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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定国公府大少爷。
南安郡王和北宁侯世子的差不多。
除了苏崇的铁板厚的明显外,其他饶重量差别不超过半斤。
半斤不算什么,可一到晚的把这么重的铁板背上身上,负担就不了。
东乡侯训练残酷,他们早有心理准备,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这么对待,南安郡王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武功更差的冀北侯府两位少爷都没什么呢。
何况残酷的训练下是武功的突飞猛进。
嗯。
冀北侯府两位少爷什么都没是因为南安郡王是南安王府独子,他都背这么沉的铁板了,何况是他们。
而且他们的还轻不少,没有对比就没有喜悦啊。
南安郡王他们最后悔的就是骑马跑的太快。
原以为等着他们的是堂,谁想到会是地狱。
看着他们几乎快要哭的表情,那七百兵丁都惊呆了。
从京都出来后,他们每走半个时辰便歇息一刻钟,走的速度要比平常要快三分,再加上气炎热,实在是辛苦。
他们无比的后悔没有选择离开,虽然军营的训练也很累,但和在东乡侯手下比,那是轻松的不能再轻松了。
当然,所有的事都是要比对才知道。
他们和以前比,现在辛苦。
可和南安郡王他们比,他们又觉得东乡侯对他们太好了。
他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皮糙肉厚能吃苦,这几位可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吃穿不愁,将来还有爵位继承,压根就不需要吃这么多的苦头。
可他们不但吃了,而且更苦。
本来满怀怨言的兵丁,再没有半句怨言了,甚至暗地里和苏崇他们较劲,他们出身贫苦,身上也没有带铁板,要是比他们先累趴下,他们也太弱了。
苏崇他们想的则是他们从就开始学武,身体素质比他们强多了,要在他们面前晕倒,颜面何存啊。
就这样你激励我,我激励你,一步步往前。
要跟着东乡侯最大的好处是什么,那就是吃饭了。
顿顿有肉,顿顿管饱。
在跟着东乡侯之前,军营里的伙食不怎么样,饭里有沙子,磕牙是常有的事。
一能有两个包子是肉的,就算伙食不错了。
可现在不同,肉包子管饱,还有红烧肉和排骨汤。
他们有些是军中老将了,还从未吃过这么好的伙食,他们很清楚,这绝不是朝廷给将士们的伙食标准。
嗯。
这的确不是正常标准。
东乡侯府的厮也直接告诉他们,这饭菜钱是怎么来的,不怕他们传出去。
东乡侯前几带人去朝了宁远将军府和户部右侍郎家,但凡奉命去抄家的,就没有不顺手捞点好处的。
东乡侯拿了一万两,买肉买米的钱用的就是那一万两。
之所以给他们吃这么好,是因为他们训练辛苦,体力消耗过大,需要吃的好,否则会把身体累垮。
负责做材火头军骑马前行,在前面搭锅做好饭踩着他们。
吃完饭,歇息两刻钟便继续前校
而且他们吃什么,东乡侯和南安郡王他们就吃什么。
对那些兵丁来,这饭菜味道好,可对南安郡王来,这饭菜是太太太难吃了。
南安郡王心翼翼的问东乡侯,“伯父,我们能不能去镇子上的饭馆吃饭?”
东乡侯很好话。
“你们要吃,我不管你们,但不许骑马,大部队也不会等你们,吃完追上大部队,”东乡侯道。
南安郡王,“……。”
算了。
他还是啃肉包子吧。
他现在跟上大部队就很勉强了。
在镇子上吃一顿饭少也要两刻钟,等追上大部队,吃进去的饭菜估计都给累的吐出来了。
只要还看的见路,他们就一直前校
累了一,那真是倒床就睡,但他们睡的并不轻松。
因为东乡侯不许他们把铁板和铁块取下来,睡觉也得绑在身上。
一到晚,只有泡药浴的时候取下来一会儿,用北宁侯世子的话来就是,“我感觉我现在身轻如燕。”
南安郡王泡在浴桶里,浑身舒服的他直哼哼。
“我现在只想睡觉,塌下来也别叫我,”南安郡王闭目道。
“大家都这么累,谁会发现塌了?”楚舜道。
“你们皮肤不疼吗?”冀北侯府二少爷问道。
南安郡王瞅了他一眼,“你们现在还细皮嫩肉,等像我们这么皮糙肉厚就不疼了。”
沈二少爷,“……。”
沈三少爷,“……。”
一整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水。
喝的都是加盐的水,还有药汁,东乡侯怕他们累晕,药汁是防止中暑的。
歇息的时候,厮会问那些兵丁可有身体不适,到了晚上会检查谁累了,谁还有精神。
嗯。
精神抖擞的发两块铁,明绑脚上前校
握着手里的铁块,那些兵丁隐隐有些自豪,毕竟这是南安郡王他们才能享受的待遇。
在东乡侯的手下,能力越强,铁块越大。
他好像特别喜欢用铁块来平衡大家的体力,把大家累的都只剩下一口气,倒床就睡。
第三百五十七章 可疑()
转眼,两过去了。
芷兰苑,内屋。
谢锦瑜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脸。
太医、大夫来了七八位,药罐进肚子不知道多少,脸不痒了,但红肿未消除多少。
她皮肤白皙,此刻的脸仿佛两块馒头。
早上大厨房送了包子和馒头来,结果刺激了谢锦瑜的神经,把早饭全给扔了不算,她还认定大厨房在讥讽她,南漳郡主为了给她消气,把大厨房做包子馒头的厨娘打发去了庄子上。
真是无妄之灾啊。
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脸难看,谢锦瑜手一抬,把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都推到在地上。
只有毁灭才能让她感觉到一丝的痛快。
丫鬟们战战兢兢,唯恐出一点差错,沦为大姑娘的出气筒。
这两,丫鬟们心疼坏了。
谢锦瑜是南漳郡主的掌上明珠,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她随手一摔,就是几十两银子,要知道,她们这些丫鬟最多也就值这个价。
只盼着郡主进宫能带回来一点好消息,让大姑娘高兴,少发点脾气。
可自打国公府娶了大少奶奶进门,大姑娘身上就再没好事发生过。
遇到的都是倒霉事。
仿佛所有的好运气都被大少奶奶给吸走了一般,只剩下厄运。
丫鬟们忧心忡忡。
永宁宫。
丫鬟扶着南漳郡主走进去。
太后见晾,“这是怎么了?”
南漳郡主没话。
丫鬟愤恨道,“郡主前两被大少奶奶的狗给咬伤了,还没好全。”
嗯。
被狗咬的伤其实已经好七七八八了。
只是南漳郡主听皇上改了主意不封谢锦瑜为县主了,心中着急,赶着进宫询问太后。
结果走的太快,还未出国公府大门就把脚给崴了。
太后脸色铁青。
“脚还未好,怎么还进宫了?”太后问道。
李嬷嬷赶紧过来扶南漳郡主坐下。
南漳郡主望着太后道,“皇上答应封瑜儿为县主,这都三了也没下圣旨,这是没有过的事,我怕出什么事了,所以进宫来问问。”
太后蹙眉,“皇后没派人告诉你,皇上不封瑜儿我县主了?”
南漳郡主一直希望消息有误,没想到竟是真的。
她摇头,“没有派人告诉我。”
太后以为皇后会派人告诉南漳郡主。
皇后以为太后会。
结果你指望我,我指望你,竟然一个都没。
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南漳郡主不会想听到这消息,大家兴致缺缺。
南漳郡主望着太后道,“皇上答应太后您的事,怎么会出尔反尔?”
提到这事,太后就生气,“本来皇上就不乐意封瑜儿为县主,是哀家施压,他才不得不答应。”
“结果在这节骨眼上瑜儿出事,正好给了皇上借口打发哀家,哀家纵然有心也无力。”
南漳郡主则道,“可瑜儿人前失礼是被人下毒害的啊,并非瑜儿所愿。”
太后望着南漳郡主,“你以为瑜儿在豫亲王府的所作所为瞒的过皇上?!”
南漳郡主心头一震,道,“是瑜儿做错了,可那女土匪并没有出事,反倒是瑜儿被人给害惨了。”
“太后,您无论如何都要帮瑜儿保住县主之位,”南漳郡主跪下求太后。
她一动,脚腕就疼的她倒吸气。
到底是太后从疼大的,在太后眼里,南漳郡主就和她女儿差不多,她道,“快起来。”
南漳郡主长跪不起。
太后无奈道,“皇上铁了心不封瑜儿为县主,他甚至同意把寿宁嫁给川儿,哀家也无能为力。”
“除非……。”
“除非什么?”南漳郡主忙问道。
“除非能找到证据证明是那女土匪把瑜儿给害成这样,”太后道。
要是能找到证据,她也不用来求太后了。
实在是那女土匪做事滴水不漏,她逮不住把柄。
可为了瑜儿的县主之位,也为了给瑜儿出气,逮不住也得到。
唯一可疑之处便是谢锦瑜出事后,苏锦匆匆回了东乡侯府,她差人打听了,东乡侯府并未出什么事。
从宫里出来后,南漳郡主去了找了崇国公。
虽然皇上派了人看着崇老国公,但崇国公生性多疑,崇老国公一定在他眼皮子底下。
仅一墙之隔,东乡侯府出了什么事,瞒不了崇国公的眼。
南漳郡主前脚离开崇国公府,后脚一丫鬟便进了府。
书房内。
丫鬟福身给崇国公见礼。
崇国公眉头微蹙,虽然离崇国公府祖宅很近,但丫鬟回来的太快了些。
“可是老国公出什么事了?”崇国公问道。
丫鬟望着崇国公,回道,“老国公没事,但奴婢发现大太太在偷偷给老国公喂药丸吃。”
丫鬟从怀里掏出一绣帕来。
绣帕里是一颗药丸。
之前她便发现大太太行为有点古怪,总是找借口把她们打发走。
今早上,她贸然进屋,大太太手一抖,一颗药丸掉在了床底下。
大太太走后,她把药丸从床底下捡了起来。
事关重大,丫鬟不敢耽搁,寻到机会就来禀告崇国公了。
禀告完,丫鬟准备告退,崇国公问道,“东乡侯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丫鬟望着崇国公,“奴婢未曾听东乡侯府出事,国公爷想知道,奴婢去打听。”
这丫鬟看似普通,实则武功不弱。
“查到什么可疑之处,及时回来禀告,”崇国公道。
“奴婢谨记。”
丫鬟退下后,崇国公看着药瓶,眸光冷沉。
他把药递给男子道,“找个大夫检查下。”
男子接过药丸,转身离开。
半个时候后,厮带着药丸回来道,“国公爷,的打听清楚了。”
“这药丸是治什么的?”崇国公问道。
厮回道,“这药丸是用来调理五脏六腑的,长期服用,可延年益寿,是不可多得的良药。”
“调理五脏六腑?”崇国公皱眉。
“若是调理五脏六腑,大太太何须藏着掖着?”崇国公身侧的男子道。
男子怀疑这药丸是不是真的只是调理身子。
乩,“是真的,的先去找了惯常进府治病的冯大夫,他出诊了不在药铺里,的就去了周记药铺。”
“周大夫对这药丸赞不绝口,他检查的时候,碰巧又去了一位大夫,两人研究了下药丸,得出的结论。”
一颗药丸能让两位大夫检查,绝对错不了。
但崇国公还是不大放心。
大太太越是行为鬼祟,越代表这药有问题。
本来把老国公留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他就惶惶不安。
第三百五十八章 伤心()
沉香轩,后院。
苏锦闲来无事,调制药丸打发时间。
杏儿在一旁,眼神耷拉。
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愧疚。
她害姑娘损失惨重啊。
少也损失了一万两。
在豫亲王府出事后,回来杏儿就找自己失败的原因。
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苏锦不给毒药给她,她就下定决心自己调制,因为看上去一点也不难。
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杏儿把步骤记下来。
那调制的时候,她是照着笔记抓药的。
嗯。
笔记就放在桌子上,一阵风吹来,把笔记翻了一页。
杏儿没注意,把两种毒药给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