,未免有折了郁正豪的面子。
毕竟罗修是郁正豪介绍的,其意图也很明显,就是希望她苏樱,亦或者是傅斯年,能够在事业上帮到罗修。
傅斯年也是看透了这一点的,所以,思忖了半响,他替苏樱点头。
“葡尓庄园的名声响彻国际,苏氏若真能与贵园合作,对苏家的发展有着莫大的帮助。”
“罗先生,日后我们便是合作伙伴关系了。”
傅斯年完完全全是以一副苏樱的负责人的口吻跟罗修说话——你要合作的人,首先是我,其次才能是苏樱。
罗修怎能不懂?
果然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他都还没对苏樱表示出其他意思呢,就已经这般护在身后了。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两个男人又是一次握手微笑,苏樱只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了一点点不一样的味道——
“你看你们光顾着说话了。”
郁芷柔媚笑一声,打破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沉默,将注意力放在了苏樱身上,“我们都要把苏樱给忘了。”
“人家还穿着拖鞋呢,这哪是我们郁家的待客之道?”
“我这就让人送过来一双高跟鞋,这样的场合,还是穿高跟鞋好看一些。”
郁芷柔不说穿拖鞋不合适,只说穿高跟鞋好看一些,也是个会说话的。
只是,她真的会那么好心,为她苏樱送过来一双高跟鞋?
苏樱可没这么觉得。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小生,态度极为恭敬的听着郁芷柔的话,为苏樱送过来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与苏樱的晚礼服极为相配。
傅斯年从小生那里接过银色高跟鞋,并未多想便低下身子为苏樱换鞋。
苏樱是做好心理准备穿上这双郁芷柔送来的高跟鞋的,却还是在双脚站直的瞬间,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甚至连挽着傅斯年的胳膊的玉臂,都开始隐隐抽搐。
鞋底里有针!
而且还很多!
全都一根不落的插进了她的脚板里!
都说十指连心,这下,苏樱痛的心都要碎了一地!
苏樱忍着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色却已经在一瞬间苍白了大半,身子也僵硬了起来。
怪不得郁芷柔会送过来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呢,这样不易被人察觉其中的银针!
好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
“怎么样,苏樱,这双鞋子好看吗?你喜欢吗?”
郁芷柔笑容唯美动人,美好的如同圣母玛利亚,“我觉得跟你的衣服很相配呢。”
苏樱冷笑。
呵呵——
是吗?
很相配吗?
那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了?”
与苏樱近距离接触的傅斯年,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感知到苏樱的不对劲的,侧眸轻轻的问着,“身子不舒服吗?”
应该不是这方面原因,来到这晚宴之后,她什么都没吃,身子怎么会突然不适呢?
苏樱是个怕痛的,脚底板一下扎进去了那么多根针,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
所以,在傅斯年垂首关心她的时候,她已经微微带了哭腔,异常委屈的说着,“斯年,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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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苏樱掉眼泪()
第五十五章 苏樱掉眼泪傅斯年从来没有想到过,与苏樱分开三年,她会再一次以那么委屈的语气对他说话。
她说,斯年,我们回家。
盈润的眸子里点点泪光,秀眉微颦,银牙咬住粉嫩的唇瓣,细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到苏樱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
傅斯年的心一下子就紧了,瞳孔骤缩,揽着苏樱腰的胳膊也愈加用力了一些,薄唇凑到她耳边,紧张询问着,“怎么了?”
苏樱吃痛,不敢动一下,只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傅斯年怀里,纤细的手腕以及小小的手掌紧紧的抓住傅斯年的腰身,美眸中的眼泪有要泛滥的趋势。
“斯年,我疼,我们回家――”
十指连心,这下苏樱的脚底板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她能受得了,仍旧能借着傅斯年的身子站住,且不露出半点难色,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她也是人,银针几乎都要扎到骨头,再这样站下去,身子的全部重量都负荷在脚上,她也会受不了。
快点回家,快点离开这晚宴,她不想在这里出丑,也不能在这里出丑。
郁芷柔会给她一双扎满银针的高跟鞋穿,一来是给她一个时隔大半个月再次见面的下马威,让她明白,傅斯年不是她能企及的男人,二来,也是想让在这些人面前出丑难堪。
刚刚在教训苏瑾瑜的时候,她苏樱几乎抢了所有的风头,身为这场晚宴举办方的郁芷柔想尽办法,算尽心机,在这银色高跟鞋里放进银针,让她苏樱穿着高跟鞋踉跄跌倒在地,成为被人嘲笑的对象,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人家是当红一线女明星,人家是生活在镁光灯下,受尽众人追捧的,让她冷眼看着她苏樱出风头,心里如何能够平衡的了?
甚至苏樱都觉得,她那双断了的高跟鞋鞋跟,都与郁芷柔有关――
而不能在这里出丑的原因则是因为,郁芷柔是郁正豪的父亲,若她苏樱真的把这件事挑大了,无疑是在删郁正豪的耳光,这摆明了就是跟郁正豪过不去。
第一次见面,便让这位正在过五十大寿的,云海市的土皇帝难堪,估摸着就是看在傅斯年的面子上,郁正豪也会心存芥蒂。
所以,她不能这么做。
她需要忍。
忍到她有实力报复的时候――
傅斯年没有想到苏樱会突然说出疼。
疼?
哪儿疼?
怎么会突然疼?
刚刚不都是好好的吗?
自从换上了这双鞋子之后――
难不成,是鞋子有问题?
不敢多想,因为傅斯年揽着苏樱后背的手臂,几乎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渗出来的细细汗液,心如同悬挂在刀口之上,不敢有一秒的耽搁,傅斯年直接横抱起苏樱,对慕北打了一个眼神,让他带上沈昂,出了晚宴的现场。
苏樱不会轻易说疼的,尤其是在他们的关系还很冷硬的情况下。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的――
慕北极为恭敬的向郁正豪解释了一番,便带着沈昂匆匆离场。
天知道少奶奶是怎么了,让他们家**oss紧张到这个程度。
要知道,以往不论多重要的事,但凡是在跟郁正豪打交道的时候,傅斯年从来没有分过心,更别提早早离场,而且还没有任何解释――
果然苏樱就是不一样,只是不知道这下子又是谁要遭殃了――
傅斯年把苏樱抱到车里的时候,苏樱疼的都要昏厥过去。
她是真心要哭了。
呵呵――
嫁给傅斯年以来,她何曾享受过一天的好日子?
嗯?
好容易身上被叶梵砍的七八道伤口开始愈合,这下子脚底板又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真当是,就不能有一天的安生日子吗?
原来,傅太太竟是这么难坐的一个位子――
“告诉我,哪儿疼?”
坐在了主驾驶的位子,傅斯年异常紧张的望着苏樱,甚至因为紧张,从晚宴现场出来,到皇朝酒店门口这短短的一段路程,抱着苏樱的傅斯年都出了一身的大汗,生怕自己慢了一个节拍就会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
傅斯年根本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在面对苏樱如此脆弱委屈的时刻。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为了苏樱去承受眼下的痛苦,哪怕要承受比这十倍,二十倍的痛苦。
只要苏樱可以不痛,只要苏樱可以不哭。
他看不下去,真的看不下去苏樱脸色苍白,头冒细汗,眼眶含泪,嘴唇微微颤抖说疼的模样。
心都要碎了――
“脚,脚疼――”
苏樱气息微弱,实在是因为过于疼痛。
本就是一个护疼的人,这下一直疼到心底里,她如何承受的住?
因着这里只有傅斯年一人,他待她又是那般紧张,苏樱真的落下了两行清泪,抓住傅斯年的胳膊,满是委屈的说着,“斯年,我疼――”
苏樱的热泪落在傅斯年的怀里,浸湿了傅斯年的衣衫,傅斯年要疯了,双臂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女人,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小声的安慰着,“不怕,我们不怕。”
“沈昂很快就过来了,等他过来就不会疼了。”
他的大手,紧张到手心出了汗的大手,紧紧的攥着苏樱葱白的五指,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一遍一遍的吻着苏樱的额头,吻掉她的眼泪,对她说,“不怕,有我陪着你,不怕。”
苏樱的眼泪愈加的猖獗,甚至已经开始哽咽抽泣起来,抽抽巴巴的说着,“斯年,斯年,疼――”
人就是这样,在没有人关心疼爱的情况下,再大的痛苦也可以一个人承受,不说疼不说苦,不掉眼泪不埋怨。
可若是有人在身边,而且还是一个异常关心你的人在身边,疼痛好似放大了千百倍,就想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撒撒娇,耍耍赖,说疼,说很疼。
苏樱就是这样。
嫁给傅斯年以来,她几乎没有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暖。
此刻,他愿意关心自己,她为什么还要带着深重的盔甲,不让她疼爱,不然他心疼呢?
“不怕,不怕――”
傅斯年小小心心的抹掉苏樱的眼泪,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宝贝似的**爱着,“有我在这里,没事的,会没事的。”
“沈昂很快就会过来的,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接着,傅斯年便拿出手机给慕北打了一个电话,因着心疼苏樱而变得异常**躁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还没有带着人过来吗?”
“慕北,你做事这么没效率的话,不如早点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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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软禁夏梦()
第五十六章 软禁夏梦接到傅斯年的电话之后,慕北算是连滚带爬带着沈昂过来的。
谁也没想到出席郁正豪五十周岁晚宴会出现这样的突发情况,所以,沈昂一时没有找到药箱,这才耽搁了一会子时间,等找到之后,两个人脚上如同安装了两个轱辘似的,一路上撞到好些人都没来得及说对不起。
可人家傅斯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暂且还不知道苏樱的伤势如何,他如何安的下心?
只能拿慕北出气了。
可怜的慕北――
因着苏樱疼痛难忍,所以在皇朝酒店门口,沈昂便打开车门,为苏樱诊断。
当脱掉苏樱的鞋子,看到苏樱的脚底板上扎满了针眼之后,沈昂都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这是谁做的事?
好歹毒的心!
每一针都插到肉里,谁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折磨?
怪不得苏樱换过鞋子之后,就被傅斯年抱着出了晚宴现场。
一个女孩子家,还能坚持那么一会子,且不在众人面前露出难色,已经很让人钦佩了。
慕北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少***脚底板会扎进去那么多的银针!
谁能承受的起这样一份疼痛?
慕北的身子,在夜晚的暖风中瑟瑟发抖,他隐隐可以感觉到,不久之后傅斯年大发雷霆忿恨的要****的样子――
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想死,竟然通过这种方式。
现在,苏樱可是傅斯年的心头肉,敢对苏樱下手,完完全全就是跟傅斯年过不去。
慕北觉得,就算这件事是郁芷柔所为,傅斯年都做不到轻易原谅。
不会,绝对不会――
因着傅斯年是把苏樱抱在自己怀里,所以未能在第一时间看到苏樱的脚底板,更加没看到脚底布满银针的样子。
他只能从慕北的惊愕,以及沈昂眉头深锁的表情来判断苏樱的伤势。
“怎么样?”
傅斯年异常紧张的问着,却得不到沈昂的半句回答。
他要怎么回答?
对傅斯年说,苏樱的脚底板插满了银针?
估摸着这男人听过之后,会直接血洗了整个晚宴现场,为苏樱报仇。
所以,暗暗思忖了半响,他对傅斯年说,“先打麻醉,这样可以减少苏樱的痛苦。”
打麻醉?
傅斯年的眉头深锁,都已经到了打麻醉的地步了?
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