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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两人无声的吃着手里的东西,林兮兮没有表情,只单纯的垫肚子。吕昗因为心里猜想,也忘记了心里对包子的膈应,很快的吃着。
简单的吃过干粮后,吕昗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两匹马,吓得林兮兮都以为他是神。
他神秘的一笑,翻身上马,没有解释的意思。
切!林兮兮嗤了一声。
反正不是什么内力就是秘术,要么就是趁她不注意发了什么暗号出去。
真当她傻呢。
这两匹马的速度丝毫不亚于来时的两匹,大概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就到了他们出城的密道。
那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了,见他们一来,立刻上前,行了礼,骑上马朝京城方便跑去。
让人惊奇的是,那两个人的身形和衣着跟吕昗二人一模一样。
这样,若是有心人士去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了。
安排的这样缜密,林兮兮手动给了吕昗一个赞。
从密道出去后,吕昗先送林兮兮回了将军府北院,正要问下这几天的详细情况,暗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来不及再问下去,也没有解释。吕昗当即转身,往门外走去。
“我有急事处理,你摸清情况后先自己拿主意,皇上那边小心行事。有事就让暗卫去找我。不要自己硬抗。”
走到门口,他忽然又走回来,抓过林兮兮的手,放了四支像鞭炮一样的圆柱体。
“这是信号弹,有要紧事就放一支,不管在哪,我的人都会尽全力救你。”
他把头垂下在林兮兮耳边补了一句“哪怕是在皇宫,金銮大殿,都可以。”
他老妈子一样交代完就消失了,林兮兮若有所思的看着一闪而逝的背影,皇宫,甚至金銮殿都可以。
这吕昗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
连金銮殿都有自己人的人,目的真的只是为了报仇么?
若是吕昗知道他的过度关心却换来林兮兮更深的猜疑,肯定郁闷的吐血三升。
他的那番话不是应该换来感动么?怎么还把人给吓着了呢。
紫衣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醒了,不过她刚出来,吕昗就离开了。
看着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乱七八糟的紫衣,林兮兮暂时抛开对吕昗的猜想,不厚道的想笑。
这样子,跟她刚来这里的第一天还真的有九分像。不知道紫衣装起傻来是怎么样的情景。
紫衣无视她调侃的笑意,给她行了礼之后,一五一十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清楚。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北院自那次刺杀后就再没什么动静。就连经常光顾的管家夫人娘三个,都没有再过来。
她又做不来闺阁女儿那种绣花做女红消耗时间的事情,害得她闲的都要长蘑菇了。幸好初九对武功好奇,缠着她求教。她就当消磨时间,天天在屋里教她一些简单有效的巧劲攻击动作,还有一些快速反应防御的技巧。
对于秦少的突然下聘,她也是猝不及防,无奈之下只好装疯卖傻,拖延时间。一切等主子和林小姐回来再做定夺。
“聘礼在管家那边?”林兮兮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在里屋。”紫衣嘴角抽了抽,回答的有些怪异。
嗯?不应该啊,以管家夫人的贪财体质,怎么可能放任聘礼放在她这而不是据为己有呢?
她不要的东西,要么她要不起,要么她看不起。
林兮兮的直觉是没看上。
这聘礼得是有多差,连那么贪财贪到荤腥不忌的人都看不上。
林兮兮有些无语,好不容易有个人求娶,还是个笑话。
人生啊,果然充满忧伤。
百闻不如一见,当她打开装聘礼的箱子时,才知道刚刚的无语实在太早了点,人生何止充满忧伤,简直是扯淡。
这老秦家是脑子有坑么?能想出这么奇葩的聘礼。害得她都不好意思收。
难怪那个老女人都不要。
林兮兮啪的一声,烦躁的扣上了盖子。
聘礼,不都是送一些很吉利很值钱的东西么?名字又好听,东西又好看。比如什么凤凰于飞的梳子啊,吉祥如意的算盘啊,凤凰来仪的发簪啊,鸳鸯戏莲的碗筷啊,玉如意啊,还有各种百年好合,心心相印,同心永结的好彩头的吉利东西。
下聘的手里拿着单子,上面一一列清里面的东西,都是一对一双的。
书上不都是那么写的么?
怎么偏偏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这些破玩意。
林兮兮突然坏心思的想,要是秦家知道废了秦少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这个傻女的时候,他们还会下聘么?
第116章 秦家欺人太甚()
聘礼的箱子不小,里面的东西也确实挺多。那一摞一摞的东西看的林兮兮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尴尬的咳了一声,以休息为由让紫衣先出去了。
紫衣本来还想着林兮兮会急得吃不好睡不好的,没想到却看到她一脸淡定。只是那微红的耳根是怎么回事?
她摇了摇头,退了出来。正主都不急,她一个替身急也没办法。出来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初九,无比的佩服。
这小妮子这几天天天疯了一样,努力苦练,每天累的一直到爬不起来为止,能吃能睡,不过身手确实提高不少,如果技巧发挥的好,对付一两个莽夫还是有胜算的。只是啊,每天吃的太多,睡的太沉。
想着这几天初九饿狼一样的吃相和死猪一样的睡相,她再度摇了摇头,坐在桌边卸了伪装,支着头休息。
外屋没了声音以后,林兮兮再一次打开了箱子。
虽然她知道外面的紫衣听得到,可至少看不到,这样就没那么尴尬。她甚至吹灭了屋子里的灯,取出夜明珠来照明。就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一样。
对这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行为,她自己也很无语,可是没办法,里面的东西实在无法跟别人一起看。
箱子里面摆满了盒子,书,还有一大块正红布料,和一个针线盒。
红布上面一张字条,写着嫁衣专用,需新嫁娘亲自缝制完成。
一摞书上同样字条提示,需大婚前读完。
盒子上倒是没有字条。
呵……
林兮兮冷笑一声,这是在求娶还是在羞辱?这是在下聘还是在下马威?真当她这个将军府嫡女无依无靠好欺负了?
要是以前的林兮兮,没准还真的没办法,做不出嫁衣来,哪怕披着这块红布也必须得嫁,现在嘛,我嫁你个大头鬼。
看看那些书,什么破玩意,林兮兮一本一本的往外拿,越拿越生气。
书一共三摞,她从第一摞开始往外拿。
妇训书,妇德书,妇诫书,妇戒书,妇言书,妇容书,妇行书,妇红书,八弃十不娶,整整两大摞,都是这种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教条。都是以妇开头的训诫文,这是要把她变成三从四德的小媳妇啊!
最后一摞也是她让紫衣出去的根本原因。因为第一本上赫然写着两个字:
春宫。
春你个龟儿子的宫。
林兮兮恨恨的往下看,清一色的这类书,而且多数都是宫里太监和宫女对食指导。
噗嗤。
她怒极反笑,看来这秦家已经接受了儿子不行的事实了。
看完了书,她又去看那摞的高高的盒子。
第一个盒子是个长方形的玉盒,一对并蒂莲花争奇斗艳,煞是好看。
拿在手上的触感更是清凉温润,很是舒服。这么高雅的盒子,里面应该不是次品才对,奇怪为什么管家夫人没有收走呢?
她疑惑的打开了盒子,一个长方形大概有二十厘米长的东西呈现在眼前。
当她意识到这个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手一抖,玉盒呱嗒一声掉在箱子里,碎了。里面的东西从裂开的地方露出来一点,无声的提醒着林兮兮刚刚发生过什么。
她还没从震惊和尴尬中反应过来,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喝:
混账。
啊!林兮兮吓得往旁边闪了一下回头一看,一张银色面具寒光凛凛,一双怒眸火光冲天。两手成拳紧紧攥着。
吕昗。
呼!她长舒了一口气,这家伙跟幽灵一样,都没有声音,要不是她刚刚打开那个盒子,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现身后有人。
盒子!轰!
林兮兮的脸登时就红了,红的能滴出血来。
这可比紫衣看到尴尬多了。她现在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了。
吕昗的关注点显然不是此时的尴尬气氛,而是愤怒。
秦家欺人太甚。
他拉起地上的林兮兮,一脚踢落箱盖,盖住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下面的盒子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都是些污人眼睛的东西,不看也罢。
用这种下流的东西来下聘,秦大少好本事,秦尚书好家教。
林兮兮看着眼前怒火冲天的男人,心里一暖。这个人从她一来就帮她,为她的事情跑前跑后,劳心劳神。她能有这样的朋友,真是福分。
没错,林兮兮把他定义为朋友,很好的朋友,值得信任,值得她交心的朋友。
他偶尔表现出来的心思和情绪她能感受到一些,可是她却没有这样的想法,现在的她,没有这经历,没有这心思,更没有这资格。
第117章 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事()
吕昗招来暗卫,连发了三条命令。
其一:增派人手,原计划的粮草至少提前五天抵达。
其二:散布百利钱庄经营不善的消息,召集存过银钱的百姓明日一早去钱庄前兑现。
其三:通知埋在兵部的人开始行动,三天之内给秦绍才个犯错的机会。
暗卫领命退下执行,吕昗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刚刚还没回府就接到暗卫传来的消息,怕之后被牵绊一时抽不开身,所以又返回来,不想看到那一箱子糟心的东西。
第一条第二条林兮兮听的懂,却不明白其深意。但是第三条她听明白了,秦绍才要倒霉了。
“吕昗,谢谢你。”林兮兮是真心的道谢。兵部本来就不好安插人,现在因为她要动用好不容易布置的人,她很感激。
吕昗幽幽的看着林兮兮,心里要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这二十几年,难得他第一次这样为一个女人花心思,可是却不领情。
“不必,这几天我可能不会再出现,有些事你自己权衡,这个令牌你收着,可以调动我的一切明暗势力。”吕昗口气有些僵,他现在只想快速交代完立刻离开,这女人绝对有气疯他的本事。
一切明暗势力……
林兮兮吓得心跳都漏了半拍。事情好像有点跑偏。要说平时帮个忙,派人保护一下,作为朋友和合作伙伴,她还能坦然接受,大不了她再想些点子跟他就可以了。可这一切势力的令牌,她好像没法坦然接过。不管是朋友还是合伙人,都没有这么大的交情。
“吕昗,其实我……”林兮兮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好。
可是吕昗不等她说就打断了,“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你不必说。”说完就顺着窗子闪出去了。
林兮兮看着被塞在手里的令牌,轻轻叹了口气。她还是再想想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吧,她不喜欢欠人情。
银面夜行人带着郁闷的心情一路疾行,顺便残暴的解决了四个跟踪他的人。暗卫咽了口唾沫,主子心情好像不太好,今晚要打起精神来。珍爱生命,避免犯错。
明明已经深夜了,冥王府却是灯火通明,全府的人都笼罩在一股极低的气压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花厅门口跪了一地的人,全部低着头,没有人说话。
一人自门外走进来,一身墨色长袍,脚踩黑色蟒靴。头发高高束起,俊脸棱角如削。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地上,响在众人的耳朵里。
跪在地上的人微微侧头看清来人,不禁捏了一把汗。皇上深夜突然到访,来意不明,恐对王爷不利。
“皇弟好忙啊,这么晚才回来。”不待来人走近,正厅端坐的人已经开口,一身明黄的衣服彰显着他的身份,正是当朝天子,先皇长子,冥王的长兄。
“皇兄说笑了,臣弟这身体,还有什么好忙的,不过是前些日子的伤还没好,出去活动活动筋骨罢了。”冥王一脸无谓,坦然应对。
“倒是皇兄不但为国事日夜操劳,还要费心来替臣弟管教下人,这么晚都还没休息,真叫臣弟惶恐。”他语意嘲讽,四两拨千斤的扭曲皇上的来意。
“小七长大了。”皇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拿起杯盖撇了撇浮沫,却没有喝,又把茶杯放到了地上。
“这些年多亏皇兄的照拂,臣弟才能安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