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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是滚了一下小竹林。”华新耸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
“你们外姓人都不是好东西,哼。”根子哥媳妇气呼呼得瞪了华新一眼,提脚冲着华新脚背就是一脚。
“我槽,你踩我干什么?”华新那个疼啊。
“你……你又胡说八道。”根子哥媳妇俏脸含怒,“我不跟你说话了。”
“不说就不说,说的你好像不是外姓人似的,你姓周吗?”华新嚷嚷着道,“恩将仇报。”
“哼。”
根子哥媳妇没搭理华新,只不过重重的哼了声。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华新这才想起,不说根子哥媳妇以前都没见过,就是根子哥是谁,华新也不知道对方是那个葱,反正九里村基本上都是周姓人,见面喊声哥哥嫂嫂什么的就没得错了。
“汪汪汪。”
“汪汪汪。”
突然,一阵狗叫声响了起来。
华新揉着脚背看了过去,却见根子哥媳妇突然停了下来,一条大狼狗从院坝里跑了出来,汪汪汪的叫着。
“喂,喂。”
不远处,根子哥媳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被吓着了,冲着华新直招手。
“你喂谁呢?”华新揉着脚背道,“你一农村人,你还怕狗啊。”
“喂喂,你快过来。”根子哥媳妇慢慢扭过头,缓缓招手道,“这死狗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以前还冲我摇尾巴呢。”
“喂喂,我不叫喂。”华新揉完了脚背,慢慢站了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心眼。”根子哥媳妇见到华新走过来,瘪着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不好意思,我妈说没结婚的都还是男孩子。”华新笑道,“我还是孩子。”
“孩子个屁。”根子哥媳妇翻了个白眼,脱口道,“孩子会这么色?”
话一出口,她便觉得不妥,连忙道:“好好好,你是孩子,快帮阿姨把那条狗赶走。”
“阿姨,我要吃奶糖。”华新闻言,刻意拖起了腔调,半天才说出个糖字。
“你……”
根子哥媳妇那个气啊,杏眼含煞,气鼓鼓的瞪着华新:“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你根子哥去,让他砍死你。”
“不好意思。”
华新挠了挠头:“根子是谁,我还真不认识。”
“你就欺负人家那口子现在没在家里是吧。”根子哥媳妇气鼓鼓的瞪了华新一眼,也不怕狗了,一跺脚踩进路边的草丛里面,就要饶过狗从旁边离开。
那里知道,她刚一动,那条土狗就汪汪汪的叫了起来,还向着她走去。
根子哥媳妇吓了一条,立刻停了下来,略带梗咽的叫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还不快把那条狗赶走,就知道欺负人家一个女人。”
“好吧。”
华新正准备要走过去一脚把那条狗踹飞的时候,根子哥媳妇突然尖叫了起来,那里还顾忌见了狗不能怕不能跑,拔腿就往华新那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叫有蛇有蛇。
而那条狗也冲着草丛汪汪汪的叫着。
“有蛇有蛇。”根子哥媳妇躲到华新背后抓着她的衣服直叫道,“快快把蛇赶走。”
华新定睛一眼,却见那条土狗用着狗爪子试探着扒拉着那条菜花蛇。
菜花蛇花花绿绿的混在草丛里面,不容易被发现,难怪根子哥媳妇以为那狗是冲她叫呢。
“就是一条小菜花蛇,还没筷子长,你怕什么。”华新走了过去,伸手探进了草丛里面抓住了那条小菜花蛇,只是他心神一动,小菜花蛇就进入了万象山河图之中。
“好了,走吧。”华新故意站在草丛里面,示意根子哥媳妇。
根子哥媳妇见那条土狗又冲着自己摇尾巴,露出亲昵状,这才拔腿就跑,跑到院坝坝里,坐在梯坎上这才松了口气,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气。
“现在没蛇了,我先走了。”华新不再逗她,打了声招呼就走。
“等等。”
根子哥媳妇坐在院坎上,白色的铅笔裤湿答答的又脏又骚。
“你帮我把把风。”
“把风干什么?”华新不解。
“让你把风就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你刚才那样欺负我。”根子哥媳妇一脸羞答答的道。
“那样欺负你?”
华新嘴角一勾:“哪样欺负你啊,好吧,要说起来欺负,好像是你欺负了我吧,明明是你把我扑倒了,还把我按在了小竹林里,要不是我肆死不从,还不得被你那个了。”
“噗嗤。”
根子哥媳妇闻言,被华新颠倒黑白的无耻给逗笑了。
她一笑出口,这才连忙闭了嘴,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无耻,还我把你那个了?你刚才居然那样,不管,你得替我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去。”
“这就是证据!”根子哥媳妇指着自己脏兮兮的白色铅笔裤道,“你想那个我,我拼了命反抗,最后就脏成这个样子了。”
“那我想哪个你啊?”华新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就是你刚才想那个我,你明明就……我感觉到了。”根子哥媳妇羞涩得说。
“感觉到什么了?”华新佯装着一副无知的样子。
“你刚才明明就那个了,肯定是想那个我,我感觉到了。”
(本章完)
第23章 被堵了()
“哼。”
“反正你要帮我把风。”
根子哥媳妇冲着华新哼了一声,就站了起来,四处看了一眼。
院坝坝里没有衣服,正门堂屋上了锁。
她旋即拿起一把镰刀,就到了没上锁的偏屋,镰刀往门缝里面一伸一撬一撬的就把门栓挪开了。
她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露出一个小缝隙道:“我要去洗洗,换个裤子,要是你敢偷看,想要那个我,看我不咔嚓了你。”她说着挥舞了一下镰刀对着华新比划着,还发出咔嚓声。
砰!
她旋即关上了门。
华新旋即坐在院坎上望着田间谷子收掉后的水田发呆。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前世时风华绝代的颖姐,不知两年了,她现在如何?又在什么地方?
他就这样想着前世的事情,浑然没有发觉不远处田间小径上走来了一道人影。
“汪汪汪!”
直到一阵狗叫声响起,华新才被惊醒,一眼便看见了远处的那道穿着中年男士T恤的人影。
“喂喂。”
华新跑到门边,小声的喊道:“根嫂,你到底好了没有,人来了。狗都认出来了,应该是这家的人。”
不过,里面却没穿出半点声音。
他低着头,从茅草根的缝隙里看见那个男人越来越近,不由拿起一边砍猪草的刀,如法炮制的撬开了门栓,旋即开了一个缝溜了进去。
“根嫂?”
华新大着声音喊了一句。
只是,半天没人反应,也不知道人跑哪里去了。
他没办法,只能一间一间的找了,还小声喊着根嫂。
而这时,一阵猪饿了嗷嗷直叫的声音吸引了华新。
他顿时寻着声音找了过去,拐过灶屋里的一道门框就到了猪圈,正好看见根嫂脱了白色的铅笔裤,打了一盆水在哪里擦身子。
“根嫂,人来了,好像是周德福,你快别擦了。”华新催促道。
“啊……你怎么进来了。”根子哥媳妇一见华新顿时手忙脚乱的捂着自己的身子,警告的道,“你敢对我那个,我……我和你同归于尽。”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那个你,也不知你脑子里想什么,尽是那个那个的。”华新臊了根子哥媳妇一句,连忙催促道,“这是周德福的家吧,好像周德福回来了。”
“啊……”
根子哥媳妇惊叫了一声,连忙道:“你快出去,我马上就好了。”
“快点。”
华新催促了一句,就离开了猪圈。
尽管他还在催促,但根子哥媳妇的动作可没那么快。
半响,她才穿着着自己的白色修身包臀衫,下面套了一条大妈级的翠花裙子。
“走吧。”
华新冲着根子哥媳妇招手道。
“等等,我找个袋子把裤子装上。”她冲着华新说道。
“还等什么,人家马上就进来了,你想被抓住啊。”华新说道,“反正你那裤子都脏了也烂了,要不就丢进就粪坑里,要不就这样抱着。”
“那怎么行,都是尿味。”根子哥媳妇道。
“女人真是麻烦。”华新嘀咕了一句,道,“快去快去。”
她想了想,旋即就再次进了猪圈把脏裤子丢进了粪坑里面,还用粪瓢搅了搅,让人看不见,这才出了猪圈。
“快走。”
华新催促着根子哥媳妇,只是两人前一后刚走到堂屋门口时,便听见门口传来了人开锁的声音。华新和根子哥媳妇顿时停了下来,直往灶屋里退。
只是,开锁的声音响了起来,旋即又被对方给锁上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不打算进来了。
华新同根子哥媳妇见此,顿时松了口气,于是等了一下,这才大摇大摆的经过灶屋、堂屋,向着里屋走了过去,正准备拐过里屋到偏屋里去的时候,咯吱一声,一阵亮光照进了偏屋,随后便关了起来。
“我槽。”
“他这是干什么,堂屋不进,进偏屋?”华新不由爆了句粗口,纳闷道。
而对方呆在偏屋里随意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抽着旱烟。
而华新和根子哥媳妇就这样被对方堵在了拐角处,悄悄的看着对方,等着他离开。
只是。
等了一会,他就是不离开。
“看吧,就是你磨磨蹭蹭的,被对方赌了个正着吧。”华新冲着根子哥媳妇道。
“怕什么,还不是没被发现么?”根子哥媳妇道。
“初看你穿那一套,还蛮好看的,现在穿一条大妈级的裙子很好看啊。”华新打击道。
“要你管。”根子哥媳妇白了华新一眼,伸手掐了华新一把。
“你掐我干什么?”华新怒。
“谁叫你说人家不好看的。”根子哥媳妇嗔怪的瞪了华新一眼。
“好看,好看,你好看了行吧。”华新无语道,“我觉得小竹林时,你那么穿更好看。”
“流氓。”根子哥媳妇再次掐了华新一把。
“女流氓。”华新反击。
“你说什么?”根子哥媳妇怒,“明明是你对我流氓来着,你都那样了,肯定是想那个我。”
“我对你哪样了?还不是你脱了裤子耍流氓把我扑倒想那个我。”华新反唇相讥。
“无耻。”根子哥媳妇被华新的无耻彻底打败。
咯吱。
就在俩人无聊斗嘴的时候,偏屋的门咯吱一声再次打开,一个穿的花花绿绿的女人走了进来,旋即瞬间关上了门,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那不是六婶么?”根子哥媳妇一见来人,瞬间就认了出来。
“六婶是谁?”华新反问。
“周六的老婆。”根子哥媳妇道。
“周六又是谁?”华新再问。
“滚,你个外姓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根子哥媳妇怒道。
“切,说得好像你就不是外姓人似的。”
“你个婆娘,想死我了。”周德福猥琐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一把就把六婶抱住,上下其手。
“死鬼,你着什么急啊。”
“这不刚从坡上下来,就见你男人要去镇上,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那我们不就,呵呵。”一阵猥琐的声音,听得华新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你六婶偷汉子啊。”华新直打哆嗦道。
“什么叫我六婶,大家都叫她六婶而已。”根子哥媳妇白了华新一眼。
“他们过来了,我们快躲起来。”华新撇了一眼抱成一团又亲又摸的俩人向着这边走来,不由拉着根子哥媳妇就往里屋退。
(本章完)
第24章 偷偷摸摸()
华新拉着根子哥媳妇借着亮瓦透下来的明亮环视了整个屋子一眼。
屋子不大,四周的黄泥墙边放着几个大红木柜子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化肥袋子,最里面一面墙下是挂着蚊帐的大床,大床床尾因为塞不下一个大红木柜子,放了几捆捆好的席子。
华新拉着根子哥媳妇直奔挂着蚊帐大床的床尾,蹲在了角落里面,随手拿起旁边大红木柜子上的一个簸箕,往两人身前一挡,两人就这样躲在簸箕后面蹲在角落里面。
“你个婆娘,想死我了。”
“死鬼,急不死你。”
“呵呵,你男人去镇里了,不找个茶馆摸几把长牌,是不会回来的。”
“就你能,啥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