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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让小厮传话让南安王妃务必盯着南安郡王修养几日,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这话着实把南安王妃吓着了,她也不知道几日是几日,干脆勒令南安郡王接下来十天都给她待在王府里,哪都不许去。
南安郡王一个头两个大。
他没想到苏锦会来这么一招,在府里待十天,还要清淡饮食,这不是要闷死他吗?
南安郡王说自己没那么严重。
可惜,南安王和南安王妃都不信。
不那么严重,镇北王世子妃和他说了不算,还会派人来告诉他们吗?
“父王、母妃,你们信我还是信她啊?”南安郡王郁闷道。
“信她!“
南安郡王,”……。“
苏锦在侯府吃了回门饭才回镇北王府。
东乡侯从宫里回来,笑容满面,唐氏见了道,“看来军器监已经是侯爷的囊中之物了?”
“没揣我兜里,不过和我的也差不多了,”东乡侯坐下道。
唐氏有点不明白。
东乡侯道,“皇上不同意让我兼任军器监,我只好举荐了南安王。”
苏锦嘴角抽抽。
南安王明显就是她爹的人,皇上绕这么一圈有毛意义啊。
不过苏锦还是太嫩了,唐氏听了笑道,“这样也好,将军兼任军器监,难免被人说以权谋私,有南安王在前头挡着,也少几双眼睛盯着你。”
嗯。
南安王训儿子训的正起劲。
天上掉下来这么大一块馅饼直接把他砸懵了。
军器监,不仅是肥缺,而且有实权。
哪个将军不对军器监和颜悦色?
崇国公为了保齐王和端慧郡主,不得已才把军器监双手奉上。
东乡侯也不客气,一口吞下。
这会儿崇国公反应过来,气的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折损军器监是逼不得已,但他也是权衡利弊后做的决定。
副监也是他的人。
正监没了,可以让副监顶上,保住了端慧郡主,军器监还牢牢的攥在手里。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么大的事都还没有上朝,群臣商议,东乡侯就先下手了。
速度之快,仿佛就像是早就盯上了这块肉,只等他一转身,就把肉给叼走了。
崇国公气的不轻,还得想办法拉拢朝臣保端慧郡主的命。
崇国公在书房里和几位大臣商议。
不在朝堂上,做事就缚手缚脚。
端慧郡主的事又事关重大,保不住端慧郡主,这把火迟早会烧到他身上来。
连带着他的这些心腹一个都逃不掉,没人敢掉以轻心。
正商议着呢,小厮敲门道,“国公爷,左相说身体不适,来不了。”
崇国公有些不悦。
有大人道,“早朝时还好好的,怎么就身体不适了,我看是根本就不想帮端慧郡主。”
“我倒是听说东乡侯前些日子送了左相一幅真迹,左相爱不释手,挂在书房里,一看就是半天,”另外一位大臣道。
“东乡侯那么抠门,一向只进不出,还会送左相真迹?”大臣诧异。
“拉拢左相,岂能不下血本?”
嗯。
这消息是左相府下人传出来的。
毕竟被东乡侯送真迹拉拢的大臣左相是头一个。
这么牛掰的经历,能不好好吹吹么?
左相府的下人走路都带飘。
然而小厮只看到左相经常对着墙上的画,却不知道左相看着画时脸上的神情是气的咬牙切齿。
一幅价值连城的真迹就换回来这么一幅不能扔不能烧更不能送人的破画。
左相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第八百一十九章 退还()
这一夜,崇国公一党的朝臣没有多少睡安稳觉的。
端慧长公主的封地漳州有铁矿山的事并没有什么人知道。
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连南漳郡主都不知道,足见一斑了。
因为端慧长公主派人刺杀镇北王世子妃,被皇上贬了,连带着封地漳州都被镇北王世子妃抢了去。
端慧长公主怕漳州事情败露,吓的割腕自尽……
虽然人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但这条命上头还悬了把巨斧。
崇国公为了保端慧郡主和齐王,已经把军器监搭进去了。
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把端慧郡主保下的。
他们这些站在崇国公船上的人,能不随波逐流吗?
可铁矿山……
端慧郡主说欺瞒铁矿是动了贪心,打造的兵器都卖给朝廷了,这样的说辞,连他们都不信,皇上会信吗?
崇国公一党的大臣是左右为难。
帮崇国公保端慧郡主,必定会被皇上记住,将来齐王成事,未必会有他们多少功劳,但齐王失败,他们必遭池鱼之祸。
可这时候不帮崇国公,以前的巴结讨好就都打水漂了,功亏一篑,将来齐王失败,他们倒霉,齐王成功,他们也沾不到什么光。
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
议政殿前,是空前的热闹,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当然了,也有睡的好的,比如东乡侯。
那是掐着点进的殿,就比皇上早那么两口茶的功夫。
皇上以为今儿的早朝会格外的吵闹。
然而情况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崇国公虽然在朝堂上有一半的势力,但保端慧郡主的人却只有一半的一半,还底气不足。
东乡侯都没说话的机会。
保端慧郡主的理由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已经主动认错了,太后年事已高,若是把端慧郡主斩首示众,太后必承受不了打击。
再者在没有人弹劾举报漳州铁矿之前,端慧郡主就自己选择了割腕自尽,被救回来后及时向太后认错,这是自首。
朝廷律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最后——
皇上留了端慧郡主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夺了端慧郡主的封号,查抄了郡主府一切财产,连带着驸马家都难逃罪责。
这还没完,皇上罚端慧郡主一家去看守皇陵。
皇上这样罚端慧郡主,百官都道,“皇上仁慈。”
可对太后来说,这样的惩罚太重了,女儿被贬为庶民,去看守皇陵,她想再见女儿、外孙女一面就太难了。
尤其端慧郡主才刚刚割腕自尽,身体还未恢复,看守皇陵清苦,太后怕女儿受不住。
太后苦苦哀求,皇上破例让端慧郡主一个月后再搬去皇陵。
至于这一个月,她是肯定别想再住公主府的。
端慧郡主搬去齐王府养伤。
在端慧郡主搬家之时——
苏锦又接了回圣旨。
漳州有铁矿山,朝廷一般是不会把有矿山的地作为封地,尤其是铁矿山。
百官都建议皇上给苏锦换给封地。
这事正中皇上下怀,当初东乡侯抢漳州也是权宜之计,苏锦没法开采铁矿山卖,那封地就没有多少优势了。
皇上趁机给苏锦换了一块富饶之地做封地。
苏锦对大齐的地理一窍不通,但不妨碍她高高兴兴的从福公公手里接过圣旨。
福公公没有多待就回宫了。
他前脚走,后脚南漳郡主向苏锦讨债。
太后让李嬷嬷来请苏锦去医治端慧郡主。
苏锦要一万两才肯去。
李嬷嬷无奈之下向赵妈妈借了一万两银票给苏锦。
苏锦去了端慧郡主府,但她医治不了端慧郡主,南漳郡主要苏锦把诊金退还。
当时一屋子人都在,老王爷、王爷、王妃……济济一堂。
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
毕竟齐王妃在王府大门前晕倒之前,曾大放厥词,当时南漳郡主说的话,也是有丫鬟听见的。
南漳郡主讥讽世子妃性子霸道,不去抢就不错了,到她手里的东西,就别指望她能还回来了。
可现在——
南漳郡主又找世子妃要银票了。
小丫鬟不懂,有些婆子却是明白三分的,这是想借老王爷和王爷给世子妃施压呢。
治好病收一万两都过分了,只是把个脉也收一万两,这就太黑心了。
苏锦手里还拿着圣旨,自嘲一笑道,“以前我只是镇北王世子妃,被太后使唤也就罢了,如今我已经是公主了,还被太后当成大夫呼来喝去,只把我当大夫看,那我就看病收钱,好歹心里痛快一点儿。”
“我医术浅薄,医治不了端慧郡主,怀疑我不愿意救端慧郡主在前,现在又要我把诊金退回去?”
说到最后,苏锦脸上的笑更是讥讽。
她望向南漳郡主,“端慧郡主的诊金,我是从李嬷嬷手里接的,为什么要交给南漳郡主你?”
谢锦瑜忙道,“李嬷嬷赶着救端慧郡主,从我娘这里借了一万两去!”
“那欠你娘钱的是太后,不是我,”苏锦冷道。
“要拿回一万两诊金可以,让李嬷嬷奉太后口谕亲自来取,”苏锦声音凌厉,毋庸置疑。
然而,南漳郡主和谢锦瑜却是很高兴。
南漳郡主知道苏锦的性子,本来只抱着两三成希望能让苏锦交出这一万两来。
如今听苏锦的话,拿回银票的可能性很大啊。
连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觉得世子妃太好说话了,好像变得……通情达理了?
谢锦瑜怕苏锦后悔,趁热打铁道,“端慧郡主割腕自尽,太后病倒,李嬷嬷要伺候太后,我娘带为收取有什么不可以?”
苏锦笑了,“太后只是病倒了,总有病愈的一天,如果太后不急着用这一万两,就等李嬷嬷有空了再来找我拿钱吧。”
丢下这一句,苏锦拿着圣旨转身离开。
银票从谁手里接的,她只还给谁。
除此之外,没得商量。
苏锦走了,其他人也都散了。
回了院子,王妃望着王爷道,“你和老王爷怎么都不帮世子妃说句话?”
“退回这一万两,往后太后就再没机会使唤世子妃了,是好事,”王爷笑道。
第八百二十章 允许()
能让太后使唤苏锦医治的,都是和太后沾亲带故的人,是皇亲国戚。
再者苏锦治病要收钱,皇上也不好说太后什么,毕竟人命关天。
但如今苏锦被太后轻贱了,到手的钱还退出去,皇上会答应吗?
正因为是好事,苏锦才爽快的答应了。
把钱给南漳郡主,回头太后再找她,只需一句南漳郡主擅作主张,太后并不知情,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了,苏锦能怎么办?
她就是要太后知情。
不过苏锦觉得拿回诊金应该只是南漳郡主的意思,太后不可能这么目光短浅。
然而出乎苏锦意料的是——
一个时辰后,李嬷嬷真的来找她了。
苏锦说到做到,让杏儿把银票拿给李嬷嬷。
苏锦没把一万两银票看在眼里,但杏儿舍不得啊。
杏儿攥着银票不肯给,最后被李嬷嬷抢了回去。
杏儿气的直瞪眼。
李嬷嬷拿着银票,大松一口气,笑着福了福身,转身去了牡丹院。
她正为借南漳郡主一万两的事发愁呢,这钱是她擅作主张借的,肯定要还。
太后高高在上,使唤个公主,还要掏钱,太后势必会动怒。
要是端慧郡主的病治好了,她还敢开口,现在病医治不了,还让太后掏一万两,李嬷嬷都不敢想太后知道了会如何震怒。
这钱不拿回来,李嬷嬷只能自己掏腰包补上,她不甘心。
伺候太后这么多年,她也不过只攒了这个数,哪里舍得?
南漳郡主一让她来找苏锦拿诊金,李嬷嬷也没多想就来了。
只是从沉香轩出来,李嬷嬷就心底隐隐不安。
怕苏锦报复她,最后被抬回宫,李嬷嬷还了银票,就匆匆回宫了。
无债一身轻,李嬷嬷一扫之前心事重重的模样进了永宁宫。
永宁宫的宫女见了都好奇,“嬷嬷之前心情很不好,去了镇北王府一趟,心情就这好了,是不是郡主赏赐了嬷嬷什么好东西?”
李嬷嬷笑了笑,不答反问道,“我不在,太后可吃药了?”
宫女摇头,“太后不肯吃药。”
李嬷嬷叹息一声。
她刚要进太后寝殿,身后一小公公飞快的从她身边跑过去。
跑的这么急,李嬷嬷就知到不是大喜事就是出大事了。
自打东乡侯一家子进京,永宁宫几乎就没传过喜讯了,别是又出什么事了才好。
李嬷嬷快步进屋,就听小公公禀告太后道,“太后,不好了,齐王妃出事了。”
太后心力交瘁,“又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