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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一定会闹的人尽皆知!
那时候,她南漳郡主颜面何存?!
虽然她理直气壮,可皇后那里……
南漳郡主冷着脸没有说话,她就不信老夫人敢硬逼她去。
老夫人看了南漳郡主一眼,吩咐王妈妈道,“去把大少爷给我叫来。”
王妈妈有点懵。
事情和大少爷无关,怎么叫大少爷来?
不过大少爷比大少奶奶好说话些是肯定的。
沉香轩,后院。
竹屋内,谢景宸正在看账册。
苏锦迈步走进去。
还未说话。
丫鬟踩着台阶跑进来,道,“大少爷,老夫人让您去栖鹤堂一趟。”
谢景宸眉头微拧。
他把账册合上,起身站起来。
他迈步出门,结果苏锦坐下了。
他回头道,“你不一起去?”
“我刚从栖鹤堂回来,没力气跑了,”苏锦给自己倒茶喝。
虽然不想去,但苏锦还是有点好奇老夫人找谢景宸去做什么。
谢景宸走后,杏儿望着苏锦道,“老夫人不会是让姑爷训姑娘吧?”
“可能吗?”苏锦哂笑。。。
“……。”
姑爷训斥姑娘不大可能。
但老夫人要姑爷这么做完全可能啊。
这些人真是讨厌。
这不是为难姑爷吗?
到时候没得连累姑爷挨姑娘一顿骂。
栖鹤堂,正堂。
谢景宸走进去,就觉得事情不寻常。
三太太在垂泪。
南漳郡主脸色铁青。
老夫人手中佛珠拨弄的飞快,脸上是压抑的怒气。
除了王妈妈,没有下人在,足见找他来说的事情不欲外人知。
谢景宸走上前,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找我来是?”谢景宸问道。
老夫人深呼一口气,道,“南漳郡主借大少奶奶的名义去东乡侯府讨了几颗止泻药的事,你知不知道吧?”
谢景宸有点惊讶。
竟是为了这事。
苏锦没主动捅出来,老夫人怎么主动提了?
难道三太太中毒了?
“母亲知道错了,该去东乡侯府认错,”谢景宸道。
南漳郡主脸气成了猪肝色。
谁要认错了?!
老夫人望着他,“这事是你母亲做的不对,我会严惩。”
谢景宸没说话。
她要严惩的人就坐在那里,一脸愤怒。
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话,他不信。
上回南漳郡主在檀香里下药,受害的还是老夫人,最后也不过是把绣房管家权交了出来,草草了事。
谢景宸油盐不进的脸,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她开门见山道,“你三婶至今都不知道吃进肚子里的是什么药,你三叔他……。”
“三叔怎么了?”谢景宸问道。
“他……不举了,”老夫人吐字艰难。
谢景宸,“……。”
吃的不是春、药吗?
怎么会不举?
“三叔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我帮不了他,”谢景宸道。
“你就不能帮帮你三叔吗?”三太太哭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在东乡侯府,我说话不管用,”谢景宸一脸爱莫能助。
他望着老夫人道,“还是找苏锦来吧。”
“你三叔的事,怎么好和你媳妇说?”老夫人不虞道。
“……。”
谢景宸沉默了。
别说老夫人开不了口,他也一样。
老夫人知道谢景宸要的只是一个态度。
然后——
她就开始罚南漳郡主了。
从抄家规到禁足,再到罚跪,从罚三个时辰到六个时辰……
谢景宸就一句话:这事我说了不算。
最后老夫人罚南漳郡主跪一天一夜,谢景宸才淡漠道,“我会尽量说服她的。”
沉香轩,内屋。
苏锦坐在谢景宸的位置上翻账册。
一边啃着果子。
杏儿在屋外,见谢景宸过来,她喊道,“姑娘,姑爷回来了。”
谢景宸走进来。
苏锦望着他。
“老夫人找你去说什么了?”她按捺不住好奇道。
谢景宸头疼。
“老夫人想知道东乡侯府给南漳郡主的都是些什么药,”谢景宸道。
“……。”
“就这事?”苏锦有点失望。
“……。”
“为了这事,老夫人罚南漳郡主跪一天一夜,”谢景宸道。
苏锦把脸上的失望之色收了。
转而一脸震惊。
这事太出乎她意料了!
“老夫人居然罚南漳郡主了,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苏锦不敢置信道。
谢景宸坐下来。
苏锦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没说?”
“没有,”谢景宸道。
“真的没有?”苏锦追问道。
“该你知道的,我都说了,”谢景宸道。
“那不该我知道的是什么?”苏锦更好奇了。
谢景宸,“……。”
心好累。
“我去东乡侯府一趟,”他起身道。
苏锦抓住他的袖子,道,“急什么啊。”
谢景宸望着她。
苏锦朝屋外喊,“杏儿。”
杏儿跑进来。
“姑娘,你叫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 内伤()
栖鹤堂。
内屋,老夫人跪在蒲团上诵经祈福。
王妈妈端了茶出来。
刚出门,就看到杏儿一脸欢快的走过来。
“王妈妈,”杏儿唤道。
“……。”
“杏儿姑娘怎么来了?”王妈妈客气道。
“我家姑娘让我来告诉老夫人一声,让老夫人别急,明天这时辰她就回侯府,”杏儿道。
“……。”
“另外从东乡侯府买药丸是要给钱的,不要钱的药丸吃出了毛病,侯府概不负责。”
“……。”
这是要南漳郡主跪完一天一夜,大少奶奶才肯帮忙啊。
那些差点要了人命的药丸,还要给钱?
王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谁让他们又落大少奶奶手里了。
“药丸要付多少钱?”王妈妈声音颤抖。
“我家姑娘说象征性收点就行了,”杏儿道。
王妈妈有点感动了。
她以为大少奶奶会狮子大开口的。
刚这样想,她就知道她没有想错。
杏儿道,“我家姑娘的象征性是一千两银子一颗。”
王妈妈,“……!!!”
王妈妈愣在那里,半晌没说话。
杏儿抬手在她跟前挥挥。
王妈妈回过神来道,“大少奶奶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
“不过我家姑娘说了她会派人去佛堂盯着的,”杏儿补了一句。
“……。”
王妈妈迈步进屋。
老夫人已经知道苏锦让杏儿传的话了。
“一五一十的去禀告南漳郡主,”她闭着眼睛,咬牙道。
牡丹院。
南漳郡主听完丫鬟的禀告,气的把桌子上新换的茶盏摔的粉碎。
屋子里丫鬟婆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发泄了一通怒气,南漳郡主踩着一地的碎瓷片走了出去。
佛堂内,南漳郡主跪的双膝发麻。
外面,丫鬟进来道,“郡主,云王妃和拂云郡主来了。”
南漳郡主心上一喜。
赵妈妈赶紧扶着她起身。
南漳郡主慢吞吞的走到花园,就遇到了二太太。
二太太一脸诧异,“大嫂怎么从佛堂出来了?”
“云王妃来了,我怎么能不招待她?”南漳郡主道。
二太太,“……。”
“云王妃是来找大少奶奶的道谢的,”二太太扯了嘴角道。
不是找她的。
不、是、找、她、的!
几个字在南漳郡主脑子里嗡嗡作响。
南漳郡主脸上笑容湮灭,就像是被人狂扇了几巴掌似的。
未免南漳郡主太尴尬,二太太迈步走了。
走了会儿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南漳郡主转身往佛堂走。
愤怒的声音传来
“刚刚禀告我的丫鬟是谁?”
“给我拖出去狠狠的打!”
有多丢脸,她就有多愤怒。
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来禀告她!
二太太嘴角往上勾了几分。
她抬脚往前走。
没有回西院,而是朝西北角一处院子走去。
院外环境清幽,古树参天,浓阴蔽日。
院内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一年约五十二三的老夫人在给花浇水。
她是老国公的妾室,丁姨娘。
也是二老爷的生母。
二太太走上前,唤道,“姨娘。”
丁姨娘把水瓢放下,瞥了眼二太太的气色道,“心情很好?”
二太太扶着她,笑把南漳郡主被罚跪一天一夜的事说给丁姨娘听。
丁姨娘愣了下,“真是老夫人罚的南漳郡主?”
“虽然是被逼的,但的确是老夫人罚的,”二太太笑道。
“那我倒真有些好奇了,”丁姨娘眸光透着一丝深邃。
二太太不常来看丁姨娘,或者说丁姨娘不许她常来。
二太太把这些天国公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丁姨娘。
丁姨娘道,“咱们镇国公府的大少奶奶倒成了她们的克星了。”
“岂止是克星?”二太太笑道。
“那是克的毫无招架之力。”
丁姨娘喝茶,笑道,“照这架势,过不了多久,老夫人就该按捺不住了。”
“按捺不住什么?”二太太好奇道。
“没什么。”丁姨娘不欲多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们斗她们的,二房不要插手其中,必要的时候……。”
丁姨娘低语了几句。
二太太面露惊色。
沉香轩,院外。
苏锦迈步出院门,就看到云王妃和拂云郡主走过来。
云王妃端庄雍容,沉稳大气。
拂云郡主俏皮可爱,亭亭玉立。
母女两容貌还有几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母女。
两人身后跟着两丫鬟,手里端着托盘,显然是给苏锦的谢礼。
走上前,苏锦福身道,“见过云王妃。”
云王妃把苏锦扶起来道,“大少奶奶客气了,多亏了你和谢大少爷救了小儿一命,我云王府感激不尽。”
虽然东乡侯府很霸道、很凶残,云王妃有点怕。
但那点惧怕抵不上她对苏锦的感激。
要不是苏锦救命,她这会儿已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拂云郡主还在为在大佛寺误会了苏锦的事拘谨,红着脸,不敢看她。
云王妃表达了谢意,把谢礼送上,一起送上的还有三千两银票。
苏锦,“……。”
苏锦哭笑不得。
她公然打劫永宁侯世子的话,拂云郡主记在心上了。
不仅给了她买解毒丸的两千两,还有一千两被打劫的钱。
她有点怀疑这小郡主是不是希望被打劫了。
很歉意,她要失望了。
苏锦把银票还给云王妃道,“我收崇国公世子他们钱,是因为和他们有过节。”
“不能见死不救,救了又心里不舒服,才直接打劫他们的,”苏锦道。
杏儿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银票被自家姑娘给塞了回去。
为什么不要啊?
不主动打劫她们就不错了。
人家送来的,当然要收了。
云王妃没想到苏锦不要,她有点摸不透苏锦在想什么了。
苏锦领着云王妃去见老夫人。
一路上,有说有笑。
云王妃有点吃惊苏锦的谈吐,绝不再京都大家闺秀之下,拂云郡主觉得自己有点喜欢她了。
等送云王妃出府的时候,苏锦笑道,“希望能和郡主成为朋友。”
“真的吗?”拂云郡主眼底泻出光芒道。
“真的,我没什么朋友,”苏锦笑道。
“我也没什么朋友,”拂云郡主道。
“……。”
这是要开始比谁更惨吗?
“她们都怕我,”苏锦道。
“……。”
“她们都巴结讨好我,”拂云郡主道。
苏锦,“……。”
完败。
内伤了。
。
第二百七十章 好笑()
清晨,天际刚露出一点鱼肚白。
大地还笼罩在一片雾霭之中。
佛堂内。
小丫鬟靠在墙睡着了。
一阵风吹来,身子一激灵,冻醒了过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眸,就看到南漳郡主倒在地上。
丫鬟以为南漳郡主和她一样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