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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打了个哆嗦,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为什么少了她们的体温后,连骨髓都仿佛被冰冻起来了?一定是因为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热量不足的原因。苍天哪!为什么这么辛勤的本少爷,依旧活在温饱水平线以下呀?要是知道这么冷,刚才就不逞强了。虽然那颗苹果长得比我矮得多,不过外衣应该还穿得上才对。
少爷我仰天长嚎一声,好可怜啊!随后直接趴在路边的栏杆上挺尸。突然一个重物压在了身上,险些害我把肠子都吐出来。少爷我无力的滑落,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耳边传来名为麻里子的大龄儿童,极其幼稚的窃笑声。
笑得这么前仰后合的,你丫的就不怕摔着吗?少爷我可是正在上演悲惨世界呀!你这货难道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吗?居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哼!你丫的给本少爷等着,早晚有一天要让你知道,惹上本少爷是你的大不幸。
好不容易熬过了时间,刚一回到咖啡厅,少爷我就趴平在桌子上。体表已经冻得没感觉了,四肢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少爷我打定主意,身体未融化之前绝对不动。
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在了我面前,暖暖的气体直扑在我的脸上。鼻子似乎因为不适应这突如而来的温暖,变得有些酸酸的。少爷我用力揉了揉鼻子,半低下头,“谢谢!”
目送那个因一句道谢,立刻变得趾高气昂的麻里子,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小孩子,一句好话就能哄得她屁颠屁颠的。少爷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让让她好了。
*
后台洗手间的洗漱台前
正在洗手的小嶋阳菜,突然歪着头撇着身边的高桥南,“高桥桑和那个咖啡厅的店员很熟吗?”
高桥南抬头看了小嶋阳菜一眼,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你是说凛酱吗?她叫若井凛哦!”
站在高桥南身边的前田敦子小心的点着头,突然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插话道,“凛酱很温柔的!”
小嶋阳菜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轻飘飘的走出卫生间,“那是我错怪她了吗?”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听错了,而被吓了一大跳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放弃这份工作了吧?在这个几乎看不到前途的地方,我还有必要继续走下去吗?
洗手间的隔间里
少爷我翘着二郎腿,豪迈的跨坐在马桶的水箱上。以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嘴,如瘾君子般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好不容易捡到一根客人落下的烟,结果只能到洗手间来偷偷抽,实在是有够悲催啊!不过,倒是幸运的赶上了一台好戏。要不要改行贩卖人口呢?说不定意外的好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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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各位久等了,骨头圆润的滚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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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知道自己码文很慢,但请继续支持骨头,骨头会将鼓励化为动力,加倍的努力的。另,骨头是属驴的,前面有胡萝卜,才会跑得快哦!请用票票砸骨头的头吧!骨头等着呢!
晚安,米纳,感冒未好,明天又要去外面站几个小时的骨头,这就去碎了
很没想到的,刚写到了阿酱,居然就传来了阿酱毕业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阿酱是骨头的二推呀!真的是好大的打击呀!
ps:站了三个多小时后,骨头本来好得差不多的感冒又复发了。大半夜开始头疼,却悲催的发现感冒药已经吃完了,真是悲剧呀
第七章 扑倒 板野友美()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只有一些彩色的霓虹灯不安的闪动着。寂寞的房间里比外面更黑暗,就连一丝光亮都不存在。我蜷缩身体双臂紧抱双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无聊的望向窗外的夜空,却发现这城市的灯光太亮,亮得遮住了所有星光。耳边是邻居家电视机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大笑声。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耳边听到的只是别人家的欢乐、悲哀,而这些东西却永远都与我无关。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与这世界完全不相干的人?是从梓离开的那天吗?姓白的,少为自己找理由!用梓来做借口,去掩饰你自己的缺陷,你也太过卑鄙了些吧!你是个上天制造的残次品,早就该进回收站的废物。为什么当初死的那个不是你这个废物?为什么直到如今你还有脸活着?
好冷,冷得浑身忍不住发抖。将头也缩入被子里,努力将自己压缩成小小一团。可是,依旧止不住剧烈的颤抖。但为什么明明这么冷,却出了一身的大汗。但这汗也好冷啊!冷得像冰块一样。
不是说最近有入室抢劫的吗?我家的门就那么坏着,为什么不进来?我胆子好小,我好害怕。明明狠心在手腕上划下了伤口,可是它愈合得太快。我已经连划了三刀,可还是死不了。你们为什么不来?我等了好久!不对,这不是在我家里,这的门没坏。
梓,外面又下雪了,我好冷哦!你来抱着我睡好不好?梓,天好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会怕!梓,这次我走在前面好不好?梓,不要死,不要只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
哇!全身好僵硬,感觉全身都被绑带缠住了。居然就那么坐着睡着了,白少爷,你果然是非一般的奇葩人物!昨天晚上本少爷到底是在寻思什么?居然能把自己直接想着了。还真奇怪呢!
揭开被子想要来个一跃跳起,不想身体完全不听使唤,险些再次摔回去。以手撑着榻榻米,好不容易才爬起身。用力的甩了甩有些发蒙的头,顿时觉得脑浆全变成了浆糊。浑身上下都粘粘的,衣服全贴在了皮肤上,感觉超不舒服的。
搞什么嘛?怎么觉得整个人都怪怪的,貌似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脑袋平白大了一圈,比秤砣还沉!反倒是脚变得轻飘飘的,总有一种即将飞起来的赶脚。少爷我昨天没喝酒啊!怎么就醉了呢!该死的,要迟到了,必须得快点了。
直接接上一盆冷水,将全身胡乱的擦拭了一把。本想为了这该死的天气忍受一下,套件粉嫩粉嫩的衣服御寒。谁知今儿的天气实在是反常,不但不冷,反而热得人难受。于是少爷我将昨晚扔在墙角,没来得及洗的衬衫重新捡回来,直接套在身上。
一打开房门,便见隔壁的那个胖大婶,面目极度扭曲的站在那。
少爷我双手紧抓着门框,好半天才将摇晃的身体平稳下来。幸好少爷我带了刹车,这要是把您老人家撞出个好歹来,少爷我只能卖肾付医药费了。这大上午的,不声不响堵在别人家门口,你丫的是想碰瓷啊喂!“大婶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阿诺”
我了个去,还当自己十八呢?无措的撅嘴,扣手指头啥的,是你这个年龄应该玩的嘛啊喂!没本钱装你妹的可爱呀!“大婶,是房租到期了吗?”
“这个那个,其实也不用着急的,再缓半个月也没什么。就就等你姐姐回来再说好了!”胖大婶慌忙的摇着双手,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放在我身上。
“大婶,”出声叫住转身就想逃的大婶,少爷我这个瀑布汗,那叫一个瀑布般的流啊!到底是我欠你房租,还是你欠我房租啊喂!摆出这么一副心虚慌乱的样子是在闹哪样?
“大婶,我也正想去和你说房子的事呢!姐姐她有事最近不会回来了,她吩咐我去亲戚家借住,所以房子我们不能再继续租下去了。没能提前通知您,重新找租户,真是对不起了!”
算了,平生最受不得的,就是这种割肉的软刀子。要是来个像英“雄”哥那样的,少爷我倒是还能应付得来。不管是一连串不要钱的马屁,还是当个死皮赖脸的滚刀肉,少爷我是很通通拿手。这个季节里,应该还是桥洞里比较好睡些吧!今晚就在剧场附近找个地儿睡,连来回的车钱都省了,多节约呀!
话说,那个叫若井凛的家伙,这些天都没出现。难不成,少爷我现在的这个身体,其实是被抛尸在这儿的吗?
将屋子里的衣服啥的,全塞进皮箱里。然后以暂时寄放为借口,将皮箱搁在了胖大婶家。少爷我只拿了两**康保险证,和剩下的那几个蹦子。
有个完好无损的门容易嘛!不想这么快就要离开你了,我亲爱的门,再见了,希望你以后的主人会像少爷我一样的爱你。少爷我一边无泪悲秋,一边一步一回头的狂吐着离开了。
大婶,你丫的,不要摆出这么难舍难离的样子好不好?这副倚门相望的凄凉是在闹哪样?要是给你个手帕,你丫的还不得直接给我拿来擦眼泪,顺便拿来挥舞一下啊!少爷我喜欢的只是你们家的房门而已啊喂!
“五号桌,一杯咖啡。”
从篠田麻里子的手里接过咖啡,顺便抓起二大把袋装砂糖,塞进围裙的口袋里。少爷我努力保持着走直线,奔向那并不遥远的五号桌。身后,刚刚回到吧台的大堀惠,与从一开始就直盯着我的麻里凑成了一对。不时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瞄我一眼,嘴唇直粘在耳朵上说个不停。
丫的,这俩儿货今天怎么了?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死德行,没事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玩百合呀?一个号称akb48的总攻,另一个是最爱萝莉的上位体,你们俩在一起完全不配套嘛!赶紧分了吧!
回过头来时,五号桌的叔级人物,正用他那比红豆粒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少爷我低垂下头,遮去眼睛里的一切神情。微露上齿咬着唇角,任脸庞发出粉红的色泽。
低头掩去即将喷射出来的凶光,誓死都不能让梓的狰狞面目被他人看到。在牙齿之间垫上嘴唇,免得因为咬牙的声音太大,吓跑了咖啡厅里的其他人。
我了个去,你个老东西,居然又来了!连盯本少爷的裙子三天,你丫的就不怕永久视疲劳?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白少爷有几只眼!今天要是不耍耍你,如何对得起你家邻居弟弟的小学同学家里的那条狗!
“您的咖啡,”将咖啡放在他的面前,脸上堆起甜到腻死人的笑容,“我来帮您加糖好吗?”
“好啊!凛酱,真是太体贴了!”
丫的,那么用力的点头,就不怕脑袋掉下来吗?凛酱?少爷我和你有那么熟嘛!体贴?就让你切身的体会一下我有多体贴!
趁着这货将那迷人的小豆眼,全盯在了我的脸上。少爷我动作迅速的从兜子里,抓出一把砂糖。通通扯开袋子,全倒进咖啡里。然后很怕它不化,少爷我给它一顿的搅拌。
“尝尝看!”星星眼无限放送中,少爷我期待呀期待!
那货也不顾咖啡有多热,直接一大口灌进了嘴里。“好好喝”
丫的,憋出一脸的猪肝色,居然还不肯吐出来,你这货色心是有多大啊!一把糖恶心不死你,少爷我下次帮你加二把!喝吧!早晚喝出糖尿病来!
“真的?那我以后一直帮你放糖好啦!”
少爷我满面狰狞的转过头来,正好与邻桌的一个胖大叔碰了个对脸。
看你妹的看!没见过小萝莉恶整色大叔吗?平白让你看了场好戏,还不收门票钱。你丫的肿么就不知感恩呢!还用手指敲击桌子,增加少爷我的心理压力吗?这小儿科的玩意儿,是少爷我十年前玩剩下的,还当是好手段使呢?你以为凭你个小胖子,就能攻破少爷我二十七年练就的脸皮?作梦吧!
带着一脸公式化的笑容,恭敬的向他一弯腰,“客人,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胖大叔冲我轻摇了下手臂,重新将自己的视线转回眼前的本子上。满脸小皱纹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很像弥勒佛。仿佛刚才看好戏的情景,根本就不曾发生过。完全是一副无公害,好好先生的样子。
无趣的挑了下眉,少爷我拿着托盘,毫无眷恋的转身而去。这胖子戴个了小眼镜,虽然看起来人五人六的。不过,以他刚才的表现,完全符合斯文败类、笑面虎的标准嘛!倒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幸好只是个来喝咖啡的,不是少爷我的上司。不过,是常客吗?否则怎么会这么面熟!
少爷我正端着托盘往回走,户贺崎智信那个小平头突然出现。他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脚跟都不沾地的跑了过来。他来到那个胖大叔面前,恭敬的对他躹了一躬。随后在胖大叔的示意下,拘谨的坐在了他身边的椅子上。
难道那个胖子是
我倚靠在吧台边上,头微微向吧台内的麻里子靠去,“篠田桑,那个胖子是什么人?”
麻里子看了一眼我眼神指向的方向,回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