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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慕北,这里交给你。”
完全不理会苏瑾瑜是何反应,傅斯年甚至连眼角都未曾低过一下,信步走到苏樱身边,伸出长长的手臂挽住她的腰身。
两人接触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觉到苏樱整个人都软趴在他怀里,身子也是微微颤抖,仔细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到苏樱额头上的细汗。
傅斯年知道,苏樱一直在忍耐着已经开始起作用的药效。
能忍耐到不露出一点点声色,真的很不容易。
只是不能再任由这样下去,会对身子造成很大的伤害——
“没有我发话,不要停止你的惩罚。”
说罢,傅斯年直接横抱起苏樱走出苏家,留给慕北等人一个异常潇洒决绝的身影。
敢对苏樱动手,每一个参与进来的人都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呼——
好了,**oss走了,这里就是他慕北的地盘了。
松了一口气,慕北转身,薄唇扬起,对着苏瑾瑜和顾一航道,“苏小姐,顾先生,我们走。”
“我们**oss可是让我好生招待你们呢!”
回海边别墅的路上,苏樱一直靠着车窗,紧攥粉拳,却还是掩不住酡红的脸颊和微喘的气息,手忙脚乱的打开家门,还未在玄关处换鞋,苏樱便直奔客厅,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凉白开。
好容易稳定下来一些充血的感觉,不料眼神又瞟到傅斯年领口微开的模样。
“你,你走——”
额头再次冒出细汗,苏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收回目光不再去看这个颜值爆表的男人,道,“现在就走,不要留在这里——”
她很辛苦,真的忍的很辛苦——
然那傅斯年却丝毫不理会她说了什么,坐在她身边为她脱去脚上的鞋子,再将她整个人横抱于怀中,来到了二楼的浴室。
他的女人,只能他一个人拥有,顾一航碰一下都不行。
打开花洒,傅斯年要为苏樱洗去身上顾一航的痕迹,却被她拒绝,“走,快走——”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不能,她会忍不住的——
傅斯年却好似十分享受她煎熬的模样,唇线上扬,勾出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后直接覆上自己的双唇,不给苏樱一点点反击的余地。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无话。
第二天早晨,傅斯年醒来的时候,苏樱还睡在他的枕边,呼吸均匀。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照在苏樱露出的嫩白手臂上,美的好像一幅画。
看到这女人身上的小草莓,傅斯年浅浅一笑,眸光温柔缱绻,昨晚,很是疯狂呢。
俯身想去亲吻苏樱婴孩般的柔嫩肌肤,脑海中突然闪现另外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的容貌,一瞬间温柔的眸光化作冷厉。
他不该,不该再对苏樱有任何一丝丝的感情,不该。
他应该恨她,他要做的是狠狠的折磨她!
冷冷下**洗漱,傅斯年挑了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本想直接出门,可又想到昨晚苏樱体力消耗过大,今早醒来的时候一定会肚子饿,鬼使神差的去厨房做了早饭。
三年前,她就有着这样的习惯,会在做过这样的事情之后饿肚子,慵懒的赖在**上不愿意起来。
“该死。”
看着摆在餐桌上的早饭,傅斯年暗骂一声,剑眉紧皱,心中五味杂陈。
既然选择了要恨,又为什么要为这女人着想?
又为什么要在乎她饿还是不饿?
三年前,她都能不顾一切,狠心做出那等残忍的事情,如今他又为什么要考虑她的感受?
傅斯年心有郁闷,一气之下将所做的早饭全部系数倒进垃圾桶。
再也不要关心这个女人,再也不!
架着保时捷,傅斯年加大了马力,连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将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在十五分钟内完成,这时心里的闷气才散了大半。
将车子停在一栋废旧的破工厂前,傅斯年下车,黑色的皮鞋纤尘不染,一路走到一间仓库门前,开门,迎面扑来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顾一航正衣衫不整的被几个女人玩弄,苏瑾瑜则被捆绑在一把冷板凳上,动弹不得。
“boss,您来了。”
慕北本是躺在**上,头戴耳机,不去看顾一航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模样,突然感到有充沛的阳光涌入,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屁颠屁颠跑到傅斯年面前。
“这惩罚您还算满意吗?”
跟在傅斯年身边三年,慕北还算是了解傅斯年的习惯。
喜欢把人往死里玩,但又偏偏要给人留最后一口气,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且偏爱看那人受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模样。
这不,顾一航被苏瑾瑜下了药,想借机吃他们老板娘的豆腐,他慕北便贴心的为顾一航找来了十多个女郎,通宵达旦的玩了**。
这会子,那男人已经面露青色了,估摸着有个一年半载都不想动。
这怕就是傅斯年想看到的。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傅斯年直接从慕北的工具箱里挑了一把银质****,面色冷清的走到苏瑾瑜面前,音色更是冷若寒冰。
“哪只手下的药?”
被这么捆绑了一个晚上,又看到她心爱的男人被玩弄了**,苏瑾瑜早已经万念俱灰。
她是知道苏樱碰不得了。
传言苏樱嫁到傅家之后,便被饿了三天三天,她正想捉巧,在傅斯年上演一出苏樱**顾一航的戏码,接机挑拨傅斯年与苏樱的关系,让苏樱的生活每况愈下。
哪想到傅斯年会这般袒护和相信苏樱?
天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散播出来的苏樱与傅斯年不合的消息!
“傅总,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您看在苏樱的面子上,放过我和一航一次,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苏瑾瑜不知道傅斯年拿着****站在她面前是个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把苏樱拉出来求情,应该会有点作用。
毕竟傅斯年那么袒护她。
可事实证明,她想的太过天真。
因为傅斯年本就冷厉的面孔上陡然露出一抹森然诡异的笑,令人毛骨悚然,他道,“你说,看在苏樱的面子上?”
“那我可真要好好想想,怎么尽情的折磨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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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恶魔的惩罚(下)()
第二十四章 恶魔的惩罚(下)天知道听到傅斯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瑾瑜心里是怎样的崩溃!
什么叫做看在苏樱的面子上,好好想想怎么尽情的折磨他们?
这,这是什么意思?
苏瑾瑜心里猛地生出一股恐惧来。。。
傅斯年要做什么?
他要把他们怎么样?
“傅先生,我,我以后再也――”
不敢动苏樱了。
可是人家苏瑾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斯年已经很没耐性的打断了她的话,眉头轻轻的皱起,不悦的反问,“我现在只问你,是哪只手下的药。”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左还是右。”
“我不想听到废话,懂?”
抬头看到傅斯年高大的身躯,以及那张黑若罗刹的脸,苏瑾瑜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傅斯年的气场真的太强大了好吗?
她连一点点与其对抗的勇气都没有!
“左,左手。”
唯唯诺诺的给了傅斯年一个答案,苏瑾瑜正想他想做什么,傅斯年手里的****已经快而准的插进她左手的手碗里,刀身一转,傅斯年用力一勾顺带拔出****,‘哐当’一声又将其仍在地上,傅斯年这才又道,“看在苏樱的面子上,我就只挑断你左手的手筋。”
“日后若是敢再打我女人的主意,我一定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拿不起东西!”
他傅斯年是恨苏樱,但这个女人也只能由他一个人折磨。
任谁敢对她有任何的歪主意,他都不会放过。
而那被快速挑断手筋的苏瑾瑜,顿时脸色煞白,疼到昏厥过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苏樱的花茶里放了一些药会让她落得这个结果!
对此,慕北默默看着不说话。
这就是他们家**oss的冷酷残忍之处,即使对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孕妇,他都不会有一秒钟的心慈手软。
他慕北还是要跟着学习啊!
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上溅到的鲜血,傅斯年转而走到顾一航面前,驱散了他身边的女人,冷嗔道,“顾一航,你倒是有胆量接近苏樱哈。”
顾一航心里有鬼,不敢面对傅斯年的眼神。
他知道苏瑾瑜早在他的水杯里下了药,也知道她是有意安排他和苏樱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
可他偏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因着什么?
还不是因着想借机吃苏樱的豆腐?
这个女人,他已经垂涎了两年,可连个手都牵不到!
天知道那是怎样的煎熬!
倒不如借助苏瑾瑜为他提供的这个机会,好好的揩油一番。
就算事发,也有苏瑾瑜为他背黑锅。
可谁能想,傅斯年一眼识破他的心思!
而且慕北还找了那么多女人过来,他完全被玩惨了好吗!
“傅总,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苏瑾瑜的下场就在眼前,现在的顾一航在说话的时候双腿都是打颤的,谁知道傅斯年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会对他做出什么惩罚?
“切了。”
傅斯年一脸的淡泊宁静,对身后的慕北下达着任务,“切的干净利索些。”
既然顾一航都已经承认了,他也没必要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
切了,也是为了防止后患。
然而人家顾一航直接吓傻了好吗?
切,切了?
就因为他对苏樱不怀好意,抱了她几下,就要被切了?
傅斯年要不要这么没人性?
要不要这么袒护苏樱?
呃――
可是人家慕北能说,他想拒绝这项任务吗?
切掉别的男人的小丁丁,这工作怎么都做不来。
看着都疼啊啊啊――
“不想做?”
傅斯年转身,冷眉对着慕北,“那你代他受刑?”
开什么玩笑!
慕北立马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凭什么他就要代顾一航受刑?
这不是闹着玩吗?
一脸讨好模样的凑近傅斯年,慕北慌的道,“boss,您放心,这件事我保准做的漂漂亮亮,让您百分之百满意。”
“嗯。”
点头,傅斯年目光越过慕北,对于苏瑾瑜和顾一航的惩罚也做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可正要抬脚,不想黑色的西装裤被一个男人抱住。
“傅总,傅总,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对苏樱有什么坏的主意了。”
“傅总,您就绕了我这次,不要切,不能切啊!”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这一次傅斯年答应放过他顾一航,他日他就能有翻身的机会。
可若今天,傅斯年真的把他给切了,他还怎么做一个男人?
不行,绝对不行!
“傅总,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我求求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对待顾一航的求情,傅斯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那慕北却如惊弓之鸟一般,迅速上前将顾一航连捶带打踢到了一边。
要知道他们boss虽然严苛,不苟言笑,却也不是一个喜欢皱眉的人。
若是真的皱了,哼哼,那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低头看了看被弄脏了的裤脚,傅斯年出奇的没有发火,只对慕北道,“从沈昂那里拿来的药丸还有。”
“全让顾一航吃了。”
说罢,他便阔步离开这仓库。
裤脚被弄脏了,心里很是膈应呢――
慕北却是打了一个寒颤,呵呵,顾一航这一辈子都会不举了。
傅斯年口中沈昂的药丸便是让男人不举的,一粒药丸管三年,他手里还有那么十一二粒,后果可想而知――
傅斯年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本是干净如新的西装裤被顾一航那么一抓,陡然让他心生一股厌恶,坐进保时捷,一打方向盘,傅斯年调转方向,再一次奔向海边别墅。
好,也有那么一点点想知道苏樱是不是已经起来的念头。
毕竟昨晚要的那么凶猛,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受得了――
还是,还是抑制不住的想念。
毕竟,那是分开三年后两人首次在一起,且昨晚苏樱的亲生呼唤,险些就让他冲昏了头脑――
时间的这一边,苏樱从**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