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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诚烨挥掉晋池的手,把人揽在胸前护住,冷笑道:“许二公子管得宽过太平洋了,我跟你哥谈恋爱了怎么着?碍着你了?”
许晋城此刻看着晋池气愤扭曲的面孔,心里生出一种更加扭曲的快感,他回头勾住迪诚烨脖子,结结实实跟他来了个湿糯的深吻,还没骨头似的蹭了蹭迪诚烨的身体,借着酒劲儿对晋池发狠道:“眼不瞎吧?什么叫要跟他好?我们小迪这么出色的人,我不拿下难不成要便宜旁人?我俩可不是一般的合拍,床上更合适,你管得着?对了,既然你不愿意做我弟,那咱俩就什么都不是了,听清楚了吗?我跟你,屁都不是!”
许晋城脚步发虚,斜斜地靠在迪诚烨结识的胸前,他垂下指着晋池的手,小声嘀咕着:“什么都不是。”
晋池像座石像,僵直杵在那里,用近乎狠毒的目光打量着那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而后怒极反笑,道:“好,许晋城你很好,别后悔。”
许晋城被他毒怨的目光盯得浑身发冷,也恶语道:“我现在后悔让你进了许家的门,更后悔这些年拿着真心喂了只白眼狼。”
晋池扯着脸皮给出笑容,连连点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好……很好。”说完转身抬脚就走,不再看许晋城一眼。
许晋城看着晋池的背影,心里一下子空荡荡的,没了言语,也没了表情,半晌才听见头顶上迪诚烨的声音道:“刚才还撂狠话,人都走了,你还哭个什么劲儿?”
许晋城一愣,抬手摸了一把脸,果然湿漉漉一片,他可是一点都没发觉自己什么时候流了泪,他堂堂许晋城,再苦再累的时候都压不折,怎么可能在大街上流眼泪呢,他茫然解释道:“我没……”
迪诚烨叹口气,将他拥到车里,说着:“哭吧,哭出来就痛快了。我暂且再大度几天,给你时间调整情绪。”
许晋城尴尬得不知道怎么接话,迟疑道:“刚才……没控制好情绪,不过,你别总动手,真打伤了也是麻烦。”
迪诚烨无所谓地一笑,说着:“我知道你对他感情深,我很嫉妒,烦他烦得要死,打他还是轻的,以后见一次打一次。不过,再深的感情要是不珍惜,都是过眼烟云,所以你现在是坐在我身边,不是他身边。”
许晋城头疼欲裂,闭上眼睛不再讲话,迪诚烨没有询问,直接载他到自己住处,俩人默契地一路沉默地进了屋子,许晋城环视着陌生又熟悉的房子,进到卧室里关上了房门。
迪诚烨见他那样,以为是闭门谢客的意思,也心头沉甸甸地想起了一些恼人的事儿,便没跟进去自讨没趣,孤零零坐在沙发里,只开了手边一盏台灯,看着没有画面的电视屏幕发呆。
十几分钟过后,卧室房门打开,只见许晋城披着迪诚烨松松垮垮的浴袍走了出来,去酒柜里拿出两只酒杯,倒好酒后踱步走过来,递给迪诚烨,酒杯轻碰,脆声声颤动了人心。许晋城仰头干掉后,扯开了浴袍衣带,跨坐在了迪诚烨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唇齿间的酒香伴着新浴后的清新水汽,将迪诚烨紧紧圈住,迪诚烨脑子嗡地一下炸了,呼吸急促地握住许晋城精瘦的腰肢。
许晋城低头看着他,低低耳语道:“想要吗?”
迪诚烨强忍着想将他直接推倒的冲动,声音都轻颤,克制道:“为什么突然这样?”
许晋城露出浅笑,说着:“想开了,顺便补偿你。”
迪诚烨大脑瞬间冷了下来,他掐着许晋城的腰,沉静道:“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需要你用这种当时补偿,做……爱,我觉得是爱人间的事,如果你不爱我,也没必要说成是补偿,有点……伤人。”
许晋城不以为意,他解开迪诚烨的衣扣,说着:“这么爱我?那更好办了,我想解脱,酒精没法达到麻醉的效果,除了这档子事儿,我还真想不出旁的发泄途径,你不是一直想要吗?各取所需?”
迪诚烨看着眼前陌生人似的许晋城,妖冶,邪性,魅惑,攥住他不安分的手,迪诚烨心里更是凉成一片,说道:“够了,你醉了。”他无奈摇头,点了点许晋城心脏的位置,叹息问着:“你对我……到底是没有心。”他心里五味陈杂,许晋城醉了,他没有,他清楚地知道许晋城这是想拿他做单纯的发泄工具罢了。
许晋城几番想抽手没有抽出来,任由迪诚烨握着,眼神迷离,软趴趴靠在迪诚烨胸膛上,说着:“一晌贪欢,及时行乐,不是你经常劝我,该活得轻松点,怎么,听了你的,还是不对?那迪导再教教我好了,该怎么办?你来说,想要我怎么样?”
第七十二章()
迪诚烨不是稀里糊涂过日子的人,更是自负情商颇高,所以现在就算是肥肉自己送上门来,他前后的事由一寻思,心里非常不是滋味。第一,许晋城目前是神志不清的醉酒状态,若是清醒时候,那安全距离把控得都想揍他;第二,他摆明了就是受了许晋池刺激,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颓废劲儿;第三,说到底,是感情没到位,迪诚烨觉得许先生这是非常单纯地想拿他当免费现成的按摩bang用,根本不走心。迪诚烨没动,抬手摸了摸许晋城后背,再没别的动作。
许晋城确实醉得昏天暗地,头昏昏沉沉连视线都是飘忽不定,他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四下在呼啦啦透着风窟窿,空落落没了支点,身前这个紧紧贴住的热乎人儿好像能帮他堵一堵窟窿,不至于变成风干木乃伊。所以许晋城借着酒劲儿,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儿算是终于断了,他豁出去要堕落一把,今儿哪怕不是迪诚烨,他也有胆子坐到别人身上,这是他报复晋池的那种扭曲快感的延续,好像唯有这种方式才能证明自己对晋池是真死了心,真不在乎了。
许晋城一直走禁玉克制路线很多年,此刻终于顺从本能想澎湃放肆一回,可他几番磨蹭扭动,身子底下的人坚如磐石跟入定的高僧一样,完全不配合,许晋城皱了眉头,撑起身子拿迷离不满眼神瞅着迪诚烨。
迪某人被他瞪得有点想笑,心里暗叹着,还真是祖宗。他手指顺着许晋城后背脊梁骨自上而下一摸到底,满意地看着许晋城哆嗦着闷哼一声,心里升起几分恶劣的快感。他鞍前马后跟忠犬似的伺候许晋城这么长时间,热脸贴冷屁股的时候可是数都数不过来,眼下骑坐在他身上的人,从心到身都烂成了一滩春泥,迪诚烨可算是逮到机会好好讨要点利息。
迪诚烨攥住许晋城的双手手腕反缚到他背后,不急不躁地问着:“看清我是谁了?”
许晋城懵懵怔怔地点头,迪诚烨用力扯了下他胳膊,道:“说话,我是谁?”
许晋城扭动身子想挣脱,迪诚烨攥得更紧,逼问着:“说。”
许晋城额头滚烫,微微渗了细密一层汗,温热热地抵在迪诚烨下巴上,喃呢低语道:“小迪……”
迪诚烨心脏砰砰砰,砰砰砰,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剧烈快速地跳过,喉结滑动,迪诚烨咽口唾沫,呼吸更重,道:“想要我做什么,嗯?”
许晋城扭动挣脱间,松松垮垮的浴袍终于从他肩头滑落下去。他这段时间完全没空去健身房锻炼,拍摄多在室内,又加上病了这些日子,皮肤泛白,身形格外消瘦,单薄间夹带更加强烈的诱惑。
迪诚烨虽然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该明白的都明白,不过现在跟他讲什么发乎情止乎礼,那完全是鬼扯蛋!许晋城有把自己困死在自个儿围城里的本事,那迪诚烨的本事就是破釜沉舟,攻城掠地,更何况,这还是送到嘴边的,先吃了再说,反正人总归都是他的,睡来睡去,就从清水寡汤熬成了香喷喷白米饭,何乐而不为!
迪诚烨将许晋城扳倒摁在沙发中的时候,许大影帝身体一瞬间僵硬了,迪诚烨浅笑着轻轻啃咬许晋城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放松,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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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晋城隔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疼”。头疼,浑身都疼,他想起床,腰疼得跟要断似的,只得先侧过身子然后用胳膊撑着慢慢起来,这还没站直呢,膝盖一软,咚地跪在了木地板上,磕得膝盖疼得他倒吸气儿,弯腰又扯到了后面,那种清晰的异物残留感恼得他恨不得把罪魁祸首脑袋给拧下来。
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呢,罪人迪某推开了房门,一愣,奔过来把许晋城抱到床上,呼道:“祖宗,摔了?膝盖都青了,疼不,你倒是喊我啊,喝水吧。”
许晋城扬起手打翻了迪某人递过来的温水,泼了迪诚烨一身,迪诚烨也不气,傻乐傻乐陪笑道:“你看,就知道你醒酒了就翻脸不认人,昨儿的事儿你不记得了?可是你勾引的我!我无罪,我清白,日月可鉴!”
许晋城真想扇他两巴掌,不过他也没失忆,昨儿晚上好像确实是自己情绪失控在先……可他只是想发泄一下,怎么就变成被□□了呢?迪某人此时哪壶不开提哪壶,恬不知耻憨笑道:“你恼我也是应该,昨儿我实在把控不住,沙发上咱做了一次,本来把你抱床上想睡来着,没忍住又要了一次,后来实在一片狼藉,想给你洗洗,好清清爽爽睡觉,结果在浴室里又……那啥,你得理解我,你男人正值壮年……话说回来,晋城,感觉怎么样?我不赖吧?”
许晋城深吸一口气,抓住迪诚烨头发把他脑袋揪过来朝着床头柜使劲磕了几下,骂道:“滚蛋!谁告你我是下面那个?你他妈是棒槌吗?不懂节制吗?你……嘶……”许晋城松手捂着腰跌倒在枕头里,迪诚烨逃脱后迅速跑到外面,又端着杯水迅速跑回来,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扳着许晋城后脑勺强行嘴对嘴喂了过去,末了还脸不红气不喘地给许晋城擦擦嘴角,说着:“火气这么大,喝点水润润,你昨儿嗓子都哼唧哑了。”
许晋城无处泄愤,又恼自己自食恶果,实在气不过,拽过迪诚烨胳膊朝着上臂狠狠咬下去,偏偏迪某人坏心眼地暗中使劲儿,绷紧了肌肉,许晋城只觉得自己牙根儿生疼,迪某人更是得意道:“结实吧,幸好我锻炼得好,昨天在浴室里我可是一直托着你在镜子前面,没点臂力怎么行……”
许晋城忍无可忍,吼道:“滚!”
迪诚烨却笑得更加灿烂,许先生头更疼,觉得自己一朝不慎,着实惹了个最难缠的!
第七十三章()
北方的冬天,室外再怎么寒风呼啸,屋里却暖和到燥热,今年大雪下得频繁,前几日刚停,今天早晨又纷纷扰扰下了起来。许晋城坐在窗边沙发上,穿着一件迪诚烨的白色衬衣,是随便从衣柜里拿的,尺码大了不少,不过聊胜于无。宽松的衬衣只随意系了几个扣子,露出了白皙胸膛和脖颈上暧昧的斑斑痕迹。但不是许晋城故意这么衣冠不整,屋子里暖气实在太足,迪诚烨担心他身体阴虚,非得将暖气都开到最大,实在是有些燥热。许晋城又往窗边倾靠了点,但还是觉得心里烧得慌,便干脆把迪某人的休闲裤脱了,也是从衣柜里拿的,反正迪诚烨开车出去了,家里也没人,许晋城便彻底随了意。
许晋城把光溜溜的两条长腿舒坦搭到脚踏上,昨天晚上被体力惊人的年轻人折腾得浑身筋骨像打散重组似的,不过却也是别般脱胎换骨的痛快,痛快到像是死去活来,重走了一次人生路。何尝不是,许晋城不久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头脑一热跟人上床,更想不到还会这么大咧咧衣冠不整地赖在旁人家里,更想不到自己会腆着老脸偷偷摸摸回味交欢滋味**入骨。这人呢,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许晋城想着,就这么过吧,也挺好,不过百年,图个舒坦。
鹅毛大雪,这么讲倒也不夸张,许晋城神思一恍惚,想起来《梨园》有场未拍的戏便是要这大雪的背景,许晋城还记得自己的每一句台词,甚至记得对手戏江玉婷的台词,本是场煽动人心的好戏,可惜,终是错过了这天赐的好雪。
许晋城拉上窗帘,不再看雪景,便打量起迪诚烨的房间来,单身男人的屋子,冷清洁净,他站起来在这屋里跟新任领主似的踱步参观,走到书房门口,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去,看到靠墙立着的几个大书柜,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书籍,有些崭新得不像是读过,有些则翻得磨了边。许晋城顺手抽出一本半新不旧的,想看看这小子都在琢磨什么,一翻,掉落出一张照片。
许晋城弯腰捡起来,一看,忍不住乐了,只见照片里明显是青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