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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再担心了。”
郁芷柔轻声劝慰着,“该来的总会来,就让它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待哪一日苏樱真的恢复了所有的记忆,我们再做打算,可好?”
望着郁芷柔那副好言相劝的样子,傅斯年终于默默的点了头——终究,终究郁芷柔是与他一同经历过那些痛苦的,而他,也只能找她一个人诉说心里的压力——
只是,他必须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做好苏樱恢复记忆之后可能有的一切反应的准备——
两人正准备再度去拍戏,不想傅斯年的手机响了,是慕北打来的电话。
“bss,宋娜出事了——”
傅斯年料到在他们出行法国的这段时间,宋娜会出事,所以,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苏樱,他相信苏樱心里也是清楚的,只是在他们回到云海市之前的这段时间,要苦了宋娜了——
“苏樱!”
结束一天的拍摄,傅斯年和苏樱才回到房间,童蕾便兴致高昂的走了进来,“晚上一块儿吃个饭呗,我哥哥想跟你谈谈。”
苏樱心里清楚,童蕾所指的谈谈,是童氏医药与苏氏集团合作的事情,于是转头询问了傅斯年的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苏樱假装不知道自己可能是君诗墨,一如从前的与傅斯年相处——白天在片场的时候,她多次看到郁芷柔与傅斯年说悄悄话,这让她想起郁芷柔曾对她说过的话——她将抢走傅斯年。
苏樱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即便看出傅斯年的破绽,她也完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既然童先生邀请我们共进晚宴,傅某人自当前去。”
而对于傅斯年来说,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发展和巩固与苏樱的感情,这样的话,在她回忆起曾经的所有的时候,他手里的砝码会更重一些,留住她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他不会放她走的,一定不会。
同时,他也让沈昂加紧了治疗的进度,这一次法国之行,沈昂就是出来寻找那罕见的药物的——
那个人,也是留住苏樱的可能,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他的命——
童哲宴请傅斯年和苏樱的地点就在本座酒店的餐厅,只不过包了正座包间,见傅斯年携着苏樱前来,童哲本是清雅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温润的笑。
“傅先生,傅太太。”
傅斯年与苏樱含额微笑,傅斯年又为苏樱拉开椅子,两人这才落座。
“傅太太,我想蕾蕾已经与你谈过我们童氏医药与你苏氏集团合作的事情。”
晚宴进行到中旬,童哲开门见山的提出这件事,“如果傅太太没有异议的话,今晚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如何?”
“傅太太不要怪我心急,实在是童某人不知你们会在法国待上多长时间。”
“这件事敲不定,童某心里也不踏实。”
童氏真就这么重视与苏氏集团的合作?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她苏氏敲定合同?
苏樱还真是受**若惊——“那好,既然童先生提出这一点,今晚我们就把合同签订好。”
苏樱一早跟傅斯年说过这件事,傅斯年虽然对童哲有所防备,可还是默许苏氏与童氏合作的。
这是苏氏捞金的很好机会,傅斯年很清楚——且由他做苏樱的后台,童哲也不会对苏樱怎样。
“傅太太果然爽快!”
显然,童哲很高兴苏樱能这么快答应他的要求,又道,“若傅太太不介意的话,现在随我回房间可好?”
“我们童氏有规定,在进行任何一笔合同的签订时,都不允许有外人在场,我们要做到绝对的保密。”
“这一点,还请傅先生不要介意。”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童氏有这样的规定,苏樱傅斯年也表示理解,率先起身离座,苏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童先生,劳烦前面带路。”
合同签订完毕,苏樱也终于有机会向童哲发问,“童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童哲似早已料到苏樱会说出这番话,只道,“请问。”
双眉微颦,苏樱道,“我很想知道,你们童氏为什么这么想要得到我?”
童蕾说,童哲想要得到她,是为了利用她的才干与能力为童氏效力,可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她呢?
她不懂医术,对童氏医药研究起不了任何作用,要说市场****这一方面,比她有才干的人也大有人在,童哲为何就看中她了?
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童哲只道,“苏樱,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我为何会这么做。”
“你会需要我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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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童蕾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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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跟着童哲回房签订合同,包间里便知剩下童蕾和傅斯年两个人。
“傅先生,想来这还是我们之间第一次面对面的谈话呢。”
童蕾拿起了桌面上的红酒,轻轻泯了一口,嫣然笑道,“想跟傅先生你说上一句话,真难。”
傅斯年知道童蕾这是在有意揶揄他——他一早知道她的身份,却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不跟她说话。
童家虽然神秘低调,傅家却也不是吃素的,想探寻这个女人的身份,还不是一件难事。
傅斯年含额微微一笑,狭长的鹰眸中荡漾着些许神秘的色彩,“不知童小姐想对我说什么?”
傅斯年确实早已经知道童蕾的身份,自她将那个暖宝宝送给苏樱起,她便引起了他的注意,没有拆穿她的身份也是想暗中观察她的一切,看看她与童哲究竟要做什么。
“傅先生是聪明人,怎可能不知我想说什么呢?”
童蕾笑,莹润的唇瓣勾起一抹妖艳的笑,眸光闪亮,“傅先生难道不觉得,娶了我比娶了苏樱,对你的事业更有利吗?”
“你我同是业界的佼佼者,若是强强联合,必定能占领商界的半壁江山。”
“如此诱人的条件,傅先生难道不心动?不准备考虑一下?”
“想来除了我童蕾以外,应该没人能带给傅先生你如此大的机遇了。”
而这,也是童蕾笃定她一定能从苏樱手中抢来傅斯年的原因——傅斯年是一个事业型的男人,年纪轻轻就能把傅氏集团带到如此高度,令众人瞩目——这是一大亮点,却也是一个突破口。
因为童蕾料定傅斯年绝不会因目前所取得的这些成就就止步不前,他定会不断寻求新的机遇与挑战,所以,她才在傅斯年面前抛下这样的诱饵。
但凡一个有事业心的男人,都不会对她所说的话无动于衷,傅斯年会动心的,一定会的。
只要他动心,她童蕾再适时的给一些甜头,傅斯年定会成为她的男人,被她纳入后宫。
童蕾的如意算盘打的确实不错,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轻易错过这个机会,也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尤其是在童蕾本人颇有几分姿色的情况下,可傅斯年偏偏是个例外。
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嘲讽般的笑,同样拿起桌面上的高脚杯,却不喝,只在手里晃了晃,低垂的眼睑抬起,傅斯年幽深狭长的眸子中布满寒森之意,“童小姐,我傅某人虽不才,却也不靠女人吃饭,你找错合作对象了。”
确实如童蕾所说,若傅家与童家联姻,势必会在商界与医药界掀起一场大的波澜,他们所创下的成绩会令全世界人敬仰,可这一切,一切一切的荣耀与成绩,都比不了傅斯年心中的苏樱。
没有苏樱,他傅斯年活着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是在对苏樱怀有仇恨的那三年里,傅斯年也是抱着苏樱还活着,他还有机会见到她的念头,才咬牙坚持度过了那段痛苦不堪的岁月。
如今苏樱已经成为他傅斯年的妻子,任谁拿来怎样的**摆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放弃苏樱。
“还有,童小姐——”
话锋一转,傅斯年的声音冷若寒冬,尽显阴森诡异之味,“你若把我傅斯年当做一块跳板,一个任你利用的工具,我奉劝你还是想想后果。”
“我傅斯年还没有廉价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童蕾心虚笑了一笑,傅斯年果然是个极厉害的,一眼看破她的心思。
童蕾为什么看中了傅斯年?是跟他的身份地位有关,而她要利用傅斯年的身份地位做什么?
自然是助她的孩子登上童氏医药下任掌门人的位置。
童哲无法结婚生子,并不代表着她童蕾不可以有自己的家庭。
若她的丈夫真是傅斯年,他们之间再有一个孩子,那童氏医药掌门人的位子还能落入别人手中?
届时她童蕾成为童氏医药医药掌门人的母亲,成为独占商界半壁江山的傅斯年的妻子,半个天下不是都挂上了她童蕾的姓氏?
只有这个,才是童蕾真正想要的,而这一切的实现,都要从征服傅斯年开始——
“傅先生,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绝对。”
童蕾浅浅的笑,“我这怎么能是利用你呢?”
“若你真答应了我的要求,届时我们就是一家人,我的不就是你的?何来我利用之说?”
“我们这是互利共赢关系。”
好一个互利共赢——
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傅斯年眸光淡淡,“不好意思,童小姐,我对这单生意不感兴趣,你再找其他合作伙伴吧。”
任何不利于苏樱的要求,傅斯年都会断然拒绝,这一次也不例外。
童蕾不死心,她有想到最初跟傅斯年谈到这件事的时候,会被拒绝的果断,可长期坚持下来呢?
谁能保证傅斯年一定不会动心?
正欲再度开口,苏樱和童哲便走进视线之中,童蕾主动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哥哥。”
冲着妹妹露出一抹暖人的微笑,童哲与苏樱双双落座,“傅太太真是豪爽之人,待傅先生与傅太太折回云海市,我会立即派人安排具体事宜。”
“有劳童先生了。”
结束与童哲童蕾的晚宴,才回到酒店的房间,苏樱便嗅到一股异香。
“安神用的。”
脱去外衣挂在衣架上,傅斯年道,“这两日你总会在梦中说话,我把这情况说与沈昂听,他便叫我点香。”
“今日试试效果,你若能睡的安稳,我们就继续用。”
“若是不能,我们再想想其他法子。”
苏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两日她总是梦呓吗?
为什么她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我去放洗澡水。”
摸了摸苏樱的脸蛋,傅斯年折身便要走进浴室,不想此时手机铃声响起。
“傅先生,你下来取一下东西吧。”
是童蕾打来的电话,“我知道苏樱痛经,从药库里拿出几服药,对痛经有奇效。”
“这么晚了,我不方便再去打扰你们,你下来把药拿走之后,我和哥哥便要飞往英国,替我跟苏樱说声再见。”
傅斯年把情况说给苏樱听,苏樱只道,“去吧,蕾蕾不会害我的。”
苏樱知道,傅斯年不信任童家人,可不知为何,苏樱倒是对这对兄妹印象不错——
傅斯年前脚踏出房间,门铃声后脚响起来,以为傅斯年忘记拿东西,苏樱打开门便看到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帽的人。
苏樱的第一反应是来者不善,正欲关门,不想那人已经掏出一条银色怀表在苏樱眼前晃来晃去,微厚的嘴唇不断重复着,“忘记自己是君诗墨,狠狠的去爱傅斯年,忘记自己是君诗墨,狠狠的去爱傅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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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神秘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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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亦不知自己是如何坐在**上的,只知道自己恢复清醒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举目四望,苏樱心中有一丝丝的慌乱,这里是哪儿?她怎么会在这儿?傅斯年在哪里?
走向阳台,扶栏揽尽夜色之美,苏樱才稍稍明白过来自己是在法国,是与郁芷柔傅斯年等人前来拍戏的,可是,可是她怎么又站在阳台了?
折身回到房间,苏樱的脑子还是有些凌乱,坐在软榻之上静了好一会子,才把近日所发生的一切屡清楚——来到法国之后,她认识了童蕾,童哲,还有茱莉亚,傅斯年之所以不在房间,是因为他去童蕾那里取药。 。。
可为什么,她要坐在这软榻之上思索这些?
这不是本该清晰存在在她脑海的,她为何要花那么久的时间才能把这些想起来?
还未想个清楚明白,傅斯年便推门进来,见苏樱独自坐在软榻之上,还有些出神,不禁走上前去问道,“苏樱,你怎么了?”
眸光触及到傅斯年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