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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开木叔这条腿还能走?”周开木有些不敢确定的道。
“拭目以待。”华新淡然的笑了笑道。
“好,开木叔就等着你。”周开木猛得拍了华新一巴掌,旋即看向华明道,“老华,看来娃子是有真本事了,你我这两个瘸子算是有指望了。”
“哦。”
华明神色淡淡,脸上也看不出太大的神情变化,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始终绷着一张脸。
“背篼还有棉花苗还在坡上,我要回去收油菜籽,不能耽误了点棉花苗的时节。”华明抽着旱烟,冲着华新道,“既然你根子哥媳妇没事了,等你开木叔开好了药,你就送她回去一下。”旋即便离开了周开木的小药店。
“哦。”
华新深深的望了父亲沧桑的背影。
“嫂子。”
“新娃,你陪着根嫂,等下送她回去。”秦素素会心的道,“放心吧,明叔就是这个性子,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开木叔都说你学到了真本事,他不相信开木叔还相信谁呢,他只是解不开心里的那个结,只要你有真本事,明叔还能不相信你吗?”
“嗯,那就麻烦嫂子了。”华新道。
“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秦素素冲着华新摆了摆手,话一说完,脑子里就不由想到华新昏迷时,大娘对自己的话然后自己也答应了下来主动同昏迷中的华新发生了关系,俏脸顿时一红得跑了。
“娃子,你爸就是那个脾气,这两年也很是吃了些苦头,受了不少委屈,只要见到你学到了真本事,他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你现在好了,可得扛起这个家,别让乡里乡亲看笑话,你爸你妈就放心了。”周开木说道。
“我知道了,开木叔。”华新道。
“那就好。”周开木拍着华新的肩膀,期待的道,“那开木叔就看你的本事了,这条腿就指望你了。”
“嗯。”华新淡淡的点了点头。
旋即,周开木就替根子哥媳妇抓了些清理体内残余蛇毒的中药。
华新一手提着根子哥媳妇的中药,一边对着根子哥媳妇道:“根嫂,你是在开木叔这里多呆一会,还是现在回去?”
根子哥媳妇表示不呆了,要回去。
“根嫂,你体内蛇毒未清,就不要乱走乱动了,干脆我背你回去吧。”华新撇了眼根子哥媳妇大胯胯内的纱布。
“那多不好意思。”根子哥媳妇不好意思的道。
“上来吧,你是病号。”华新蹲在根子哥媳妇身前道。
“那就麻烦弟娃子了。”根子哥媳妇大大方方的爬在了华新背上。
俩人旋即冲着周开木打了声招呼。
“娃子,这个给你。”周开木叫住了华新,把那个针灸木匣子交给了华新道,“这套针是师父生前留给我的,它留在我这里也只能待在抽屉里,还不如交给你,让它重见天日。”
“好,谢谢开木叔了。”华新也不侨情,自己正好也缺套趁手的针具。
旋即,华新背着根子哥媳妇就离开了乡坝。
“弟娃子,听说你是在城里读大学的?那个地方啊?”回家路上,根子哥媳妇好奇的问道。
“东海,东海医科大学。”华新道。
“哇,东海,那可是最繁华的大都市啊。”根子哥媳妇羡慕的道,“真想去城里看看,我都还没去过大城市呢。”
“根子哥不是在城里干装修么?那就让根子哥带你去城里旅游,顺带好好玩一玩。”华新道。
“我也想啊,可你根子哥说城里这也贵,哪也贵,等他什么赚到钱了再带我去城里玩。”根子哥媳妇抱怨的道,“他是不是在城里面赚了钱,然后包了小三小四鬼混,所以不想我去。”
“呵呵。”
“根嫂,你想多了吧。”华新笑道。
“哼,凉他也不敢。”根子哥媳妇爬在华新背上扬了扬拳头,“要是让我知道了,看我不打死他。”
“那也是。”华新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
“弟娃子,那里,去那里。”走了一段距离后,根子哥媳妇拍着华新的肩膀,指着一家屋子后面的小竹林说道。
“去那里干什么?”华新不解的道。
“哎呀,让你去,你就去嘛。”根子哥媳妇扭捏道。
“哦。”华新应了一声,就顺着他到了人家屋子后面的小竹林里面。
“放我下来。”根子哥媳妇拍着华新道。
华新不知道她干什么,还是把他放了下来。
“我有点急,要解手。”根子哥媳妇从华新背上下来后冲着华新说道,旋即向着小竹林跑去。
华新耸了耸肩,旋即扭过头去。
他无聊得等着根子哥媳妇,这时却远远的看见了远处一道身影,似乎是那个周姓神棍。
“啊……”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根子哥媳妇的尖叫声。
“蛇,蛇,蛇……蛇啊。”
华新还未回头就听见了根子哥媳妇惊恐慌乱的尖叫声,不由扭头连忙向着小竹林跑了过去,却见她吓得裤子都忘了提上,抱着一根竹子死死的扭过头去,双腿乱蹬着。
(本章完)
第21章 抽筋,抓虫,心乱()
“弟娃子,弟娃子。”
“快帮嫂子把蛇赶走啊。”根子哥媳妇抱着竹子,尖叫着。
“呃……”
华新尴尬了,不由提醒道:“根嫂,你先把裤子提上吧。”
华新撇了一眼根嫂没提裤子的画面,也不太好盯着看。
“哎呀,你先把蛇赶走好不好,我腿都软了。”根嫂一手死死抱着竹子,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想往上提自己的裤子。
“呃……好吧。”
华新无奈的应了一声,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根子哥媳妇刚被蛇给咬了,现在又见到了蛇,愣是吓得腿都软了,想提裤子都提不起来。
华新走了过去,扫了一眼根子哥媳妇的附近,哪里看见有蛇。
“根嫂,根本就没有蛇,你是不是看错了。”华新无奈的道,撇了一眼根嫂没提裤子的画面,不由挪开了视线。
“蛇,明明就有蛇。”根子哥媳妇抱着竹子愣是说有蛇。
“蛇在哪里吗?真的没有蛇。”华新很是无奈。
“蛇蛇,明明就有蛇。”根子哥媳妇双腿使劲乱踹着,那画面,呃,不要太美,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华新看了个遍。
她这么乱动乱踹的,是蛇早也被她给吓跑了。
可她已经被吓怕了,哪里考虑到这些,不由叫道:“你快过来,把蛇给赶走啊。”
根子哥媳妇感觉不到华新来到身边,不由催促道。
“好吧。”
华新无奈,走了过去,这才仔细的打量着根子哥媳妇的身边,哪里有蛇,根本就没有蛇。
哦。
华新看见了,不过是看见了一条花花绿绿的背篼背带被人丢在了这里而被根子哥媳妇认成了蛇。
“好了。”
华新把断掉的花花绿绿的背篼背带丢掉后说道。
“我已经把蛇给丢掉了,你还是快把你的裤子给提上吧。”
“呃,真的没蛇了吗?”根子哥媳妇还是有些怕怕的问道。
“没了,真的没了。”华新道。
“那就好。”根子哥媳妇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快走吧。”华新催促道。
毕竟,俩人好歹在人家的屋子后面。
根子哥媳妇裤子都还没提起来就这样侧躺在小竹林里,如果被过路的人看见了,指不定人家怎么想呢,他华新倒是不怕,鬼医邪华叫了几百年,他何曾在乎过,甚至一段时间把邪发挥到了极致。
“我……我起不来了。”这时,根子哥媳妇略带哭腔的道。她也意识到没提裤子就这样暴露在华新面前,如果只是两个人还好说,要是被路过的人看见,那……
“我腿抽筋了,你快扶我起来,要是来人了……”根子哥媳妇羞涩得说。
“好吧。”
华新耸肩,乐意至极。
他旋即上去抱起了根子哥媳妇。
她这才空出双手扒拉着自己的裤子,想要往上提。
她低着头,一张脸红透了。
而就在这时,被她抱着的竹子经她这么一折腾,哗啦啦的往下面掉东西下来。
她只觉得脖子一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进了脖子里,不由伸手扒拉着,顿时捏到了一个软软的虫子似的,顿时吓得她惊恐得又是蹦又是跳的,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脖颈衣服领子,想要把掉进自己衣服里面的虫子什么的拍打出来。
一只手还从腰腹位置伸上去,把衣服鼓起,好让虫子什么的从里面掉出来。
她这么一又蹦又跳的,加之腿又抽筋又疼,顿时就被腿弯弯处的裤子绊到了,向着华新倒了过去,把华新推倒在地,栽倒在了华新的身上。
“虫子,虫子。”
“快,快帮我把虫子抓出来。”根子哥媳妇那里顾及被她推倒的华新,一心只在衣服里面的虫子。只是这腿一抽筋,那疼得根子哥媳妇双腿痉挛抽搐,双手死死抓住华新的肩膀,就这样浑身僵硬得按住华新一动不敢动,脸色一阵痛苦。
“这……”
“真要我抓吗?”
“快抓啊,你废什么话啊?”根子哥媳妇那里顾及这么多。
“可是……”华新混迹修真界几百年的邪性渐渐的被她勾了起来,眸子里邪气四溢。
“快抓啊,虫子在我衣服里面乱爬啊。”
根子哥媳妇按着华新,双手死死得抓着后者的肩膀,身体僵硬并不断抽搐着。
“好吧。”华新一脸邪意,“虫子在哪里?”
“衣服里,啊,肚子上,虫子在往上爬。”根子哥媳妇叫道。
“哦,我抓到了。”华新伸手进去,一阵寻找终于抓到了根子根媳妇衣服里的虫子。
“原来是条四脚蛇。”华新捏着四脚蛇对着根子哥媳妇道。
“啊……快扔远一点。”根子哥媳妇闭着眼睛直催促。
“好了,已经扔了。”华新随手扔掉四脚蛇道。
“呼。”
根子哥媳妇这才松了口气,僵硬的身子趴在华新的身上直踹气,而她的注意力这才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小腿肚子抽筋抽的厉害,那抽疼一波一波的传来,她一动不敢动,只能保持这个姿势,等着抽筋过去。
“根嫂,你抽筋还没过去吗?”华新一脸邪魅。
“还没,疼着呢。”根子哥媳妇皱着眉,疼得她一脸不耐烦。
“哦。”华新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哦了声。
反观根子哥媳妇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还压在华新的身上呢,而自己的裤子……臊的她一脸火辣辣的,这就想要站起来。但她这么一动,抽筋的小腿肚子痉挛的更厉害更疼了,害得她痛苦的叫了声就再次趴着一动不敢动了。
她倒是不敢动了,但却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华新的变化。
“你干什么呢?”根子哥媳妇感觉到了华新的变化,一脸的娇羞,小声说道。
“我能干什么,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华新眸子里闪烁着邪意,“那是本能。”
“呸!”
根子哥媳妇啐了华新一口,也知道华新说的是实话,旋即只能羞涩得扭过头去,默默的等着抽筋的阵疼过去,而俩人这样的状态让她心里涌出一阵异样的躁动,惹的她的心都乱了起来。
(本章完)
第22章 说的好像我们发生了什么似的()
半响。
根子哥媳妇抽筋的阵疼才终于消失,她连忙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把裤子提了起来。
只不过,白色的铅笔裤却已经被她刚刚解手后的小便侵湿,还在泥地上折腾了一把子时间,沾满了稀泥,又脏又湿,恰恰又是在裤腰下面这些地方,别提多不舒服和别扭了。
根子哥媳妇扭捏得感受了一番,这才又羞又臊得转过了身。
“根嫂,你看你刚被蛇咬了余毒未清,还受到了惊吓,不如我背你吧。”华新站了起来,一脸邪魅。
“背你了个头。”根子哥媳妇撇了一眼华新,眼神下瞟,随后连忙收回了眼神,扭捏的扯着白色铅笔裤,始终觉得粘在身上湿乎乎的,还那么脏。
“我先走,等我走了,你再走。”根子哥媳妇扭捏得扯着白色铅笔裤,冲着华新说道。
“干嘛要你先走,我再走,这话说得怎么那么不对味,好像我们什么了一样。”华新眸子里邪气四溢,眼神故意看向根子哥媳妇那脏兮兮的白色铅笔裤。
“你乱说什么,谁跟你什么了?”根子哥媳妇瞪了华新一眼,旋即同华新擦肩而过。
“也没什么,就是滚了一下小竹林。”华新耸肩,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