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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寻得一些突破口,打破他们之间的尴尬,以及多出一些时间,让他思索怎样面对现在的苏樱的——
转眸望着安然真诚的样子,苏樱无奈接过傅斯年手中的杯子,将其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苏樱道,“可以了吧。”
“嘿嘿嘿——”
安然傻乎乎的笑着,“苏樱你尽管相信我好了,一杯安神茶喝下去之后,你的心情绝对会平复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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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苏樱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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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说的没错,苏樱自喝过安神茶之后,情绪平稳了许多,不久便靠在他傅斯年怀里睡着了,而且一直睡到下飞机。
不仅如此,醒来之后,苏樱的反应也是异常的平淡,再也没提过她所看到的那些画面,也没有再逼问傅斯年,她到底是怎样从君诗墨变成了苏樱。
傅斯年也不知苏樱怎会突然如此——以她的性格,绝不可能就这样将刚刚涌现的线索掐断,半句都不提——
且,这段时间,苏樱一直都未曾放弃过对自己身份的调查,如今却——
而更奇怪的是,即将下飞机时,傅斯年等人再次遇到了扶住苏樱的那个男人,可苏樱全然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甚至连点头微笑都没有!让傅斯年好生尴尬,只向那男人解释苏樱正在闹情绪,任性起来不爱理会别人。
男人点头表示理解,也没多说什么便在傅斯年之前下了飞机。
傅斯年正暗忖苏樱到底怎么了,杨柳便凑了过来,紧张兮兮的问着,“苏樱姐姐,你没事吧。”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也不让我陪着你——”
担心?没事?
苏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了杨柳一句,“我怎么了?”
不是一直依着傅斯年休息呢么?杨柳这么紧张她做什么?难道还怕她被傅斯年吃了不成?
可她的这句反问,直接让杨柳蒙圈了好吗?
刚刚苏樱的情绪明明极不稳定的,连沈昂都这么说,可怎么这么一会子功夫,苏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樱姐姐——”
杨柳刚要把才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就被傅斯年的眼神制止,还在苏樱身后解释着,“杨柳跟你开玩笑呢,你瞧你,一点也不配合。”
开玩笑?
杨柳有口难言,她不是在开玩笑,苏樱真的有情绪上的波动好吗?
可傅斯年一遍两遍三遍的眼神制止让杨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顺着傅斯年的意思说下去,“是啊,苏樱姐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这是经纪人考验艺人的最新方式,苏樱姐姐,你入戏太慢咯,演技有待提高哦——”
说着,杨柳便提过苏樱手中的行李,走在苏樱之前下了飞机。
拍拍胸,总算糊弄过去了——
杨柳以为糊弄过去了,可是人家苏樱才没那么好糊弄好吗?
将考究的眼神落在傅斯年身上,人家才要开口,傅斯年已经先一步道,“你看我做什么?这是你跟你经纪人之间的默契没到位,还能怪我不成?”
说罢,他便牵着苏樱的手走出机舱,还安抚道,“没默契嘛,多磨合磨合,总会好的。”
“不用太伤心哈——”
苏樱失忆了——而这,才是傅斯年心中所想。
她不提那脑海中涌现的画面,不追问君诗墨与苏樱之间的关系,不与那扶住她的男人打招呼,甚至不懂杨柳为何提出那个问题,全是因为她失忆了——再次失忆。
傅斯年不明白为何苏樱会突然失忆,也不知这三年来,苏樱是不是经常这样失忆,只是有些怀疑,苏樱的示意是不是跟安然的那杯安神茶有关系?
因着白天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所以抵达酒店,整个剧组的人在一块儿用了晚餐之后,郁芷柔便遣了所有人回房休息,明天正式开机。
而苏樱,却以向杨柳接些润肤霜来用,来到了杨柳的房间。
“在飞机上,绝对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苏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着,想想她是怎样机警的一个人,能被杨柳和傅斯年那么轻易糊弄过去?
不可能!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在飞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杨柳那般紧张她?
为什么她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苏樱姐姐,我真的没骗你!”
杨柳立即竖起三根手指,在苏樱面前起誓,“我真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顺便看一看你是否能在第一时间入戏,仅此而已。”
“姐姐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可是你带出来的人,我绝不会做任何背叛你的事情。”
杨柳在撒谎。
正因为杨柳是她苏樱带出来的人,所以她更加肯定杨柳在撒谎。
可是为什么?
杨柳从不对她做任何隐瞒的,如今怎么听从了傅斯年的话,不对她忠诚了?
难道所发生的这件事,真的是对她不利的?
杨柳是不会害她的,这一点苏樱可以确定——所以即便是傅斯年把刀架在她杨柳的脖子上,要求她做对她苏樱不利的事情,杨柳也不会答应。
所以也就是说,杨柳配合傅斯年,是为了她苏樱好。
呵呵——
苏樱只想笑——为她好,为她好,理由倒是找的很冠冕堂皇,可谁能做的了她苏樱的主?
嗯?
都不让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何就叫对她好?
气鼓鼓的离开杨柳的房间,苏樱只留下了一句话:“下不为例!”
她苏樱,不需要任何会对她有所隐瞒的人,杨柳也不例外!
可人家杨柳才是真的要哭了好吗?
她多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苏樱,可是,可是傅斯年说,这会刺激到苏樱的神经,让她的精神状态变的极为不稳定,苏樱本人也会极为痛苦——她杨柳是真的狠不下这个心啊哎哟喂——
苏樱姐姐,你可千万别怪我啊——
从苏樱冷若冰霜的表情,傅斯年就知她是无功而返,对此,傅斯年也没说什么,只劝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拍戏。
苏樱冷冷哼了一声,便进了被窝不理会傅斯年,可可能是因着安神茶的药效还在,苏樱竟真的睡着了!!
苏樱熟睡良久,傅斯年才轻声退出房间——苏樱睡眠极浅,若他立即离开,怕是会打扰到她——
“你们对苏樱做了什么?”
退出房间,傅斯年自然是来到郁芷柔的房间询问苏樱失忆之事,这件事,绝对跟安然的那杯安神茶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只是,郁芷柔并没有正面回答傅斯年的问题,而是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散开湿漉漉的头发,兀自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洋酒,翘起腿来,甚是有些**的说着,“傅先生,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这三经半夜,你偷偷遛入我的房间,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吧——”
“想来你们家苏樱要是知道了,也不会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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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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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芷柔从没用这种语气跟傅斯年说过话,就算是在未找到苏樱的那三年里,络上疯传他和郁芷柔的绯闻,她也未曾在他面前露出这般轻佻的一面。
而这,也正是郁芷柔刻意与傅斯年拉开距离的表现——你傅斯年已经不在我郁芷柔的好友范围之内,所以我才会对你如此疏远,如此冷漠,如此拒绝!
傅斯年不喜欢郁芷柔这种态度,一点点都不喜欢,他们本是最亲密的朋友,他们不该这样对峙的。
原本的六人,只剩下如今三个,他想好好珍惜与郁芷柔之间的关系,替简子骞珍惜着,替傅婉儿珍惜着,也替君翊墨珍惜着——
“芷柔,不要这样。”
郁芷柔因何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傅斯年心里很清楚,可他也不愿她痛苦,他也想让郁芷柔幸福——
只要她不对苏樱下手——
“子骞不会喜欢你这个样子的。”
从前的郁芷柔,从来都不会如此,比苏樱大上两岁,比傅婉儿也大了几岁的她,从来都是以姐姐的温柔姿态对待她们,从前的她,是温柔的,是体贴的,是善良的,而不是眼前这幅妖娆妩媚,却又充满埋怨的样子。
若是简子骞知道了,会伤心,会难过的——
“你没有资格提起子骞的名字!!!”
听到那触及神经末梢的两个字,郁芷柔一下就变的激动起来,砰的一声摔了高脚杯,任由那猩红的血液在雪白的地板上滚落成怎样恐怖的画面——“傅斯年,我警告你,不准再提起子骞的名字,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若不是,若不是因着君诗墨,傅斯年,她亲爱的简子骞怎可能会出事,怎可能?
如今他倒可以如此轻松的道出简子骞的名字!!
难道他一点点都不会内疚吗?一点点都不会吗?
当年那件事究竟怪谁,他傅斯年心中不清楚吗?
他怎有脸面在她面前谈起简子骞!!
傅斯年沉默了,自从遇到苏樱以后,每每在郁芷柔面前谈到简子骞时,她的情绪就会变的异常激动,且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
也因而,傅斯年只是默默的望着郁芷柔,等待她情绪的渐渐平静。
他很清楚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苏樱而来,不是为了与激怒郁芷柔。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终于,郁芷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放心吧,苏樱没事,只是忘了在飞机上发生的那一幕,那杯安神茶并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
傅斯年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吗?
郁芷柔心里很清楚——因为曾几何时,简子骞也是这样关心她,也是会一遍一遍的询问她有没有事。
只是啊,现在她就只剩下自己一人,一人啊——
傅斯年确实是为了苏樱的健康而来,可是此刻的他更想知道,郁芷柔是从何得知苏樱脑海中涌现出了那些画面,又是如何推断出苏樱就要恢复记忆的?
这件事,他一点准备都没有,郁芷柔又怎能让安然在这个时机从来这样的一杯安神茶?
“只是碰巧认识一个懂得这方面的朋友而已。”
对着镜子,郁芷柔轻轻擦拭自己还未干的头发,对镜子中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说道,“如果你想让苏樱恢复起记忆,那下次,我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就是。”
碰巧认识懂得这方面的朋友?
紧皱眉头,傅斯年不懂,郁芷柔身边何时有过这样的朋友?
还有,她怎么就能确定,苏樱一定是渐渐回忆起来自己是谁,而不是出现其他症状?
“你在怀疑我?”
扔掉手中的毛巾,郁芷柔嘴角泛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转过身走到傅斯年面前,戳了戳他的胸膛,冷冽的眸光中满满的全是讽刺,问道:“傅斯年,你在怀疑我,是吗?“
“你怀疑是我对三年前的君诗墨动手,怀疑是我导致的她失忆,所以如今我才能准确无误的掌握苏樱的情况,是吗?“
傅斯年缄默不语,他不是怀疑,只是,只是不知郁芷柔是如何确定苏樱的情况的——
“呵——“
嫩唇向上扬起十五度,郁芷柔不住的点头,“好,好啊,如今你我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好,果然好!“
末了收回眼神,郁芷柔道,“傅斯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朋友,为什么能如此准确的掌握苏樱的情况吗?“
“好,我告诉你,我他么的现在就告诉你!“
“但是傅斯年,你也给我听好了,今天我把话说明白之后,你我之间的情谊一笔勾销,恩断义绝!”
“从此我们就是陌路人,我郁芷柔不认识你,我们家子骞也不认识你!!“
郁芷柔胸膛起伏的剧烈,傅斯年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可他还是沉默,还是不说话,他只想知道,郁芷柔能做出怎样的一番解释——
“我想你还没忘记,子骞刚刚离开那会,我过的有多痛苦。”
深深吸了几口气,郁芷柔平缓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继续开口说道,“为了能摆脱这种状态,我曾希望忘记子骞,忘记曾经的一切。”
“可终究,我还是舍不得做这个决定,子骞美好了我的一生,我不能那么残忍,我无法忍受将他遗忘的自己。”
“那个朋友见我始终狠不下心做这个决定,便给了我这样一包安神茶,说是会帮助我缓解心里的痛苦。”
“我知道他所谓的缓解,指的就是遗忘,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动过这包安神茶。”
“今天见到苏樱痛苦,而你又不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