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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崇觉得南梁借兵给北漠这事非同小可,他嗅到了一丝战火的味道。
一旦要起战火,他作为飞虎军少将肯定要上战场的。
早点把拂云郡主娶回去,他也好安心。
这是苏崇的理由,苏小少爷一点不落的转达给云王世子知道。
说完了,苏小少爷才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我大哥话听听就好了,这根本就不是他真实想法。”
云王世子,“……。”
“真实想法是什么?”他循循善诱。
“当然是想早点娶大嫂过门了,他那点小心思,我一眼就看穿了,”苏小少爷把自家大哥卖了个底朝天。
不过这卖的甚合云王府的心意,卖的云王爷和云王妃心花怒放。
苏小少爷是苏大少爷的弟弟,做弟弟的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了。
还担心拂云郡主做的鞋害苏崇丢了脸,苏崇以后不会善待拂云郡主,有苏小少爷这话,云王府就放心了。
苏小少爷最近是了解了不少京都迎亲嫁娶的礼仪,其中一个就是他大哥迎娶拂云郡主会被刁难的事。
他望着云王世子道,“我大哥很厉害的,再加上有南安郡王他们帮他,云王府肯定难不住他。”
云王世子也为这事发愁呢。
南安郡王他们虽然性子不着调,但武功不弱,文采也不错,想难住他们都不容易,何况是苏崇了。
可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就这么嫁人了,不刁难下说不过去。
他一个人是肯定应付不过来,找人帮忙倒是不难,难得是没人能拦得住。
苏小少爷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可以找我们帮忙啊。”
云王世子瞅着苏小少爷。
沈小少爷拽苏小少爷袖子,小声道,“你胳膊肘别往拐的太厉害了。”
哪有做弟弟的帮别人拦自己大哥的?
这会连累他和九皇子也挨打的。
“大嫂是自己人,”苏小少爷道。
“我们是锄强扶弱。”
“……。”
沈小少爷呐呐。
完全找不到话反驳。
不过他也不信苏小少爷能把苏崇他们都拦住,他就是找借口出来玩,他的小心思,他也一眼就看穿了。
嗯。
不止沈小少爷,云王世子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云王世子还是笑着应下了。
花园,凉亭内。
拂云郡主和南阳侯府嫡女聂瑶坐在那里喝茶。
小丫鬟把东乡侯府送纳采礼和苏小少爷他们来的事禀告拂云郡主知道。
拂云郡主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双鞋,面红耳赤的恨不得钻地缝。
丫鬟珊瑚捂嘴笑道,“郡主害羞什么,苏大少爷又没有怪你。”
聂瑶恍然大悟,不敢置信,“苏大少爷那双崩线的鞋是你做的?”
拂云郡主耳根红的泛光。
聂瑶的丫鬟睁圆了眼睛道,“那南安王府还说南安郡王羡慕苏大少爷有拂云郡主给他做鞋,吵着要姑娘给他做两双,还点名了要结实,越结实越好。”
聂瑶哼了鼻子道,“我们两谁会针线啊,我以为他匡我,所以我才给他做了两双那样的鞋。”
铁铺把鞋送到了醉仙楼。
那两双鞋也算是出名了。
不止南安郡王好奇自己的未婚妻是谁,当日在醉仙楼看过那两双鞋的哪个不好奇。
知道聂瑶也不会做鞋,拂云郡主多少有了点安慰。
不止是暗卫,还有点想笑,因为聂瑶生气道,“回去我就让人去南安王府问问我给南安郡王做的鞋够不够结实,有没有磨破!”
远处,苏小少爷跑过来,正好听到这话,他眼睛睁圆,“你就是南安郡王的未婚妻?”
苏小少爷很激动啊。
他现在看聂瑶那就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金锭子。
南安郡王一直想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谁,只是没人告诉他。
这个消息绝对能卖一千两。
苏小少爷也算是在宫里一战成名了。
为了给自己姐姐撑腰,用弹弓打了寿宁公主和北漠公主。
苏小少爷不认得聂瑶,但聂瑶认得他。
南阳侯府只有她和祖父南阳侯相依为命,也没有个兄弟姐妹,她羡慕拂云郡主有个疼爱她的大哥,希望能有个大哥。
见到苏小少爷帮苏锦,她觉得有个弟弟也很好。
可惜,她既没有兄长,也没有弟弟。
苏小少爷他们进了凉亭,三个小人儿坐在拂云郡主和聂瑶对面。
拂云郡主是亲大嫂。
聂瑶要嫁给南安郡王,也能算个二嫂了。
他要告诉南安郡王,二嫂人也很不错。
聂瑶知道南安郡王住在东乡侯府,有个问题憋在她心里很久了,想问南安郡王问不出口,不知道苏小少爷知不知道?
聂瑶心中想着,却是已经问出了声,“南安郡王为什么不退亲?”
苏小少爷有点懵了,“他一直想退亲啊。”
第六百三十五章 让开()
“那他为什么不退?”聂瑶问道。
“他把定亲玉佩弄丢了,至今没找到,没法退亲,”苏小少爷道。
“他骗人!玉佩明明已经找到了!”聂瑶道。
苏小少爷望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聂瑶,“……。”
拂云郡主和丫鬟也都望着聂瑶。
聂瑶只好把偷玉佩还玉佩的事说了。
苏小少爷惊呆了。
他和九皇子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内心十万分的鄙视南安郡王。
信誓旦旦的说要退亲,他们还都信以为真了。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本来还觉得这消息能值一千两,现在一个铜板都不值了。
人家脸皮薄,他就不戳破他,让他下不来台了。
“他肯定和我大哥一样口是心非,”苏小少爷道。
“什么口是心非?”聂瑶不解。
“明明能退亲,还不退亲,那肯定是想娶你啊,”苏小少爷干脆道。
聂瑶脸一红。
这不可能!
醉仙楼。
南安郡王他们从沉香轩出去后,因为南安郡王的心情一直不好,楚舜他们请南安郡王大吃一顿。
几人进了醉仙楼。
时值正午,吃饭的人多。
大家都在聊镇北王府老夫人李代桃僵这件事。
闻者无不说老夫人心狠手辣,心如蛇蝎的。
既然聊,不可避免的就把太后和崇国公老夫人带了进来。
忌惮崇国公府权势,大部分人都说的含蓄,以免祸从口出,但醉仙楼毕竟是酒楼,总有喝多了酒,声音洪亮,性子爽直,浑身是胆的。
言语间怀疑太后和崇国公老夫人就是帮凶,甚至就是始作俑者。
楼上崇国公世子听到,肯定是怒火交加。
他要下楼找人算账,正好南安郡王他们上台阶。
楼梯并没有多宽,这不就狭路相逢了。
他们也算是冤家路窄了,崇国公世子脸上的怒气一看就是想要打人。
南安郡王虽然觉得那男子过于冲动了些,但说的话却是大家的心里话。
就从镇北王府假老夫人和太后还有崇国公府老夫人走的那么近,说她们一点关系没有,谁信啊?
当年的镇国公夫人马车出事时,被扶进了崇国公老夫人的软轿内,然后就被人李代桃僵了。
从头到尾,就那么一会儿消失在了人们的眼皮子底下,不是那时候偷梁换柱的能是什么时候?
还有勇诚伯,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伯爵之位,崇国公府却把庶出的姑娘嫁给他,是真的慧眼识珠,还是拉拢假老夫人的手段?
只是假老夫人口不能言,眼睛也看不见了,没法招供,背后的始作俑者就能逍遥法外吗?
镇北王公然和太后宣战,就证明了他要查清这件事的决心。
这念头不怕死敢说真话的没几个了。
就冲这份胆量,他也得帮他一把。
崇国公世子要下楼梯,南安郡王要上去。
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让开!”崇国公世子冷道。
“怎么?你崇国公世子的脸大些,我要让着你?”南安郡王不屑道。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眸底火花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就在这时候——
南安郡王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
口水喷到了崇国公世子身上。
崇国公世子怒气涌上来,脚一抬,就朝南安郡王踹过去。
南安郡王眼疾手快,避让开来。
两人就在楼梯上打起来。
不过没有打的太厉害,醉仙楼管事的过来拉架。
眨眼的功夫,好好一个台阶就没有左右护栏了,由着他们打下去,今儿醉仙楼的生意是别想做了事小,只怕连醉仙楼都要被拆了。
一个个身份又格外的尊贵,连登门讨债的胆量都没有。
崇国公世子在南安郡王手里吃过亏,刚刚是气头上忘记了。
要真打起来,丢脸的是他。
他握着折扇忍了。
他朝楼下望向,之前说话的人早跑了。
崇国公世子冷眸横扫,那些食客一个个噤若寒蝉。
“我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污蔑太后!”崇国公世子语气冰冷。
楚舜勾唇道,“崇国公世子这么生气做什么,他们只是茶余饭后闲聊朝堂上的事,事关太后,要真不能议论,皇上早下封口令了,也传不开。”
崇国公世子脸寒如霜。
北宁侯世子则道,“崇国公世子要觉得镇北王府假老夫人的招供是故意污蔑太后和崇国公府老夫人,何不帮忙找出背后真凶,到时候真相大白,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若真污蔑了太后,镇北王会向太后请罪,任由太后处罚,镇北王坦坦荡荡,崇国公世子这么急躁做什么?”定国公府大少爷道。
“靖国侯世子他们说的对!”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楼下看客道。
“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崇国公世子拳头攒紧。
他虽然不管事,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镇北王公然说出这事,不就是希望事情传开,有更多的人能提供线索帮忙查清这案件吗?
虽然事情发生在三十年前,查清真相的希望渺茫,但世上的事不能绝对,万一呢?
万一真的有人知道,为了巴结镇北王,提供线索……
后果不堪设想。
可楚舜他们说这话,他要还不让人议论,就是他崇国公府心里有鬼了。
本来大家就怀疑太后和他祖母了,越遮掩,大家就越是怀疑。
若是镇北王不公然说出这事来,而是偷偷摸摸的从镇北王府里传出来,大家肯定会在背后说老王爷糊涂,被人蒙蔽而不自知。
现在镇北王府承认糊涂,大家反而不说了。
人家都知道错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咬紧牙关,崇国公世子忍了。
南安郡王摇着玉扇上台阶。
郁闷的心情和崇国公世子过了两招心情好多了。
这就是武功高的好处。
要是以前,他还真未必能赢崇国公世子。
现在么?
想踹哪里踹哪里。
进了屋,北宁侯世子拍着南安郡王的肩膀,笑道,“刚刚那喷嚏打的特别有水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故意挑衅。”
南安郡王,“……。”
“谁故意挑衅了?”
“我那真是在打喷嚏!”南安郡王道。
“……。”
第六百三十六章 激将()
再说聂瑶回了南阳侯府,丫鬟跟在身后道,“姑娘,南安郡王不会真的是想娶姑娘你才骗别人玉佩没找到吧?”
“我不信!”聂瑶道。
丫鬟则道,“奴婢倒觉得很有可能。”
“南安郡王爱面子,之前说了找到玉佩要退亲,要真告诉别人他找到玉佩了,面子上多挂不住。”
“他只能装没找到了。”
反正丫鬟说什么,聂瑶也不信。
他们两从来没看对方顺眼过。
喜欢她?
除非南安郡王脑袋被驴踢过还差不多。
眼看着就要送纳采礼过门了,聂瑶心急啊。
她去找南阳侯,摇着他胳膊道,“祖父,拂云郡主给苏大少爷做的鞋都崩线了,苏大少爷都穿了。”
“我做的鞋,南安郡王一脸嫌弃,他根本不喜欢瑶儿,您帮我把亲事退了吧。”
想到苏崇那双崩线的鞋,南阳侯的脸就有点崩不住了,“让南安郡王穿那两双鞋,太强人所难了。”
“一定要我嫁人,祖父不也强人所难吗?”
“他要不穿,我就不嫁!”
聂瑶撇过脸去。
以她对南安郡王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