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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这一边,苏樱从**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酸疼。
扭扭脖子,便感觉只要一个不小心,头就会掉下来。
正要下**去洗漱,才发现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而且,而且,身上这些个小草莓是怎么回事?
手臂,肩头,全都是,扯了一件衣服披上,坐在梳妆镜前,苏樱微微偏头,连脖颈上也有!
天呐,这真的是她的身子吗?
被人洗劫了吗?
想想可能真的是,昨天那个情况,傅斯年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浴室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太记得了。
不过为什么她会隐约感觉,她叫了他斯年哥哥呢?
那样亲昵的称谓,她应该叫不出口。
可记忆里的那声斯年哥哥又满是依赖的味道――
“咕噜噜――”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苏樱的肚子便咕咕噜噜的叫起来。
呃,有些尴尬――
拿出一件高领衬衫,洗漱之后换好衣服,苏樱便来到了一楼厨房,做点什么吃好呢?
正是思考的时候,眼神突然瞟到垃圾桶里傅斯年扔掉的早晨。
这是傅斯年为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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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再起冲突()
第二十五章 再起冲突苏樱真的想不明白,傅斯年为什么要为她做这顿早饭。
要说这个男人把她娶回来,应该是把让当做君诗墨的替代,再将他对君诗墨的仇恨全都宣泄在她这个无辜者身上。
说白了,傅斯年娶她就是为了折磨她,又怎么可能是为了她做早饭?
脑袋秀逗了?还是因着昨晚的**温存想对她好一些了?
呵呵,千万别是后者,她还想把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或者全当是被狗咬了呢。
傅斯年:“”
正准备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和挂面做一份鸡蛋面,不想昨天被掷在客厅沙发上的包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
苏樱放下手里的鸡蛋,踩着拖鞋从厨房走到客厅,又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叶梵打来的电话。
叶梵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直接挂掉。
她才没那个空档去理会这个女人呢。
回到主屏幕,苏樱这才发现,已经有五十多个未接,全都是叶梵的,还有数十条短信,也全是她的。
苏樱想,叶梵打电话过来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苏瑾瑜出事了。
好像记得昨天傅斯年说过,要惩罚苏瑾瑜和顾一航来着。
所以这会子叶梵来求情了?
呵呵——
正准备关机,不再理会叶梵的催命连环call,手机屏幕上显示出苏志明三个字。
好嘛,自己的手机打不进来,转而用苏志明的手机了?
她苏樱认了!
才刚按下接听键,手机那边便传来叶梵急迫而又聒噪的声音。
“苏樱你这个小ji人,你把瑾瑜给我弄哪儿去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把瑾瑜送回来,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
瞧瞧,瞧瞧瞧瞧,这就是叶梵的素质。
还没听说求人办事还有那么张狂的。
她苏樱真是长见识了!
直接按了挂机键,苏樱觉得,她有必要晾一晾叶梵,让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反思,不然一直让她这么嚣张哦。
丢下手机,苏樱直接去了厨房。
肚子还饿着呢,谁有功夫去理会这个疯女人?
锅里的水还没有烧开,手机铃声又是一阵通天响,苏樱颦眉,真想直接将手机关机,可是刚刚苏志明有发信息过来,是他打过来的电话。
“爸。”
“樱子啊,你知道瑾瑜现在在哪里吗?”
对于苏瑾瑜,苏志明虽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被傅斯年的特助慕北带去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谁知道现在是不是活的?
傅斯年的心狠手辣,那可是出了名的——
担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不知道。”
苏樱也明白苏志明对苏瑾瑜的感情,可她又怎知傅斯年把苏瑾瑜带去哪儿了?
她才刚刚起来好吗?
甚至她都不记得自昨天回来之后,她是不是有跟傅斯年说过话。
“樱子,我知道你和瑾瑜的关系不好,可就算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也帮忙打探一下瑾瑜的消息好吗?”
苏志明的态度是谦卑的,这让苏樱有些难以适从。
记忆里,这三年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如此,可为什么?
作为长辈,他完全没有必要对自己这般谦卑,这会让她觉得,苏志明好像亏欠了她什么。
厨房电磁炉上的水烧开翻滚着,苏樱收神,对着电话那头的苏志明道,“爸,我知道了,我会帮您打听的。”
“先这样说,我烧的水开了,有消息会通知您的。”
而后,苏樱便挂了电话,扔下手机,三步作两步走到厨房,按下了电磁炉的关闭键,手撑在橱柜上,怔怔出神。
很苦恼,每当想不出苏志明为何对她这么客气的时候。
这根本不是一位父亲对待女儿该有的态度。
哪怕是看在她死去的母亲的份上。
苏樱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在她失去的那十九年的记忆里,苏志明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才会导致他这般?
苏樱不知道答案。
晃了晃脑袋,苏樱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她已经苦恼了三年,想尽一切办法恢复自己的记忆,可是有用吗?
一点点卵用都没有。
重新打开电磁炉,苏樱又开始做饭,这**消耗的,身子都要空了。
在水里放进去一些挂面,待水再次翻开,苏樱又打了两个鸡蛋过去,还未将鸡蛋面盛出来,苏樱便听到玄关处有动静。
熄火,本想去看看是不是傅斯年回来了,便看到郁芷柔挎着大包小包,满脸喜悦的走进客厅。
“斯年不在吗?”
好像把苏樱当做是一个仆人一般,郁芷柔将带过来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信步走到厨房,问着:“你在做饭?”
这不废话吗?
苏樱翻了一个白眼,很明显她就是在做饭好吗?
还问!
却还是敛住见到郁芷柔轻车熟路走进傅斯年别墅的情绪,沉声回着,“嗯,在做饭。”
“给我盛一碗,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郁芷柔一点点都不见外,又道,“巧了我刚刚逛完商场,肚子正饿着。”
“你给我盛好放着,味道还可的话,我会多多光顾的。”
哈!
看看人家郁芷柔都说了什么?
给她盛一碗放着?味道还可的话,她会多多光顾的?
把她苏樱当做什么了?
她郁芷柔的**厨师?
还有,她就做了这么一碗鸡蛋面好吗?
给你郁芷柔吃了,我苏樱吃什么?
“想吃自己做,这是我做给自己吃的。”
苏樱有些生气,她郁芷柔还真把自己当个主子了。
以为有傅斯年撑腰又怎样?
以为她苏樱会怕?
笑话!
兀自为自己盛着面,苏樱刚想转身端着面在去餐桌旁吃饭,手里的面被郁芷柔有意打翻,呼啦啦,连面带汁全浇在苏樱的脚上。
郁芷柔却还觉得不解恨,手起手落,故意碰倒了电磁炉上的铁锅,里面的面汤全顺着铁锅的倾倒落在苏樱嫩白的脚面上。
嗬,还真疼——
苏樱咬牙,这可是刚刚烧开的开水,低头向下去看,整个脚面都已经红了。
“郁芷柔,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樱恼了,真以为她不还手不还嘴就怕了她郁芷柔是不?
怒目瞪着眼前的女人,苏樱真想把她给撕了!
“我不想怎么样啊。”
郁芷柔无谓的耸肩,甜美的脸蛋上满是无辜的表情,“你不让我吃,我就不让你吃咯。”
“就是这么简单。”
末了还像故意刺激苏樱的神经似的,郁芷柔倏地凑近了与苏樱的距离,提醒道,“而且啊苏樱,你忘了吗?斯年可是说过的,我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
“你在我面前,充其量不过是一只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作对?”
“还不赶紧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再做一份面给我?”
“不然的话,小心我在斯年面前告状,让他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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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心疼让他无法开口()
第二十六章 心疼让他无法开口苏樱真的觉得,这个郁芷柔有够无趣,无知,无聊,竟然把傅斯年拉出来当做她的挡箭牌,那傅斯年威胁她,以为会有用吗?
以为她苏樱会惧怕这个男人吗?
真是笑话!
就算他是云海市的经济一把手,艾麟财团的领袖那又怎样?
她苏樱根本就不怕!
且当初若不是因为傅斯年强行带走了苏志明,她根本就不会因为畏惧这个男人而嫁给他。
眼下郁芷柔还天真的以为她会因着傅斯年的存在而收敛她对她的态度,真是呵呵了――
所以,强忍着脚上被烫掉一层皮的疼痛,苏樱抬手便要甩给这个女人一个狠狠的耳光,也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好欺负的。
与郁芷柔相比,她苏樱是没有任何的家庭背景,可这也不意味着她就会任人宰割和欺凌!
只是手还扬在半空,便被郁芷柔的玉臂抓住,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子微眯,水盈盈的露出几许不屑与嘲讽的意味。
“苏樱,你还真敢动我?难道你忘了上一次你出手打我的下场是什么了吗?”
收回玉白的胳膊,她环胸,眼神睥睨,朱唇轻启,继续道,“上一次你出手打我,斯年可是险些把你掐死呢。”
“如今你却还想动我,真想死的快些?”
“我劝你啊,还是识相一点的好。”
悠悠然的望着眼前的女人,郁芷柔绝美的脸蛋上透露出一许不易被人察觉的仇恨,眸光也凌冽了几分,“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斯年的妻子,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你知道在云海市的时候,斯年在**上对我说了什么吗?”
好似享受这谎言带给苏樱的冲击,郁芷柔步步紧逼,气势凌然,“他说呀,把你娶过来,只是为了折磨你。”
“待把你折磨的遍体鳞伤,会直接像丢掉垃圾一样丢掉你,届时再明媒正娶我这个他真心爱着的女人。”
“所以苏樱,你懂你现在的处境了吗?”
“你只不过是傅斯年手里一个发泄自己情绪的**而已!”
呵――
苏樱长舒一口气,郁芷柔这番话说的,真真是让人很难控制情绪呢。
她可以忍受傅斯年把她当做**的事实,甚至像郁芷柔所说的,傅斯年娶她只不过是为了折磨她。
这是她和傅斯年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可她绝对容许不了郁芷柔所说的傅斯年在**上许给她的承诺!
既然她已经和傅斯年完婚,那么这个男人就只能是属于他的。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啪!!!”
郁芷柔还在得意忘形,享受苏樱紧攥拳头之际,苏樱已然一个快速出手,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郁芷柔,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试图**我的男人。”
“像你这样的狐狸精,根本不配和我的男人站在一起!”
“你滚,现在就给我滚!”
“这里是我的家,这里不欢迎你!”
明明,明明她苏樱对傅斯年一点点感情都没有,甚至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她曾强烈的希望那个男人去死,可在郁芷柔面前,听到郁芷柔所说的那番话,她还是难以忍受傅斯年和眼前这个女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简直不可饶恕!
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也不知道这种情绪又是因何而来,她只知道,傅斯年是她的男人,是郁芷柔绝对不能够染指的!
本以为被扇过一个耳光的郁芷柔会盛气凌人的与她对峙,却不想才一个转眸的瞬间,人家已经梨花带雨的抽泣起来,顿时两行清泪唰唰的顺着嫩白的脸颊落下。
“你,你竟然打我――”
这般委屈的语气与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心疼。
如若她没有那副蛇蝎心肠的话――
苏樱正是不懂,这女人怎会突然扮起柔弱,身后突然飘来一个冷漠而又冷厉的声音。
“苏樱!”
是傅斯年。
呵呵,怪不得人家郁大小姐掉眼泪了呢,原来是她所依靠的靠山来了。
时机掐的真是准,连她这个正房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