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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人。
“不知。”那人仍然没有抬头,闷头喝了一口茶后,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哦,那您怎么没下楼看看?”小二很是不解,这么不常见的事情,要是他刚刚在这,估计也随着那些人下楼了。
“跳梁小丑罢了,没兴趣。结账。”那人对于小二的问题,有些不屑于回答,索性结账走人算了。趁着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几个人身上,他可以走的清净一点。
“哎哎,好咧。这就来。”小二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从窗户边往回走,走了好几步头还在看向后面,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事情。直到他磕到了前面一张桌子的桌角的时候,才疼的一下子回过头来,却发现现在屋子就真的只剩他一个人了。刚刚那个喊结账的人已经不见了。要不是刚刚确实有人跟他说过话,他都怀疑刚刚是不是他看错了。
“嘴上说没兴趣,还不是一样追出去看?切。”小二撇了撇嘴,开始一桌一桌的把茶钱收起来。一边收一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多出来这么多钱,一会他偷偷藏一点,老板也不会知道的。想到这他又往外面看了一眼,不管那是谁,他都感谢他们。要是可以,可以隔三五天就来这么一次,这样他再干个一两年,就有娶媳妇的钱了。
而有这想法的,绝对不止这一个小二。
要是林白一家知道,这么多人都盼着他三天两头来这么一回,肯定要气的吐血。他现在已经两只眼睛冒金星了。而他现在,连城都还没出去。
他趁着起身的空档,看了一眼后面的母女三人。三个人脸上的汗混着脂粉,一直往下淌着,在脸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头发有些乱,被汗水浸湿成一绺一绺的,紧紧的贴在脑袋上,脸上,额头上。可是她们连擦一下都顾不上,只用手撑着身子,不让自己一跪下去就不想起来。
看着一脸恨意,嘴里碎碎念的三个人,林白有些急,连他都受不住了,更别提后面那三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吃好喝好的人了。
他又连续打了三遍手势,其中一次因为太过急切还打错了。暗风在暗处无聊的打了个呵欠。真不知道他那些暗卫是皇上给的还是自己培养的,就那两下子,别说是他,就是他刚刚训练了一两天的小菜鸟,都能轻轻松松的把他们拿下。那个实力,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三遍求救手势打完,林白就像被掏空了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他现在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按理说那会在府上的时候,他都已经交待了,该送到的也送到了。若是有人还想要他这条命,早就来救他了。可是到现在,除了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外,他连个影子都没盼来。
早就支撑不住的林氏母女见林白坐在地上,以为是救兵到了,连忙连滚带爬的来到林白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只可惜现在的他们,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管家,林夫人,两位小姐,千万不可前功尽弃,皇恩不可负。”躲的远远的侍卫见四人坐在了大街中间,完全走不动的样子,才慢慢踱步走到四人身边,大声说到。
声音有多大?大到围观的人至少有五六层可以听得到。而他们可以万分确定的是,这五六层人,会把他们的话添油加醋的传到外围去,甚至传到一切他们能传到的地方。
皇恩不可负!顾名思义,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与皇恩有关。至于怎么有关,有什么关,那就看大家怎么去想了。
皇恩不可负!林白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皇上,那会在林忠面前替他说话,是在保他还是想借刀杀人?怀疑的种子一旦入了土,就会很快生根发芽。等到枝繁叶茂的时候,必定会滋生出全新的东西。
这边挥汗如雨,万人空巷,另一边却很是安静。静到……没人说话。
林兮兮带着林忠来到北院。一进门,林忠的脸就皱了起来。这院子,着实破败了些。刚刚他一路走来,府中房舍布局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墙垣屋壁,都与十几年前相差无几。只有这里,破败的连他都有些认不出了。
林忠的眼酸酸的,脚步也很沉,他一步一步丈量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感受着这里曾经的悲欢离合。弹指挥间,再回首,一切非昨。
林兮兮倒是不觉得什么,反正她来这里第一眼就是这个破院子,不过好歹是她的窝,不至于流落街头。住了些日子反倒生出一些亲切感。
她一路无话,走在林忠的左前侧,先带着他来到她现在住着的临时小屋,那里有她母亲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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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影后来袭
月之痕
重生而来,影后的这把巅峰王座,有谁能与她争锋!
一对一宠文虐渣,欢迎入坑
第169章 大胆的假设,她还活着。()
她又拿起另一个,展开后发现,画上的人有十五六岁的光景,样子和她现在差不多,看上去稍微比她现在的身子有肉一些。画上的人笑的很暖,是个幸福恬静的样子。落款处标注着十五岁。
“这个是我?”她指了指手上的画。
“是我想象中的你。从你出生到现在,我在每一年你的生辰那天都会画一幅你的画像,当然都是我根据你出生的样子和我和你娘的样子想象出来的。”林忠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林兮兮,见她没有表现出不耐和嫌弃,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刚刚有管家他们在,还好些。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父女俩,他紧张的手心都攥着汗。
“哦,画的挺像我的。”林兮兮心里震撼了一下,嘴上却只有一句云淡风轻的客观评价。
“画的再好,不及现在的你一分一毫。”林忠笑了,笑容停留在脸上,救救不褪。
这一刻,他幻想了无数次,却从来没有想过现在这种状态。没有抱头痛哭,也没有指责怪罪,只这样淡淡的,你问我答,我问你答,闲话家常一般。
岁月就像是一把刻刀,在人的脸上敲敲打打,勾勾勒勒,留下人生中每个阶段的痕迹。
多年的北关生活,数年的心里压力的折磨,林忠看上去比她照片上的影像稍显沧桑。眼角的细纹,麦色的面色,以及已经有了些银丝的头发。林兮兮感觉鼻子酸酸的。这些年苦的不止她,也不止原来的林兮兮。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是她照片里的父亲,还是眼前这位父亲,也都不好过吧。若是没有不得已的理由,谁会选择离开自己的亲生骨肉,离开自己的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她照片里的人极其相似的关系,林兮兮对眼前的人,从第一眼见到就只有欢喜,没有一点不满或者责怪。她放下手里的画,走到林忠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头轻轻的枕在他的身上。
“爹爹,从今以后我们都不孤独了。等我们再找到哥哥,我们一家四口就团聚了。”她说到。
林忠的胳膊绷得紧紧的,肩膀也很僵硬,生怕林兮兮抱不住枕不到一般。他没有说话,只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林兮兮抱着他的手,满脸欣慰。
“娘亲,你看爹爹回来了。”林兮兮抬起头,对着前面的小桌子说到。
林忠这才看到,桌子上烛光摇曳,香火正燃。后面有一个牌位。赫然是他夫人的名字。
他看到牌位的时候明显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林兮兮,“这……是你立的?”
“是奶娘,之前在小佛堂,今早我移到了这里。”林兮兮松开林忠的胳膊,面上不显,实则一直在观察林忠的反应。
“奶娘呢?”林忠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福婶的身影。
“她死了,被人害死了。”林兮兮慢慢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林忠。
“就是里面的东西害死她的。”她说。
林忠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极快的恢复了平静。他打开盒子,见里面有一根墨色的长针。已经平静的脸上一下子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他拿起里面的针,仔细的看了看,脸上有了痛苦的神色。
啪!他把针放回盒子里,极快的关上,不愿意多看一眼。
“爹爹认识这针?”林兮兮问到。
“不,不认识。”林忠飞快的否认。如果可以,他选择一辈子都不认识这个。
父亲在撒谎。可是为什么?林兮兮心思打了个转。没有去逼问。
“我才清醒了没多久,之前据传闻是个又疯又傻的,幸亏遇到玄希道长。”林兮兮又说到。
不出所料,林忠再一次被震到。只是这次不是震惊,而是惊喜。
“玄希道长现在在哪?”林忠脸上写满了着急。
“父亲认识玄希道长?很熟?”她就知道,狗屁的偶遇。那种骨灰级的老神棍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赖着她,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
“认识,不熟。能带我去见他么?”林忠已经转身想要往外走。
林兮兮发现,从始至终,对于母亲的牌位,他这个传说中爱妻如命的父亲就只问了一句谁立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原因她不知道,要么传闻是假的,她这父亲对她母亲根本不像传闻那样,不仅不像,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可是她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怎么都不会相信,那张曾经是她精神支柱和动力的脸会是虚伪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即便她都没有见过,也不愿相信。
如果传闻是真的,而她父亲见到自己深爱的妻子的令牌,却无动于衷,连看都不多看一眼,那也许就是另外一种可能。她的母亲,也许……
没死!
林兮兮有了个大胆的假设。这个想法吓了她一跳,仿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真的没死么?她看着林忠的背影,有开口直接问的冲动。
可是如果没死的话,那人会在哪里呢?
父亲有家不回,边关待了十六年。母亲诈死,消失了十六年。哥哥失踪,一走就是十六年。
林兮兮喃喃自问,这其中,到底有多少关联,到底有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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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的少,今天补一点。
第170章 最尊敬和感激的人()
林忠一只脚还未迈出去,就听见身后的人问了一句。
“爹爹,您不给娘亲上柱香么?”
他脚步一顿,顿时不知道是走还是不走,就那样僵在了原地。
上柱香。
是啊,上柱香,多么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这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动作。
更何况,他还是个爱妻如命的男人。
林忠一时间有些失语,他抿着唇,没有做声,只是回过头。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女儿站在那里看着他,脸上仍然是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笑,却不达眼底。
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就像是一汪清泉一般,在他的面前呈现,让他连早就编造好的理由卡在喉咙处,怎么也说不出来。林兮兮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刷出一处暗影,那一汪清泉里的水波也随着荡了荡,如同洞悉了一切一般。
林兮兮就这样看着林忠,眼睛里还有些许的期待。
初次见面,千万别让我失望。千万。
她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一边祈祷,一般等待着回答。
看着这样的林兮兮,林忠突然笑了。
这一笑,是他十六年来最开怀的一次。比他这些年取得的最大成就还要有成就感。
这是他的女儿。
他林忠的女儿。
他的女儿,长大了。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就放松了,释然了。
全家齐心,其利断金。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过不去的河。
这一刻,他想的再也不是隐瞒,而是坦诚以告。
他指了指牌位,又摆了摆手,“都撤了吧,不吉利。”
他想,女儿听到这句话,应该是开心的吧。
果然,林兮兮的脸上笑意蔓延开来,越来越明媚,就如同盛夏的艳阳天,耀眼,璀璨。
她身后的烛光闪烁晃动,后面牌位上的字明明暗暗,。突然噼啪一声响,烛火跳动了一下,渐渐暗了下去,是灯芯太长,垂到了蜡油里。牌位上的字终于暗了下去。
林兮兮见状笑了,也许冥冥之中,确实是安排好了的。
这一世,她一定好好把握,绝对要对得起上天给她的这次机会。
林忠也笑了,他招了招手,“这回开心了,带爹爹去见玄希道长吧。”
“嗯,好。”林兮兮快步走到林忠面前,又抱起一条胳膊,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她的爹爹,一定不会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后来她才知道,她猜想的不简单,到底有多么不简单。
林