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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驷看着芈婧伸出来的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衣服递给了芈婧,“要是不方便,就叫寡人帮忙,寡人就在这里。”
“不不不,我一个人很方便。”芈婧急忙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君上,你……你背过去……不要看好不好?”
听着芈婧“得寸进尺”的话,嬴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碎女子这是将寡人当成那个色什么狼在防备啊?寡人可是她的夫君啊,用得着这么防备吗?不过算了,还是个小孩子呢,昨天晚上又是第一次,新婚羞涩也是应该的,以后再好好教也不迟。
想通此节,嬴驷背着芈婧转过身去,开口说道:“要寡人帮忙一定要开口说,不要逞强,知道了吗?”
“多谢君上关心。”芈婧应了一声,将衣服收自己被子里,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万幸万幸,虽然过了几年封建贵族的生活,但这些本能还没有丢掉,勉勉强强还是将衣服穿了上去,只是想下床穿鞋的时候,觉得下半身一阵一阵扯着疼,让芈婧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一听芈婧的叫声,嬴驷立刻回过身体,一脸紧张的抱住芈婧,关心道:“婧儿,你怎么样?没事吧?”
芈婧抓住嬴驷的手,以他的身体为支点,身体僵了半天,待疼痛暂时散去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事到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恐怕不能骑马赶路了。”
“无事,这镇上肯定有马车买,婧儿你坐马车上就是了。”嬴驷一脸心疼的看着芈婧说道。
“那……”芈婧眼巴巴的看着嬴驷,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会不会耽误君上您的事情啊?”
“无事的无事的,这次出来本来主要就是为了查看民情,没有具体目标和路线,耽误几天也没事。”嬴驷想了想,又再次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在这里多歇几天吧?”
“不!不要!”芈婧立刻身体一直,抓住嬴驷的手,强行就要下床,“婧儿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君上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婧儿怎么能让君上为了婧儿的一点小事,而耽误君上的大事呢?”
听着芈婧义正词严的话,嬴驷在心里微微一笑,伸手将芈婧强按回床上,“好好好,不耽误不耽误,你先回床上坐着,寡人去吩咐他们备车。”
真是个小醋坛子!不过……寡人就喜欢她吃醋的模样,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嬴驷在心里摇了摇头,笑着出了门。
在这个年代,马车是一种非常高端洋气上档次的东西,一般人出车坐的都是牛车,马车只有少数有钱或有权的人才会坐。
因此,在这么贫穷的小镇上,想要找到一辆马车,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不过马车虽然没有,但牛车和驴车还是挺多的。
在左挑右选了一翻之后,嬴驷终于在一大堆寒酸的牛车里挑了一个看起来最不寒酸的马车,然后吩咐人给牛车套上马,将其改造成一辆马车。
虽然里面空间又小又破,甚至还有异味,但勉强还是可以出行的。
“婧儿,真是委屈你了。”嬴驷捂着鼻子,忍不住开口说道:“都是寡人不好。”
想到此处,嬴驷叹了一口气,“若是在宫里,现在你应该在宫女的服侍下,舒舒服服待在寝宫里休息,哪用得着吃这等苦头?你看你……”
嬴驷看着脸色苍白如纸,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的芈婧说道:“瘦了。”
“只要能和君上在一起,婧儿不辛苦。”芈婧摇摇头,反过来开口安慰嬴驷道:“婧儿只是一时不适应,过几天就好了,难道君上忘了婧儿也算是习武之人,习武的人恢复能力是很快的。”
“你也算是习武之人?”嬴驷看了芈婧一眼,见自家夫人眼睛开始圆眼,那模样看着不是要生气就是要哭,最大的可能性是生气的哭时,立刻开口说道:“那什么……装两个人装不下……我先下去了……我还有事……”
说罢,嬴驷都不给芈婧说话的机会,逃也似的下了马车,看那背影,活似有人在追杀他一样。
“扑哧”一声,芈婧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芈婧话虽然放得很大,但这个年代没有弹簧,马车也没有什么抗震装备,再加上这马车又是民间的普通马车,一天马车坐下来,芈婧觉得简直是比骑马还要受罪。
“君上,要致富先修路,你得把路修修啊。”
晚上,芈婧忍不住抱怨开口抱怨道。
“这已经是修过了的……”嬴驷轻飘飘的丢了一句让芈婧几乎绝望的话。
“啊……真是的……”芈婧一脸痛苦的将头埋进被子里。
当年始皇帝是怎么在这样的破路上巡视全国的?简直是要了亲的命!
其实嬴驷说的没错,从咸阳到天水这条路,还真是已经修过了的,毕竟天水是秦国的发源之地,这条路也算是龙兴之路了,因此它不但修过,而且几百年来一直都有人维护,已经算是一条极为难得的路。
若是要去其他偏僻地方,呵呵……别说不通车,人都只能下马牵着马过去,不然根本就没法走。
嬴驷看着芈婧无精打采的模样,忍不住小声提议道:“要不,婧儿我帮你揉揉吧?”
“君上,婧儿很累,今夜怕是……”芈婧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嬴驷说道:“虽然婧儿很愿意服侍君上,但是……”
“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小年纪,思想怎么这么污呢?”嬴驷学着芈婧平常的话,“寡人就是看你不舒服,给你按按解解乏……放心,寡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个……婧儿还有一个问题。”芈婧本想点头,但她忽然想又起另一个问题,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你说。”嬴驷挥了挥衣袖,开口问道。
“君上,您会按摩吗?”芈婧看着嬴驷,不确定的问道:“或者说,您有过给人按按的经验吗?”
“呵呵呵……你这小丫头,成天都在想什么呢?”嬴驷不由分说的将芈婧按倒,十指用力在她身上按了起来,边按边说道:“寡人怎么可能没有给人按按过呢?”
“那……君上是给谁按啊?”感觉到嬴驷指间传来的大力,芈婧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一脸痛苦的说道:“是……国夫人吗?”
“没有,是先王和王后。”嬴驷叹了一口气,用追忆的口气说道:“每次先王和王后不舒服的时候,寡人就会去给他们按按……当时啊,他们都夸寡人按得好来着。”
“哦……”父母对孩子果然是真爱,这样的手艺都能夸,还特意挑不舒服的时候,确定不是去捣乱的吗?
芈婧在心里吐糟一句,谁知道嬴驷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时候寡人才四、五岁,手上没有什么力气,先王总是说‘驷儿啊,你没吃饭吗?软叭叭的,按摩要多用点力知道吗?’”
随着嬴驷话音的落下,芈婧分明听见自己响起了骨头错位时的“啪啪”声。
第111章 111。红酒乌梅包()
直到回到咸阳宫,芈婧都觉得自己这一趟出去,真是吃亏大了。
被人压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说,还要被人拿来练手,练什么手?分筋错骨手!
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是老胳膊老腿,错过大好年华的芈婧,在被嬴驷这天天的分筋错骨手之后,觉得自己原本已经成型的筋骨又柔了下来,似乎……似乎……可以做更多高难度运动了。
咳咳!好污!
更污的是,嬴驷没事还喜欢问“棒不棒”、“舒服不舒服”、“寡人厉害不厉害”之类好污好污的问题。
比污更可气的是,嬴驷还特别没有自知之前,他不但喜欢在干前面那件事的时候,问这些好污的问题,他还喜欢在干后面这件事的时候,问这些好污的问题。
你脸呢?秦王的节操呢?还要不要了?
就你那分筋错骨手的手艺,你怎么有脸问“棒不棒”、“舒服不舒服”这种问题?
虽然本姑娘承认你真得很厉害就是了,杀人的功夫啊。
网上有句话说的好,自己约的那啥,含着泪也要打完。
听着芈婧的吐糟,正在向浴池里撒花瓣的月女,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
“喂喂喂!月女,我都难过成这样了,你还笑?有没有一点良心啊?呜呜呜……我这一路多不容易啊……”芈婧皱着包子脸委屈的说道:“睡没得睡、吃没得吃,还要被上司职场x骚扰。”
雾气腾腾之中,芈婧那张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芙蓉出水一般清纯可人,美得甚是楚楚可怜。
只可惜的是,芈婧今天卖错了萌,会因为她楚楚可怜而怜惜她的嬴驷并不在场,而在场的却是深知其底细的月女。
“夫人,君上要称王了,听说后宫也会按山东诸国的后宫一样,重新论资排辈,分封诸夫人呢。”月女看着半闭着眼睛,一脸惬意的靠在浴池里芈婧,小心翼翼的说道:“夫人,君上有没有跟你透露过这方面的风声啊?”
“没有。”芈婧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反正我现在又没有孩子,就算受封……”
芈婧又打了一个哈欠,同时身体往浴池下滑了滑,幸好及时惊醒,她才没有一头栽到水里去。
“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想睡觉……”芈婧以手撑着浴壁,随手从旁边盘子里,抓起一个面包就往嘴里塞,“一定是这段时间劳动强度大,伙食又不好弄的……我得多吃吃,好好补补才行。”
劳动强度大?什么劳动强度大?
月女若有所思的看了芈婧一眼,又望了望她手上的红酒乌梅包。
乌梅又叫酸梅,最大的特点就是酸,特别特别酸,因此用其为主料做出来的乌梅包也是酸得十分带劲。
芈婧最讨厌的就是吃酸,不但不爱喝酸梅汤,就连吃酸辣土豆丝、酸辣粉这种菜,她都只是意思意思的放一丁点醋,怎么会忽然喜欢吃乌梅包这种食物了?
尤其是芈婧吃的这一碟,可是放了原本三倍的乌梅数量,原本酸酸甜甜的乌梅包,已经酸得……
反正被芈婧带得也不爱吃酸的月女,是一点都不想吃这乌梅包。
“夫人,这乌梅包……好吃吗?”月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吃,特别好吃,酸酸甜甜的,味道好极了。”正用在表演手撕乌梅包的芈婧,顺手撕下一块乌梅包,放到月女面前,笑意盈盈的说道:“月女,你也尝尝。”
月女抽了抽鼻子,立刻闻到乌梅包上那掩饰都掩饰不住的醋味。
要不是看芈婧刚才自己吃的挺欢的,月女真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捉弄自己了。
“多谢夫人美意,奴婢饱着呢,夫人您多吃点。”月女笑了笑,开口说道。
面对月女的回答,芈婧并不回答,只是收回手,直接将乌梅包塞回自己嘴里,嘟囔道:“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吃,真不会吃……算了,你不吃我一个人吃……君上去哪里了?等会我给君上送一点过去。”
“君上,在接客。”心中有事的月女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接什么客?”虽然知道此“接客”非彼“接客”,但面对这种很污的回答,芈婧还是忍不住反问了一声。
“君上称王仪式,将会邀请诸国使节,所以君上好像是去见这些使节了吧。”月女开口回答道。
“喔……那些吃货啊,懒得理他们。”芈婧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抓起一片面包又往嘴里塞去。
嗯,香,又香又软,酸酸甜甜,入口即化,呃……就是吃饱了怎么就想睡觉了呢?
芈婧并没有将嬴驷要见的客人放在心里,而嬴驷却对他要见的客人是看重,因为这名客人不但身份贵重,而且其所在国的地理位置,对秦国实在是意义重大。
“两位义渠使者,请坐。”嬴驷一挥衣袖,冲着站在自己面前胡服打扮的模样,客气的说道。
站在前头的男子,容貌看上去不过三旬,是现任义渠同胞弟弟,中原名叫义渠城。他虽然是义渠人,但长年多负责义渠国对中原七国的外务,中原话说的十分地道,说起雅言来一点异族口音都没有。
至于后面这个这个长得高高大大,看着宛若成年人,但略带几分稚气的面容,却透露出他真实的年龄的少年,则是现任义渠王的大儿子——义渠谨,目前义渠国的太子,下一任的义渠王。
这两人都在义渠国都是身份极为贵重之人,再想想义渠国的地理条件,嬴驷也不得不郑重以待。
义渠国原本是居于宁夏、甘肃一代的戎人,商王朝时因为商王武乙的征伐,而被迫臣服于商人;后来西周建立,又因为周王室的讨伐而臣服于周人。
到了平王东迁之时,义渠人的祖先趁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