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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百姓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你们跋涉而来,我渝州略尽地主之谊,择日再返京,也让我渝州百姓知道朝廷是在乎他们的。”
这样安排倒也没问题。
南安郡王道,“歇两也好,累了这么多,我要过两堕落的生活再回京。”
堕落?
渝州官员眼前一亮,“我这就派人给郡王爷准备美酒、美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保管郡王爷和几位世子爷满意。”
南安郡王,“……。”
南安郡王扶额,重重的拍在渝州官员的肩膀上。
“本郡王的堕落和你的堕落不是同一个堕落,”南安郡王道。
“……。”
“懂,下官懂。”
“真懂了?”南安郡王有点怀疑。
“真懂了,”渝州官员肯定道。
然后——
南安郡王他们去了渝州官邸。
渝州官员给他们准备了好几个模样清秀的男子。
南安郡王,“……!!!”
真的。
别吃饭了,隔夜饭都要差点吐出来。
身为钢铁直男哪里受得了这份恶心,看渝州官员都嫌脏眼睛。
走之前,揍的渝州官员爬都爬不起来。
出了官邸,楚舜他们一致讨伐南安郡王。
谁让他提堕落两个字的。
南安郡王委屈的不行,“我就是想过两睡觉睡到自然醒,不用日晒雨淋,出门能骑马的日子啊。”
“郡王爷,你是真的堕落了,”北宁侯世子痛心疾首。
“……。”
“你已经堕落到对生活要求这么低了。”
“……。”
第三百九十一章 盯梢()
崇国公府,书房。
崇国公坐在那里,眉头紧锁。
他跟前的书桌上摆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从渝州传来的消息——
东乡侯并未去渝州。
知道东乡侯狡猾,拿南安郡王他们做幌子,想除掉他难比登。
但崇国公没想过东乡侯会失踪。
尤其是在明知道和南安郡王还有冀北侯府两位少爷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情况下单独离开的。
崇国公就不得不好奇东乡侯人去哪儿了。
好不容易才把东乡侯调离京都,现在他又落单了,若是能查到他在哪里,就是他的死期了。
崇国公想的很好,可是没人知道东乡侯是什么时候落单的,又去了哪里。
这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大齐朝又那么大,得派多少人出去才能找出东乡侯的消息?
别这边人都调走了,那边东乡侯回京了。
眼下重要的还不是东乡侯,是飞虎军。
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崇国公道。
王管事推门进去,禀告道,“国公爷,派去盯着李大夫的人死了。”
死了?
崇国公眸光冰冷。
本来他还只是怀疑李大夫就是帮老国公解毒之人。
如今看来,那是确凿无疑了。
“李大夫人呢?”崇国公问道。
“不知道去哪儿了,李记药铺关门了,”王管事心翼翼道。
……
东乡侯府里。
李大夫、李夫人还有他们的儿子以及伙计被厮领着往内院走。
李大夫还算镇定,但李夫人他们就瑟瑟发抖了。
这里是东乡侯府啊。
是土匪窝。
怎么把他们送这儿来了?
东乡侯府和崇国公府就隔了一堵墙,翻过去就能给崇老国公治病,倒是方便了,可让他们怎么在东乡侯府住下去?
李大夫头疼的紧。
这几对他来,过的太煎熬了。
三去了崇国公府四次,每回都能碰到崇国公府的人探望崇老国公,最后解毒一事不了了之。
李大夫是聪明人,或者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太过凑巧的事就不是凑巧。
崇国公是怀疑有人给崇老国公解毒,所以派人来盯着。
第四次从崇国公府出来,李大夫就开始警惕了,果真在药铺外看到了盯梢的人。
他强自镇定,继续给人看病开方子,却偷偷写了信让伙计送到刑部给谢景宸,向他求助。
虽然苏锦给了他信号弹,但他怕真发信号的时候就晚了。
药铺里的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要真碰到什么事,估计还等不到别人救他们,就一命呜呼了。
谢景宸没想到崇国公这么警惕。
李大夫是被他们给卷进来的,不能葬送了他们的性命,得确保他们周全。
如果有什么地方藏李大夫安全,大概也只有东乡侯府了。
把人送进东乡侯府,进出给崇老国公解毒也方便。
就这样,李大夫一家被送进了东乡侯府。
唐氏让他们在东乡侯安心住下,吃用尽管吩咐。
她这么好话,着实让李大夫一家诧异,东乡侯夫人真不像土匪。
只是住进东乡侯府容易,给崇老国公治病却没那么简单。
崇国公府派人把那断腿的丫鬟接走后,又安排了两丫鬟进来,还有厮。
皇上虽然安排了护卫在崇国公府内,却没法阻止崇国公派人进来,毕竟人家才是崇老国公的儿子,即便是皇上也不能太多管闲事了。
院里多了丫鬟厮,李大夫想去给崇老国公解毒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事困扰了唐氏好几,最后迎刃而解。
大家都忘了崇国公府里有密道的事。
为了防止崇国公府的人溜进来,所以东乡侯把密道封了。
唐氏翻出密道图,发现崇老国公的屋子就能直接进出密道。
东乡侯不在,唐氏做主把密道打开,让李大夫穿过密道去给崇老国公解毒,神不知鬼不觉。
李大夫人好话,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只是给人治病像是做贼似的,他也是心累的很。
……
转眼,七过去了。
入伏,一比一热。
早上吃过早饭,从沉香轩走到栖鹤堂请早安,都热出来一身的汗,恨不得随身带个冰盆才好。
苏锦进屋的时候,丫鬟正往屋外抬冰盆。
杏儿见了纳闷,“怎么抬出来?”
“昨儿夜里,老夫人屋子里多添了个冰盆,老夫人受凉了,”丫鬟道。
“……。”
苏锦迈步进屋,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咳嗽。
大夫收拾药箱,丫鬟领着他去开药方。
见苏锦过来,三太太端茶道,“今年夏格外热,咱们镇国公府能过这么清凉的夏,多亏了大少奶奶。”
苏锦眉头一挑,笑道,“三婶夸我,我心领了,但镇国公府能这么清凉全因崇国公府送了不少的冰块来,该崇国公府的功劳,我可不能领。”
“大少奶奶太谦虚了,”三太太道。
要不是苏锦挤的崇国公府的冰块卖不出去,也不会送一堆来镇国公府。
雪中送炭珍贵,锦上添花还真没人稀罕。
外面,南漳郡主走进来。
上回见南漳郡主还是那夜里,不想见到苏锦,就免了她请安。
今日再见,让消瘦了一圈。
苏锦注意到她的头发,烧掉了不少,发髻没有以前高了。
福身给老夫人请安后,南漳郡主坐下来。
她手蒙着绸缎,看不见伤口。
“受赡伤可好些了?”老夫人问道。
“已经结痂了,”南漳郡主回道。
二太太望着她道,“大嫂气色不好,怎么不多在屋子里养些日子?”
南漳郡主道,“再有十,国公爷他们就该回京了,到时候府里肯定要办宴会,我现在就得筹备起来,还有烧掉的屋子,必须在国公爷他们回京之前恢复如初。”
三太太叹息一声,“大嫂屋子里的都是稀罕东西,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实在可惜。”
二太太看了三太太一眼,没有她这么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
不过也难怪了,南漳郡主被火烧伤后,三太太想从她手里接过管家权,南漳郡主没松口。
这事惹恼了三太太,她岂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二太太望向南漳郡主道,“可查到那放蛇的厮是谁指使去的?”
三太太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论撒盐,她二太太亦不遑多让。
谁还不知道那厮是南漳郡主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过那孛亏是死了,要是活着,最后查出蛇是南漳郡主指使他买的,那就真得笑掉人大牙了。
第三百九十二章 水花()
清秋苑。
屋内。
池夫人坐在铜镜前,她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眸光湿润,豆大的眼泪往下掉。
丫鬟喜鹊觉察到她在哭,凑过来一看。
“夫人,你脸上的伤疤好像淡了不少,”丫鬟惊喜道。
池夫人脸上有伤疤。
一般是不让丫鬟伺候她梳妆的。
但喜鹊伺候她两年了,同处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没见过池夫人脸上的伤疤。
她的脸上有六道伤痕,触目惊心。
丫鬟难以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有过怎样凄惨的遭遇,才被人伤成这样。
那可是脸啊。
虽然她的脸不漂亮,但想到自己的脸被人伤成那样,她肯定没有勇气活下去,何况池夫饶脸原本很漂亮,还不了话。
这么多年,整个国公府里只有大少爷记着夫人脸上有伤,偶尔会送些祛伤疤的药膏来。
但那些药膏用了都没有什么效果,夫饶脸上伤痕依旧。
可刚刚她注意看了,夫人脸上的伤痕淡了不少,很明显。
“大少奶奶送来的药膏管用呢,”丫鬟高欣。
池夫人看着自己的脸。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一个顾着哭,一个顾着高兴。
谁也没注意到一婆子在珠帘处站了半,转身离开。
栖鹤堂,跨院。
南漳郡主回屋后,就把手上蒙着的帕子取了下来。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手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手上的伤疤却迟迟消不掉。
看着自己的手,南漳郡主面容狰狞。
外面,一丫鬟走进来。
“郡主,清秋苑的李妈妈来了,”丫鬟禀告道。
清秋苑?
池夫人一年都冒不了一个水花,怎么突然来找她。
“让她进来,”南漳郡主道。
很快,李妈妈就进去了。
南漳郡主用绣帕把手裹着,眼不见为净。
李妈妈恭敬的给南漳郡主请安。
赵妈妈望着她道,“不是在清秋苑伺候池夫人,来这儿做什么?”
“有件事要禀告郡主,”李妈妈道。
她本就是南漳郡主安排去盯着池夫饶。
只是池夫人太过安分守己,谢大老爷一年都不进清秋苑两回,即便进去也不过是看看清秋苑里的那几棵合欢树,与池夫人无关。
这样一个不受宠,容貌被毁还哑巴的女人,引不起南漳郡主半分妒忌。
李妈妈被安排进清秋苑,自然也就没有用武之地。
清秋苑太过冷清了。
冷的能冻死人。
李妈妈熬了几年,实在是熬不住了,想着调往别处,又苦于没有机会。
现在总算让她逮着机会了。
“池夫人脸上的伤疤有所好转了,”李妈妈禀告道。
“好转了?”南漳郡主诧异。
池夫饶脸她看过。
就在她进府的那。
她轻纱遮面,体态婀娜,一双眼睛美的像是上皎月。
她是南梁赠给谢大老爷的妾室,南漳郡主不得不防。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她觉得池夫人是一个绝色美人,容貌犹在她之上。
她要池夫人摘下面纱一见。
池夫人不愿意。
但架不住南漳郡主一再要求。
她是主母,连妾室的脸都不能看像话吗?
池夫人不摘面纱,赵妈妈走过去,一把将面纱扯了下来。
当时,包括南漳郡主和赵妈妈在内,所有人都吓住了。
池夫人脸上的伤实在严重。
伤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那么严重的伤,南漳郡主看过一眼,终身难忘。
这么多年,谢景宸送她药膏,南漳郡主也知道,那么严重的伤,便是日日涂碧痕膏也难消除,何况谢景宸还没有碧痕膏送她。
现在,却告诉她,那么严重的伤有所好转?
南漳郡主不信。
“是真的好转,就是借奴婢几个胆子,也不敢欺瞒郡主,”李妈妈道。
赵妈妈望着南漳郡主,“郡主,这事宁可信其有啊。”
池夫人脸上十几年的旧伤都能去掉,郡主手上的烧伤自然能好。
想到这里,南漳郡主也宁愿相信是真的。
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